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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笑道:“你们二人可不是凡人啊,否则我也不会请你们来了。”
狐不归皱眉说道:“来世的任何一种命格都没法在今世算,因为你今世的行为都会影响到自己的运势和命格,尤其你是帝王,所做之事事关天下,不管是善果还是恶果都有可能影响到下一世的运,要你真是想过得好一点的话,那就做个明君就成了。”
“如此啊。”刘彻颇为感叹,又问道,“那我今世的大概走势如何?”
傅子卿仔细看了他许久,说道:“若是普通人家,家破人亡,但陛下是帝王,后宫女子不止一个,儿子也不止一个,自是不用担心。然与所恋之人,无法厮守。”
刘彻闻言,似是意料之中,却突然转了个话题:“你们觉得我信任江充么?”
两人愕然,刘彻笑笑说道:“可是他会说话,你说这人,怎么会不想听好话呢?尤其是求而不得的时候。”
傅子卿这下算是明白了,也不多说什么,拉着狐不归说道:“那陛下,我们就告辞了。”
“等等,再帮我一个忙。”刘彻今晚的语气已经是难得的柔和了,连自称都是称我,可见其有多重视这些事。
傅子卿看向刘彻,示意他说,刘彻想了想,说道:“日后若司马之史书大成……传之后世,世世不绝。”
傅子卿愣了愣,难不成自己之前的猜测果然是错的,摇摇头,还是不要再想了,旁人之事本就与他无关,于是说道:“这本书即使不靠我们想必也能流传百世,不过既然陛下有求,那我们自当尽力,毕竟,司马也是我们的朋友。”
“这便好,多谢。”刘彻说着,拿起了案上的一个盒子,交给傅子卿,“这是一样凭证,日后只要我刘家之子孙在这帝位,你们有事情需要帮忙时只需拿着这个找上门来便可。”
傅子卿也不矫情,接过盒子,说道:“无事,我们便走了,我们本就打算去游玩的。”
刘彻挥挥手,两人便离开了,刘彻一个人坐在案前,不知在想些什么,直至天明。
“傅子卿,这皇帝是什么意思啊,就这么点事儿?”狐不归觉得有些无法理解。
傅子卿负手走在前头,说道:“人心人情本就难以看透,更何况刘彻出生在帝王家,心思更是深不可测,他所做所言或有深意或是无意,我们就做好自己答应的事情就好了,何必想这么多?”
“那好吧,对了,还有一件事,为什么那皇帝明明不相信江充但最后还是让江充害成那个样子呢,老婆孩子都死了。”
“这个呀。”傅子卿想了想,说道,“大概自欺欺人久了,就当真了。”
狐不归抿嘴,傅子卿拍拍他,说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他的结局我们是可以见到的,至于他的下一世,说不定还能遇到呢。”
狐不归耸耸肩,问道:“傅子卿,你是怎么知道那么多东西的呀,你们道士都懂这些么?”
傅子卿笑道:“当然不是,要看传承,师父是货真价实的高人,我自然也是高人啦,嘿嘿。”
狐不归跑上前去,一下子跳到傅子卿的背上,说道:“那高人,能不能算出来这大汉的生灭?”
“不成不成,天机不可泄露。”
公元八年,初始元年,王莽废孺子婴为定安公,正式称帝,建立新朝,西汉灭亡。
作者有话要说:
☆、刘秀
“前面是什么地方啊?”狐不归与傅子卿来到一座小县城,狐不归问道。
“这里是定陵县。”傅子卿笑得意味深长。
“定陵县?我们不是要去昆阳么?”狐不归疑惑道。
“都一样,走吧,咱去看看这个人合不合适。”
两人说着便进了县城。
“傅子卿,昆阳已经打起来了,我们到底在这儿等谁呀?”
“等一个能将汉室匡扶的人。”傅子卿说道,“大汉还没到亡的时候,在这些刘氏子弟中我们需要找到一个能中兴汉室的人。”
“那个更始帝不是么?”狐不归问道。
傅子卿摇摇头:“非真命天子。”
“那这个人会在这里出现?”
