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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两股成叉状。”伊卡洛斯看着费德里科,“神为了惩罚那个占卜师,就在他的身上下了惩罚,并且,只要那个人的血液蔓延下去,惩罚会世世代代的存在。”
“朗基努斯之枪?”费德里科一脸不可思议,“那是一把黑巫师制造出来的武器?一把杀死神的武器?”
“我父亲是这么认为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黑巫师要杀死神?那个占卜师到底是什么人?”
“这是我们要回罗马弄明白的问题,不过,古代具有神奇力量的先知、占卜师似乎无所不在,你知道摩西?”
“把一个军队变成流淌着血的大河?”
“我不觉得这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当然,如果这个神话故事是真的的话。”费德里科轻哼一声,“弄明白那个占卜师的身份又能怎么样?”
“拉菲齐尔家族在一千年的时间里都试图解开朗基努斯之枪的咒语,他们以为这是一件对付黑巫师的武器,西里奥家族也是一样……如果我可以解开那个真正的咒语,这该死的战争就会永远彻底的结束。”伊卡洛斯喃喃着。
“你父亲的日志里写了怎么解开咒语吗?”
“我父亲是个圣骑士,虽然他对这些历史很感兴趣,但是他不是什么黑巫师。”
“我们在说已经过去了一千年的秘密,谁会知道那些咒语?”
伊卡洛斯淡淡的扫了一眼费德里科,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伊卡洛斯!”
“雷纳德的老师,安纳尔?拉菲齐尔,他的魔法书里写着关于这方面的咒语。”
“雷纳德的老师?你怎么会有他的……”费德里科恍然,他怒极反笑,“你杀了他,太棒了。”
“是我杀了他,但不是为了魔法书,那东西被雷纳德埋在了贝鲁特的墓地里,我……我挖出来的。”伊卡洛斯烦躁的道,“我是个圣骑士,费德里科。”
“过去是。就算可以解开朗基努斯之枪的咒语,别忘了东西还在理查那里,而且我们还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要杀我,你的父亲已经死了那么多年,没有理由是他。”
“我知道。”伊卡洛斯微微垂下眼眸,他忽然笑了。
“你没事吧?”费德里科一脸狐疑的看着他,这家伙不会是受刺激过度。
“现在,也许全欧洲的黑巫师和圣骑士都要追杀我,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伊卡洛斯自嘲的笑着。
“你很幸运。”费德里科轻哼一声,他随手弄乱了伊卡洛斯的前发,“有我这样一个宽宏大量心胸开阔的无敌保镖跟在你身边。”
伊卡洛斯忽然不说话了,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绿色的眼睛。
“……怎么了?”被看得浑身发毛,费德里科支吾着缩回手。
“如果我的位置没有受到影响,我要册封你。”伊卡洛斯正色道。
“册封我做什么?皇后?”费德里科打趣道。
伊卡洛斯笑笑,他伸手摸了摸大狗的脸,接着缓缓的道,“抱歉,我不该把你这样带出来的,费德里科。”
“接受你的道歉,不过……”费德里科歪歪嘴,“我最近很缺钱花,能来点实惠的就更好了。”
伊卡洛斯失笑,“一言为定。”
夜晚的风吹拂着篝火,呼啦呼啦的响着,倚靠着马鞍,两个人在疲惫中很快睡了过去。
伊卡洛斯睡得有些昏昏沉沉,忽然间,一双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到了费德里科那双绿色的眼睛。
“有人。”费德里科低声道。
伊卡洛斯点了点头,他迅速的拿起了长剑,并熄灭了篝火。
如果是黑巫师的话,应该会有硫磺的气味,但神父什么都没闻到。
费德里科给十字弓上好了弦,黑暗中,他如同一只狡黠的狐狸,静静的观察着四周一切的动静。
“是普通人。”伊卡洛斯低声道。
“嘘。”费德里科凝神的听着,他扣动了十字弓的扳机,接着,树林边上传来了惨叫声,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
他们追上去耳的时候,只剩下一个男人倒在树丛边上捂着射中的大腿,不住的哀号。
“还有……”费德里科点燃了火把,检查了一下地上的足迹,“至少还有两个人,看来是跑了。”
伊卡洛斯一把揪起那人的衣领,冷冷的道,“是谁派你来的?告诉我实话,否则我就把你烧成灰烬。”
那个人满口喊着法语,无奈之下,神父也只有松了手,他郁郁的看了一眼费德里科,“你解决。”
刺客将十字弓收在了腰后,然后拍了拍那人的脸:“Pouvez…vous parler anglais?”(你会说英语?)
