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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为什麽?想到你会忘记,我会如此痛苦……
如果一切都是骗局,我为什麽会遇见你。
如果一切都是命定,我为什麽会遇见你。
如果一切注定消散,我为什麽要遇见你。
为什麽……
(0。26鲜币)第六十二章:凌辱(一)
漠然设下的结界,原来全是为了隐去远漓的行踪,让昔君无从找寻。
缩进被窝里,为什麽脑海中仍是挥不去他的温柔,他的一切?越是费心不去想念,往事幕幕反而更是纠缠不去。
房内的暖炉不知何时咽了气,室温骤降,寒冷崭露锋芒,让此地归於冰点。
青年开门而入,被出其不意的低温小小一惊。皱眉,跨步站在壁炉前,添上无烟碳,火炉再次燃起炯炯火焰。
“箐宛……”坐在床沿,轻轻撩去盖於少年头顶的被褥,吻上冰凉的脸颊,点点轻啄数次,身下人依旧闭帘,静静睡著。隔被紧紧抱住他,让体温传递给少年。闻著对方自身体散发而来的淡淡香味,漠然陶醉地厮磨起柔嫩的颈部,时重时轻,在那留下自己的印迹。手不安分地伸进被褥,潜进衣衫,抚摸著丝滑的肌肤。
远漓缓缓睁开双眼,心中唯有冷漠。自问,又要开始了吗?这种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不过……快结束了……
“你果然醒著。”青年话中带著笑意,爱怜地在他的眼角处亲上一口。
可让少年意想不到的是,对方突然打横抱起他,走到火炉前,把他放下。
“你浑身都凉透了,在这里取取暖。”这话说得温馨体贴,像是建议,但远漓知道,无论他用怎样的语气说著怎样的话,都不容许别人反对。
两人相对坐在暖炉前,少年呆呆盯视热情洋溢,翩翩舞动的炉火。还真是与他的心,背道而驰。
漠然揉搓著对方的纤手,想让它们暖和起来。他喜欢如此,这让他感觉那双水水的大眼睛,正以敬慕的眼神望著自己,而不是炉中的火焰。
“我死了,你是不是该下地狱受到惩罚,替你这几世来的罪孽还债?”黑眸映著红红火光,却是寒冰刺骨。
青年为之一愣,停下手上的动作,回视远漓:“罪?我有何罪?我要真有罪,还哪来轮回?早该进了炼狱。”心寒,是真的心寒,为什麽箐宛一出口,对自己说的都是赤裸裸,盼著他不得好死的话语。
“……是……你没错,错的是我,错的是……我根本不该来到这世上。”不过,为什麽鬼王放任漠然嚣张至此?果然……都是因为他这个存在吧?
如此轻描淡写的藐视自身,惹来青年怒火窜升。出其不意的推到远漓,愠怒的双眸凝视冷漠的冰窟,紧咬牙关,分不清是愤怒还是伤心:“你又打算离开我吗?你为什麽总想著要从我身边逃走!?”
少年淡泊到无丝毫表情,对方的情绪完全无法传染给他。他真的感受不到,因为……根本不想明白。
“饕餮!饕餮!”
两声近乎怒吼的咆哮,引来痞子龙仓惶推门进入:“怎麽了?怎麽了?”
“帮我把那个拿过来!”漠然从始至终都俯视著远漓,好似只要移开视线,对方就会从眼前消失一般。
“那个?哪个?”饕餮望著两人,一时当机,不知措施。
“我今天带回的,把它端来。”
“哦……哦……”满脸雾水,完全摸不著头脑,就这麽呆呆地服从命令去了。
青年快速扯下自己腰间的皮带,挟住纤细的两腕,举过头顶,牢牢捆在大床的一根腿脚上。
整个过程,远漓没有作出一丝反抗,任由对方为所欲为。衣衫被敞开,睡裤连带著内裤一并被拉下,瑜玉碧桃净美诱人,一副让人垂涎欲滴的光景。
饕餮把东西送来後,便知趣的关门回避。少年不由微微侧头,想看清放於身旁的物体,可这一看,他完全不知漠然的用意了。一盘荔枝?
