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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恢朗遣桓叶故歉揪筒荒芏鋈艘丫┯驳萌缤蛔鸬袼堋K木裢纸粽牛踔量梢运凳锹槟荆蛭久挥蟹⒕跷榍諘D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正在和她一起注视着屋内的情况。
这是一幢二层的建筑,一楼的正中是个尚未被完全拆除的戏台,此时杨晓芸正双腿悬空地坐在二层看台的木栏杆上,一脸的惊惶之色,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脖子。她显然已经发现了伍钦旸的到来,只是不知为何没能发出声音,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地摇头,一张苍白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而就在伍钦旸的身影出现在大门视野范围内的时候,那种咿呀的唱腔却突然消失了,随即传来一个女人轻轻的叹息。伍钦旸忽然觉得这地方似乎有些熟悉,脑内闪过一些零散的片段,戏子长长的水袖从眼前拂过,满地的鲜血以及四肢扭曲的人形,认出这就是杨少爷坠亡的地点,也正是文家班以前进府唱戏的地方。
而就在那一声叹息过后,又有一个略显幽怨的女声冷冷响起:“你不该来的。”
杨夫人这才发现身后有人,心头一骇,几乎都要晕了过去。伍钦旸顺势搀了她一把,绕过杨夫人走进屋内,回答道:“是你让我来的。”
他不等文莺莺说话,又继续道:“我妈说好奇心害死猫,我本来也没想多管闲事儿,你和程家的恩怨我也没兴趣知道,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置程昌骏于死地,他已经很倒霉了好不好?你说好好一个周末我干什么不行啊,东奔西跑地替你查一个镯子,我作业还没写完呢,你又把我弄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我知道你死的很冤枉,你也很可怜,但我必须要提醒你一句,杨家母女不是害死你的真凶,你还是放了她们吧,不然真凶可能永远都得不到法律的制裁,因为关键性的证据还在杨夫人手上,你害死了她的女儿,她又怎么会把证据拿出来替你伸冤啊,或者你把她们母女一起杀了,我更没地方去找真凶的证据了。当然了,我也不会看着你在我面前杀人,所以不如你先退一步,再仔细想想怎么样?”
文莺莺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的声音听上去十分飘忽,“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为了就是不让我报仇,好让她们母女两个逍遥法外!”
伍钦旸道:“你不是一直在听我的?”觉得脑筋清醒的女鬼才最难对付,他之前一直担心文莺莺会钻牛角尖,不想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而这时文莺莺已经出手,伍钦旸只觉得一阵阴风袭来,便下意识地伸手挡了一下。半空中不知何时又垂下了许多暗色的纱幔,文莺莺似乎还对他颇为忌惮,因此只束缚住了他的手脚,并没有采取直接的攻击。
这边一人一鬼僵持不下,杨晓芸那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因为一只通体漆黑的豹子正载着她从二楼的木栏杆上一跃而下,骤然的腾空感让她四肢发软,竟直接从玄珏身上滚落下来,好在摔得不重。伍钦旸见他哥已经借机救下了那位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杨小姐,手腕一翻,抓住那条暗红色的纱幔反手一拉,指尖的法诀弹出,又在半空中腾起一道耀眼的火光,簌簌的飞灰在半空烟花似的爆开,文莺莺的气息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杨晓芸却早已晕了过去,背上的血手印显得十分刺眼。
伍钦旸没有说话,杨夫人也只抱了女儿默默垂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脸上的泪痕慢慢干了,神情平静,似乎又变回了那个端庄睿智的杨府夫人,只是目光中有种说不出的疲惫和老态,看向杨晓芸的时候又有种属于母亲的奇异的温柔。她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着伍钦旸身上的警察制服,慢慢道:“您都知道了?”
伍钦旸道:“东西还在?”
杨夫人道:“都在。”
伍钦旸总算松了口气,虽不愿勉强这死里逃生的母女二人,然而时间紧迫,不得不对杨夫人道:“那麻烦您陪我去戏班走一趟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的不太顺_(:зゝ∠)_
有奇怪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第一二七章
伍钦旸在赶去杨府的路上,忽然想通了很多事情。
从文莺莺的被害到唯一可能存在的证据,他觉得这件事情已经逐渐变得明朗起来。扮鬼的提议虽然被玄珏否决,然而初衷不过是为了杨夫人能说实话,文莺莺的出现倒是免了他们装神弄鬼的麻烦,而且一个一心复仇的女鬼的行动力当然比人可怕。伍钦旸轻轻叹了口气,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突然出现不会让文莺莺恼羞成怒,万一回不去了那才是天大的麻烦。然后他发现自己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忧郁之余只好轻轻挠了挠怀中黑猫小巧的下巴,低声道:“哥,你说我们能平安回去吗?”
