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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原来,你就是人们口中今日传的纷纷扬扬的那个绝色小倌。真看不出来,你还真出名啊。”红色羽扇握在手中,正襟坐在床边,调笑的看着那个出神发愣的人。
白梦看清那人,喉头一紧,想要大声呼救。
迎面一阵芳草香,自己的嘴已经被一只大掌捂住,微凉。
“好歹我也救过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我又不吃了你。我只是路过,看你在窗边傻站着出神,过来打个招呼的。你答应我不乱叫,我就放开你的嘴。”看着白梦的小脸憋的通红,手上的力道稍稍放了松。
还没来得及再问几句,虎口处已经被咬出了血印子。
“你,你属狗的吗!”慌忙抽回自己的手,将罪魁祸首大力一推。
只见白梦努力抓了抓窗边的窗棂,试图稳定重心,还是不情不愿跌了出去。
身后一条毛茸茸的一条粗绳,拦腰将自己的腰肢一裹,在半空划了个半弧,重重摔进了一个强壮的怀抱。
压在身下的人,吃痛的一呼,眼里差点掉下泪来。
“我的尾巴!你,你,你别拽啊,那是本大爷的尾巴,只此一条,很珍贵的。”白梦一个轱辘爬起,奋力的将围绕在自己腰上的毛绒物体使劲的往下扯,外带踩了几脚。
“救……”一个字刚说出口,嘴巴再次被堵住,是个苹果。
又红又大的苹果,本就像极了白梦现在的脸蛋,嘴里又衔着一个,那样子实在是很难不让人捧腹大笑。
白梦的害怕,渐渐转化为恼羞成怒。
抓起苹果,瞄着捧着尾巴在一边蹲着抚摸的脑袋砸去,准头很足,力道很够。
手上留着血,尾巴发着酸,脑门肿着包,身为狼妖,面子上总也挂不住。
红羽扇往腰间一cha,一昂头,将被自己使了封声术的白梦一步一步逼退到墙角。
其实,将他赶到墙角之后要做什么,狼妖并没有想好。只是脑袋一热,想到就那么做了。
但是看到咬着唇瓣死死盯着自己的那双眸子,娇艳欲滴的小脸,微微颤抖的双肩。脑袋更加的一热,一手一把钳住那人两只纤细的小手,抵到墙上,一手把那比女人粗不到哪里去的腰肢往自己怀里一搂,低头吻了上去。
怀里的人瘦小的不像话,狼妖一只手只绕了半个圈,就把他圈的严严实实。
两只红彤彤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满的水汽不说,极力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更加的楚楚可怜。
小人儿起伏不定的胸膛,紧贴在自己火热的胸口,狼妖觉得那里面跳动的,完全不是自己平日那颗强有力的心,是只兔子,还是一只梅花鹿。莫非是自己昨日生吞的那只野兔,没有死翘翘?
胡乱猜测的功夫,怀里的人已经放弃了挣扎,老老实实的认自己顶了半天的舌头长驱直入,碰触到他唇里那柔软的舌尖,没有半分阻碍。
一阵触电的酸麻感席卷全身,狼妖及时的收了嘴。
重新呼吸新鲜的空气,两人都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狼妖将禁制的手放开,手指轻轻触摸那人被自己大力咬破的唇瓣,愧疚的道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梦冷冷的看了一眼乖顺下来的狼妖,嘴角的嘲讽之意跃然而上,眼里的水汽早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凉意,直透过狼妖的眼球,凉到他的心底。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辱,嘲讽,和些许的绝望。
狼妖退后一步,羽扇在腰里变的滚烫,直抵自己的肌肤,灼热的想要喷出火来。
狼妖一时间清醒,从羽扇上拔下一根羽毛,塞到白梦的手里,交代道,“方才,对不起啊。其实,我不是那么随便的。那个,你需要我负责的话,我会负责的。现在我有些急事要走了,你要需要我帮忙,就把这根羽毛放在水里浸湿,拿到通风的地方扇一扇,我就速速赶来。那个,后会有期啊。”话语说完,狼妖已经没了踪影。
看着那扇来回摇曳的小窗,发出吱呀吱呀扰人的声响,白梦向前走了两步。
忽的,窗外探进来一个头,笑嘻嘻的补充道。
“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叫悠子秋。再见了,白梦。”
