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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虎崽似是对这道士及其不满,对老道怒目而视。
“你看,我这虎崽也觉得疯老道你不是有缘人,自然不会送给你。”
“哎~痴儿,痴儿,你以为我是为了自己,其实只为帮你,怎么生生不领情呢。”
“呜!”
虎崽再次吼了一声。
“看来道长确实不是它的有缘人,不知在下可有缘带它走?”
黑衣、黑纱遮面、大大的斗笠遮了剩下的半张脸,声音却清透温婉。
是那个人!柳二一下就认出来此人是自己那日在山上遇到的黑衣人。
“小哥你看能否让我试试看是否是这虎崽的有缘人?”
说完,俯身摸了摸柳二怀里的虎崽。
虎崽本想躲,这人上手一摸却安静了。一双大眼定定盯着眼前完全不看清相貌的黑衣人。
“敢问这位公子是?”
那疯道士向黑衣人抱了抱拳。
“来这里寻亲的”
老道干干笑了两声,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哎,本道长还有大大小小的妖怪要收,先告辞了。”
走前有对那虎崽道,“你不让本道长帮你,后悔了可别哭得死去活来便好”,又转头对柳二道,“这位小哥面色桃红,花开几度,孽缘、凶缘、欢喜缘。还望好好珍重了”
柳二被这疯道士说的一头雾水,更加确认此人比那离老头儿还疯的厉害。
“小哥你这虎崽很乖。”
黑衣人道。
柳二点点头,“那是,嗯……却不知这位公子想买了我这虎崽去做什么?”
柳二明显记得那夜这人和自己说他身上已经没有钱了,现在哪里有钱买这虎崽?
“有块家传的美玉”。
说罢,黑衣人掏出块玲珑剔透的血红色玉石,这玉石经阳光一照更是光彩纷呈,再仔细瞧,红色的玉石中竟透着浓浓密密的血丝。
“这是在下祖传的血玉。”
柳二接过手里,顿觉玉石温暖润滑,摸在手里说不出的细腻,隐隐的总觉得这玉透着些许清清静静的灵气。
“这东西既然是祖传,怎么用它来换一只虎崽?”
“换了它自然是值得的。”
柳二低头看看这虎崽,小东西眼睛直直盯着自己手中的血玉,一动不动。
“那公子买了它是去做什么?”
“养着,看着虎崽也快成年了,早早把它的亲事结了。”
“啊?”
“我这里剩了最后一些盘缠全部给你,我只要它。”
说罢,黑衣人摸出身上几块碎银子给了柳二。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柳二就这样把虎崽卖了。回过神,虎崽连同那黑衣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还真是怪人,一只老虎成什么亲,再说头明明是只虎崽,哪里快成年了?怎么现在疯子越来越多了呢?”
一想那黑衣人似是对虎崽没有杀意,只说买去养了,到还算安了心,不过竟然忘记和他说这虎崽有些不同,只吃素的。又一想,自己能发现,那人肯定也能看出来吧。
拿着碎银子,又把那人给自己的血玉好好收起来藏到了怀里。
在镇子前等了个把时辰便等到了搬完货的王老头儿,二人干这车回了村子。
“你这混小子真把那只虎崽卖了?!”
“嗯!”
“作孽啊作孽!我正午在邵大老爷宅子附近,看他坐了轿子往你那边去,可是卖给了他?你可知道白虎灵兽,怎么卖了邵大老爷,他平生最爱就是兽皮,你把灵兽卖给了这人,这不等于亲手送了那灵兽性命?!造孽啊造孽!”
“卖给别人了,从两万两银子变成了不到一两的碎银子。”
“什么?两万两?是那邵大老爷出的?”
“嗯!”
柳二讪讪的有些不愿多说话。
“真是财大气粗!”王老汉愤愤崔了一口,又问,“怎么说又变成了碎银子?”
“没卖给邵大财主自然是卖不出那种天价。”
“这价钱差的也太离奇了些。”
“他还用了些别的换,那人说卖了虎崽是来养的。”
“养?他是驯兽师?”
“不知道,累了睡会儿”柳二翻了个身懒懒的伸了个腰闭上眼开始睡觉。
“不争气的……”
王老头儿冲柳二念了句,自古赶着马车,向着凤头山边赶去。
凤头山下两精怪?!
