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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祈听了这话,只笑着看着谷亦,说:“哟哟哟,可不了得,还没三媒六聘呢,你家跃潮就护夫起来了。你也不管管?”
跃潮听了这话,气极了,他虽然不计男女之事,不过就是厌恶别人说上下事情。他这个人其实心气也挺高,虽是狐狸化身,男人里也只栽在谷亦手里面过。他虽觉得与谷亦床弟之事无碍,只是他堂堂一九尾妖狐,被斩妖者日日压着,说出去只叫其他妖狐笑话,失了颜面。
若是他日日压着谷亦,说出去可就威风了。哪有妖精敢压斩妖者的?
“是谁护夫,谁护夫,你才是女人呢。”
跃潮骂骂咧咧的话,惹得谷亦,苏喻,白祈都哈哈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
☆、(四)
1、
D市。
南山家里一下热闹起来。
一会儿是苏喻和白祈来,一会儿又来了谷亦和跃潮。
跃潮为妖物,所以对鬼魅之事情有通灵能力。他一看就说隔壁房里住了“鬼”。
所谓养鬼灵,也就是通俗意义上的养小鬼①,泰国叫做“古曼童”,马来西亚,香港等地均有此等风俗。但是最原始的养小鬼一说来自道教。
苏喻也不太懂这种事情,总觉得这种事情可怕的紧。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把早已死去的孩子留下来?他问白祈,养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处?
白祈回他:“当然有用处,若是小鬼戾气重,能让养鬼者,心想事成。”
“可在那屋里,我看见的是一个成年女子。”苏喻造实说道。
“大小鬼皆可供养,男女亦可,小可保家安宅,大可害人性命,财源滚滚,平步青云,都不是问题。”这话是跃潮对苏喻说的。
苏喻听了这话,汗毛直竖起来,吓个半死。他反问跃潮:“怎么会有人愿意养这种东西?他们可是鬼啊?”
跃潮露出狐狸的獠牙,回苏喻道:“这话应该问你啊,你们人类,为了钱,势,什么做不成来,岂能用一个贪字概括。为了养这种鬼娃,即使好好活着的孩子,也能白白害了性命的。”
“好啦,好啦,你别吓唬他了。”白祈出面干扰,不让跃潮说下去。
2、
只见跃潮露出笑容,冲苏喻吐着舌头,笑道:“都20多岁的人了,还这样胆小,真不害臊。”
跃潮刚说完这话,就听谷亦站在其身后,对他道:“跃,今晚子时,你同去抓他回来。”
“子时?”跃潮听了这话也心虚了,他虽是妖物,可也不喜这种事情。“都不知道人家底细,这样贸然进去可不好吧,再说了子时阴气最重。”
“又不叫你嫁给他,需知什么底细。”谷亦立马反驳的跃潮无话可说。“我是斩妖师,还需你告知我子时阴气重?不过大白天去人家房子里抓鬼,还不吓死平民百姓,要是闹出个什么事,又要上头条了”。
苏喻见状,先关切的问白祈:“今晚你去吗?”
白祈点头:“我去瞧瞧,你也知道他们靠不住。”
苏喻一听这话,立马改口,说:“那我也去。”
白祈吃了一惊,说:“你不是怕吗?别去了,这事不同往日里面那些事情,煞气重,怪血腥的,你在南山家等我回来……”。
白祈的话未完,苏喻偏就开口抢话了。“我偏不,我要同你一起去。”
白祈拗不过他,只好点头答应。
3、
那座古宅,是姓徐的大户人家造的。听说那户人家有个儿子叫做徐楷,长得颇为花哨。他父亲是个大官,叫徐山。
这话是沈念柔对苏喻说的,苏喻又把这话告诉了白祈他们。
白祈一路人怀疑屋里那鬼是“徐楷”。但苏喻三番四次强调自己看见的是个女人,倒是也让白祈他们打消这个念头。
还是跃潮是个实诚性子,他立马就说:“争什么争,进去见了不就知道了,我活生生一个狐仙,还怕一个鬼不鬼,人不人的灵体不成。”
跃潮说了这话,就推开了徐宅。
果然屋里飘着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通俗来说,红衣鬼一般都是厉鬼,通常都是怨气重,害人不偿命。可眼前女子虽面色苍白,半身漂浮的在屋里游荡,见跃潮进屋来,到也没有什么动作。
只是转过身看向跃潮,他沉默不语,只是突然开口道:“快走。”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是男声。面貌如女子,也穿了女人的服饰,可嗓音分明是位成年男子。
苏喻也吓了一跳,只是紧跟着白祈。
只见此刻,从屋里走出一个道士模样的男人,他握着长剑,厉声对骂道:“来者何人,你们可知,这是私宅,快快出去,饶你们一条狗命,看见什么,休得到外面胡说。”
跃潮听了这话,脸上即刻不悦,怒视的冲着那道士骂:“来者,你天皇老子是也。你个破道士,败坏良心,好端端的勾了这男人的魂魄,有何居心?”
