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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鬼鲛找到了新的目标,龙宫里谁会傻到去做靶子。
“别追我了,救命啊!”
鬼鲛对这个新来的保姆不是一般的感兴趣,成日的追在屁股后面不放,还经常做出偷袭。
“苏桭,躲这边来!”不远处一扇门后一个身影朝苏桭招了招手,苏桭早已经跑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自己所在龙宫何处,这时完全依靠本能吱溜一下跑了进去。
鬼鲛体型过大,追不到这扇小铁门后面,只能干瞪眼,嘴巴里吐出几个巨大的泡泡。
苏桭刚缓过一口气,立马跳脚吼道:“来咬我啊,有本事追我呀,来呀来呀!”
好伤疤忘了疼,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灰头土脸的模样,鬼鲛邪恶的小眼睛死死盯着铁门后面的人,气冲冲撞了几下无果只能悻悻地甩了一下粗壮的尾巴,将铁门扫得发出轰隆巨响,然后游走。
苏桭解气了,这两天被这混蛋折磨的精疲力尽,才想起打量一下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
这屋子为何要用铁门作门,刚才给自己指路的人又是谁?
苏桭转过身寻找对方,险些吓了个踉跄。
“你你你,你是什么妖怪!”
对方对苏桭的反应不以为意,甩了甩巨大的鱼尾,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你都到我的地盘了还问我是谁?”那家伙舔了舔自己的尖牙齿,状似可怖地凑近苏桭,“小鬼鲛吃不到你,轮到我吃你了。”
苏桭怪叫一声嗖地窜出老远,老泪纵横地抓着铁栏杆嘶吼:“救命啊啊!刚出虎口又如狼穴,大师兄救我!”
那货觉着有趣,靠在苏桭身边也伸长脖子大叫救命,两个声音在走廊上飘出很远。
苏桭哽咽道:“你喊什么救命?”
“你喊我也喊啊,救命是什么意思?”
“……”
苏桭抹了把泪,婆娑着双眼细细打量这个浑身上下无一不透露出诡异的怪物,人脸鱼身,光看脸的话还是个半大的少年,只是……这满头白发是要吓死人啊!
“你究竟是什么人?等下,这里是囚室吧?”
“你猜对了。”
人鱼挪到自己的床边躺下,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丝毫不在意自己被关押的身份。
“可是你刚才给我开门了!怎么还乖乖待在里面?”
苏桭确信对方暂时还不会吃掉自己松懈下了心防,不由自主凑近了一些。
那人鱼爽朗一笑,挨近苏桭说:“那你呢?明明可以待在外面享受自由,为什么要跑进来和我一起关着。”
“……我这是被怪物追杀,这两个能一样吗?”
人鱼撇撇嘴,两只手在枕头下摸了摸:“我也是啊,被一个很可怕的怪物追杀,所以就躲在这里了。”
你明明是龙宫的囚犯好吗?苏桭无语地想。
“对了,你能让我进来,应该也能开门让我出去吧。”苏桭起身绕着铁门转了一圈,“放我出去吧,估计那混蛋已经走远了。”
“那可不行,我的法力只能维持一会会儿,刚才放你进来已经让我很累了,怎么能再动用法力?”人鱼将枕头下的东西掏出来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嚼着,补充道,“再说,谁告诉你小鬼鲛走了?”
苏桭背后一凉,顺着人鱼的手指看去……靠,那双邪恶的小眼睛不是那畜生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昨天想更来着,结果死活连不上网,换了电脑还不行。。晚上回来准备报修结果突然连上了,这作死的网。。
☆、二十八
苏桭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囚室装修的还是不错,可是都饭点了怎么居然还没人送饭过来,这样也能叫人给自己开门出去。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人鱼舔干净自己的手,打了个饱嗝:“猜的。”
“你说有怪物追你,难不成这还真是你藏身的地方?”苏桭斜睨他,用指关节敲了敲铁栏杆,撞击声在小小的囚室里回荡。
人鱼打了个哈欠,东指指西指指点评道:“你看这地方,环境幽静还有吃有喝,最重要的是没人能找到,对了,要不你也进来吧?”
“……呵呵”
最后还是好心的敖乙将苏桭给带了出来,可惜过了饭点,只能去厨房随便吃些。
“你怎么躲到那里去了,要不是我四处寻不到人走过去看看,你等到明年都别想有人发现。”
苏桭狼吞虎咽吃着饭,不留神呛了一下,艰难道:“话说回来,那个囚室里面关的是谁?”
