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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全校都会唱那首歌,可没有一个人能唱出上官莫的那种感觉。
可还有两个疑点。
第一、上官莫喜欢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第二、那首歌的名字。
房毓婷对着电脑叹了口气,她曾经看到上官莫在圣诞节舞会结束后到处找东西,还去翻垃圾桶,最后在一个清洁工的手里找到了一个盒子,他松了口气的样子,打开盒子,虽然太远看不大清楚,但那一定是个戒指。她还记得因为自己是文艺部部长,去琴房帮别人拿乐谱时,发现上官莫睡在钢琴上,他面前是张乐谱,上面写着两个字——与尘。
“不被世俗所容的……爱吗?”房毓婷陷入了深思。
现在社会比较开放,能容得下同性恋的存在,但能容忍的是绝大部分吗?至少老一辈就不太可能。更何况像上官家这种名门望族?
上官莫现在放开他是不敢爱,还是……太爱?
☆、安槐庄
安槐庄,安的是谁的魂?说是安,其实是封印。真是可笑的名字啊。
“喂,九公吗?我是苏尘,小尘啊。”苏尘手里拽着一封信。
“对,我爸妈现在还好吗?”
“什么?我爸病了?我妈信里没说啊。”
“嗯,知道了。不太严重就好。”
“九公,我还是回来一趟吧。跟我妈说一下,我最近几天就回家。”
“九公,你不用说了,我爸都病了,我还管我会不会被鬼骚扰啊。”
“好,那再见。”苏尘放下公用电话,浑浑噩噩地走回白夜。
“小苏尘,怎么啦?出去时不是还挺高兴的吗?”子染问道。
苏尘笑笑,“没什么。”又走到流痕面前,“BOSS,我要请假。”
“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只是想回家了。”
流痕抬起头,看了一眼苏尘,“让梵尔陪你一起去吧。”
“谢谢。”苏尘奔回房间整理去了,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拖着个还没睁眼的梵尔。
“等等。”流痕叫住他。
“怎么啦?”
流痕指指桌上的木盒,说:“你进白夜时就答应给你爸妈寄钱的,反正你回家,你就顺便带回去吧。”
“谢谢。”苏尘抓起木盒就走。
苏尘走后,子染跷着二郎腿问道:“小苏尘他这是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
“家里出事了吧。”
“你不问他?”
“他不想说是不想让我们担心,我还问吗?”
“你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他演戏也不会,这副样子一看就知道有事。”
“以后他才真的有事。”
“怎么?”子染不解,又恍然大悟道,“我都忘了小苏尘的老家在那了,怪不得你让梵尔和他一起去呢。”
子染眼睛眯起来,说:“虽然我不常出去,但我知道小苏尘最近和梵尔关系好像近了不少,那个上官莫还唱了首歌,别人不知道,可我知道他是唱给谁听的。”
“是吗?”
“你不问问我详情吗?只要你把那可万年黑珍珠借我玩几天就可以了。”
“与我无关的事,我何必问。”
子染微笑不语,笑得像只狐狸。他本来就是狐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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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能带我们去安槐庄吗?”“唉,师傅,别走啊,我出两倍的价钱。”苏尘的手定格在半空中,为什么没人愿意去安槐庄啊?我知道安槐庄和别的地方是有点不同,喂,是很怪吧,但上次回来还是有人愿意去的,这次怎么一个人也没了?苏尘和梵尔站在一个小县城的车站前等车,有点冷,苏尘把脖子往衣服里缩了缩。梵尔扯过苏尘,把他搂在怀里。苏尘推开他,“两个大男人的太怪了。”
“你不冷吗?”
“冷也不行。”
这时,一个中年人开车过来问,“两位小兄弟要去哪?”
“安槐庄,大叔,你可以载我们去?”苏尘欣喜。
中年人一听急忙摆手,“安槐庄出再高的价也不去。小兄弟,我看你还年轻,劝你一句,安槐庄还是别去的好。”
苏尘直觉发生了什么,“大叔,这安槐庄有什么不对吗?”
