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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应该的。
不说自己已经有了伴侣,也不说自己与他素未平生……他是那样的人啊,任何人在他眼里都一般无二,因为他放在眼里、心里的,只有天下。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专情于一人?这样的人,本非良伴。
可是,那样的人,又怎么能不喜欢?微微上挑的眼角,每一个眼神都那么清透温柔,如同碧落长空,宁静而宽厚;他看着你,就好像你一直是他心上最珍爱的宝贝,他可以容纳你的一切,他可以为了你付出他的所有;他清澈如泉,他深沉如海;他出类拔萃却不让人觉得高高在上,他随和平近却不会让人忘记他本来超凡脱俗;他是一个归宿,他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家;他是人类的梦想……
唉,我又忍不住想说,他根本不是人。
他很像是一种器物,或者说,他就像是一种工具。他在迎合别人的渴望,并以此迷惑对方……
在很久之后,在我渐渐放下了对他的迷恋能够清醒地回忆那段过去之时,我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他,的确是一种工具。
就像他自己说得,他唯一在意的,就是天下。他生存的意义就是为了得到天下。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可以利用任何人,也可以伤害任何人,包括他自己……他把他的一切都献祭于此。
他是一个清醒的疯子。
然而,我可以克制住自己对他的着迷,却无法抑制自己对他的在意。我总是心疼他,或者说,我忍不住可怜他。
如果我能够帮到他,在不损伤到我自己的人生的前提下,我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有一次小雨问我,如果我是在同一时间遇到凌曜和安公子,我会选谁。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凌曜。
为什么?
我在心里说,如果选了安公子,我的后半生,每一天都会在害怕,害怕他为了他的目的将我舍弃;而凌曜,他可以为了我抛弃他身为一国丞相的责任。
我对小雨说,“因为凌曜才是我爱的人。”这时凌曜突然出现从背后抱住了我,紧紧地。我勾起嘴角微笑,嘴里却恶狠狠地抱怨,“相公你要勒死我了。还有,相公你这么可以躲在暗处偷听我跟小雨说话?”
他不理我,将我抱得更紧。其实我知道,小雨之所以突然问我这样的问题,肯定是早已发现凌曜来了。小雨是个聪明的孩子。安公子调教出来的人,又岂会是愚昧之人?
“大人,夫人,小雨先去看看丑丑。”小雨告退一声,一溜烟的不见了影。
我将身体的重量全放在身后之人的怀抱里,我说,“相公,我觉得安公子很不容易。丑丑是他自己生养的孩子。他……不能认自己的孩子。”顿了一下,我又继续说道,“而丑丑的亲生父亲,相公我有个猜测,我觉得丑丑的亲生父亲,就是祈国的亡国帝王。”
祈王宠爱雅公子,而雅公子却是奸细,将祈国的情报给了天道军,祈国因此覆灭……
相公将我转了过去,而后低头,吻住了我的嘴唇。嘿嘿,他不喜欢听到我说起安公子。我双手圈住他的颈项,忘情回吻——这个人是我的伴侣,这个人,才是我的人生,才是,我挚爱的人。
第七十七章,新朝
“夫人,公子送过来帖子给你,请你去仁沛宜家赴宴。”小雨拿了一张帖子走了进来,笑眯眯地说道,“夫人,公子到了不寒城之后,你是他请的第一位客人。”
小雨口中的公子,除了安公子之外勿需作他想。“小雨,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带你去的。”齐亦恶声恶气地说道。
“夫人,你不能这样。”
齐亦将请帖接了过来,翻开来看。朴素的帖子却不显得寒酸,反而自有一股大气。帖子上只写了“请阁下前来赴宴”几个字,齐亦无法从中看出安公子的目的。
齐亦本想拒绝这次宴请,但最终却还是去了。他知道安公子请他,绝不可能是因为想见他,然而他猜不出自己这个旧雍国前丞相夫人,在安公子那里能有什么利用价值。真的很想知道呢,安公子会让自己为他做什么事情呢?
