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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进派又在打~压其他派别的势力,原上将只冷眼看着,看这帮猴子还能跳多久,全国势力分布在悄悄变化着,他们能有什么反应,都快随着天堑分裂成两股势力了都还不懂吗?
用个不恰当的比喻,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儿不露齿。原上将在等,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一举上~位的机会,让激进派永不翻身,所有将他孙子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猴子,统统都给他等着!
然而不管外界如何,A市基地现在头疼的事情是高墙之外的幸存者。
只消一个下午,基地外面的幸存者估略有五万之众,他们在喊叫无用之后搭起了简易营地,乱七八糟的帐篷围着基地外面铺盖开,最外面连栅栏都懒得弄了,离基地最近的自然是好地段,越远越不安全,丧尸来了绝对首当其冲。而在军队的威胁下,帐篷中间还留了一条容基地里的人出入的路,看样子要是没两把刷子,出去肯定要被他们狠宰一顿。
到了晚上,基地如陈华所料供应稀饭馒头,每人在登记身份之后可以领一碗稀饭两个馒头,每个人领的时候都遵守秩序,但一转身就不断发生抢食的事件,军队管得了一次管不了两次,而且那些蛮横霸道分子在军队管过一次之后,聪明地专挑军队看不见的地方下手,聪明一点就赶紧囫囵吃掉,要是想留着拿回自己帐篷——很难。
这还算小事,晚上才拉开了真正混乱的序幕。
董笙兄弟的父母也在基地外面的帐篷中,他们两个势单力薄,只能在外围占据一席之地,还好不算是最外面的,心理上稍微有点安慰。
这天晚上,没有电没有灯,所有帐篷都黑漆漆的,很多人无事可做便早早睡下,睡不着则在自己帐篷里悄声细语。
董笙兄弟的父母也早早地睡下了,末日以来他们逃出了G市,碾转之下到了A市,知道基地安全却舍不得粮食和其他物资,他们总想着留给孩子们,便寻回董笙外婆家里,打死了屋里的丧尸后找了块地埋掉,怎么说都曾经是亲人,这无可抹灭。
他们一边在城里生活,一边怀着希望寻找孩子,希望他们活着,问了许多人都说没见过两个孩子,他们一度很绝望,但是想到A市原居民说过的第一批进基地的人,他们就想说不定有他们的孩子。
可是进基地哪是那么容易的,进去就要上缴百分之七十的物资,他们进去没了物资又怎么活?不得不说,这是他们陷入的误区,其实在基地里只要肯干活,没有人会饿死。
就在这片寂静中,鬼鬼祟祟的黑影悄悄游走在密布的帐篷之间,观其路线极有目的性,但偶有耳力聪敏的人听见脚步声,也只当做谁无聊乱走而已。
黑暗中,一个人背着光摸进了帐篷,勾起的嘴角彰示了混乱的开端。
刚睡下的董笙父亲忽然惊醒,他觉得有人进了他们帐篷,刚准备起身查看便被刀刃抵住了脖子大动脉,张口的瞬间颈侧被狠狠划下一刀,连着第二刀第三刀,他只能发出最后一点“咯咯”冒血的声音,躺在地面上再也不能动弹。
董笙的母亲是被近在鼻端的铁锈味和耳边奇怪的“咯咯”声弄醒的,很快便发现那是血的味道,惊慌之下被一双手捂住了口鼻,然后用东西塞住了嘴,接着一个充满汗臭味的陌生男人靠近。
这个晚上,男人在绑缚住手脚塞住嘴巴的女人身上尽情驰~骋,旁边就是身~下的女人散发着血腥味的丈夫尸体,他闻着这种铁锈味麝香味混合的味道只会更兴奋,更用力地蹂~躏女人柔软的双~乳,揉掐着女人韵味不减的身体和臀~部,大敞的双腿间是他进进出出的凶器和抽抽搭搭的液体。
这女人上了年纪还这么,反正没了丈夫也活不了,带她回去自己帐篷继续用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或许老大也会想尝尝?啊哈哈!啊哈哈!
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见,但她知道这不是她的丈夫,这个扑到她身上撕开她衣服QJ她的男人是个畜生!
