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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不禁好奇,“你怎么会亏,莫非做了什么坏事?”
亨利咧嘴一笑,“陛下您有所不知,自从您在小店露面之后,您的私人问题就成了大家聊天的热点话题。为此好多人都下了赌注,目前有将近七成的人赌‘王子殿下霸王硬上弓’,赌‘脱下羊皮的白色死神’占了两成多,剩下的人都赌了‘卡尔大人的柔情攻势’,唯独没人下‘闷骚公爵’的注,这下大家都输惨了。”
他话音落地,就见亚伦不华丽地被酒呛到了,莱恩把水果刀削进了苹果里,卡尔第一次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也被卷了进去。我的嘴角有些抽搐,怎么这话听着那么别扭,自己很像下面的那个吗?
“呵呵,我们的陛下好受欢迎呢。”凯瑟琳摇着羽毛扇笑了起来,她打量着几人,说道,“你们别急,一个礼拜有七天呢,你们才四个人,一个一个慢慢来。”
外祖母,您太会为您的孙儿安排了……
亨利似乎嫌我的头还不够大,丢出了更加爆炸的言论:“陛下,公爵那么冷淡一定满足不了你的,不如把我也算上吧。”
“谢谢伯爵阁下的好意,可惜本王并不喜欢老男人。”我礼貌着拒绝,看着他故意做出的失望表情,指尖轻叩桌面,低声冷笑,“文森特,看来我们撒巴特的法律还有待改进。”
“是的,主人。”耳边响起文森特平静如常的嗓音,“不过言论自由的样子还是要做做的,只是有些事需要私下处理。”说完,我们相视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怀疑,看完这章会不会有亲想要pia飞我,赶紧顶锅盖逃走。。。。
☆、Chapter 17
引言:忠诚、听话又认真的男人,当真是极品!
应酬真是一件耗费心力的事,只一个晚上,我就已经疲惫不堪了。简单洗了一个澡之后,我把自己扔在了床上。勒森布拉这座城堡是专门为我建的,比起先前住的茨密西的亲王城堡,其奢华程度更上一层楼。比如我现在正躺在上面的这张像卡车一样大的床,相信无论怎么翻滚都不会掉下去。不愧是国王级别的。我正感叹着,就听到两下礼貌的敲门声,随后,文森特推门而入。
“主人,累坏了吧。”他来到我床边,俯身为我按摩。修长骨干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揉捏着,原本僵硬的筋骨渐渐舒展开来,我舒服地吐了口气,感叹道:“文森特好体贴啊。”
“这是应该的。”他的话里带着笑意。我抬头,看到的是如往常一般穿戴整齐的男人,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头发还带着水汽,显然是刚刚沐浴过。
还真是有备而来啊。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我翻身把他压倒在床上,俯视着那双微微讶异的紫眸,轻笑道:“你穿成这样,是为了给我增加脱掉它们的乐趣吗?”
文森特听了微微赧然,垂眸道:“主人喜欢就好。”
我笑出了声,像个拆礼物的孩子一样兴致勃勃地剥开了他黑色的燕尾服,灯芯绒领结被手指勾散,白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渐渐露出了如同涂了蜜一般的甜美躯体。那骨骼匀称的身子让我眼前一亮,总觉得那如蜂蜜般金黄的肤色似曾相识,不由好奇地问道:“你也有东方血统?”
文森特点了点头,“家父来自于东方的一个岛国,在漂洋过海求学时与母亲相遇,后入赘到母亲家。”
第一次听文森特说起他人类时候的事,我以前从未主动问过,总觉得那是他心头的一道伤疤,让人不忍去触碰。不过从现在的对话看来,似乎往事并非我想象中那般不堪回首。 至于东方血统,我自己身上也有,但并不像文森特那样浓重。回忆着见过的几位家族成员,丽丝缇娜跟我一样,凯瑟琳是个典型的白人美女,这样推断它应该来自外祖父。
“跟主人不同,除了眼睛,我几乎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容貌。”文森特说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原来文森特长得像爸爸啊。”我感叹着,不禁想起梦中父亲的样子。那完全就是亚伦的翻版嘛,反正我是一点儿都不像他。
凝视着镜片后那双紫眸,我突然很想看看它们真正的样
子。这么想着,我轻轻摘掉了那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再看下方那张脸竟平添了几分冷冽的风情。文森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我知道他是真的近视,初拥之时血族的时间便会停止,之前是什么样子,正式成为血族后也会永远保持不变。他人类的时候就是如此,因此再高深的魔法也不可能恢复他的视力。这么想着,心下冒出几缕遗憾,我脱口而出:“一直这样不会不方便吗?”