青年拿起一颗,一改先前的怒发冲冠,悠悠开口:“箐宛,这荔枝是我特意买来的,你体寒,吃这个有益於你的身体。”
鲜荔枝……现在并非盛产鲜荔枝的时节,他是从哪找来的?只是对方太过平和的表情,让远漓心生戒备。
(0。4鲜币)第六十三章:凌辱(二)
漠然咬住未去外皮的荔枝,忽然屈起少年的双腿,大大分开。俯身对准幽菊,粗糙冰冷的荔枝表皮抵住入口,探舌用力往里推进。
“不!你要做什麽?不要,快住手!”远漓慌了,这次真的怕了。那里传来异样的感觉,让他浑身紧绷著颤栗。要是他打他,无止尽的索爱,少年统统无所畏惧,可这违背常理的作法,他实在无法保持冷静。
困住挣扎地两腿,架在自己双肩上,青年高高抬起远漓的臀部,更是把荔枝奋力往里送。
“啊──!不!不要!”饱满大颗的圆形物体,强行撑开窄穴,粗糙的表皮厮磨内壁,疼得少年冷汗淋漓。
双手想挣脱束缚,可皮带反而越勒越紧,掐进净白的肌肤中,勒出道道红痕。
漠然毫无停手之意,把荔枝推进深处,粉红色的小洞顿时充血,红得异常。
“箐宛,乖乖的,这样才不会疼。”似温柔地安慰,但动作没有一刻停歇。毫无预兆,把自己的肿胀猛然挺入,激起身下人哀叫连连,泪眼婆娑,“哼恩!好厉害……这样还那麽紧。”
“啊!不要!出去!出去!快拿出来!”远漓无助地左右甩头。荔枝被顶入难以置信的深度,随著青年的节奏,搜刮著内里,不断刺激那点。
幽菊再也受不住这非人待遇,终究撕裂。青年把欲望退出时带著丝丝腥红,可他似是未察觉一般,继续疯狂所求。
下体疼痛无比,可远漓的胸口更疼。肺部好像开缝破裂了,喉部和口腔都能尝到浓郁的腥味。意识飘渺,在梦境与现实间徘徊,双眸黑得无神空洞,如垂死之人。
“漠然大爷!快住手!”饕餮再也忍不住,粗鲁地踢开房门,大声阻止。当他看到地上悲惨的远漓,那死寂的眼眸对著自己,心脏顿时停跳半拍。
“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漠然的脸色阴沈骇人,低哑著嗓音喝叱闯入者。
“漠然大爷,快停手!你不能这样对他啊!”饕餮焦急,漠然不知少年已经入了膏肓,如此摧残,让他这朵残花败柳不堪重负,只怕鬼王取之七魂六魄已是手到擒来。
他做错了,他果然做错了!他知青年残忍,但他从未想到漠然会疯狂至此,竟对远漓也是不留情面。如果就这样眼睁睁地看著少年魂飞魄散,那他不只是个忘恩负义的龙子,还是个……
“昔……君……”干涩如丝的话音幽幽传来。少年似是产生了幻觉,神志不清,“好疼……我好疼……昔君……你在哪里?好疼……为什麽你还没来?”空洞的黑眸无声无息地流下泪水,滚滚而下,接踵而至。
那声音仿佛从喉部挤出,哽咽涩涩,凄凄哀哀。
饕餮冰冻般的无法动弹,心口不知是什麽滋味。原来你早已不想寻死,原来你一直在等三哥,只是倔强好强,把思念把真心全部掩盖,强迫自己作出客观抉择。可到底什麽是对,什麽是错?明明如此深爱,又为何这般摧残自己?你还是与以前一样固执,只会自我牺牲的傻子。
而听到少年口中吐出“昔君”二字的漠然,顷刻间,整个人都被愤怒笼罩,面色难看之极,分不清是嫉妒还是怒意。一把掐住纤细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箐宛,你既然不能一心一意留在我身边,我便杀了顾昔君!”
“不……不要……求你……别杀他……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别杀他……昔君……昔君……”闻言,远漓浑身巨颤,哭得更是厉害了。神志紊乱,崩溃的哭泣求饶。这情形非但饕餮未见过,就连青年,也从未见过少年真真向他低头。
妒火不仅未有浇灭,反而越升越高。
“住手!”痞子龙见他又想动手,再也忍无可忍。脸颊上的龙纹栩栩生动,张爪仿佛是要撕开猎物。金眸犀利凌人,壁炉内的火焰不安分地乱窜。马尾随风而动,业火围绕,下一秒便直冲青年。
漠然挥手一挡,烬火滞於面前,瞬间迅反,击得饕餮重重摔在墙上。站起身,悠悠整理衣衫,青年满脸鄙夷,看著狼狈的龙子:“哼!怎麽?好久未与我动手,现在又皮痒了吗?”
“你以为我们龙子都是吃素的吗?”痞子龙站稳身姿,双眉紧锁,一改往日“乡音”,竟是说起标准的国语来,让漠然也为之惊讶半分,“我屈尊跟与你身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