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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熊在一旁看姒璧忙碌,他很吃惊姒璧懂得这种烧煮方法,对他而言,没有陶器,他就没办法煮何东西,当然,没有打火石,则连火也点不起来。
姒璧烧烤,陶熊也没闲著,用携带来的竹筒去附近取水,顺便还采了些蘑菇回来。他回来时,姒璧已经将属於陶熊的那份食物,用竹叶装上,搁放一旁,正冒著热气与香气。陶熊将竹筒堆在火上,打算烧点蘑菇汤,姒璧坐在一旁,将蘑菇拿起端详,顿时笑了,说:“这些蘑菇虽然没毒,但对身体不好。”蘑菇在花族人眼中,是十分美味的食品,所以陶熊还是认识蘑菇的,听到姒璧笑声,便回答:“既然没毒,吃了又怎麽会对人身体不好。”姒璧回答:“我们族中的巫医,用这种蘑菇治病,不过一般人都不会采来吃,我也不清楚是为什麽。”
陶熊听到能治病,便将蘑菇都丢进竹筒,和水沸煮。
能治病的东西自然可以吃,何况他与姒璧一身都是伤。
於是陶熊和姒璧各吃了一份鸟蛋和猪肉,蘑菇汤熟後,又各喝了点蘑菇汤。山中的夜晚寒冷,两人填饱肚子,加旺篝火,挨在一起睡。
睡了会,陶熊最先醒来,他身体燥热,额头出汗,再看姒璧也是,脸色潮红,分明也睡不下。陶熊已是娶妻的年纪,自然知道这是什麽反应,取笑说:“我知道为什麽这些蘑菇平常人不吃了,这是催情用的,你们那的巫医拿这种东西治病,还不治死人。”
“确实用这种蘑菇治病,而且早说了不能吃,你还不信。”姒璧埋怨起陶熊,如果不是看陶熊吃,他也不会跟著吃了。
陶熊没心思跟姒璧争辩,他身体热得很,何况姒璧又躺他身边,这家夥身子瘦长,容貌秀丽,又披散头发,此时他不可能对姒璧没有邪念。
“你说催情,是指男女和悦时做的那种事吗?”姒璧身体热得难受,在地上翻动。
“男子间也可以。”陶熊看著姒璧邪笑。
姒璧愕然,连忙从地上爬起,退至一旁,他警惕陶熊的样子,让陶熊觉得好笑。
“过来,我又不会对你做什麽,再说你我吃得都不多,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陶熊伸手拉姒璧,姒璧还是不相信,用置疑的眼神看陶熊。也难怪姒璧警惕陶熊,因为陶熊曾亲吻他,还说过一些混帐话。
“我保证,过来。”陶熊哄道。
姒璧不理会,坚决自己睡一边,陶熊见他这样,便也不勉强,两人分开睡,夜里,身上的燥热消失,陶熊感到寒冷,见姒璧已经睡下,便挨姒璧躺下,搂著姒璧睡。
这一夜,注定睡得不安稳,天还没亮时,姒璧粗暴地将陶熊从睡梦中挖起,陶熊还在纳闷出了什麽事,就见姒璧将一柄竹矛递给他,惶恐地说:“你听。”陶熊睡眼惺忪,讷讷说:“风声罢了。”他话语声刚落,就听到姒璧大呵一声,从地上跃起,陶熊被惊醒,睡意全无,爬起身,正见一头大熊人立在前方林丛,急忙握紧竹矛说:“现在怎麽办?”
花族虽然也狩猎,但都是打些小动物,理人才有打大动物的嗜好,往往是五六个猎人一夥,入深山老林,别说大熊,就是大象也能捕抓。
姒璧站立不动,在思索该怎麽办,前方的大熊发出咆哮,龇牙咧嘴,凶恶可怕。眼见这大熊就要扑过来了,姒璧知道打绝对不是对手,只得大声吼:“跑!快跑!”