文森特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太多的不便,二百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只是现在看不清主人,会有一点儿不安。”
“你竟已经二百多岁了!”我先是惊讶,转瞬又有些黯然,“活了这么久,会不会觉得累?”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文森特顿了顿,随后笑得释然,“刚开始我也曾诅咒过这漫长的生命,可自从听了主人将诞生于撒巴特的神谕,我便期待着与你见面的那一天。只要这样想着,再枯燥无味的生活都会变得有意义。”没有了眼镜,他吃力地望着我,那样子似是要将我的相貌刻在心里。
他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执着?是宿命,誓言,还是血系?若论起血系,他是我的兄长,我成为血族后第一个遇见的同类。我如渴望亲情的温暖般贪恋着他的血液,这一切都源于我们拥有同一个创造者。丽丝缇娜是他的创造者,我不断提醒自己。初拥对于血族意味着新生,我接受的并不完整,真正的初拥是无比神圣的仪式,家长会吸干子嗣的血,再将自己一半的血液分给他们,在这死亡与重生的过程中,家长往往会爱上自己的子嗣,子嗣对家长亦是如此。因为在血族漫长的生命中,什么都可以改变,唯有这血的羁绊是斩不断的。
“我长得……很像母亲吧?”我望着文森特,犹豫着说道。
“丽丝缇娜大人是位值得尊敬的亲王,对于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人,我只有无尽的感激。”似是猜到了我心中所想,文森特回答得有些急切。
我不再说什么,只是望着那双如紫水晶般的眸子出神。“好漂亮的颜色……”喃喃自语着,我吻了上去。眼睛、鼻子、嘴唇,我像吻不够一样,沿着那完美的面部曲线一直向下,最后停留在他颈侧的动脉上。我用牙齿轻刮着那蜜色的肌肤却不咬破它,只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属于我的痕迹。感受着身下人轻微的颤抖,我双手支在他两侧,问道:“你怕我吗?”生杀予夺全部握在手中,王者终将孤独,江山美人自古难两全,然而我,却想贪恋更多。
“
作为臣子,我自然是敬畏陛下的。但作为文森特,我并不惧怕主人。您做着您认为残忍的事时,这里却是皱着的。”他的指尖轻点我眉心,紫色的瞳孔中映着我的倒影,浓郁而深沉得仿佛暮色四合的天空,浅色的嘴唇一张一合,“主人可放心立于人前,您的背后由我来守护。”
“文森特……”我唤着他的名字,头深深埋在他颈侧。你怎么可以这么了解我,你知不知道,这种感觉很奇怪呀,就像被人看穿了一样。我心一横,索性对着那脖子咬下去,等到那熟悉的味道流进喉咙,我才恍然,自己竟好久没有品尝这甜美的血液了。良久,我抬头望向他,嫣然一笑,道:“你刚才说我做过残忍的事,不知这个算不算?”
文森特含笑摇了摇头:“这怎么能算呢?被您吸血是我梦寐以求的事,何况自从您度过转变期就不曾再渴求我了。”他怀念地抚摸脖子上的伤口,望着我的眼神有些伤感,“虽然我在还是人类的时候也曾信奉上帝,但现今的我却无比痛恨教廷。您本该降生在茨密西的城堡里,在双亲的关爱、族人的敬仰中快乐地成长,而他们却剥夺了您这个权利。”
“我的童年还算过的去,何况现在还有你们。”我安慰着义愤填膺的文森特,擦了擦嘴角。
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迷离的眼神穿透我仿佛陷入回忆,“主人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就是这个样子,嘴角残留着血迹沉沉睡着,即使浑身血污也掩盖不了夺目的光辉。”说着,他伸手触摸我的脸庞,宛如最虔诚的信徒仰望基督,“您跟您母亲是不同的。比起曾经的茨密西玫瑰,主人更加美丽、凛然、摄人心魄,看见您的第一眼,我便沦陷其中。”
“你这是在对我表白吗?”我俯视着他,笑得邪魅,“还是鼓励我做点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