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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在这时杀死地牢之主,地底就会失去支撑的力量,垮塌下来,他们四人无人会幸存!
果然,白发老翁手中一动,剑直接刺进地牢之主的脖颈。
秦森迅速抬脚踢开那把剑,不料已经晚了。
静了片刻,周围的房屋开始发出不堪受力的咯吱声。
秦森怒地抬手猛地掐上那白发老翁的脖颈:“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么!”
剑将白发老翁钉在泥地上,他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赫赫声,挣扎了几下,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秦森。
塌陷的声音明显起来,秦森俯身去看地牢之主的情况,喉间被刺穿,已然由沉睡变成了死亡。
必须想出办法来,陆舜他们虽已离开,但恐怕找不到出口,到时还是逃不过一死。
“怎么样?”
秦森手上的动作一顿,声音发颤,还是冷静道:“怎么没走?”
沈文苍道:“走也是死路一条,我又不傻,要怎么做?”
秦森:“等着就行。”他左手指尖用力划过右手腕间,近乎黑红的血缓缓滴进地牢之主脖颈的伤口。
但血很快就止住了,沈文苍眼睛一痛,秦森本体里的血早在之前被刺伤时就流尽的了,酒馆里暗色的血流了一地……
沈文苍用腰间的匕首把手腕划开,拿开秦森的手换了上去。
秦森没有动作,维持着蹲下的动作静静地看。
这是唯一的方法。
沈文苍有点小尴尬,悲情英雄主义的这种事做起来其实还蛮奇怪的,没有大义凛然的那种感觉,因为对面那人是他几次三番对不起的。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若是小柏在的话,定是会嘲他:要是早会怎么干的话,他们四人又怎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两人都没有说话,四目相对,静静地对视。
沈文苍悲哀地发现秦森要淡定得多,自己忍不住要偏头躲开的时候,秦森的唇贴了上来。
和手一样,感觉很冰,双唇单纯地碰在一起。
心思深沉的沈大人很淡定,眼睛一眨不眨,实则是呆住了。
秦森的左手按着沈文苍束起的发冠,道:“眼睛闭上。”
作者有话要说:阿拉啦~(≧▽≦)/~,昨天临时有事所以没更新,菇凉们抱歉咩。
今天的更新君有点短小,晚上可能会更,但别等很久,明天再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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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淫家错了,因为一直在纠结要不要虐的问题,第一次写亲密戏卡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魂淡这是亲密戏么么么么!】更新君更短小了,原谅我吧吧吧~
☆、第五十一章,碎玉
砖瓦塌下四处滚落,秦森握住沈文苍的手腕,沾了满手淡色的血,他微微歪头,眼中带着笑意,凑在一起的唇分开:“走!”
两道身影携手向来路奔去,放血与那地牢之主只能维持住一时的力量,以留给他们四人离开的时间。
泥土挤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悚,走到那高塔旁时,陆舜正背着小柏等他们。
四人进了塔里,找到来时的洞口,回到地裂的缝隙。
地底的倒塌声震耳起来,几人跃至地面。
许久不见天日,这时的天快黑了,阴沉的一片,鬼城还是他们去时的样子,人迹罕至,荒凉破败。
地面凭空裂开几里,还不等喘口气的时间,地底传来“轰”地一声,青石板向城中方向断续裂开,以城中为中心塌陷下去两三米,倒了几座屋子。
秦森松开沈文苍的手,转头看秦小柏红红的眼圈,道:“哭了?”
秦小柏趴在陆舜肩上愤愤地扭头。
陆舜失笑,解释道:“方才一定要回去找你,我不让,就给气哭了。”
秦小柏大声反驳道:“才没,谁知道你们俩!大难临头还不忘亲密,讨厌死了!”