中年人左右看了下,小声说:“小兄弟啊,现在这安槐庄三个字都没什么人敢提了。以前这安槐庄只是有点阴森,古怪,但那里的人都挺不错的,大家勉强还乐意去。可现在啊,这安槐庄已经陆续死了好几人了,还都是一些年轻人,都是死在一颗老槐树底下的。据说是那里出了槐树精喽。”
“大叔,不瞒你说,我就是安槐庄里的人,大学请了假刚刚回来了,我可没看到过什么槐树精。”
“那是以前,现在可不一样了,你还是回去吧。”说完,中年人就走了。
说来也巧,这时苏尘就碰到了安槐庄里的人,朝不远处一辆车挥手,“七叔,七叔,我是小尘啊。”
七叔开着辆面包车过来,“小尘啊,你还真回来了啊。”
“回来了。”
“你快回去,别回来了。你九公让我来这等,就是为了赶你回去的。”
“为什么啊?七叔,我要去看我爸。”苏尘很坚定。
七叔叹了口气,“知道你小子虽然打小就顽皮,但有孝心。算了,上车吧,回家以后被你妈打死我可管不着。”
“我妈不会打我的,她心疼。”苏尘上了车,笑呵呵地说。
梵尔坐在苏尘旁边,车摇摇晃晃的,梵尔调整了一下姿势,就躺了下来,一只腿弯曲着放在座椅上,另外一只腿伸直,头放在苏尘腿上就睡了。
七叔见梵尔睡着了,才轻声问道:“小尘,这位是谁啊?”
“我朋友。”
“小尘,他不是普通人吧?”
“……”
“跟你七叔还瞒什么啊?你七叔是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他的眼睛就知道,跟猫一样。不过也没关系,他对你好就行了。我们安槐庄里的人都是有眼睛的人,看人看妖都是看心的,可不像外面的人一样。”
苏尘笑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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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离安槐庄还有一段路,晚上的山很危险,七叔就在车前贴了一些符咒,七叔是天师,当然不是那种装神弄鬼的人。苏尘虽然叫他叫七叔,但那只是按辈分排的,七叔实际只有二十七八岁,长得也不错,他现在是安槐庄仅有的几个天师之一。
安槐庄之所以叫安槐庄,据说是为了封印一棵槐树而设的。整个村子以中心的一棵老槐树为中心,呈八卦图的形式向四周和山下延伸。安槐庄又和八卦图一样分成几个部分,周围分别为“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小村庄,中间为两仪,住的是安槐庄的本家。原本安槐庄每个人都会一些咒语符咒之类的,但外面的世界多少会影响到安槐庄,再加上安槐庄一直以来都挺安宁的,下一代学这些的人就越来越少了,到了现在,会的人要么都老了要么都去见他们的祖师去了,八方各留一个天师,而两仪地区也只剩下了七叔。
“七叔,小心,前面有人!”苏尘大叫,同时看着车子从那个人的身上开了过去,转过头去看那个人,那个人还在那边站着,一动不动,可身体开始变形,身体像被重重地挤压过,肚子完全是扁的。
七叔吓了一跳,看苏尘满头大汗地看着后面,从后视镜里看了后面,“什么都没有啊,小尘,你在看什么啊?”
苏尘缓过神,问道:“七叔,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七叔摇头,沉吟道:“小尘,不会是你的阴阳眼又恢复了吧?”
苏尘脸色白了,在城市里人太多,生气很重,鬼本就不容易看到,再加上自己要么在白夜要么白天去学校上课,鬼什么的确实没见过,但在遇到梵尔的那天,那天似乎还是鬼节,他确实见到鬼了,因为阴阳眼失效很久了,他都没想起来,以为只是特殊情况。毕竟有时候普通人也是可以看见鬼的,只是几率比较低。整个鬼月也因为还在放假,就一直呆在白夜,哪有鬼敢来白夜啊?
苏尘点点头,“可能吧。”
“那就有麻烦了,最近安槐庄有点不太平啊。”
“七叔,我听说死了好几个人了,怎么回事啊?”
七叔掏出烟,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不是死了,不过和死了也差不多了,受害的都是和你差不多年纪的男孩子,所以你九公和你妈都不想让你回来。那些人被发现时都被……”七叔顿了一下,继续说,“衣服都被脱光了,后面都惨不忍睹。而且他们都是在槐树底下被发现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