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她怎么会知道,晚上她和丈夫在基地门口领馒头和稀饭的时候她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姿色不错的女人从来都会招致暴徒的觊觎,何况还势单力薄只有一个丈夫在身边。
☆、第三十章 坚强
这个晚上;警报响彻基地;所有人都听到了;军队派兵前往后山出事地点抓到一批可疑分子,他们大半夜偷偷绕到后山企图绕过围墙范围;从而触动基地警报装置;经审问确定;这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的非正常途径闯基地事件。
一夜之间,仿佛所有的暴动都发生了一样;多起杀人QJ、抢夺物资等性质恶劣的事件接连发生,不管还有没有王法;军队以铁血手段下令将这些暴徒抓了出来,随着基地门口枪决现场的以儆效尤;这一举动有效地让其他心有不轨的人按捺了下去。
看不见了,看不见了……
近一点会看见吧?再进一点……
董笙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路上撞了许多人都没个道歉,好在没有撞上穷凶极恶的人,被小孩撞了一下的人检查身上也没损失什么,转头就算了。
看不见,还是看不见……为什么看不见呢……
少年跌跌撞撞一路走到基地门口,直到被士兵拦下,强忍的泪水终究滚落脸颊。
凌筠看见的就是那样一只哭花脸的流浪猫,悲悲戚戚地站在紧闭的大门前,肿得剩下一条缝的眼睛固执地盯着厚实的大门,仿佛透过大门能看到外面残酷的世界,也不管拦着他的士兵跟他说了什么,只呆呆地站在那儿,不前进一步,也不后退一步。
凌筠走过去,扶着少年的肩头,“外面有什么?”
基地门口的兵官都认得谢衍了,给他也给原崇平一份薄面,没有人再拦着少年,大门仍然紧闭,一个少年而已,料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少年沉默地流泪,良久,在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两侧的拳头忽然握紧,“爸爸妈妈……爸爸妈妈……”
凌筠松开握在少年肩头的手,任少年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扑到门上,“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
凌筠沉默,一道天堑,他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他还曾经对那座桥忌惮却期待过。
“哔哔——”喇叭声响起,一队军卡开到门前。
“谁家的小孩啊,快带走别挡路!”军卡上伸出一个人的头脸,挥着手让门口的兵官赶紧清理一下好开门。
不等别人动手,凌筠就先一把拉住了少年,费了老大的劲好不容易才把人拖到一边,看着这小子人长得瘦瘦小小的,力气倒挺大。
清空门口地带,厚重的铁闸门一点点升起,站岗的士兵举着枪严阵以待地对准大门,要是谁不长脑子硬闯,甭管进还是出,直接吃枪子去吧!
一辆辆军卡缓缓驶出基地,最后一辆探出个熟人的脸,“嘿!小凌啊,你家那口子呢?怎么就你一个在这儿?要出去的话带你一程啊!”
小凌小凌,跟你有那么熟吗少校先生?凌筠含笑婉拒:“谢谢少校好意,他们很快就来!”
说到就到,三辆机油标志性的越野车出现在路口,原崇平撇撇嘴,“好吧,看来你们准备蹭我车尾。”
“有劳原少校了!”凌筠表现得很客气,拉着董笙跳上开近的车,跟着军卡出基地的过程没有一人指出那少年的铁牌只是零星权限的事实。
这一趟,“逃亡小队”领了任务跟军队异能者一起筑建防线。
既然如今天堑桥跨,各地丧尸都活跃起来,没哪个基地还有心思七想八想了,他们现在没必要担心异能暴露的后患,以后出了事大不了一走了之。但现在,有一个力量强大的基地为几十万的人类提供庇护,他们很乐意为基地的生存出分力,否则在这样的时候还藏着掖着是要当秘密埋进坟地里去吗?
现在A市基地军民同心,不仅是军队出动力量抵抗丧尸,许许多多有能力的人都站了出来,全情投入到这场关乎家园存亡的保卫战来。基地修好了后路,但是能退而不退,这是一股战意,如果不拼不努力就撤退,未免太让人心寒、太让人绝望,一群士气低下的人类逃到哪里都是难以恢复生息的。
董笙一个人坐在后座,垂着脑袋一会儿看看凌筠,一会儿看看谢衍,陈华叔叔说过他和弟弟跑出来会很让人担心,现在弟弟在家他却出来了,弟弟肯定很担心。
谢衍专心开车没管后座的小孩,凌筠则时不时注意着后视镜里的小孩,见他神色郁郁便随手扔个东西过去玩玩。
“咕噜噜——”睡得好好的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