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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红哪里肯让他进来,忙不迭地将门一关,用身子抵住,说道:“卢七,我家里没人,你不要进来啦,有什么事,等我爹娘回来你和他们说去!”
那卢七如何肯走,用力推了几下屋门,却是没有推开,便蹲在门口大声说道:“春红妹子,开门啊,你怎么能不让你七哥进家呢?你忘了,你娘这次去看病还是我借给的银子呢!你怎么能这样忘恩负义呢?”
“这些话,你和我爹说去,现在我有事,你还是赶紧走吧!”春红才不会听他这些花言巧语。
“春红,不能这么绝情吧?你看,我听说你娘病了,还特意带来一些糕点,快开开门啊,七哥放下糕点就走!”卢七依旧是纠缠不休。
“谁稀罕你的糕点,你快走吧!”春红有些恼火了。
“好你个春红,你个丫头片子,我来是看得起你,休要不吃敬酒吃罚酒,惹恼了老子,把你这破房子拆了!”卢七见好说不行,便撕破脸大声嚷道。
春红却是再不答话,只是死死地顶着屋门,不让那卢七进来。
卢七恼羞成怒,正欲用强,便要抬腿踹门,如今这家里没有别人,可正是他和春红套近乎的好机会啊!
突然,院子里的龙马一声长嘶,立起身来,一双铜铃大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卢七,原来这龙马虽是兽类,却也觉察出这卢七来意不善,它便要待那卢七动手之际,帮春红一把,而且屋里还有自己昏迷不信的主人呢!
那卢七进的院来,光顾着找春红了,不由被马的叫声吓了一跳,抬眼望去,却未料到院子角落还有着这么一匹神骏的白马,口中不由喜道:“嘿嘿,春红啊,你爹还好意思和我哭穷啊,家里竟然不知何时藏了这么一匹好马,我看,你们就那这个抵债吧!”说着,便要朝着白马走去。
“不行!”屋里的春红闻言大惊,忙拉开屋门,冲了出去,拦在了龙马前。
“哟,春红妹子,几个月不见,你可是越发的水灵了!嘿嘿,你可是我预定的媳妇,几时过门啊?”卢七一见春红出来,却是嬉皮笑脸地出言调笑道。
“你……卢七,你把嘴巴放干净些,谁是你的……哼!你滚!”春红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出言娇声斥道。
“呵呵,迟早是的,嘿嘿,我说春红美人,你这一生气,可是就更漂亮了,你七哥我就喜欢调教你这种野性子!”卢七却是涎着脸不肯离开,反而趁着春红在院中,一转身,自己悠悠进了屋子。
“卢七,你不要进来!”春红大惊,忙上前阻拦,却是迟了半分,那卢七已然跨进屋内,自然一眼就看见了兀自躺在床上的风小天!
“他是谁?怎么会在你家?”卢七一见之下,不由地又惊又怒,转身朝着春红问道。
春红却是先快步走至炕前,将风小天护在身后,这才回答道:“他是谁你管不着,你快离开我家!”
“管不着?哼!我说你怎么不同意嫁给我啊?也不让我进家?原来是早就藏了个野男人在家了,嘿嘿,大白天还盖着被子,必然是不干好事!”卢七可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屋内光线有些暗,他只看出风小天是个男的,什么样子却是没有瞧清,便被春红挡在了身后,他原本可是将春红当做了自己的禁脔,虽然自己暂时得不到,却也不欲让别人染指,而如今却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了,这如何不让一向横行霸道惯了的卢七是惊怒万分?
“卢七,你嘴巴放干净,他……他……”春红却是一时间不知如何该说才好。
“他什么他,你闪开,我要看看,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和我卢七抢女人,活的是不耐烦了!”卢七厉声说道,说着,就要上前拉开春红!
第179章 龙马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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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龙马惩恶
春红一见卢七冲上,心中害怕,可是又怕卢七伤害炕上的年轻人,只好强撑着不躲不闪,口中斥道:“卢七,你不要胡来,这是我家,你快快出去!”