那人犹豫着点了点头。
“那么,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费德里科盯着那人的眼睛问道。
“我……我也只是听从上面的命令……”
“命令?”伊卡洛斯皱眉,“你是一个士兵?”
“……”那人含含糊糊的不吭声。
“很好。”费德里科一把抓住箭矢,狠狠的捣进了那人的伤口,凶狠的吼道,“回答问题!”
那人痛的眼泪也流了出来,“Ainsi; ainsi !我只是奉了香槟伯爵的命令,监视那个墓地,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伊卡洛斯的脸色变了,“香槟伯爵?亨利?”
费德里科抬起手,打晕了那个士兵,接着眼神复杂的看着伊卡洛斯,“亨利,那是法国国王的叔父,对吧?”
伊卡洛斯沉默着点了点头。
“Cazzo!”费德里科咒骂了一句,“我早就知道那阴阳怪气的法国佬有问题!”
“你说什么?”神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法国佬?”
“没什么……该死的,这块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得快点离开。”
伊卡洛斯没有追问下去,他只是淡淡一笑,“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还会说法语。”
“哦,不是,只是前些天家里来了个法国佬,所以就跟着说了两句,其实我也……”费德里科一下子住了口,他看到了伊卡洛斯脸上的阴冷表情。
“呃,我可以解释一下。”费德里科陪笑道。
“你都知道了些什么?费德里科。”伊卡洛斯一步一步的逼近,少年跟着退后,很快,被神父逼到了马车的边上。
“冷静点,Padre。”费德里科抵着马车,嬉笑道,“你看,距离太近了哦,别人会说闲话的……唔……”
话未落音,他的辩白瞬间被伊卡洛斯吞入了口中。
那个粗暴的吻几乎把费德里科吓得软了腿,好在伊卡洛斯并没有继续下去,那只金色的眼睛满是不耐烦的看着费德里科。
“现在不用担心有人会说闲话了,因为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费德里科被吓呆了似的看着伊卡洛斯。
“我只是不想再听你的谎言了,费德里科,告诉我实话。”
“……”
“或者我们换个说法,”伊卡洛斯松开手,似乎认真的考虑了一番,然后冷冷的道,“如果你不告诉我真相,我现在就把你扒光衣服,然后和菲尔绑在一起带回意大利。”
“好了,你这变态!”费德里科咬牙,他猛地推开了伊卡洛斯,“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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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
弗瑞德里克走进屋子,他险些被地上放着的餐盘绊倒。
疑惑之余,当他看到未曾动过的饭菜时,脸上的表情顿时难看起来。
“你一天什么都没吃吗?”
雷纳德依旧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呆。
“这就是你接下去的打算?饿死你自己?”弗瑞德里克恼火的走过去,“我的哥哥可是一个很坚强的人,不是现在这个因为瞎了眼睛就要死要活的孬种。”
雷纳德依旧沉默。
“好了,随便你。”弗瑞德里克拿起盘子摔门走了出去。
雷纳德依旧安静的坐在床上,可是,忽然间,门又缓缓的打开了。
极轻极轻的脚步声在他身边经过。
“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雷纳德冷冷的道。
偷偷溜进来的人一下子笑了,正是亚瑟,“看来你不是那么容易被骗的类型。”
“你身上的香水味我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
亚瑟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雷纳德皱了一下眉,但是没有挣扎。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弗瑞德里克?诺里斯的哥哥对吧?”
“我是,长得不像只是因为异母兄弟罢了。”
亚瑟轻哼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手,郁郁的道,“你这家伙,最后也只会烂在诺里斯那家伙的手上,叔叔真是的,居然那么相信那个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