陶熊猜到也只有跑这个办法,拽著竹矛拔腿便跑,姒璧跑得比陶熊快,很快将陶熊抛在後头,而那头大熊奔跑的速度实在吓人,眼见陶熊就要被追上,姒璧急忙大喊:“上树!”陶熊倒也机敏,见身旁有棵大树,急忙往上爬。这头大熊人立时近两米,在树下刨爪,几次都险把陶熊扒下,陶熊拼命往高处躲,爬上树梢,居高临下望向大熊,陶熊刚舒口气,谁知熊是会爬树,而且还很擅长攀爬,见到这庞然大物上树,陶熊急忙拿竹矛扎熊,连扎好几下,大熊暴怒,猛晃大树,陶熊没趴稳,被晃下树,眼见就要被大熊入口,姒璧突然跳出来,狠扎了大熊一矛,就扎在大熊柔软的腹部,大熊怒号,转身扑向姒璧,一掌拍向姒璧胸脯,姒璧腔中一口血立即喷出,陶熊见姒璧受重伤,恼怒抓矛对准大熊的眼睛扎去,他这一矛扎得稳,大熊眼睛受伤,吃疼难耐,愤怒地跃向陶熊,张开大口就向陶熊咬去,陶熊转身逃跑,大熊追上,陶熊故技重施再次上树,大熊亦向上攀爬,紧追不舍,陶熊并不是觉得上树就能摆脱大熊,只为上树後,他可以居高临下,袭击大熊。陶熊抓紧竹矛,再次扎向大熊,他并不乱扎,而是朝大熊的眼睛、喉咙扎,大熊几次躲过,却还是在咆哮时被扎中喉咙,由於用力过猛,竹矛断裂在大熊口中,大熊摔下树,惨号几声,跃进了草丛,逃窜而去。
陶熊匆匆下树,跑去察看姒璧,只见姒璧胸口被熊爪撕出几条血痕,极深,几乎见骨,陶熊慌乱地将姒璧抱起,焦急地问姒璧:“你帮我止血的草药长什麽模样!”姒璧在陶熊怀里疼得几乎要晕厥,虚弱地说:“有些没用完,挂在衣带上。”
陶熊从姒璧衣带上解下一个小布袋,倒出一些干燥的叶子,陶熊将叶子扎回布袋,抱起姒璧朝潭边走去,他帮姒璧清洗伤口,再将草药塞嘴里嚼碎,涂上姒璧的伤口,之後再撕自己的衣服,将姒璧的伤口包扎。陶熊给姒璧清洗伤口时,姒璧便昏迷过去,他伤得很重,情况堪忧。
也是时运不济,今日便可下山,却遇到这样的事情,陶熊只能背著姒璧连爬带滚下山,他本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此时不仅衣服几乎撕光做布条,更是在沙石荆棘中磕碰得遍体鳞伤。
傍晚时,陶熊将姒璧带到了山脚,又累又饿,一天就光喝水,为了逃避野兽,可算是不要命的往山下奔。
将姒璧搁放在地上,陶熊就近采些野果,自己吃,也喂姒璧吃。姒璧浑身发烫,意识不清,偶尔醒来,说的也是胡话。
吃过野果,陶熊连山脚也不想待,背起姒璧往西面大道走,他即使爬也要爬去虞城,姒璧的伤情再不能耽误。
深夜,陶熊躺在大道上昏睡,怀里搂著姒璧,正巧虞城的巡逻队发现了他们,陶熊被摇醒询问身份,陶熊激动地报出他是陶城六公子,逃命来虞城,陶城沦陷在即。
虽然巡逻队见陶熊这幅狼狈模样,也不敢认他就是陶城六公子,但是事情紧急,只好决定将陶熊带回虞城。
陶熊坐在地上,问众人有吃的与喝的吗?巡逻队里有人递过了块豆饼与一壶水。陶熊自己吃了点豆饼,又喂姒璧吃了点,姒璧仍烧得不醒人事。
巡逻队见陶熊一身伤痕,且是旧伤,便要背姒璧,不过陶熊倒是不让别人背,自己硬是背著姒璧走回虞城。
天亮时,陶熊跟随巡逻队来到虞城,他没见到虞桑的面,便昏睡不醒,他实在太倦了。虞桑听到巡逻队报道说路上遇到陶城六公子,过来察看,他是认得陶熊,见到陶熊的模样吃惊不小,再见陶熊身边还有位重伤的少年,且装束像个理人更是不解。
总之先安置陶熊与理人少年,并给予医治,将两人安置在同寝室,得等他们醒来,才好问话。
陶熊睡足一天,黄昏时才醒来,醒来後第一件事便是察看姒璧,见姒璧的伤口重新得到包扎,并且高烧已退,心里喜悦。正盯著姒璧,握住姒璧的手不放时,虞桑进来,揄揶说:“你怎麽背个理人逃命。”陶熊放开执住姒璧的手,笑笑说:“我可是历经千幸万苦将你外甥带到虞城。”虞桑一听说是他外甥,急忙凑过来,端详姒璧,边端详边喃语:“真长得有几分像,他叫什麽名字。”陶熊回:“姒璧。”
陶熊简略将他回陶城後发生的事情告诉虞桑,虞桑让他吃饱喝足梳洗後,一起去见虞主,何况带来虞主的外孙,也实在是一件让虞主高兴的事情。
虞桑安排人照顾姒璧,便和陶熊去见虞主。
最重要的事,并不是带回虞主的外孙,而是陶城被大公子陶泽趁机夺权,陶主生死不明,并且陶泽与白湖理人有勾搭,陶城沦陷在即。
听完陶熊的讲述,虞主说:“虞城必将给予援助,只是主兵力都在东谷与虎方力战,只怕暂时只有三四百的兵力可以调动。”
陶熊也明白,在这特殊情况下,这是虞城能给出的最大援兵,只得问:“东谷战况如何?”
“已开打两场,虎方损失不少,战局对我们有利,如果不出意外,再几天就能结束战争。”虞桑亦在座,参与讨论,见陶熊问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