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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勇说着,几乎连泪水都快要流下来,这感情倒不象是假装出来的,正在这时,只听月白大喝一声“放开他!”闪身也朝冠勇冲了过来,身手明显比江流要敏捷的多,阿琳忽然横剑挡在冠勇面前冷笑道:“就这么点本事也想救人?”
说着一转头对冠勇道:“师兄,今天的事情你都看到了,这小子绝对是魔教中人,不然那个妖女干嘛口口声声要替他报仇呢!”
冠勇挠了挠脑勺,一把放开江流,显然阿琳这句话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影响,看了看江流道:“你…是魔教的人?”
江流冷声道:“我是魔教?你们自称是正派,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打晕,然后再抢人东西,这种行为不知道算不算是魔教行为?”
冠勇被江流这么一说,顿时又开始犹豫,阿琳见状,心中冒火,此时见江流和月白身手一般,但丝毫没有惧怕之意,看来肯定有人在附近,而师兄此时又是心神不定,对自己这边大为不利,便不再多想,一把拉住冠勇,窜上枝头道:“以后再陪你们玩!”
第六卷 第三章 公道
江流目睹阿琳和冠勇离开,却没有任何办法,暗恨自己修行短浅,月白拍了拍江流道:“算了,回去吧!”
江流目视着阿琳他们离去的方向,大大的叹了口气,低头道:“总有一天,我会抓住他们,要他们还我一个公道!”
江流话音刚落,忽然远处飘来一个声音道:“清明浊世道,公道在人心!”
江流闻言一惊,抬头望去,见一位神仙似的老者悠然的站在了江流面前,一身白色道袍,奇怪的是道袍中央的八卦图形外却绕着一条巨蟒,在月光下,却看不清这巨蟒到底是由什么颜色画成。而阿琳和冠勇两人此时似乎被此老者制住摔于地上,老者摸了摸他那长长的白胡须,笑呵呵的看着江流。
江流正在错愕之际,却见月白猛然跪拜下去道:“您是蟒飞贤隐吗?弟子捷派月白拜见您老人家!”
老者看着月白微微一笑,一招手,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月白,点点头道:“想不到你这么小的年纪也知道老夫的名号,不用多礼!”
江流见月白下跪,却不知眼前这位老者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物,只是见到地上躺着的阿琳和冠勇两人,心中怒火又开始燃起,蟒飞贤隐看着江流,侧了一步,让江流能够正视阿琳和冠勇两人,笑呵呵的道:“孩子,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两个人老夫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江流闻言,看了老者一眼,略带着仇恨的眼神,却又显得那么清澈,老者见到这个眼神,不禁叹道:“好眼神!”
江流再次看了阿琳和冠勇两人一眼,忽然脸色坚毅的道:“我不想借老前辈的手来处罚他们,不管怎样,我还是想用我自己的双手来讨回我要的公道!”
月白急忙拉了一把江流的衣袖道:“喂,你知道你眼前的这位是什么人吗,还不快点叩拜谢恩!”
江流一把拉起月白,向老者拜了一拜道:“您是前辈,做为晚辈我应该向您行礼,不过叩拜之礼是对师长才用行的大礼,请恕晚辈不能行此大礼!”
蟒飞贤隐呵呵一笑,看着江流道:“有趣,不过老夫看得出,你的修为尚且十分短浅,而这两个人的法术修为却已经达到了清明境界,你想要亲手讨回公道,最少还得修炼十年八年的,你真的想好了吗?”
江流听蟒飞贤隐如此说,心中一动,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假借他人之手来对付如此这样的阿琳和冠勇,这两个人,自己一定要用自己的力量打到他们,想着便道:“我想好了,不用十年八年,我一定会打到他们的!”
蟒飞贤隐一拍手道:“好志气!既然你如此决定,那就算老夫多事了!”
说完也不见蟒飞贤隐有何动作,他们三人一下子便在江流眼前消失,江流傻傻的站在原地,揉了一下眼睛,见眼前的确没有人,转头看月白,月白迎头就是拍了江流的脑袋一下,斥道:“你这个家伙,你知道你刚才见到的是什么人吗?”
江流想着这蟒飞贤隐的模样,看来的确象是一位神仙般的人物,不过自己已经见过玄阳派的掌门,登高而望远,见过高人之后,再见到高人也不会太过惊异,淡淡的摇头道:“他是谁?”