来到被安公子包下来的仁沛宜家后院,宴席已经摆好。如果享用的人只有齐亦和安公子两人,那么六菜一汤应该算是相当丰盛了。
齐亦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这美妙的滋味,自然是安公子亲自下厨的杰作。安公子依旧吃得很少,更多的时间是在看着齐亦享用美食。
待汤足饭饱,齐亦放下筷子擦净手,便有下人收走了碗碟,换上了茶盏。
“安公子,”齐亦摸着肚皮笑道,“我已经吃得心满意足,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而当安公子说完要齐亦去做的事情之后,齐亦立刻推脱,“不不,这种事情我怎么做得来。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安公子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茶水,“原本我无需费这么多力气去劝降,他们的兵力,在号称百万的天道军面前,只有被踏平的份。”安公子慢条斯理地说话,“我听说袁家二公子自幼与你一起长大,如果你并不在意他的生死,那么就当是我多此一举。我即刻下令候在那边的将领率军出击,扫平这股顽固不降的军队便可。”
“安公子,你你你别,别这么着急下令。”齐亦连忙站起来,“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呀……”顿了一下,齐亦又问道,“而且,我去能有什么用?即使我与袁二哥关系再好,涉及军方大事,他也不能听我的。安公子,你派别人去吧。”
“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能做得到?”安公子眼中含笑,“袁家悟德将军对外宣布誓死捍卫雍国,然而不过几日,天道军便不费一兵一卒从雍王手中接管了雍国。传闻悟德将军知道此事之后,气得生了病。现下,不管是雍国旧臣,还是天道军说客,去了也只会让悟德将军更加愤怒。”
齐亦马上领悟了安公子的意思。若是其他人去,恐怕脸悟德将军的面都见不到就会被打出来了,而作为袁二公子友人的齐亦,却不用担心这一点。若是安公子知道袁二公子袁守信之所以远离京城而到兄长帐下从军的原因,他还会让齐亦前去么?不过这一点齐亦是不可能问出口的。
“那我要怎么做?”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我相信你会想到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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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鸭子上架一般,齐亦接下了劝降袁氏兄弟的任务,随即动身前往袁氏兄弟驻军的所在。凌曜不放心齐亦,但以他的雍国卸任丞相的身份,并不适合与齐亦一道前往。思来想去,考虑再三,凌曜让凌政凌西带着二十人的暗卫队,跟随齐亦而去。
实际上,凌曜根本不同意齐亦去做这件事情,只是齐亦打定了主意,竟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服了凌曜。他说,无论如何他都是要去的,如果他不去做这件事,那么在他往后的人生中,每一夜都将无法安眠,因为他曾有机会去做一件不简单的事情而他却放弃了。对上那双灼灼有神的桃花眼,凌曜竟无法说出反驳的话。这样的齐亦,让凌曜觉得陌生,但是又出奇的,与那日跪在自己面前恳求自己放过他时的模样重叠在了一起。
凌曜终于清晰地感受到,齐亦不只是嬉笑闹腾的宝贝,也是能够承担得起大事的人。这让凌曜隐隐觉得不安。他比齐亦大了十七岁,齐亦的未来有无数可能,而唯一不能改变的是凌曜比齐亦老十七岁,当齐亦三十而立之时,凌曜已近年老。那种有可能失去齐亦的恐惧,使得他在齐亦动身的前一夜,狠狠地疼爱了齐亦一整夜。或许,他希望齐亦因为劳累过度而无法成行吧……然而,齐亦嚷嚷着腰酸乏力,却还是爬上了车,心怀忐忑却依旧一往无前地,走了。
凌曜在家中等待齐亦归来。一日,两日,一月,两月……他终于知道当日齐亦在家中等他是何种滋味。
这一年的第一场雪来临之时,凌曜收到了齐亦的信。齐亦在信里说,他已经在归途中,最多半个月就能回到不寒城了。凌曜虽然没有多说,但凌府上下都看得出他心情愉悦。
然而,过了几天,齐亦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