“什么囚室?”
敖乙明显一愣。
“就是刚才我关的地方,……那里不是囚室?”
敖乙奇怪:“龙宫里面哪里来的囚室,那只是个废旧的屋子,我还说什么人把你锁在里面了。”
“废旧屋子?难道里面那人鱼你没看见,他不是被关在里面?”
苏桭看着敖乙疑惑的脸,瞬间背后一凉。
“你是说,那屋子里面没人鱼?”
“人鱼倒是有。”敖乙犹豫着说,苏桭正准备松一口气,他又接着说,“可是人鱼基本都在南海,东海我没见过。”
“什么!”那刚才和我说话的是什么?苏桭语无伦次,“你,你确定?那屋子里面只有我?”
敖乙皱着眉头探手想要给苏桭把把温度。
苏桭后怕地发着抖。
敖乙想问,可看着苏桭面色不佳只能按捺下好奇:“够吃吗?不够再带点回去当夜宵。”
苏桭虚弱地看了他一眼。
在东海之渊,有一道深不见底的海沟,鲜少有人敢去一探究竟。因为那些出于好奇而靠近的生物最后无一不莫名消失,就像存在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一旦靠近就会被抓住然后拖进海沟底部。
没有鬼鲛骚扰的日子很自由,在海底晒不到太阳的苏桭懒洋洋戳着泡泡。
“你不出去玩玩吗?东海附近有很多好玩的。”
苏桭抬头一看是个不认识的虾兵,一只手继续戳泡泡:“还是呆在这里好。万一这东西给我惹祸怎么办?”
“给你惹祸?”
“它啊!”苏桭另一只手往背后指了指,见虾兵还不明白,转头指着,“咦,这家伙去哪里了!”
本来好好关在水笼子里面的鬼鲛哪里还看得见鬼影,空空的笼子里只有一段被利齿咬断的绳子残骸。
苏桭立马急了。
“它去哪里了?”抓着无辜的虾兵一通恶狠狠摇晃。
“我也不知道啊,你说鬼鲛吗?它可能出去玩了,你别摇了我要吐了……”
苏桭放开虾兵冲了出去。
该死,那讨人厌的绿豆眼小畜生到底去了哪里!万一做了什么这笔账还不得算在自己头上,必须尽快找回来才行。
苏桭急得满头大汗。
“等我找到你,非得把你牙齿一根根全拔了不可!”
不知不觉转到前些日子遇到人鱼的地方,苏桭停下了脚步,犹豫再三还是没敢靠近,掉头往另一个方向跑。
“苏桭!”
听到背后有人喊自己,苏桭下意识转身。
“你怎么还在这里?”
那人焦急地追上来,急急缓了口气,苏桭见他面色不好心里咯噔一下。
“出事了?”
“出事了?出大事了!你怎么没看好三太子的鬼鲛,它闯祸了!”那人说完这句话一口气又提不上来。
苏桭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哆嗦着问:“到底怎么了?”完了,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快去看看吧,就在西北边距离海岸没多远的地方,它真作孽啊!”
苏桭额头上的汗一颗颗往外冒:“你快说出了什么事了!我要叫上什么人吗?敖乙呢,敖乙回来了吗?”
“真作孽,那鲍精马上就要一千岁了,这一口下去我看是悬了。”
“什么鲍精,鬼鲛做了什么?”
虾兵推了苏桭一把催促道:“别问了你快去吧,先过去把鬼鲛带回来。等到二太子回来再商量怎么解决。”
“可我打不过它!”
苏桭欲哭无泪,好歹给我几个虾兵蟹将吧。
“它这会儿估计也两败俱伤动不了,你先把带回来再说!”
两败俱伤?……呜呜,鬼鲛怎么这么讨厌,到底和谁打架了,苏桭泪奔着冲了出去。
苏桭一路跌跌撞撞朝着西北边去,一路上风平浪静,连个闻讯跑走的鱼虾都找不到,真的是在这附近吗?
心焦如焚恨不得变出一枚水镜看一下。
经过一处暗礁时,苏桭敏锐察觉水中气味有异,停下来观察了半天,终于寻味找到了暗礁后面的凶案现场。
等到桭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后恨不得一头栽到不省人事。
眼前一只巨大的鲍精明显已经死了,整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