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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言也不好受,石森远里面太紧了,他只觉得卡着疼。戚言装着满不在乎地说:“放松,放松就好受点了。”石森远感觉到一只手臂伸过来搂住他,恨恨地咬了一口泄愤。
初始的不适感微微退去,润滑起了作用。戚言感觉石森远娇嫩的内壁包住自己。他深深浅浅地进出,手抚着石森远的腰,要是能看见……他从来没有做过,现在被喜欢的人缠着吸着,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戚言用调笑语气说:“你那里面缠的可真紧。”
石森远喘着气冷笑:“ 没把你的XX缠压成麻花吧。”
戚言狠狠掐了一下他圆翘的臀,又向里推进了一点。可怜的石森远说不出话了,他呻吟一声,大口大口吸着气。他无法忍受刚才戚言对自己的调戏,报复式的一夹。
戚言毕竟是个处,忍到现在是再也忍不住,轻轻退出,泄了出来,石森远臀上全是湿润。
两人躺着床上,都在努力平静自己。石森远趴在床上,心里恨恨地骂,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交代了。可他除了混蛋骗子也骂不出什么花样。突然反省过了自己又不是古代女子,还讲什么破处失身的。这么做实在小气,脸上不由地涌起一阵红潮。
过了一会儿,戚言先起身,在黑暗中摸索着拿出床头柜里的抽纸,擦拭石森远臀上的白浊的液体。石森远本来觉得屁股上黏黏的不好受,可是戚言这么擦拭,好像又在玩弄自己的臀,更觉害羞。他打掉戚言的手。道:“行了,我自己来。”刚要起身,就牵着痛处,忍不住一声“哎呦”。
戚言哑着嗓子,声音中还带着沉浸情欲的意味:“小心着,疼呢。我来就好。”
石森远突然感到委屈,嚷嚷道:“疼还不是你害的!都怨你!”身体的疼痛,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不安,上当的委屈,被戚言挑逗的羞恼,统统冲到脑中,他也不顾自己的身体,拔出老拳就像戚言招呼。
“混蛋!骗子!哎呦!”他去动手打人,自己却因为身体不便而受苦。心中越发愤恨,戚言若是又要为此笑话自己,干脆不活算了!
戚言莫名被揍,知道他是恼羞成怒,心里却觉得异常甜蜜。石森远爆发起来就像个小孩儿,全然没有了以前的老成,却看的戚言高兴。这样才是在自己的石森远,别人谁也看不到他这一面。他这样可比白天的严肃样子可爱多了。
戚言抓住石森远的两臂:“宝贝儿乖,别乱动,乱动你又不舒服。”他紧紧地抱住石森远,把他圈在自己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他的鼻子和额头。 石森远不理他,还要挣扎,不小心碰到了台灯开关,一时间房内大亮,强光刺激下,两人都闭上了眼。
戚言先睁开眼,看见石森远一副面红耳赤的羞恼样子,又闭着眼,心里一动,再次吻上了那红色的唇。
两人这么肌肤紧贴着,又这么唇齿相接。戚言的技术总算比刚才有了点进步,石森远只觉得口干舌燥,好像全身都要烧起来了。戚言又不住地温柔抚慰,时不时在他身上掐掐揉揉,加上刚才一场,石森远也有了反应,下面的东西颤颤地半起来,抵在戚言的小腹上。
戚言也感受到了,恍然大悟道:“难怪你不舒服,原来我释放了,宝贝儿还没有呢。”石森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戚言的手已经覆到了那地方了。
戚言也没给别人 撸过。这是第一次,只想着如何取悦石森远,让他也舒服。他用手抚摸着,一边极为小心地揉捏,一边在石森远耳边调笑,本来石森远就受了不小刺激,不多时就释放在戚言手上。
戚言把手擦干净,问:“服务怎么样?”
“就是技术差,一点都不好!”石森远脸上红潮未退,却嘴硬,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像抓住了戚言的把柄一般,诡笑道:“戚少爷,你不是说你技术好吗,你坚持了几分钟啊?要不要我帮你治治?”
戚言歪着头打量他,也开始笑,笑得开心,笑到石森远笑不下去了,才缓缓说:“你说我秒、射?”