小窗再一次的吱呀起来,伴随着一阵清凉的晚风。
白梦站在窗边,继续之前的发愣,很久很久。
不远处的巷角,青龙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提着包子,同白虎猫在拐角处,打量着窗后的白梦。
“为什么不去追?那妖气还没有散尽,想必没有跑多远。”青龙望一眼天际,不明的问道。
“你看那白梦像是受伤的样子吗?”白虎反问。
“不像。”
“那我干什么要去追妖孽。”白虎说的理所应当。
“降妖除魔,是我们……”青龙的长篇大论没有开完头,就被白虎不识趣的无视掉。
“那是世人尊敬我们这些仙家才给冠上的名号。降妖除魔,匡扶正义?哪次仙家下来除魔,不是牵扯到自己家的那些鸡零琐碎?说说而已,不要当真。仙有仙道,妖有妖道,没有妖,何来的仙。没有仙,谁又知道有妖的存在。只要平行着的两界和平共处,谁在乎那是不是个同类呢?”白虎接过包子,走了两步,眼见青龙没有跟上来,倒退回原地,拍着青龙的肩膀,故作高深的叮嘱。
“你啊,凡事想的太死板了。”
☆、戏本子 (十一)
青龙和白虎,悠悠荡荡在这凡间已经住了几天,过上了平静的凡人生活。
每天早上,白虎都会摔到地上,将自己彻底摔醒。
头两次是从屋顶直线降落,后来……
白虎也没想到,青龙竟然同意自己和他同床共枕。不大的小床上,两个成年男子,翻个身就会碰到腰,再翻过身,又会感到脖颈上的气息。或轻或重,或近或远,总能勾的白虎的一汪春水向东流。
这边装故作清明的白虎总是打着哈哈,装模作样的同青龙提一提要不要买张大的新的结实的新床,那边暗地里却一个劲的祈祷,最好方圆百里做床的小店都关门大吉,各回各家。
青龙回的倒也干脆。
“我那日去镇上逛了逛,问了几家掌柜,怎么算都很贵。我们此次下来本就是花的你的家当,还是不必要破费了。你若是觉得同我一起有些不好意思,那么,只能劳驾你睡屋顶了。说不定月宫的嫦娥仙子还能悄悄的看你两眼,对你暗生情愫也未可知啊。”
白虎假装为难的推辞了一番,后就立马从自己背的小包袱里取出一床崭新的大红锦被。
上好的丝绸被面,滑顺的被里,盛开的牡丹争艳,四个角还压上了圆形的铜钱,轻轻一晃还能听到铜板相互撞击的声响。有种大姑娘出嫁的嫁妆味道。
不过是被子,青龙对此已经不再感到惊奇。那个包袱,绝对盛了白虎的半份儿家当。
每天晚上,白虎都会贤惠的为青龙铺好床铺,恭请他睡到里面,自己再三下五除二的脱去外衣,钻进被窝。
锦被很薄,只能挡挡夜里的凉风,寒气稍稍大一点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山中的气温又是那么的无常,昼夜温差有时大的惊人。白虎就会借机使劲往床榻的里面蹭啊蹭的,迫使两个人贴在一起。
青龙起初很反感,睡了两晚上,也就释然了。
男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娇滴滴的姑娘,只是睡在一起,又不会折损仙力。
而且,和白虎睡的这几日,青龙觉得特别的安心,特别的…温暖。
只有一点,很让青龙火大。
白虎睡的沉了,手就不老实,将身边人摸的彻头彻尾,一会摸摸脸,一会摸摸嘴,嘟囔一声“火初”;再沿着脖颈的曲线一路走下去。
所以,每日早上,青龙都是在瘙痒中醒来,白虎则是在青龙的当腰一脚醒来,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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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子里的泥土湿润松软,种下去的花种子在夜静无人的时候悄悄顶破自己的外壳,钻出土壤,偷看漫天星光璀璨。
日前还是粉红一片的小院,不经意间已经穿插了不少的萌芽嫩绿之色,掺杂在一片姹紫嫣红中,显得极为娇小可爱。
那是白虎特特的从花仙那要来的种子,名为食忧花。
据说能平神静气,舒缓心情,有助于修身养性,提升仙力。放在人间,还有个祛除浊气的功效。将周围最大限度的范围保护起来,不被杂七杂八的妖气侵袭。
白虎一边拿着葫芦瓢浇水,一边揉着自己有些酸痛的老腰,左三圈右三圈的转起来,连同不远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