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惯的声音,心脏的跳动与呼吸;身体早巳熟悉的“他”令他头皮发麻;而智己的眼神却微带着醉意一样。
“如果是梦,那该有多好…?”
似吐气般的双唇重叠在一起,那双含情脉脉的黑色瞳眸,都会让雄乡莫名其妙冲动起来!
智已虽不愿承认,但已习惯的身体却自然有反应。
…这一切…都是梦……。
在最后的理性都消失时,智己就这么自圆其说。
“啊…雄乡…”
被雄乡咬着耳垂,智己就不由自主的呻吟着,伸出双手环抱住他。
* * *
五月将结束的前几天,智己开始常往雄乡的公寓跑。
今天是星期五,明天是周休二日。在公园向雄乡挥手告别就回到自己家,匆匆忙忙换了衣服,井准备过夜的衣物;他很高兴妈妈把晚餐的菜也交给了他。
雄乡有一次在智己家吃过晚饭后,妈妈就很喜欢雄乡的笑容。听闻他只是一个人住,便给了智己可用微波炉温热的菜。
P62…71
在大厦入口处,智已按了雄乡事先告知之密码,然后穿过门厅。口袋里还有另一把可打开雄乡房子的钥匙。
“我来了!”
“好!”
智已走进门时,他在里面回答。
此刻,雄乡穿着T恤、牛仔裤,在起居间制作组合家具,因此买了电动工具。
智已走进厨房,把佐膳的菜放人冰箱,就先洗米。前日,也买了电子锅回来。
智已说服雄乡应自炊,为了教会雄乡,自己也先向母亲学会洗米的方法;这有点像露营;为空荡荡的房子采买些物品,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玄关的门铃响起,智已比雄乡更快跑去应门。
“雄乡!是送沙发来的!”
送贷的年轻司机,协助将沙发搬至起居室。
这是用柔软灰色布料做成,可供人睡觉用的长型沙发。每当有送货员来,在松开捆绳之际,亦随之思考家具或电器用品摆放之位置。
地板上铺着绒毯,二人用的餐桌,墙壁上钉了角架,用来摆电视及各种配线等。
明亮的墙壁,则以黑与灰为主色的家具摆饰。虽是两人去买的,雄乡并未有刻意的表示,全由智已挑选。将靠近玄关最大的房间移为卧室,经精心布置的客厅也有模有样起来。
素材均经过筛选,绝非便宜货;但智已却未用到雄乡交给他去发落预算的一半.
这是在智已只四坪大的房间所无法摆饰出的理想空间。在沙发旁放置观叶植物以增添几许绿意,但恐其枯萎,又加了伞状之立灯照明。智己核对着项目,以确认今天送来的货是否齐备。等雄乡所组合的电脑配备完成,就可算是大致底定了。
“房子变得很充实起来耶!”
“你满意吗?”
“满意!”
环视着配置完成后的房子,雄乡满心的感动。
家具虽以灰色为基调,却予人温馨感。餐厅有餐桌与电脑桌。铺着灰色绒毯的客厅,靠窗处有沙发,对面则是置物架与电视。
“那我们可以吃晚餐了!”
雄乡喜孜孜的,智己也沾着他的喜悦。
“比起便利商店的便当,现煮的饭要好吃得多!”
把餐具分成二人份,智己飘着艳丽的眼神.神采飞扬的说。
智己在家吃完饭后的善后工作都交给母亲,但这会儿他却很开心的在崭新的厨房收拾着。
饭后泡了咖啡,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靠在舒坦的沙发上两人边喝着咖啡,边悠闲的看着电视节目。
“有了沙发,就舒服多了!”
“对!我家因是和室,所以我很希望有套沙发!”
“对呀!我家也是很大又古老的房子,也没有这种西洋式房间!”
“你家是什么情况?吃饭都吃的是和食吗?”
“是啊!家里的仆人也不会做西洋料理,而甜点多半是水果与羊羹。我刚开始也对便利商店的东西很好奇,买来吃了不少!”
电视的综艺节目中,会插播食品广告。雄乡就指着那些商品,谈论着两人的喜好话题。
“这种生活真不错。”
雄乡把脚跷着,倚在沙发上。
“一般的生活,大概就是这样吧?”
“嗯!”
雄乡并没看着电视而笑着回答。
“你的奶奶是什么样的人?她知道你的能力及梦之底的事吗?”
对兴致勃勃问他的智已,雄乡拨了拨前发。
“我的事其实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不值一提!”
“但我却想多了解你!”
智已很严肃的看着雄乡。常被他顾左右而言他,就更令他好奇。
“我奶奶称梦之底为‘地狱’!”
雄乡知其赖不掉,只好说了。
“她很可怜凭肉身到那里的人,因为我父亲也是‘暗中步行者’!”
“你的父亲也是…!?”
听着电视上的笑声,雄乡有点自言自语。
“身体突然消失于现实中!在梦中受伤,肉身也会受伤!回来时,常会因出血过多而往医院送。我老头是在梦之阶层被吃掉,所以尸体也回不了现实!”
“你的妈妈也知道那件事吗?”
“我母亲只认为他是失踪,很实际的女人!”
雄乡吐着气,把头靠在沙发上。
* * *
第一次沉人梦之底时,幼小的雄乡深恐身体会消失而抓着母亲的手。
‘……妈妈!救救我呀!!’
对!他只是希望母亲拉他一把!
但母亲却只是望着自己在哀嚎。她像要摆脱极可怕的东西般,将拼死命抓着她的儿子的手拨开!
那时,母亲睁大着惊恐双眼的表情,他至今都忘不了!
抓着自己的手的小孩,好像要沉入什么异界;一般人是绝无法忍受连自己也受牵连的恐惧吧!……雄乡也只能认为母亲是基于本能的恐惧。
‘妈妈…我好怕哦!妈妈!!’
雄乡哭着一直在大叫。
母亲却歪斜着头往后倒退,将背靠在墙上住捂她的耳朵,像发了疯般一直在狂叫摇头。
后来,母亲又用着惊慌不已的眼神望着不知何时消失又回来的雄乡;对他的血流如柱漠视不顾;只是伸出手猛打着雄乡乱吼乱叫。
所以雄乡再也不敢对母亲提及这些事。对自己沉入梦之底即使害怕恐惧,也只能忍着。但对着默不作声的儿子,母亲却对他更感到害怕起来。
“不久,我老妈就以她要再婚为由,把我带回老爸的故乡;她显然不愿与会遁形的儿子生活。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