那道士仗着自己颇有本事,拿出符咒,冲跃潮念着,再将那符咒往跃潮脸上一扔,跃潮一下现出真身,露出毛耳朵和尖牙齿,吓得那道士屁滚尿流。
4、
“啊哈哈,你个狂徒,悠着点跑。”跃潮见状,仰起头哈哈笑着。
“好了,跃潮,别去追了,办要事要紧。”谷亦在适当的时间开口。
而此刻,苏喻居然离开了白祈的周遭,他走到屋内的大厅里面,这房子盖在水边,之前又是坟地,阴气自然重的很。即使快5月天,苏喻穿了薄毛衣,还是透着寒气。
屋里阴沉沉,有窗户,也透不过光亮,气派的大堂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摆着一口棺材。棺材早已被钉死了,而不知苏喻哪里来的底气,居然猛地叫了白祈,把他打开。
钉子落掉地上,苏喻推开棺材,只听见那鬼喊了句:“不要。”
棺材里面的男子面容还是露在苏喻面前。浓眉大眼,四方面孔,棱角分明,面目清爽,小麦肤色,着了女子红衣,身上泡着不腐化的药水,所以半点不觉此人早已去世,也无什么异味。
苏喻见他手里揪着一个红色锦囊,正好奇里面装了什么,拿起来一看,就被那鬼从面前蹦出来,吓了一跳,整个锦囊落在地上,里面滚出来一根长条物体。
白祈见了,立马上去捂住苏喻的眼睛,“苏喻,别看。”可那早已来不及了,苏喻瞧见了,那是男人的命/根。
就连活了几百年的跃潮看见了,也愤恨的开口道:“到底是何种深仇大恨,要人死还不可,还得断人子孙根,实在阴毒。”
5、
只见那红衣男子开口道:“罢了吧……”。
“怎的罢了?被人扣住灵魂当恶鬼养着,做尽恶事,以你在人世这几年做的坏事,如何再次轮回投胎,下辈子怕是要做牛做猪狗不如的畜生,岂能一句罢了能了事的。再者说了,世间魂魄,有我们管束,人死,自当送走,他们改变常态,欺瞒上下,将你魂魄锁住,按我这性子,跃潮,你说说,如何办理才好?”谷亦这个黑面神,何时说过这样的长篇大论,跃潮见了,也知道他生了气。
还是白祈是个灵活人,他开口问红衣男子:“你姓甚,名谁,家中还有何人,为何落到今日这个地步?你可记得?是得罪了权贵?还是早年病逝?”
只见他回:“我叫魏涛,D市人,是孤儿,我是徐楷的高中同学……”。说到这里,他不在说下去,苏喻好似知道了什么似得,立马追问道。
“为何你死?与那姓徐的有何干系?”
“我……我喜欢他,高中毕业典礼上,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去,就发生了那种事。”
“你玷污了他?”苏喻这个人不喜一点半点的不真实,追根到头的问着。
魏涛不回。
跃潮见状,追问道:“这事又如何,不就和一男人睡了吗?当被狗咬了就成,怎么的还要杀了你不成?”
魏涛回道:“我的错,我不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之后,跃潮和苏喻再如何问,他也不说话了。
只是白祈一言道破,他反问魏涛说:“你与徐楷的事情,徐父怕是知道了吧。你睡了他儿子,他怎会轻易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的还是怕怕滴~
①控灵术的一种,指收养已经已经死去人们的灵魂,而常收养夭折婴儿或早逝的小孩的灵魂,然后以符咒法术来控制他们,并会以血液(台湾茅术)或食物(泰国)来收养,养鬼术主要来说以泰国为多,这种法术一般被视为邪术。在灵界人士里稍微有功德的都不习练,因为过于阴损,有伤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