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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苏喻早已轮回,不识他人。
上京路上,一白面书生被盗贼团团围住,其中一人领头男人冲书生吼道:“此路是我开,此书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看到这幕的苏喻正想对一旁的跃潮抱怨:这千百年来的强盗抢来抢去怎么都是这么一句口头禅。他那话没有说出口,只见一月白衣衫少年从天而降,来不及看那人的招式,那些强盗纷纷倒地。
苏喻开口啐了句:“没见过那么弱的强盗。”
跃潮见月白衣衫的男子上前扶起那个白面书生,笑话身边的苏喻,说:“瞧瞧,千年前的白祈,还对你英雄救美过呢。”
苏喻听了这话,犟嘴回跃潮:“那些强盗那么弱,他不来,我照样打扒下。”
跃潮听了,分明不信,捂嘴偷笑。
在看那倒地的书生——他便是苏喻,他被吓的腿软,坐在地上不敢起来,白祈见了,走过去,伸手,将他拉起了。
苏喻觉得他第二世的个性真是弱,羞得满脸通红。
2、
“这位少侠,多谢救命之恩。”苏喻穿着白色书生服,头戴蓝色帽子,背上背着书框。
白祈自当从未见过苏喻,他回苏喻:“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苏喻笑,不好意思的看向白祈,心想:这男人长得可真好看。只不过他知道这话不能说,就算放心里也多是轻薄了人家,何况人家刚才才救过他一命,所以苏喻很快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
两人一路走着,谁也不说什么,也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最终还是苏喻先开口问:“敢问少侠唤何名?要往哪里去?再下清河人,苏喻,正要上京赶考。”
白祈听见苏喻问他,才侧过头,看他。他的神情扫过苏喻的脸,凝视了他一会儿,苏喻见他那样痴呆的盯着自己,开口叫他:“喂,喂,少侠。”
“哦,在下慌神了。”白祈这才回神,回苏喻:“在下白祈,居无定所,常年漂泊,正要进京做趟买卖。”
“没料到少侠,你也进京啊!那我们何不一路同行,也好有个照应。”苏喻承认,他说那话的时候,可是私心的,他怕再遇上刚才那样的强盗,他可不想还没入京赶考就一命呜呼了。
只不过苏喻不知白祈的私心比他重的多。
“好。”那月白长衫的少年没有多余的话,手持着长剑,只回苏喻这么一句,就快步走向前方。
苏喻赶了上去,匆匆拉住少年的衣袖,没料到少年会突然停下脚步,他整个身体都扑在了对方身上,却不太在意。
只是嘴里冲白祈叨念:“你走那么快作甚?”
白祈回他:“看这天,怕是要下暴雨,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看还是早点赶路,找个地方避雨吧。”
“还是你想的周到,果然是行走江湖的少侠。”苏喻不忘夸奖对方。
白祈被夸了,也不回什么,只是笑。
跃潮见状,揶揄苏喻道:“瞧瞧你,千百年前的那样,那崇拜的眼神,纯属勾引白祈么。”
苏喻回:“勾引你个头。”
3、
雨如期而至,并且雨势渐大,完全挡住了去路,苏喻和白祈浑身湿哒哒的,跑进了一个破庙躲雨。
白祈把衣裳脱了,只剩下身的亵/裤。他生了火,把湿透的衣服挂在杆子上烤,苏喻一人独站在屋檐下,冷的双手握住臂膀,看着雨水往脚底渗,风冲他的身体侵入,他打了个颤。
“喻,快把衣裳脱了,过来烤烤火。”
白祈喊得如此亲昵,苏喻到没觉得恶心,只是羞涩的搂着手臂走过去。
他见白祈露出的上身,干净不染一丝尘埃,莫名觉得自己污秽,不想脱衣服,可又冷的要死。
在白祈的再三催促下,他还是决定脱掉。不过他的白衣早已被雨水泡透了,白衣透出淡粉色的乳,完全的贴合,苏喻尽力去扒自己的衣服,可身上品日很好褪下的衣裤,现今好似战斗的盔甲,不容他轻易的脱下。
不知觉间,一双手攀上他的肩膀,那葱葱细指宛若妙龄女子的玉手,轻轻的一拨弄,衣裳尽褪至腰际,指尖从苏喻的脖颈划到尾骨,身后男人呼出的热气吹拂在他的耳际,苏喻抖了抖身子,立马起立离开。
白祈见状,不好上前做什么,只是勾起嘴角,唤对方过去。
“喻,过来烤烤火,睡哪里凉。”
只不过苏喻这次没有听白祈的,还是一人睡在湿哒哒的草堆上。
次日,清晨。
白祈喊苏喻:“喻,起床了,雨停了,我们得赶路了。”
苏喻不回白祈,只是推掉白祈的手。
4、
“喻,苏喻,醒醒,你不能再睡下去。”
白祈那时候初来人事,也不太懂人情世故。身为地狱之人,从未有任何疾病,他虽知凡人会生病,却不知道淋一场雨就会发热,终究没有料到苏喻这样身体这样孱弱。
“别,热。”
苏喻终究吐出这么字。
白祈不知如何,后叫了辆马车,车夫见苏喻这样子,急忙推辞说:“爷,你们这单活,我不干了。”
“什么?不是刚才说好的吗?银子也给你了……”
“这位爷,你怀里那位小爷,烧的那么厉害,可别是什么瘟疫,我上有妻小,下有父母要养,赚不起哪个银子,这样吧,我将马车卖你,可好?”
