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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沿著纤细的腰肢,来到臀部,脱下少年的病号裤,未著存率,再无一点遮掩,浑然天色,裸诚相待。
凝脂的肌肤,在月色下透显珍珠的润泽。抬起远漓的两腿,屈起膝盖,拿过靠枕垫在少年的腰下,隐秘含苞的小穴一览无遗。
左手擒住半勃起的芽,开始舒缓地上下套弄。右手中指抵在未经处世的菊口,按揉挤推,却发现紧狭的很。
昔君皱了皱眉,他不想弄疼他,这样硬是进入,一定会伤了远漓。
俯头,用舌尖舔舐干涩的花瓣,两指稍稍撑开菊穴,舌,探磨浅推,绕圈尝甜,引来小洞一阵抽搐,下一刻便软化胀开了许多。
“嗯……”远漓迷迷糊糊地轻吟出声,似梦喃。
昔君没有停下动作,有了润滑,一指轻松的钻入,灼热的内壁瞬间包裹住,又放开,好像还嫌不够。
趁著缝隙再插入一根,进进出出,惹得沈睡的少年不安起来,恬静的容颜失了沈著,细眉微蹙,苍白的嘴唇著了层樱色,微微开启。
前有抚弄,後有侵占,芽,春色盎然,勃勃,上端渗著滴滴水渍,黏黏。但惜君不紧不慢地节奏迫使它无法得到释放,可怜的噙著泪珠。
菊,自行滋润,更好的顺应接纳。抽离两指,小口空虚的收缩,宛似在寻觅先前的居住者。
昔君把远漓白皙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埋身挺入,炙热捅进了菊穴,不言而喻的极乐快感传涌至他全身。
“哈啊……”少年呻吟出口,微闭地双眼睁开,眸,琰琰曜黑。昔君知道他的意识没有醒来,只是自己的血和远璃身体的本能产生了反应。
缓慢律动,顶进抽出,每一击都让他欲罢不能。少年後仰起身子,借此更贴近昔君的占有。
“哼恩……嗯……”
张大樱唇,吟哦声不大,却显得淫靡娇媚。白玉的脸庞蒙上一层胭红,可人,垂涎欲滴。
抽插越发的快速,交合音充斥整间病房,然,溢不出这道墙。
……
如果肌肤相触便能守护你
想立刻把你拉近身旁,拥抱你
……
想要把自己的爱意传达
却无法坦诚相对
……
我的心被你夺走
虽然饱含温柔
却无法坦诚相对
……
因为命运的指引 才出现了奇迹
一旦被拉近 便不愿再分离
……
青丝蝶蝶,两人纠缠,激情的汗液淋漓,身体相连处,淫水从股沟流泄,污了大片床单。
袭著身下人体内的敏感点,一次次撞击都直达目标。
下腹一阵鼓动,泉涌喷洒菊点。
少年的内壁奋力收缩,同时达到了置顶……
昔君喘著粗气,俯视游离在外的远漓,没有立即抽回身,不想,欲望又起。
他对少年的贪求,令自己都感到慌乱。
摆动腰杆,又是一轮缠绵……
金色,月色,心跳的红……夜生妖娆,情夜惆怅……
第二十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奇迹……太不可思议了!简直闻所未闻!”
医生盯著X光片,下巴张得都快脱了,目光炯炯,似乎正看著“天使的内里”,仰望,膜拜。
昔君坐在一旁,面无表情。没有意外,没有欣喜,有的,是担心。他希望这医生可别小题大作,要不然第二天远璃便登了报,还是头版头条的大字报,上面赫然写著刺目的印刷字──肺疾垂危少年,一夜间康复。
真要是闹的沸沸扬扬,那他的一番好心救急,就成了惹事生非,吃力不讨好了。
“他不仅脱离了危险,连肺上的小洞也不见了,醒来後就可出院。不过请定时来复诊,他的肺功能要比健康人弱很多,要注意休息,别太过劳累。体育课也请继续免修,像游泳这类运动更是严禁禁止。”
医生调整了自己过激的反应,面对昔君,说得一脸诚恳严肃。
点了点头,电线杆便起身走远了。
……
少年缓缓睁开双眼,有些眩晕,似乎之前还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与顾昔君……做爱?
不……那是电线木头吗?妖异却如神明的压迫感……果然梦从臆想……只是,为什麽会做这样的梦?
环顾,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白色世界,除了空气中股股药水味令他熟悉,无疑,不是他所认识地空间……是医院的病房吧?
