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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血滴问道:“你倒是说说那法宝长得什么样子。”
“那法宝可不是那么好得到的。”冥河老祖叹了口气,凉声说道。
“你倒是说说那法宝是什么样子的。”
“辟邪剑。你妖身想要得到辟邪剑可不怎么妙。”冥河老祖所化的水滴传出的尽是幸灾乐祸的声音。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你还是告诉我们怎么走吧。不然,我不介意让天相把你给炼化了。”苏狐说完诡异的看了一眼天相。
“……”冥河老祖水滴颤抖了下,表示着对苏狐的畏惧。
“你看我干嘛?”天相被苏狐那诡异的目光看得发毛。
“我只是觉得,这辟邪剑怎么就像那人间故事中所说的辟邪剑谱有那么点挂钩,这个是不是专割那玩意的剑。如果是的话,把你的割掉好了。”苏狐笑得一脸的意味不明。
“割掉了我的,你舍得。如果你痒了,谁帮你解痒?”
“我倒是不会痒,不过,你放心,如果你痒了,我定然会帮你解痒。”苏狐傲娇的看了眼天相,笑道。
“我说两位能不能不要在我这个孤家寡人面前谈情说爱。听得怪不是滋味。”这时,听得不怎么对胃口的冥河不干了。
“你如果想要,也可以去找一个。”苏狐跟天相一脸鄙夷的看着身前水滴状的冥河,异口同声说道。
冥河嘴角抽搐了再抽搐,有些哀怨的看着两人:“你以为我不想啊。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
“你这叫做羡慕嫉妒恨。”苏狐眼一眯,上下打量了下冥河,得出一个结论。
“……”
“别发呆了,快点走吧。”苏狐看着无语般停在原地不动弹的冥河说道。
“到了。”
“什么?倒了?这不是坑爹嘛。才走了多远的路程?”苏狐更加无语的看着身前的水滴状的冥河。
“这是造物鼎,一步即可一界。”
“……”这次轮到苏狐跟天相两人惊讶了:“如果我们踏错了,岂不是会迷路?”
“可以这么说,如果你们踏错一步的话,你们就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冥河似笑非笑的回答。
苏狐双眼一眯,这样说来,岂不是极其容易被这老小子坑到。
天相对着苏狐点点头,苏狐也想到了这个茬。
冥河似乎也知道两小子此时心中所想,声音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你们要是以为我会把你们带入不好的地方,你们大可以不跟着来。”
苏狐手印再起,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从他的手中的手印发出,划起美丽好看的弧度,然后再次印在了冥河所化的血滴上:“有本事现在你逃给我看看。”
冥河感觉到身上加诸的印诀,嘴角抽搐了下,这年代的小年轻们,真的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看看自己多嘴的后果,就是被下了同死咒,如果这小年轻身上受了一星半点伤,顺着这个咒传到他身上后是他身上的十倍,
更加可恶的是,如果这小年轻有意要争他的话,完全可以把自己身上承受到的伤转移到他的身上,到了那时,他才是苦逼悲催的一员。
苏狐这个咒不是什么约束咒,完完全全就一个生死契约,想他堂堂一届老祖,就这样被一个小年轻,那么轻易的给整了。
想到这,冥河就有些不幸福了。
“只要我们出了造物鼎这个鬼地方,到时候自然会结了印。这造物鼎依旧是你能够畅游的好地方。”苏狐笑眯眯的对着有些干瘪下去的水滴,笑道。
这话还不是你自己说的算,等出去了,你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苦逼的是他的本体还在血海中,不然的话,还会被这小小的咒印给束缚。
真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冥河大人,我们是不是在这里耗得太久了?”天相疑惑的看着气呼呼停顿在前,不再前进的血滴状冥河。
“时机未到。”冥河淡淡一句话就把天相给打发了,这里只有冥河才比较清楚怎么回事,说不得地方对了,时间不对。
在天相如是想的时候,只见他们身前一道黝黑的光晕闪过,停妥,冥河大喝一声:“快,跳进去。”
苏狐跟天相相视一眼,苏狐手指一弹,首先把冥河给弹了进去,另外一只手扯住天相的手臂,跳了进去。
苏狐跟天相两人进入光晕内部的时候,两人嘴角一阵抽搐,只见他们身前除了发出血色光晕的冥河外,周围基本上是伸手不见五指。
苏狐捅了捅天相的腰:“我怎么感觉这里面的灵气有些糟?”