月白瞪了江流一眼,狠狠的道:“你听好了,刚才那一位就是名满天下的蟒龙二隐中的蟒飞贤隐尘醉仙尘老前辈!”
江流漠然道:“哦!”
月白看着江流一副傻傻的样子,似乎还是不明白,不觉有些想笑,逗道:“哦什么?看你的样子,你是不是不知道蟒龙二隐?”
江流点点头道:“可能是哪一方的高人,但是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真是被你气死了!”月白看着江流简直被气的无话可说,一把将江流拉到一边坐下道:“你是不是以为蟒飞贤隐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人,大—错—特—错,我告诉你,这位老前辈与龙飞贤隐两人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两位仙人,你不是入过玄阳派吗,那你知不知道,你们现在玄阳派的掌门如果见到他也要恭恭敬敬行晚辈礼呢!”
江流听月白这么一说,心中不禁一动,这个蟒飞贤隐竟然是如此厉害的人物吗?那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正想着,月白又道:“看你的样子,肯定是在想既然他们这么厉害,你为什么不知道,对吗?”
这月白一句话道出江流心中所想,倒是叫江流惊呆了一下,点头道:“我也曾听云八师父谈过天下高人,为什么他没有提过?”叫江流想不到的是当初云八跟江流闲聊天下之时,由于蟒龙二隐实在是难得露面,忘记说了。
月白咯咯一笑道:“简单的说,你还没够格去听他们的名号,懂了吗!”
“没够格?”
“对,没够格!你要知道,这两位从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从来也没人知道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出现!我们如此幸运,竟然能遇到蟒飞贤隐,可是你却没一句好话,冷冰冰的让人家走了,真是被你气死了!”月白越说越气,说道最后已经扬起双手在江流手臂上噼噼啪啪的打了起来。
江流忍受了一阵,但是双臂刚才被那七个大汉已经打的很疼,不得已让开道:“别打了,帮主大人,你也照顾一下病号好不好!就算那个什么蟒…什么的老人很厉害…”
“是蟒飞贤隐!”
“好,蟒飞贤隐,就算他很厉害,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没必要叩头跪拜吧!”
月白举手又想敲江流的脑袋一下,但想到他的确受伤不轻,放下手道:“如果蟒飞贤隐一高兴,指点我们一些功夫,对我们帮助会有多大你知道吗你!”
江流微微一笑,看着月白问道:“你天行已经学完了吗?”
月白摇摇头道:“你以为我们捷派的天行这么好学吗,我告诉你,我也才刚起步呢!”
江流点点头道:“这就是了!”
“什么意思?”
“我说帮主大人,我们自己的武功还没学好,你却在想着其他的,这样能学好武功吗?”江流尽量放低了声音道。
月白闻言一呆,气乎乎的站了起来道:“你这个家伙,看你笨头笨脑,说起来还没完了,不过你说的也对,那就算了,我们回去吧!”
晚风吹过,吹起月白那丝丝长发,带着阵阵寒意,月白不觉间双手裹胸,江流微微一笑,女孩子毕竟还是女孩子,轻轻的脱下外衣,披到了月白身上。月白看了江流一眼,微微一笑,把衣服裹紧,缓步回去。
日出东边,一线阳光刺在江流稀松的睡眼上,叫人想睡却也睡不着了,伸个懒腰,猛的坐了起来,忽然发现床边竟然趴着一个人,不觉吓了一跳,一看之下,发现竟是月白,当下哑然,这丫头好好的不回房间睡觉,一大早的干嘛趴在自己床沿边上,正想推醒她,却发现身上好像多了些什么,低头一看,见自身全身上下都被绷带给绑了个结实,甚至连头上也没能幸免于难!看来都是月白乘自己睡着之后做的,看她睡的这么香,看来是累着了,想着不禁有些感动,轻轻的爬下床,将月白移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略带苍白的脸,这么小的年纪,竟已经遭遇了如此多的磨难,难得她还能如此坚强,自己一定要帮她完成重建捷派的理想!
正在想着,月白忽然一个翻身,侧身对着江流,依旧睡着,江流看着微微一笑,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低头一看,大大的吁了一口气,幸好她没有真正的把自己全身都绑到了。轻轻的穿好衣裤,走到院子,见日头已经升到半空,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的回想月白所教的那两个招式和基本心法,演练了一边,觉得已经得心应手,但是总觉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