卢七哪里肯听她的,一个箭步便窜到春红面前,正要动手将春红拉到一边,不料一声马嘶响起,屋内一暗,一个庞然大物闯进了屋里。
卢七微惊,还未来得及回头,臀部便遭重重一击,一个狗吃屎,跌在春红脚下,也顾不得疼痛,忙翻身回首看时,却见是刚才院子里的白马,正放下前蹄,铜铃大的的眼睛盯着卢七一动不动。
“好你个畜生,竟敢偷袭老子,老子宰了你!”卢七大怒,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一匹马前栽了跟头,便从腰间抽出一柄剔骨尖刀,作势上前要宰了白马。
春红惊呼一声,喊道:“卢七,不要伤它!”
可那白马却是夷然不惧,眼里还透射出轻蔑的神色,前蹄一扬,正中卢七的手腕,只听卢七惨呼一声,那剔骨尖刀飞出手中,“当啷”落在屋角,卢七却是倒退几步,“嗵”的一声坐倒在地上,捂着手腕一个劲地惨叫。
春红却是没有想到这白马如此神勇,正欲喝彩,却见那白马正高扬着前蹄,正准备朝着卢七的胸口重重踏下。
“啊!”卢七吓得是亡魂俱消,尖叫一声,双目一闭,心中暗道,吾命休矣!
春红见状,却是骇然大惊,这卢七若是被踏死当场,那家中恐怕永无宁日了,弄不好得连累家人一起吃官司,忙失声喊道:“不要伤他!”
龙马本已通灵,恼火卢七的无理取闹,而且还要向自己的主人冲去,哪里肯饶他,正要取他性命,一听春红阻止,却也听话,马蹄一偏,落在卢七一旁的屋地上,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青砖铺的屋地上赫然多了两个深深的马蹄印。
卢七只道自己性命难保,不料听得马蹄踏地之声,而自己却是安然无恙,睁眼看时,只见身旁两个深深的马蹄印,不禁暗道侥幸,哪里还敢多留,一个轱辘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出了屋门。
卢七心里那个窝火啊,他今日本打听得卢大柱家中只剩下春红一人,觉得有机可趁,这才上门骚扰,不料好事没有办成,却发现春红炕上竟然有个年轻男子,而且自己被一个畜生欺负成这样,实在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啊!
“春红,你给我听着,这事没完,我卢七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你迟早是我的!”卢七跑到院门口时,不甘心地喊道,话音刚落,便见一个硕大的马首从屋里探出,心中害怕,不敢再多说,强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一溜烟跑的不见了踪影。
春红见卢七跑的没了踪影,这才赶紧出门将院门闸上,跑回屋里,坐在风小天的身边,“嘤嘤”地哭了起来,那白马却是轻轻抵蹭了蹭春红的衣角,“踢踏踢踏”地出了屋子。
晚上,卢老根和春生却是满载而归,爷孙俩欣喜地回到了家中,却见屋内黑洞洞的没有点灯,只听得春红低低的抽泣声。
卢老根暗道不妙,人还没进门,便出声问道:“春红,你怎么了?”
春红闻得爷爷的声音,忙收起哭声,找着火石将油灯点着,嘴里应道:“没什么。爷爷!”
卢老根哪里肯信,进屋里,就着灯光,看见春红的双眼都哭得肿了起来,忙又问道:“春红,休要瞒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春红不知道该不该和爷爷说今天发生的事。
“姐姐,你倒是说啊,急死人了!”春生性子急,见春红沉吟不语,不由地催促道。
“今天,那……那卢七来咱家了!”春红只好回答道。
“啊!卢七,那畜生来了?他欺负你了?”卢老根心一沉,暗暗叫糟。
春红还没回答,这边春生却是勃然大怒,口中骂道:“好个畜生,竟然敢欺负我姐,我要宰了他!“说着,从屋墙上拿起一把鱼叉就要往外走。
“小祖宗哟,你要干嘛去?“卢老根赶忙一把拉住春生,急声说道。
“我……我去杀了那厮,看他以后还怎么欺负我姐!”春生怒声说道,他和春红姐弟情深,如何能忍得下来?
“你斗得过人家吗?人家家里养了多少恶犬打手,你去了不是白白的送死吗?”卢老根说着,将春生手中的鱼叉夺了下来,苦苦劝道。
“可那也不能让他白白地欺负了我姐啊?”春生抗声道,挣扎着要走。
“傻弟弟,姐姐没让他欺负。”春红一旁见爷爷拉不住春生,忙出声说道。
“呃?那你哭什么?”卢老根闻言微惊,回头问道。
春红正要解释,门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