天相眼睛眯了眯:“也许刚进来,不太适应。”
“你那不是废话么,这里可是辟邪剑所处的地方,它在炼化剑体内的邪气的时候,只要是有一丝的邪气外露,也能让你们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苏狐挑眉,天相似是而非的点点头,两人再次眼中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相视一眼。
“冥河,辟邪剑在哪里?”苏狐出声问道。
“急什么,时机未到。”
苏狐嘴角一个抽搐,好一个时机未到。
苏狐打了一个响指,身周紫色妖元浮现。
“不想惹事就赶快撤了你那妖元。”就在苏狐把妖元亮起的时候,冥河急声说道。
“咻!”冥河话音一落,一道黑色箭芒,以极其恐怖的速度,由远及近射来。
苏狐眼一眯,手指一点,紫色妖元凭空束缚住那支黑箭,妖元与黑箭接触,黑箭碎裂。
“赶紧把你那身惹人厌的妖元撤了。”就在苏狐消散掉那支黑箭的时候,冥河再次急声说道。
冥河的声音再次一落,遮天蔽日的黑箭携带着黑芒再次射来。
“撤掉你的妖元,让那群黑箭找不到目标,不然你们都要死在这里。”冥河见到这黑箭的时候,声音更急的急促了。
苏狐身上的紫色妖元瞬间消失,而那些黑箭似乎也真如冥河所说,瞬间停止了动弹。
经此一事,苏狐与天相再次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了然。
“冥河,我们在这里干等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吧。”苏狐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说道。
“现在除了等,还能有什么其他更加的办法?”
“要不,你说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出现在这里自然有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什么?”
“冥河,你在这里该不会是要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在冥河那明显带有一丝紧张的话音中,苏狐笑眯眯的问出了一句让冥河一噎的话。
“胡扯,我在这里自然有我这里的原因。你少问。”血滴状的冥河,颤抖了下,似乎显得极其的恼怒。
天相扯了扯苏狐的衣服:“坐着等吧。你啊,可不要因为自己无聊,老是调戏人,尤其是男人。”
说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明显是有些咬牙切齿的。
“哟,我说天相,你这是在吃醋么?”苏狐一听天相的话,乐了,放过冥河,转头取笑天相去了。
被放过的血滴状冥河,因为苏狐的放过,而膨胀了起来,犹如松了一口气一般。
在冥河松了口气的时候,天相星眸似笑非笑的扫了冥河一眼后,专心致志的盯着苏狐的双眼,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占有欲:“我就是吃醋怎么的?你在我面前公然调戏、勾搭男人,难道是我不能满足你么?”
“天相,你够了。”苏狐嘴角一扯,上下打量了下天相:“如果是你菊花痒了,我不介意在这里就把你给干了。”
“这是两天不攻,上床翻榻了是吧?”天相星眸危险一眯,一把把苏狐拉到身前,用结实有力的臂膀把他囚禁在紧致,有质感的胸前,笑问。
“我说你们小两口够了,你们想在我老人家面前上演活春宫,我老人家也不想因为看了你们的活春宫,而长针眼。你们两个就饶了我吧。”见到身前含情脉脉,准备及时上演活春宫的两人,扫兴的冥河,赶紧跳出来干扰。
不然依照那两个不靠谱的人,还真有可能在他的面前给他上演一出好看的活春宫,当然他更加的知道,眼前可不是嬉闹的时候,不然,好果子可是有的吃的。
天相星眸一眯,眼中明显有欲求不满的神色闪过,恶狠狠的瞪了眼血滴状的冥河,似乎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来填满自己欲求不满的欲望。
冥河被天相那恶狠狠的眼神一吼,完全的给禁了声,极其无辜,极其无语的躲了开去。
他是真没想到,现在的小年轻们的口味这么重,就连他这血滴状态的异类都不放过,至于么。
苏狐抬眸看了一眼天相,再看了眼那明显受了委屈,而不敢吭声的冥河,毫不客气的大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