一直呆站的沈文苍此时终于清醒了,淡淡道:“秦小公子这两日又耽误了修炼呢,可怜陆将军又要与只畜生同眠,可悲可叹。”
陆舜脸黑了:“本将军自是愿意的,不劳沈大人挂怀。”
然后都陷入了沉默。
天很灰,风不大,却吹出了一种簌簌的声音。
秦森很快就觉出了不对劲,鬼城四周骤然涌出强大的怨气。
有时候会有这样一种感觉,风很大觉得要把树连根拔起的时候,风声虽然粗犷,却不吓人,而有时候风很小,其中却隐含着尖细的啸声,令人不寒而栗。
如今就是这种情况。
陆舜显然也感觉到了,神情凛然,这种怨气与地牢里的煞气不同,幽怨而寒冷彻骨。
沈文苍挨个推开街两旁的屋子,厉鬼竟统统不见了踪影。
秦森道:“怕是当年被压在底下的冤魂被带了出来。”
几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唤醒地牢之主失败了,还因此带出了颇具杀伤力的千年孤魂,接下来怕是不好过。
两里外惊雷乍现!
秦森神色一变道:“糟了。”看来数万厉鬼已经开始朝着人界侵略,这样下去,陆家军被灭是小,怕是会引起一场苍生浩劫。
陆舜已翻身上马:“我去阻止他们!”
秦森:“慢着!你不可能阻止得了!”
陆舜骑在马上看他,已显出怒色:“那要如何?看着二十万儿郎活活被劈死?!”
秦森看向秦小柏:“你们从石室里带出来的那玉像呢,现下在何处?”
秦小柏遭此惊/变,有些反应不来,努力想了想才大声道:“在府里!”
几人匆匆回府。
见到那玉像时都惊了惊,这玉像竟平白生了裂缝,秦缚样子的玉像从头顶延伸出裂缝,但玉像的表情还是安静祥和的,这二者搭配在一起,显得诡异莫测。
秦森拿了盛着玉像的木盒,对陆舜道:“随我走一趟。”
又对沈文苍和秦小柏道:“你俩先待在府里,互相照应着些。”
秦森和陆舜各自纵马疾驰出城。
众厉鬼已经侵略到几个偏远的小镇,孩童和妇女惊恐撕裂的哭声在小镇的上方回荡。
天边的响雷劈了下来,亮紫的闪电照亮了半边天空,却依然如末日一般,乌云罩顶,雷声隆隆。
秦森和陆舜停在厉鬼走出最远的地方,神界要出兵了,秦森很清楚。
已经有许多无辜的人被厉鬼抓住吸食了精魄。
又一道闪电劈过,在地上炸出一道焦痕,秦森从马上跃起,双足虚踏于空,风声簌簌,带得黑金王袍猎猎作响,黑发披散着,眉目间的冷意更重,眼角延伸出的深红复杂纹路显得更加凛冽诡异。
他左手拿着玉像,抬手,掌心霎时爆出一阵血光,玉像一震,碎裂开来,晶莹的粉末弥漫在上空,却不落下。
整个高空中散发着淡淡的温润的光,陆舜抬手遮眼,平白觉得安宁许多。
地面上低吼着的厉鬼们渐渐安静了下来,瞪大的双眼里的戾气渐渐褪去,松开正咬着的脖颈和死死抓着的手,仰头看向上空。
而浩劫还未过去,粉末逐渐落下,闪电却不停歇,短短一天一夜中被错杀吸食的冤魂隐隐在哭嚎,哭诉着他们的不幸。
风声更加萧索凄寒,尖利的啸声中混合着惊雷和闷雷,整个大地陷入了混乱。
天的尽头出现了黑压压的影子。
仿佛听到了兵刃碰撞的声音,又好像是公堂里衙役们低低的念声。
陆舜一眯眼,再仔细看时,竟然有数不清的身着厚重戎装的士兵站在了天际。
秦森转身望着,右手持着长剑,剑尖斜指地面,于半空中喝道:“儿郎们!听我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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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苍与秦小柏在府中呆着已觉出不对劲了,两人在院子里的石桌前面对面坐着,天色深沉,莫名的压抑。
要说他们俩也够胆大,偌大的荒城除了他们之外,就是那刚从地底逃出来的千年冤魂,扒着府邸的朱漆大门哀声嚎着。
沈文苍单手放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