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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途(原名:鬼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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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文苍看他吓成这幅样子,不由笑道:“不是鬼东西,是鬼。”
  
  李莽还没有回过神,自言自语着:“真不该接这趟生意,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说着就猛地站了起来,往出冲。
  
  沈文苍忙拦住他:“不要轻举妄动,你凿出来的那条地道已经于这地方联通了,回去还指不定遇到什么更吓人的。”
  
  李莽总算是安定了下来,却比之前紧张很多,呼吸声粗重。
  
  沈文苍靠坐在地上,想那小鬼应该是被鬼玺吓走的,这鬼玺究竟还有什么力量?!
  
  两人休息一阵,接着走。
  
  稍有响动,李莽就忍不住叫了起来,沈文苍安慰他道:“没事的。”
  
  想来也是,有这鬼玺,应该会安全许多。
  
  接下来就轻松得多,越往里走,石室就越是精致,墙上的夜明珠也更加明亮,墙角开始出现许多花瓶陶罐。
  
  甚至出现了一方棺木。
  
  简约大方的棺椁,暗棕的木,表面打了蜡,光滑一片,没有多余的雕纹,沈文苍检查了周围,似是没有什么异常,便试着要打开。
  
  一只粗糙的手按住他,李莽眼神里藏着惊恐:“别打开了,我觉得不对劲,我们走吧。”
  
  沈文苍只当他是怕得狠了,敷衍地安抚了几句,就要打开。
  
  身后的喘息声越发重,忽然耳边闪过一阵风声,沈文苍下意识往旁边一躲,左肩一阵钝痛。
  
  李莽已经发了疯似的,举起一把斧子疯狂地砍了过来,一边不知道大喊着什么。
  
  沈文苍一边狼狈躲闪,一边心惊地想:这斧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怎的一直不见他拿出来?
  
  李莽疯了地边砍边喊道:“你刚才拿的那是什么东西,交出来!交出来!”
  
  眼前寒光一闪,他狼狈躲开,左肩的伤口流血流得麻木,撕痛不已,沈文苍骤然想起:他已是鬼,人怎么可能伤得了他?!只能证明那斧头不是一般物件,那是谁给李莽的?为什么还交代他不拿出来?
  
  未来得及想清楚,李莽已经逼近,他一发狠,举起鬼玺砸了下去。
  
  “咚”地一声闷响,李莽太阳穴汩汩留着鲜血,睁大浑浊的双眼倒在地上。
  
  沈文苍这才缓缓扶着墙站了起来,他走上前蹲下摸上李莽脉搏,然后松了口气。
  
  左肩的血还断断续续地流着,头越来越昏。
  
  他将鬼玺拿在手上,血顺着衣袖浸了下来,流进青铜的鹰眼,玺印上的纹路也被慢慢浸过。
  
  眩晕袭来,逐渐闭上的双眼,隐约看到玺印上发出诡异的红光。
  
  沈文苍渐渐昏睡了过去,脑海里的画面却清晰起来,昏黑的大殿里,自己伏在矮案上,哽咽不已,难过的感觉从心头涌来,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隐约哭着说:“秦森,对不起,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淫家竟然更了四千,好惊悚~
PS:寒,口口改了三遍还是不行,只能改词儿了




☆、第三十六章,红衣

  石室里一片死寂,没有任何活物的气息,沈文苍醒来之后,靠坐在石壁上,出了很久的神,左肩的伤口已经止血,鬼玺依旧规整地躺在地上。
  
  他收起鬼玺,去看李莽拿的那把大斧,斧头的刃上泛着淡淡的黄白色光晕。
  
  和沈文苍腰间那把匕首一样,是神器。
  
  怪不得能够伤及鬼神。
  
  靠在墙边的棺椁依然纹丝未动。他缓缓将棺盖打开,却没有闻到腐臭。
  
  是个玉质的娃娃,身长不过五尺,真正粉雕玉琢的。
  
  沈文苍凝视着它的侧脸,感觉轮廓竟是说不出的熟悉。
  
  不再看它,合住棺盖,沈文苍又去了其它耳室,很奇怪,再没有棺椁祭器一类的东西,而是一张普通的木床,一些生活所需的东西,还未燃尽的蜡烛倒在书桌上,摊开的宣纸被烧去大半,也看不清究竟写了些什么,但显而易见的,这些东西都不是平常人家用得上的,锦被上的绸缎和狼毫均是贡品。
  
  书架上落了满满的灰,随意抽下一本,竟还是熟悉的,这书他自己也曾看过,还给沈玉作了标注。
  
  翻过一页,沈文苍神情出现了微微的惊诧,用指尖去摸那笔迹,再熟悉不过,这是他府里应该放在沈玉书房的那本!
  