玄珏方才在没有实体的情况下骤然变回原形,原本就是为了救人的无奈之举,如今体力耗尽,更是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在伍钦旸怀里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笑了笑道:“既来之则安之吧。”
伍钦旸觉得他哥从始至终都要比他淡定多了,想着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他哥变猫顶着,如此一来心里倒是松快了不少,又开始凝神思考起这件即将水落石出的案子。
伍钦旸到达戏班的时候,差不多是在这一天的下午四点左右。叶钊和韩向阳已经等了他很久,两人面前各摆着一杯早已冷透了的茶。戏班众人都被聚集在这幢临街的二层建筑之中,一个人都没有离开。比起其他人的无所事事,戏班班主则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地抬头看向大门的方向,却又对叶钊他们的来意不敢多问,只吩咐平君上了些瓜子还有点心,尽量招呼他们随意。伍钦旸刚一到戏班门口,就觉得许多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韩向阳抢先一步迎了出来,先是用了略带责备的语气道:“小峰,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和叶哥都准备直接去杨府找你去了。”之后又压低了声音小声询问道,“事情怎么样了?你让我们都来戏班,万一没个结果,这兴师动众的我也没办法和叶哥他们交待啊。”
伍钦旸对他比划了个安心的手势,嘴上却说:“抱歉抱歉,我来晚了。”这时身后的车上也有三个人走了下来,正是依旧端庄冷静的杨夫人、面色苍白的杨小姐和两鬓已经有些斑白的杨老爷。杨小姐的突然昏迷到底还是惊动了杨府的下人,伍钦旸的凭空出现又让这些负责看家护院的家丁们瞪大了眼睛,也多亏了那身大盖帽的警察制服才避免了人人喊打的命运。而更令伍钦旸感到意外的是,杨夫人居然会替他在闻讯赶来的杨老爷面前解围。她先是略带感激地看了一眼伍钦旸怀里的黑猫,又正了正自己头上的簪子,这才对一脸惊愕的杨老爷道:“我觉得今天府里会有事情发生,所以就让人请了一位捕头过来内院帮忙,刚才多亏了他,不然晓芸的命早就没了。”
杨老爷有些狐疑地看了伍钦旸一眼,问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杨夫人冷冷道:“世康死了之后,你心里什么时候还能记挂着晓芸是你的女儿?”
杨老爷的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好在他们从不是相敬如宾的爱侣,夫妻间的对话没能继续,杨老爷也只吩咐下人尽快叫郎中来给小姐看诊。伍钦旸一直静静看着,直到杨老爷走到他的面前。杨老爷似乎认出了他就是那天上门拜访的警察之一,开口道:“您是……”
伍钦旸道:“我姓冷。”
杨老爷沉沉叹了口气,道:“冷捕头,多谢……”
伍钦旸道:“杨老爷,虽然有些冒昧,但我现在必须要带夫人去戏班走一趟,不知道府上方不方便。”
杨老爷道:“为什么?晓芸她还……”
伍钦旸道:“为了文莺莺的命案。”
杨老爷惊讶道:“难道是内人和小女……?”
伍钦旸摇了摇头:“她们不是凶手,只是非常重要的证人。”
杨老爷没有说话,杨夫人却默默站了起来,似乎已经做好了和伍钦旸一起离开的准备,而这时被人抬上软轿的杨小姐也悠悠转醒,惊慌失措地叫道:“妈!”
于是去戏班的人变成了三个。
杨夫人一路上紧紧牵着女儿的手,并没有和杨老爷说话。
杨老爷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叶钊也刚好走出了门外。叶钊显然有些吃惊,然而杨老爷只是轻轻摆了摆手,便随着伍钦旸一起走进了屋内。身为戏班班主的文叔很快认出了这一家三口的身份,连忙叫平君搬来椅子供三人坐下。戏班众人加上警局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