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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祈就要说:“这房我要了。”说着就拉着苏喻上楼了。
2、
在客栈住了三日,明日就是考试之日,苏喻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白祈睡在外侧,问他:“怎么,睡不着?”
苏喻侧过头,回:“恩。”
“怕考不上?”
“你才考不上。”
白祈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对他说:“没事,若是你真考不上,我也会养你。”
苏喻将这话当做白祈对他的救助,相处那么多天,苏喻渐渐对白祈放下戒心,白祈对他有两次救命之恩,他早就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
他回白祈:“我知你对我的手足之情,你放心,我定要高中,不辜负你连日来对我的照顾。”
“好。”
3、
苏喻考完,还未放榜,他和白祈在京城里面乱逛,心情不错。
白祈见他这样,问他:“怎么,考的很好?”
苏喻回:“如何说呢,若说自己好,岂非很不要脸。”
白祈听了,直挖苦他:“你何时要脸过。”
苏喻被挖苦,也不在意,走到一个卖胭脂水粉的地方,“京城就是不一样,就连女子用的胭脂水粉花样也奇多。”
“怎么,你想也用?”白祈调侃苏喻。
苏喻没想到什么损话反驳白祈,白祈就改口道:“你要是喜欢京城,以后可在京城为官,置地。”
三日后放榜,苏喻中了进士。虽比不得状元,探花,不过也算是高中,再加上他年纪轻,到是机会良多,他也不失望。
京城正好再过花节,街市口都摆着花卉,路上还有小花童,四处叫卖。
苏喻高中,白祈和他随便走进一家酒馆,请他吃饭、喝酒。
酒过半巡,苏喻莫名开口问白祈:“你还准备留在京城吗?”
白祈听了,沉默了下,反问苏喻:“白某居无定所,苏公子,如今高中,定是要返乡咯,那怕是要分道扬镳了。”
苏喻的心咯噔一下,他不知为何一把拉住白祈的手,与他说:“同我一起回去吧。”
“啊?”
“我们清潭县虽比不得京城繁华,不过民风纯补,美女如云,你再哪里安家立业也很合适,再说了……”。
“再说什么?”白祈追问。
苏喻却“啪”一下靠在桌子上睡着了。
苏喻心里想的是:再说了,这样你便能我同我一起了。
4、
清潭县。
村口早早就摆好炮仗,苏喻一回来,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放起来。
“苏公子,老爷让你前去商量要事”。
在清潭县未待多久,苏喻和白祈就坐上轿子去了邻村,路家。
苏喻从小父母早亡,是靠清潭村村人养活的。白祈知道他投不到好胎,因为他犯了天规,迟迟不投胎。
只见那大门外有一曼妙女子,站在门口,见苏喻来了,迎了上来。
“苏喻。”路芸烟喊苏喻。
“你怎么站在门口?”路芸烟是路府的大小姐,苏喻知道他从小没受过半点苦,又见这烈阳毒日,怕她身子娇弱,受不得。
路芸烟回他:“爹爹让我来迎你的。”
此言一出,苏喻就知路老爷同意了路芸烟和他婚事。
路家本就和苏家定下过亲事,可苏喻父母早亡,再加上苏家落败,路家只有一女,路老爷更加不舍把独女嫁给苏喻这么个穷小子,所以定下了这个规矩,,若是他苏喻高中,就把女儿嫁给他。
白祈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女子手挽苏喻进门的笑容,心沉到了谷底。
所以,我等你高中,陪你回乡,你却是要娶他人为妻?
白祈湿了眼眸。
苏喻恰好回头,烈阳刺得他睁不开眼,他依稀看见白祈身体的轮廓,可看不见他眼眸上的泪。他冲男人喊:“白祈,快进来吧。”
男人跨开步伐,走了过去。
5、
没有意外,路家同意了这门婚事。
婚期如期而至,路家上下一片红火,苏喻入赘路家。
婚后半年。
路家长廊上。
“芸烟,这是我从京城给你带的胭脂。”
“你破费那个做什么,俸禄又不高,你回来就好。”
婚后不久,苏喻就被派官,虽只是七品县官,他也觉得无碍。前几日,他去京里办事,今日才回清河县。
苏喻回芸烟:“上次去京就想卖给你的,只是白祈看着,不太好意思。”
路芸烟听了也不生气,只是回苏喻说:“我表妹,路寒上次来过一趟,见了白祈,念念不忘,常常与我说道,你瞧他们两个,能不能成?”
