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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的声音像你的一个故人?”
“没错,非常的像,我差点就以为是了。哪知道差那么多。”花错吃着点心,心不在焉的别着嘴抱怨。
“你是说你认识的那个人,非常的优秀?比花涧优秀的多?”君墨对花错瞧不起花涧的态度感到诧异。
花错却不以为然,继续拿块点心往嘴里面塞,果然花都第一有钱人的事物就是不一样!比顾庄的都好吃多了,“那当然。这点心真好吃,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外带?”
君墨对花错不顾形象的吃相给吓到了,他用袖子挡住脸,想要装作没看到,太丢脸了。幸好没有外人在,不然脸丢大了。
“君墨,你怎么不吃啊。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点心了。顾家的点心和这里的真是没法比啊。”花错一边称赞着,一边继续没形象的吃。
。。。。。。
单花涧的房间内,单玉罗换上一袭红装,尽显妖媚姿态。
“哥哥,那人怎么和你长得一模一样?难道天底下真有如此相似的人在?”单玉罗就着花涧的身边坐下,她为自己倒上的一杯颜色鲜红的液体,“要不是我知道自己就只有
一个哥哥,说不定还真以为,那人是我遗失的另一个哥哥。”
花涧拦住玉罗就要喝下的液体,皱着眉头声音依旧没有起伏的说道,“这种东西,喝太多对身体不好。你要是喜欢那个叫做沈君墨的男子,哥哥会帮你得到他的。”
现在的花涧没有戴面具,烛光下,闪烁的灯光映红着他的脸,居然不是早上花错见到的那个平凡模样。要是花错在这里,一定会很惊讶,因为这张脸,和没有伤疤时花错的脸是一模一样的。
“如果得不到,我也不要让任何人得到他。哥哥。”单玉罗残忍的笑着,语气平常的就她在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单花涧略微点头,这次却没有制止玉罗将红色的液体一口喝下。
。。。。。。
“君墨,我哥哥送我一颗神奇的珠子,能看到未来的模样。你过来看看嘛。”自从被邀请住进单府,玉罗就总是缠着君墨。这让君墨头疼的厉害。
“不了,我和花错还有事情要出去。”
玉罗皱着眉头,心里对花错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每次找君墨,君墨开口闭口就花错。
花错,花错!难道她在君墨的心中比那个怪里怪气的小男人都不如!
“他有什么好!脸上还有那么恐怖的刀疤!君墨,我们不要理他得了。”玉罗拉着君墨的手,恶狠狠的说道。
“啪”。
玉罗捂着脸,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从小到头没有人敢打她。君墨居然敢打她!
“你!你!”玉罗红着脸,望着在一旁同样惊讶的花错,然后指着他说,“君墨,你居然为了他动手打我!我哥哥都不没打过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玉罗捂着脸,红着眼睛,跑出去。
花错惊讶一向沉着冷静的君墨,居然会因为玉罗的话而动那么大的气。这个自大,目中无人单玉罗恐怕触碰到君墨不该碰的逆鳞了。
“她虽然霸道了点,但是,你也不必出手那么重。”花错缓缓道,言语中却没有以往的幸灾乐祸。谁叫他们现在寄人篱下。
“她不该这么说你。”
“咦?”花错惊愕的看向君墨,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接。君墨很快的移开目光,而花错还是看到了君墨眼底的伤痛。
☆、第二十二章
花错直到君墨离开还处于惊讶之中。他彻底的明白,原来,那次的伤害,给君墨造成多么深远的影响。他呆呆的想,或许他以伤害自己的方式拒绝对方,让君墨受到的伤害远比自己预想的要严重的多。
曾经,花错只考虑到自己,他考虑到以何种方式才能最佳的解决自己的矛盾。他只想到自己利益的最大化。他疏忽君墨的想法,选择了最伤人的方式,来拒绝对方给自己造成的困扰。
他觉得理所当然,因为那时候的他,对君墨没有感情。他没想到的是,现在他和君墨之前的情谊早就超过了该有的界限。
君墨的心结,在于每次看到花错脸上的伤疤都会让他想起自己曾经的过错,让他一遍遍的心痛。
解铃还须系铃人,君墨的心结也必须靠花错他才能解开。所以,怀着亏欠。花错敲了君墨的房门。
“君墨。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
花错半推开门,在看到里面的场景后,他突然停住举动。
他以为君墨会和往常一样坐在位置上喝茶,他没想到君墨正在更衣,准备睡觉。
外面的纱衣半卸到腰部,里衣也已经解开落在手腕部位。半虚掩的躯体,就这样展现在花错的眼前。
他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躯体。只是,这个男人是对自己有着不同目光的人,他才会惊讶。
月光散落,玉为骨,冰为肌,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这是一场视觉盛,就像是喝醉的酒仙,迷失人间。
你,是仙人吗?