白祈听了那话,也不好强迫他人,只得让人走。
白祈这才得知,苏喻是淋了雨,得了伤寒,他赶车去城中,找了个大夫给苏喻医治,苏喻吃了几服药,热是退了不少。
一日。
白祈把车停在郊外,苏喻仰躺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他端起一旁煮好的药汤,往他唇边递。
苏喻没吃几口就溢了出来。
白祈没法子,只说:“药不喝,怎么好。”
此时的苏喻已有丝清醒,他只嚷:“烫。”
白祈这才明白,端起药碗,吹了吹,又对苏喻说:“不烫了,喝吧。”
苏喻张嘴含了一口汤药,“呕呕”,他没有下咽,就要吐出来。
白祈见状,急了,本想伸手去接,没料到,苏喻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将嘴贴在他的唇上,吐了进去,一丝苦涩的汤药就着白祈的舌头顺道喉咙里面,这是白祈第一次吃人间的食物,好苦。
这是他的第一感觉,难怪苏喻总是不愿意喝。
5、
看到这一幕的跃潮开口挖苦苏喻:“哟,哟,哟,果然是一百年牵次手,一百年接次吻,看来再过一百年,我才能见你和白祈滚床单喽。”
苏喻羞得没了脸皮,只是用手挡住跃潮的眼睛,不许他看。
跃潮伸手拍去苏喻的爪子,嘲笑他道:“你们俩个有什么我没看过,不就亲个嘴么,还不好意思。”
“少来你。”苏喻以为跃潮是开玩笑的,并不在意他的话。
在看马车内。
苏喻的唇还是没有离开白祈,他居然吐完睡着了,手还搭在白祈的肩膀上,唇间挂着淡褐色的水渍。白祈伸手,揽住苏喻的腰,想要把他放平,没料到他会伸出舌头,舔白祈的唇。那细微的触感,如一张张小手,抚摸白祈的全身敏感之处,让他欲/火从生。
白祈搂着苏喻的臂膀,将他放倒在马车上,手插入他的发髻中,乌发散乱,淡青色的薄被扯在一旁,他的舌伸进苏喻的口中,只是很淡的吻他,几乎没有什么动作,苏喻被吻的颇为窒息,脸色泛红,白祈见他要醒了,无奈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四)
1、
苏喻大病出愈,自当感谢白祈连日来的照顾,再加上他也如期到了京城。
“这京中就是繁华,白祈,等我高中,带你在京中各处逛一逛,再回去。”
“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到处都是赶考的书生,再不找地方住,你就得住破庙去了。”
“是,还是你说的对。”苏喻刚一说这话就拽着白祈进了一家客栈。
“老板,来两间上好的厢房,我和我兄弟住的。”苏喻难得这样豪迈,很可惜,老板对苏喻说:“这位小哥,我们店只剩一间房了,若不嫌弃……”。
苏喻听了,就想拉着白祈走。
还是白祈有经验,问老板:“店家,这京城方圆几里是不是都无空房了?”
那老板回他:“还是这位少侠有江湖经验,现在是赶考季节,哪里来的空房,别说上好的厢房了,就连本店的柴房都住上了书生,指不定这状元今后就从本店的柴房出呢。”这老板还在哪里夸夸其谈呢。
白祈就要说:“这房我要了。”说着就拉着苏喻上楼了。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