黄昏斜阳,王老头儿的挥着鞭子,马车伴着柳二的鼾声渐行渐远。
远处黑衣人把怀中的虎崽放到了地上,缓缓道。
“你就是灵儿吧,现在我娘亲给你家的聘礼被我用来买你了,你看婚事可还按照咱们两家定下的来过?”
“来你个大头鬼!老子是个公的!我再怎么看你也不是母的!怎么成亲!”
虎崽脚刚沾地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白衣飘飘的翩翩佳公子,模样十七八岁,脸蛋粉雕玉琢的,只是脸色却不甚好。
“哦?看来你没这意思了?”
黑衣人看向这虎崽精。
“难道你想嫁给我?”
白衣少年挑衅道。
黑衣人却不在乎这老虎精言语中的挑衅,“父母之命,咱们两个的亲母在怀着咱们两个时就定了娃娃亲,若是作罢,也需要两家老人首肯才是。”
“哼哼!那有何难!反正我娘亲不会让我娶个公的回家!”
黑衣人叹了口气,“看来灵儿还有一事说错了,若真要咱们两个成亲,也是灵儿作为新娘嫁于我啊”
“你!哼!”
老虎精气罢不能,一甩袖不再看黑衣人。
“你我这就回家,各自禀告父母,断了这段婚事。”
“那就告辞了。”
黑衣人牵着马,对老虎精笑道。
虎精只冷冷哼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一路走来,老虎精越想越不痛快,那个无耻的柳二最后真的把自己给卖了,还从白花花的两万两一下跌价到了不到一两的碎银子,自己有这么不值钱吗?诶?似乎那个柳二收了这人原本该给自己的定聘礼了。
“我呸,看虎爷爷我怎么整治你”
虎精恨恨的咬咬牙,突然想到那个刚刚和自己见过面的“未婚妻”,那人叫什么来着?记得他家是姓凤的来着吧,凤家是神仙岛上的山鸡精不成?虎精一想到那个凤家的小子,心里更是气愤,自己好好的媳妇怎么突然变成了个男的?晦气!真真的晦气!
这黑衣人本姓确实是凤,单名一个凰字。凤凰想,这名字要是让老虎家的白灵知道了保不齐怎么笑话自己。
“哎,爹娘怎么为了省事取了这么个名字呢?”
凤凰再次为自己的名字叹了口气。
卖掉了虎崽回了家,柳二却睡不安生了,所为何事?您想啊,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人,给了你个小块碎银子,又加了块了红吧唧的石头便把本值了两万两雪花银的灵兽牵走了,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事情过后琢磨过味儿来总会觉得亏本,虽说那黑衣人岁口口声声说给自己的是家传的宝贝,又有哪个敢肯定这是真话,那红石头要真的是什么值钱的家传宝贝又怎么会如此轻轻松松的脱手?其中肯定有诈。
上当了!亏本了!被骗了!
柳二脑子里只出现这三个词。掏出来这红石头,肠子有些悔清了。
“不行!得想个办法。”
柳二缩了缩身子,抑郁而眠。第二日,柳二早早蒸了窝头、熬了野菜给自己的娘放在床头,又去前山喂了离老头儿,收拾好东西再次下了山。
一路走来,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当铺。
“客人可是要典当东西?”
典当铺的老板手里拿了个翡翠的鼻烟壶正眯着眼养着神,看到只穿了件破旧单衣的柳二进了店,灰头土脸模样一看就知不会有什么起眼的生意,说话也不甚人热络了。
“是当东西,是一块家传的玉。”
“玉?家传的”
当铺老板一听是家传的玉,稍稍有些兴趣了,睁开了眼,押了口茶,才缓缓道,“小哥可否拿出来老夫瞅上一瞅?”
“您等等”
说罢,柳二从怀里摸了半天,东摸西摸才费了半天劲从里里衣里掏出一大片多出来的衣角。说是衣角倒是像后来缝到里衣里的一个暗口袋,只是这口袋缝的歪七扭八实在是让人惨不忍睹。柳二看老板有些扭曲的表情干笑了两声,又伸了两根手指在这口袋上层的一个小孔里搅来搅去,费了半天劲,才掏到了要拿的东西。
“嘿嘿~嘿嘿~祖传的,怕丢啊”
柳二继续无视当铺老板眼角止不住的抽搐。把红石头在身上蹭了蹭,把汗水蹭干净才递到当铺老板手中。
哪知这老板一接到这石头,原本细缝大的眼睛恨不得从眼眶里蹦出来黏在这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