“是的,从昆阳到此处均有天子之气,想必应是为了调集援兵才来此处的。”傅子卿想了想,说道,“我已打听过了,此次前来求援的将领,名为刘秀。”
“刘秀……”狐不归念道,“那他能够终结战争么?”
“能,也不能。”傅子卿说道,“战争无法可止,无人可止。不过,他至少能让这片土地暂时安定。”
狐不归点点头:“明白。”
两人说着,均望向窗外,此时一队人马疾速而过,傅子卿立刻起身,说道:“我们跟上去。”狐不归二话不说依言而行。
夜半,刘秀一行人下榻之处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傅子卿,为什么我们又要翻墙啊,跟做贼似的。”狐不归不解地问。
傅子卿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好像翻墙翻习惯了。”
狐不归:“……”
“算了,来都来了,总不可能就这样走吧。”傅子卿说着拉了狐不归一把。
狐不归皱眉,看着傅子卿手上的动作,忽而笑了起来:“嗯,他们也不想我们那么快离开的对不对?”
傅子卿把人搂进怀里,说道:“对呀,毕竟我们是客人嘛。”
“咳咳。”不远处传来低咳声,接着从阴影处走出来一个人,眉目方正,“两位处变不惊,在下佩服,只是不知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傅子卿仔细打量了对面的人,笑道:“为找一人。”
“谁?”
“就是阁下你,刘秀刘将军。”
“两位跟了我们这么久,就是为了找刘将军?”两人身后又出来一人,冷笑道,越过两人走到刘秀身边站定。
傅子卿微笑,淡淡道:“我没必要骗你们。”
刘秀倒是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礼貌说道:“那不知两位公子所为何事?”
“我们想帮将军而已,如今天下大乱,我二人听闻将军之名,特来投效。”傅子卿一副天下为公的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
狐不归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角,轻声说道:“你是觉得我像要从军的还是你像?”
傅子卿:“哎呀,不管了,先这么说了再说。”
狐不归瘪瘪嘴,刘秀两人到没在意他们的小互动,说道:“天下危急之时,正是需要像公子这般愿出一份力之人啊,不知两位擅长什么?我好举荐。”
傅子卿连忙摆手,笑道:“我二人也可出谋划策,也可上阵杀敌,也可管理粮草等物,但又并非是其中翘楚,故而也不知适合什么职位。”
“这……”刘秀完全没想到傅子卿会有这样的回答,一时之间竟找不出应对的话来。
“不如这样吧。”傅子卿笑道,“就先让我二人跟在将军身边,谋划,或是杀敌,皆可用,反正我二人也不求什么名利,只要将军管吃管喝管住就成了。”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亏待二位了?”
“不会不会,这年头,有地方住有的吃饱穿暖已经是一件幸事了。”
“公子说得有理,如今百姓是颠沛流离啊。”
“所以说,其实我们也是求一个安身之所。”傅子卿似是坦诚地说。
“刘秀明白,那么二位今夜?”
“给我们安排一间房就好。”傅子卿笑道,转头对狐不归悄悄眨了眨眼。
狐不归佩服地看着他,太能演了。傅子卿得意。
第二天,傅子卿和狐不归二人便跟着刘秀前往郾县,他们也知道了昨夜的另一人是刘秀的挚友邓禹。
傅子卿与狐不归同坐一匹马,神色轻松,一路上虽是忙着赶路却常打闹,众人看着都是颇有些微词,都什么时候了还如此玩笑。
傅子卿岂能不知那些人的不满,但他并未放在心上,他才不是会为了别人的目光而特意压抑自己的人。至于狐不归,他压根就不在乎那些人在干嘛,更别说注意到他们的不满情绪了。
午时,一行人稍稍休整了一下,坐在一处草地上吃着干粮。
狐不归不喜欢吃干粮,傅子卿便也没有吃,反正他们两个饿几顿也饿不死。狐不归习惯性地靠在傅子卿怀里,找了舒适的位子开始打盹儿。
傅子卿为狐不归轻柔地撩开有些散乱的发丝,温柔地看着他的睡颜,只觉得如此幸福。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自然是惹起了一些人的鄙夷,虽然男风盛行,但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接受的,更何况处在这样一个情况下。
旁人恶意的目光落到两人身上,傅子卿其实有些不快,但是不是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