单玉罗在见到君墨的第一眼时,所说的话。现在,花错也想问一问。
君墨正侧身将衣服穿回去,发觉来人半天没有动静,好奇着回头,发现花错呆站在门口,他注意到,花错的眼神就像是在品味一个女人在自己的眼前宽衣解带。
他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些男人发情时该有的灼热。
意识到这点的君墨立刻红了脸,他穿好衣服,然后咳嗽一声,试图唤回花错的理智。
“咳咳。”
花错回神,尴尬的撇过眼去。
“我有事情找你。”
“恩,我知道。”君墨整理好衣服,然后走过来,言语中带着酸味,“没事情你也不会找我。
”
被君墨说中心里,花错窘迫的笑笑,“你还在意我的脸上的伤?”
看君墨没有说话,就知道对方大概又在自责了。他摆摆手,无所谓道,“百辰说,你是修道之人,不在意这些外在的皮肉。我看错你了吗?”
“我不算是真的修道之人,只不过是在朱雀山呆过15年。我不在意自己的皮肉,可是,是我逼着你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伤疤。”
“你还说你不在意。你现在不就是在意的不得了!”花错假装生气,站起来指着自己脸上那道深刻的伤疤,恼火道,“你看!你会因为这样远离我吗?百辰会因为这样不在和我说话?其他人也没有因此对我避如蛇蝎。”
君墨摇摇头,花错本身就好看,现在多道伤疤确实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是,他每每看到,都会自责不已。如果时光逆转,那时候,他一定不会让花错喝下‘问真心’,更不会恳求对方的爱。
“我既没有缺胳膊断腿,反倒还因此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我感激还来不及,你倒好!每次看我,巴不得把自己脸上的肉割下来补个我!难道,你还想害我不成。”
君墨频频摇头,他没有想要害花错。只是心疼花错,花错最怕疼了。
花错他害怕骑马,又最怕疼。
“既然没有,那就好。以后看到这伤疤,你要为此感到光荣。”花错露出他那一口亮丽的白牙,“你是不是也觉得现在的我,很帅气啊?”
说完,花错还一甩自己的短发,自恋起来啊。这让一直压抑的君墨也被逗乐了。
“花错,如果,我是女的,你能接受我吗?”犹豫了许久,君墨下定决心的说出口。
原本不敢再和花错谈及这类话题,只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那种情感越打压它就越强烈。
要溢出胸口般的疼痛,他抑制不止的想念,抑制不住的喜欢。
他能感觉到,花错其实也是喜欢自己的,他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到,他宁愿冒着再次伤害花错的情况下,和对方告白。
“如果,我是女的,你能考虑这份感情吗?”君墨说的很直白,很坚定。
花错迷失在对方的话语中。如果君墨是女的,那么他一定不会犹豫。
如果,是女的,就能接受,那么男的就不行吗?
为什么男的不行
?花错没有想过,他只是觉得男人和男人,为什么会产生那种扭曲的情感。只是朋友,只是兄弟就不行吗?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别?为什么君墨就能强烈到一定要突破两人是朋友的关系。
“为什么不能继续做朋友呢?”花错迷惘,生硬的问,“实在不行,我们就能做兄弟,最好的那种。”
“朋友好到一定程度,就成了兄弟。兄弟呢?好到一定程度,你觉得还能是兄弟吗?”君墨无力的笑了,到现在,花错还是选择逃避,“兄弟好到一定程度就不能再做兄弟了。这个问题,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