  又细细查过所有书,有一部分是沈府里珍藏的,剩下的每页也留了字,不过是自己的儿子——沈玉的字迹。
  
  这墓竟是沈玉的?
  
  不可能,沈文苍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死后的事虽然不清楚,但史书上写得明白,沈玉是御驾亲征时战死在了沙场,葬于皇陵。
  
  石室里有些许活人生活过的痕迹,但时间过去太久,已不明显,沈文苍想,莫不是沈玉为挚友所建?这他倒是真的不清楚了,记得那时沈玉常与京城的公子哥们来往,但关系都不密切,其余时间都陪着秦家那小子,难道是后来又出现了什么不一般的人物?
  
  沈文苍无从得知。
  
  再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本想找出李莽背后的那只手,这下李莽已死,线索全断,只有那柄斧头的来头十分有意思。
  
  不想扰了这石室主人的安宁,沈文苍把李莽的尸体用火烧了,遂顺着地道走了回去。
  
  井口的火已然被熄灭,井壁烧得漆黑,
  
  沈文苍微微苦恼地仰头望着井口——
  
  一盏茶的时间,不论过程怎样艰辛,总之他是依然风度翩翩地站在了地面上。
  
  走出院子,他望着远处那座府邸,心中突然滋生了一种情感,陌生而又熟悉,一如当年他臣服在殿下,仰望着繁央宫时的样子。
  
  婢女垂头小心地喊着:“帝座。”
  
  沈文苍点头,绕过游廊,往卧房里走的时候,脚步渐渐慢了。
  
  一年前他与妻子生离死别后来到这里的情景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而大殿之上,看见那人刎颈自杀时的震惊却仿若昨日。
  
  这许多世的沈文苍,都像是一个遥远的梦境。
  
  轻推开门,婢女已经打扫过,看过的书也整齐地放好,没有之前忙得焦头烂额的样子,桌上的烛泪也刮得很干净。
  
  他退后一步,合上门,到了隔壁屋里。
  
  这是上任鬼帝的屋子,桌上放着收好的长剑,长剑归鞘,安静地被置于一边,剑柄上挂着剑穗,一个同心结上原本是系着玉坠的,但奶白的玉坠被摔碎了,只剩下一小部分勉强挂在上面。
  
  沈文苍记得送他的时候是没有这个俗气的同心结的,当时只是抱着割袍断义的念头,哪里想这么多。
  
  书房里的摆设与在皇宫时差别不大,简单许多,但习惯还是没有大变。
  
  里间藏书阁,三面墙上的书都是些有名的典籍,也有一些鬼怪杂谈,令他惊讶的是,这些书像是被经常翻过,甚至标注过三四次,每一次的笔迹相同,但内容却一次比一次不同。
  
  千年过去,不能想象这一天一天是怎样度过,但心境总会变的,忽然有些恐慌,他们之间,是不是差了更多?
  
  有些窥探隐私的别扭的好奇,沈文苍打开了每一个下方的柜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
  
  扇子,玛瑙珊瑚,焚香炉,都是古玩一类的东西,偏偏有一叠大红的衣物让人无法忽视。
  
  回到自己的屋子,捣鼓了一阵,又对着冰棺发了会呆,小心翼翼地把盖儿揭了。
  
  冷气扑面,棱角分明的脸上,眉间结了淡淡的冰霜。
  
  沈文苍一边把他抱起来一边想:这天不热,拿出来一会应该没关系的。
  
  铜镜里,两人并肩而立,身上各披着大红的新郎袍,红得深沉大气。
  
  搂着秦森的腰,沈文苍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却还是抱着他,让他伏在自己肩头,静静地拥着。
  
  习惯性地摆了碗筷。
  
  叫婢女传晚膳来,忽略了她怪异的脸色,坐在圆桌旁怡然地用了晚膳。
  
  天黑,沈文苍换回白袍坐在床边。
  
  冰棺刚合起来,里面结了一层雾气,有些看不清。
  
  待雾气冷却淡去,秦森的眉目又清晰起来,沈文苍就这么看着,以往太子爷的音容笑貌浮现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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