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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祈见他吃的那样快,挖苦道:“你这身体倒是好,倒是还吃的下,别吃那么多饭,还是喝点粥吧,对你好。”
苏喻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斜眼瞪他,回他:“我要喝粥是谁害的?”
白祈见状,只好作罢。他回苏喻:“是我,是我,是我害的,可以了吧。”
苏喻还不做罢,问白祈道:“我醒来的时候,你去哪儿了?我喊你,你听不见啊。”
“锅上煮着粥呢,怎么离开人。”白祈回一脸较真的苏喻,又反问苏喻:“怎么,你以为我不见了,着急找我啊?”
苏喻不回答。干巴巴的吃了两口,又觉得不说话输了白祈一仗,便开口回:“少自恋,谁稀罕了。”
苏喻说了这话就把没吃完的盘子往茶几上一扔,白祈见了,俯身去收拾干净。
白祈手中端着两个盘子,没有空手再去做什么,只不过白祈还是低过头去吻了苏喻。亲完,就快速离开了,边走边说:“乖乖看电视,我去洗碗了。”
只见苏喻伸手嫌弃的用手抹了抹脸颊,回白祈:“吃完不擦嘴,脏死了。”
“待会儿带你出去走走。”
白祈同苏喻这样说,苏喻默不作声,当做是默认了他的提议。
4、
T市,马路上。
白祈把车停在马路口。
苏喻不解的问:“我们停在这里做什么?”
白祈只回他:“你看着吧。”
苏喻:“呵,还不告诉我,耍什么浪漫。”
苏喻这话正好说完,就见马路口“砰”一声。
苏喻看去,一个开车豪车的高个小伙子从车上急忙下车。
只听一个男孩哭丧着喊:“哎哎哎,我的车,我的车……”。
“你没事吧”。车上下来的男孩见地上坐着一位明清目秀的男孩,怕他受了伤,上前询问他。
“你会不会开车啊,你瞧瞧,把我的车撞成什么样子。”没料到,那坐在地上的男孩破口大骂了起来。
“我赔,我赔你的车……”。
“谁稀罕你的钱,你赔的起吗?我的车是绝版的迷你型大奔模型。”那男孩说着就趴在地上,企图从车轮低下把玩具模型拿出来。
“那你也不该在马路上玩模型啊,多危险啊……”。
“你说什么?这条路本来就是不让车转弯的,你没长眼睛啊,那里是死胡同,你开车撞墙去啊。开宝马,你见过大奔吗,我车可是大奔。”这小子骂骂咧咧的,不依不饶。
“好了,好了,你人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瞧瞧。”
“我的车,我的车……”。
“别喊了,我送你一辆真得能开的大奔,行了吧。”
坐在地上的男孩听了这话,一下子窜起来,回道:“你以为我稀罕你的臭钱。”
霎时,潘月生觉得说这话的自己很牛气,其实他是在想:怎么就没学开车呢,送我大奔我也不会开呀。
“喂,你别走啊,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不去医院?至少拿着我名片啊,有事找我,我叫蒋浩戈……”。
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一路往前走,不理睬身后跟从的卑微的男人。
一切都颠倒了过来,苏喻看着这一切,心里觉得无比畅快。
5、
“他不是灰飞烟灭了吗?”苏喻问白祈。
白祈回他:“那是谷亦说的玩笑话,鬼魂能自愿投胎自然好,不愿自然有不愿的法子。”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白白费了我一浴缸眼泪。”
“我早说了,怎么得了你的便宜。”
白祈这话自然说的是他与苏喻昨夜之事。
苏喻不回话,只是瞪他。不过他心里是愉悦的,雨不在下,天亮起来,阳光晒在他脸上,他看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心里无比安慰。
苏喻想:总有一次,不是潘月生一人固执的追逐蒋浩戈了,五百年轮回,到底没有白费。
2月后。
蒋浩戈同潘月生由于那次车祸做了朋友。
“你臭美什么呢,这梳子到怪好看的,哪个嫩模女朋友送你的?”潘月生见蒋浩戈在厕所梳头发,酸溜溜的说了这话。
“这梳子古董市场淘来的,跟了我很久了,你喜欢,送你咯。”
“不去送你那些女朋友?”