坐起身,浑身软绵无力,然,没有丝毫窒息感。往常不发病时,呼吸也从不是这般顺其自然,好似体内的肺,方才真正属於了自己。
反复掐指,仍是算不出他的黄泉日。心中百感交集,怎的还火急火燎,仿佛一切的发展,都在偏离远漓的预想。
手撑床,臂腕处顿感针扎地刺痛,低头看去,原来是盐水吊针。
急不可耐地抽离,下床欲出屋,然而股间传来异样的麻痹,双腿都软得打颤,害得他一阵洋腔,差点跌倒在地。
忽的慌乱四溢,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少年心生恐惧。
难道……梦是真的?
不可能,不可能,真是如此,那个顾昔君怎会平安无事?
或许是药物反应吧?
少年甩了甩头,抛开不切实际的猜测,稳了稳站姿,向著门外挪动。
不能再拖了,虽然鬼王再三强调不许刻意的自杀,但他害怕自己卜不出卦,似浓雾遮掩,撩不去,拨不开,看不透。更怕那个人就要追来……
贴著墙壁,艰难地在医院的走廊慢行。时不时有医生护士擦肩而过,但无人问及。
“远漓!”
闻声,少年整个身子都顿了顿,随後便努力加紧步伐,头也不回。
他不想见到他,站在他的身前,似乎整个世界都将颠覆一般,失控。
脑海中再次浮现那淫邪妖幻的春梦,白皙的两颊蒙上红云。
要是让电线杆知晓了自己的梦境,一定会嫌他龌龊不堪……让他逃离,别再干涉他了。
“远漓!”拽住风吹就倒地单薄少年,昔君紧锁著双眉,先前如麻的焦躁安抚了些,“你的病刚好,不要到处乱跑。”
“放手!”想抽身挣脱挟制,不料脚下一晃,跌入结实的胸怀。
似晨光的气息,沁心,深入意识,陶醉。心下小鹿乱撞,远漓无法自拔,依恋,贪图惜君身上的味道。脸,越发的潮红,眸,碧波淼淼。
犹犹豫豫,双臂轻轻环住少年,电线杆生怕捏散了这朵柔嫩的樱花,但本能更愿把他含入口中,让其只属於自己,让淡香流连齿间。
微微震颤,远漓忽的推开他,怒目而视,不过这次却少了原有的冰寒,添了无措:“……”
双唇开启又闭合,竟是说不出一句狠话,干瞪著眼,哑口无言。
“……远漓,医生说你醒来後便可出院,当然,还需要定时来复诊,按时吃药。”昔君望著目光闪烁地少年,强压住自己的冲动。不能如饿狼又似虎。
“不必!”抿唇,挤出二字,视线下移,不去看眼前的大高个。
暗叹,对於远漓的回答,昔君丝毫不感意外。脑筋急转,想到一个让少年乖乖听话的法子:“我尚未联系到你的父母,他们似乎都挺忙。我想,让他们来照顾你,这样更好吧?”
远漓猛地抬起头,薄冰掩饰的表情透出明显得慌张:“不行!你不能告诉他们!”
“行,我可以瞒著他们,但与之的交换条件就是……你必须按时吃药,定时复诊。”
沈默,少年惊愕地稍稍张大小口,难以置信的盯著昔君。
良久,点了点头,无奈妥协,他不能让父母接近,让他们来关怀。
昔君微微一笑,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为远漓裹上:“你穿的太少……这样吧……我去取药,你先去大厅坐著乖乖等我。”
又是点头,少年木愣地走远。
……
一楼大厅,人流进进出出,挂号处前吊悬著一台液晶电视,正播报著时事新闻。
远漓靠坐在椅背上,呆呆的望著各色各异,但表情却无多少差异的人们,无思无念,只是看著。
突然,一位身材矮小的老婆婆,站在他两三米开外,对著少年招手。她银丝盘起,整洁干净,可脸上却露著焦急之色。
木然望去,远漓一眼便知这老人家是个鬼魂,本不想理会,可她身上没有怨气,并非孤魂野鬼,也非煞气厉鬼,怎会徘徊在人间?
老婆婆见他不为所动,更是不安,不再招手,转而指著液晶电视。
远漓皱了皱眉,诧异地瞥眼望去。
“本台记者报道,今日再度发现一具十六七岁的女尸,尸首被藏於尼龙袋中抛掷河道,清晨被打捞上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