“怎么不能成?”
“这可不好说,我看你那兄弟……”。路芸烟没有说下去。
“怎么不说话了?”苏喻看出了自己娘子有心事,只对她说:“有什么话你还不好对我说?”
“我只是觉得白祈那长相,说貌若天仙也不为过,怕是他瞧不上我表妹的,再说了,他身上那份傲气,只不过瞧了你才软性子来。”路芸烟这话里面有醋意。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考试顺利!高考高中,中考也高中!大学不挂科!呐呐呐~
☆、(五)
1、
“我去同他说说。”苏喻双手握着路芸烟的手如此说。
“同我说什么?”没料到白祈正好从身后走过。
路芸烟被吓了一跳,见了白祈,只说:“白公子来了,那我先下去了,官人,你们好好聊。”
路芸烟真是算得上大家闺秀,虽然比不得京城大户人家里面出来的女子,可她身上贤良淑德样样具备,女红刺绣无不精巧,长相算不得俏丽,可容貌也算端庄可人,真是挑不出半点毛病。苏喻也好,不/嫖,不/赌,甚少喝酒。婚后已有半年,路芸烟肚子还未有消息,到处有人劝他纳妾,他只说:“既她不生,我今生也不娶他人。”
白祈看他们两人,仿佛天上人间,只此一对璧人。
那日,苏喻留白祈在湖心小亭中喝酒,谈事。
白祈现今成了苏喻的师爷,两人一起办公,文武搭配,算得上影形不离。
苏喻看着池中看得莲花,一口饮尽杯中酒,他同白祈说:“我瞧你年纪也不轻了,也该成个家了。”
苏喻此言一出,白祈就抢话道:“原来你们夫妻俩就在商量此事啊,我还以为你们在做什么好事呢?”
2、
“哪家姑娘看上了我?”白祈直言不讳。
白祈如此高傲的问苏喻,苏喻倒不与他置气,见他有点兴趣,还凑上去同他说:“芸烟的表妹,你之前见过的,路寒姑娘呐。”
“哦。”白祈听了,只轻轻应了句。
“你觉得她如何?”
“人美,琴好,诗妙。”白祈回。
苏喻听了这话,心里想这事成了一半,紧接着追问下去。“那,那婚事你想何时定?聘礼你倒不用担心,我帮你想法子……”。
苏喻没有说下去,因为白祈用那冰寒的眼神盯着他。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翘,他伸手去拿苏喻面前的酒壶,他拿起酒壶,将壶嘴直接对准自己的嘴巴,灌下去,也许是太急了,他咳了几声,然后酒顺着他的下巴,流出来。
猛然,白祈,起身,开口:“我不会娶他。”
苏喻着实觉得奇怪,只问他:“刚不是说她人美,琴好,诗妙的吗?怎么突然就……”。
白祈再次开口道:“我不会娶她。”
他再加了句:“就算她是天仙下凡,我也不会娶她,你叫她死了那份心吧。”
3、
“呜呜呜。”只听一女子站在白祈身后哭哭滴滴。哪里料到,路寒突然来路府,偏生听见这番话。
“路寒。”苏喻见状跑过去追她,却被白祈一把拽住。
苏喻生了气,一把甩开白祈的手,他眼泪含着泪,破口骂道:“白祈,她一个好人家的姑娘,你不愿娶谁也不求着你,可你那番话,未免太过火。”
白祈面无表情,只是拿出白色的帕子,塞在苏喻手中,他回苏喻:“我会走。”
他不再说其他的话,转身就走,正好刮风,苏喻泪眼婆娑的看着那远去的身影,那白衣男子穿梭在红色的桥上,轻的像一片羽毛,好似随时随地都能被刮走。
夜间。
苏喻睡不着,走出屋外想白日里面的事情。
路芸烟拿起披肩为他披上,苏喻看着月,伸手握住女人的手,女人柔声说:“路寒的事情,是我不好,我早就知道,他八分是不情愿的,可还让你去问……”。
“芸烟,我与白祈吵架不是为了此事,他真是……他个性真得改改,若他真不喜路寒,也不用那样疾言厉色,让所有人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