“你又胡说,早就和你说过了,那些只是生意上药来往的朋友。”
“你和我解释做什么?”
“拿着,我送你的。”
“谁要你的东西?”
“月生。”
“先放我这里保管着,待你有朝一日,生意失败,便拿去给你翻本。”
“这不是我老婆做的事情?”
“谁是你老婆?”
“好好好,我是老婆,我是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觉得之前的结尾太伤人,所以补写了这章。
清水至此,已无话可说,这章却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更改,只因说这章有“肉”。想来,我码文之路是要到头了。
听说,最近写耽美小说的作家被警察抓了进去。我是不是也该金盆洗手?
这里借用龙之介的一篇文字来代表最近听见此事的心情。
“审查大人那班家伙,越是找碴,越露马脚,有趣的很。他自己受了贿,就嫌人家写受贿的事,非逼你改掉不可。因为他们自己下/流,爱动邪念,只要涉及男女之情的,不管什么书,立马就说是淫/书。而且,还自以为道德上比作者多高似的,真让人哭笑不得。俗话说,猴子照镜子——呲牙咧嘴。因为自知低人一等。”
☆、(一)
1、
春日游,
陌上谁家少年,
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
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
不能羞。
——《相思帝》韦庄
事情是这样的。
5月天,那日烈日当头,热极了,买冷饮的小店挤满了学生,人多到让苏喻怀疑买冷饮是不是不要钱了。
苏喻抿着干燥的嘴唇,摸了摸裤袋,一毛没有,只一张交通卡,若是他去小店和那“刻薄”的老板说:老板来瓶矿泉水,再拿出那交通卡刷一刷,怕是要被那老板报警送神经病院不可。
自然他也只好往前走,只是不巧手机震动了,他收到了辅导员的电话,说是南山从精神病院出院了,让苏喻去探望。苏喻本来想说不去的,凭什么让他去啊,你是老师都不去?还说带点礼物,哪里来的钱,学校给报销不成?真是好意思开口。奇葩的人苏喻也见过可不少,如他这位辅导员,可真真让人恶心。
不过到底是同学一场,很多时日未见南山,他也想见见他。苏喻最终答应去看望他了。
2、
苏喻回到白祈的公寓。
公寓里面没人,白祈这公寓与平日售楼处展示的样板房也没什么不同。就是比那些样板房干净些,苏喻第一次进白祈屋里的时候,吓了一跳。不是说这公寓装饰吓着了苏喻,而是与苏喻想象中的出入太大了。像白祈这样的人,房中居然没有摆红木家具,古色屏风,雕花大床,而是全都一排排的高级电器,可谓稀奇,例如:厨房摆着双开门冰箱,银灰色的;超薄挂壁电视,55寸;圆形吸尘器,自动扫除;熨衣斗……凡是电器应有尽有,床铺也选择灰色条纹床单,而不是红绿大缎被。
苏喻以为白祈的公寓会想谷亦的宅子一样夸张。
苏喻走到屋里,问白祈:“你的公寓怎么装修成这样?”
“你不喜欢?”白祈反问他。
苏喻摇头,回他:“不是,只是以为你和谷亦一个时代的人,会喜欢一个风格的。”
白祈用嗤之以鼻的口吻回苏喻:“他呀,在天朝,装成那样,迟早被查水表。”
苏喻听了,伸手拍了白祈一下,叫他少贫嘴,不过还是笑了。
此后,苏喻就住进了白祈的公寓。
3、
不过今天白祈不在家,他除了平日超度亡灵,还会接些“私活”,当然那些“私活”,白祈不会带上苏喻一起去。
饭他做好了,摆在冰箱里面,写了字条,让苏喻自己拿出来热一下吃了。
只不过苏喻吃不下去,不是说白祈煮饭的手艺下降了,只是苏喻看着空屋子,又那么多菜,一个人哪有胃口。很明显,他想男人,不是一点点想,是万分想,十分想,非常想……至于想到什么地步,难以形容,反正就是思念的情绪填满了他饿的空空如也的胃,使他整个身体就在灼烧。
他“咕咚”喝完了放在桌上玻璃杯里面的矿泉水,然后从高脚椅上下来,收拾碗筷,准备趁着还未入夜,去拜访南山。
4、
南山家在D市郊县区域,所谓郊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