戚言的目光里都是宠溺之色:“本来我是心疼你的,多累啊,”说着吻着石森远的锁骨,“不过看来也不是。”
他年纪轻,正是欲火旺的时候,刚才帮着石森远撸,下边又活跃起来了。本来只想自己纾解,听到这话,又挤出了润滑剂:“再来几次也没什么。”
还没等石森远反应过来,他就拿出皮带把石森远的双手绑在一起。掰开他白嫩的臀瓣,狠狠一拍,发出清脆的啪声。石森远惊恐起来:“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专‘干你’。”
“你把我放下来!”
“做梦!”
戚言认为平时多参加体育活动锻炼身体是对的。
他取出枕头垫在石森远的腰下,打开他的双腿,指尖蘸着润滑剂,摩擦着石森远的洞口,那样轻微的触感却让石森远身体颤起来。
“别闹了,放开我,不玩了啊。”
“现在你还以为我在开玩笑?”
石森远预感自己说的话惹怒他了,可这话说出去又回不来,只能咬紧嘴唇,感觉戚言的手指一点点侵犯自己。戚言的动作很轻柔,可石森远却觉得毛骨悚然。
接着,毫无防备的,一个东西就进来了。
“啊!”这声尖叫只有一个开头,就被石森远狠狠压在喉咙里。
戚言搂住他的腰,在他耳朵旁吹气:“舒服不舒服?别忍着,叫给我听。”
“滚、滚——啊!”
戚言又进去了一点,因为有前面一次,所以这次不是那么艰难。
石森远觉得下面有个东西在顶着,光是顶也就罢了,还要往上来,自己下面把戚言那东西紧紧裹着,想到这些,他又是一阵羞惭。
戚言却感觉他里面温暖而柔软,一下一下动起来:“咱们查着数,看看我动几下才射。宝贝儿爽不爽?”说着舔舐石森远的胸膛,用舌尖爱抚他的乳、头。
石森远被这么刺激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样欺负反而更加激发他的不服气:“不爽!他妈的,的,你到底、到底进来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
好了,事已至此,神仙难救。
戚言加快了频率和深度,大力征伐着他的身体。他顶到了某一处,石森远突然如同过电一样颤了起来:“不要——”
戚言一掐他的臀,石森远浑身都软了,戚言却放慢了节奏,缓缓摩擦着那个地方,不深入也不出来,就在那里挑拨。石森远感觉那里又麻又痒,还有一种酥涨之一,眼泪流了下来,再也没有刚才的硬气:“别——”
好像为了反驳他的话,这次的性、爱持续了很长时间,当那些液体打到他体内某一点时,他已经快没有知觉了。
这第一次应该算两次。
然后晚上得意的戚言在第二天照顾了老婆一天,忍受各种黑脸和挑刺,但他还是很开心。
☆、治病
有戚言的照顾,加上年轻身体底子好,石森远的病好的很快。可是赵琴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姑姑打来电话,赵琴的肿瘤切除手术安排在下周。石森远忧心忡忡,却又帮不上什么忙,在学校里每每魂不守舍。戚言见他不高兴,却什么也不给自己说。他想尽了办法去套话,可石森远只是装聋作哑。
戚言心里闷闷的,这小子太见外,分明没把自己当做“自己人”么!他猜测可能跟小子家的“太皇太后”有关,但是显然石森远不愿意提这个话题。
石森远心里却是另外的想法。他没有不把戚言当“自己人”,相反,他是很在乎戚言,才不愿意把奶奶的病情告诉他。显然,现在奶奶生病住院,经济上还是有些短缺的,他若是说出实情,只怕戚言便要“帮忙”,虽然这些钱对于戚少爷不算什么事,但自己是却是万万不能让两人的感情沾染铜臭味儿,让他小看了自己。
若是感情掺杂金钱,就立刻贬值,他不能让戚言去想“他是因为要想我的钱才答应和我在一起的”。
实话实说,对于赵琴这样治不好的癌症,钱还真没什么大作用,不过是最后让病人减少痛苦罢了。石森远想起奶奶那菜市场似的病房,再对比当时戚言住的豪华单间,第一次这么深重地感叹金钱的魔力。
石森远曾亲眼见过化疗后的病人是多么痛苦地和病魔作斗争,花季少女的头发掉光,壮年男人痛的掉眼泪。他也见识过病危的病人,那样静静地躺着,插着一根呼吸管,不会动,也不会睁眼,生命就像漏斗里最后的水珠,一滴滴,消失殆尽。人的尊严,在疾病面前太弱小。
可惜我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