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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你们能对付李容兰我就不多此一举了,她又抓了那个之前被你们救走小男孩回来,只是我这样已经力不从心,恰好你们来了,那孩子就趁机自己逃了出来。”她说着脸上带了一丝笑意。
听到这里所有的事基本都串起来了,即使有连不起的地方张春也不想再去深究,无论真相如何都已经是亡者的故事。张春跟着笑了一声,开口说道:“我很好奇你徘徊在这里几十年只是为了将这些事告诉别人吗?”
“你跟他很像!”
张春不解地耸了耸眉,看着周琳等她继续说下去。
“皱眉的样子很像,眼睛也很像,第一次看见你我就这么觉得了,看到你我觉得像是看到了缙安。”
张春别开头,他对许缙安的全无好感,并不想接受她的这种说法。想到那次车祸时安若莫名说的那几句话,转头对她说道:“与其期待不能预计的来世,不如放下执念,也许你的来世会是个圆满的今生。”张春说完不顾身后的周琳,他知道他左右不了别人的思想,也许周琳还会继续在这里徘徊到灰飞烟灭,等待那个不可能的诺言,他突然明白了许多事,如果周琳这几十年的等待是为了当年许缙安随口一个承诺,那么他宁愿今生牢牢抓住那个人。
夏树站在桥头远远看着张春跑过来,最后停在他面前,对他微微一笑,痴痴地盯着他。
“花儿,我没有来世。”
“嗯,我知道。”
张春上前握住夏树的手,拉起他走向回家的方向。
所以,我不要来世,只要你现在。张春在心里这样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又靠一段落,其实这个来世的故事并没有来世,其实我是想说不要在人垂死的时候随便许下来世的承诺,因为听的人会当真。我觉得我需要进步的地方很多,写出来的感觉和想象真的差了很远,故事基本过了大半了,即使再不如意我也会坚持到结局的。接下来是夏树的专场,说他生前死后的故事。
☆、第三十九章 决心
回去的路上夏树一路沉默,张春怀揣悸动和窃喜暗自思量着要和夏树摊牌,不求一杆进洞,但求做足前戏。于是一进屋就跑到卫生间洗澡,从头到尾哼着小调,洗完之后又把夏树推进去,嘱咐他要好好洗。夏树无奈地点头应着,张春满意地一笑,夏树态度的转变让他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张春转身躺到沙发上脑中遐想连连,全是对今后美好生活的憧憬。
然而突兀的开门声扰了张春旖旎的遐想,他起身黑着一张脸质问刚跨进门的方锦:“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要去哪儿?脸那么黑干嘛?我又打扰到你的好事了?”方锦反问过来,换好鞋走进客厅里扫视一圈,看到张春穿着睡衣最后听到厕所的水声,忽然一脸贱笑地看向张春。
张春被他这笑渗得心里发毛,倒吸了一口气缓和下语气问道:“云海洋和他侄子没事了吧?”
方锦闷笑一声,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才答道:“不知道,他家人来了,我就回来了。”说着他又鄙视地瞟了张春一眼,啧了两声说:“没见过你这么见色忘友的!”
被这么一说张春脸又黑下来,压着情绪不急不缓地解释道:“我一不是医生,二不是术士,去了也帮不了忙,生死由命,强求不得。”张春意味深长地看着方锦,“说了你也不明白,再说这干你什么事啊?老毛病犯了?”
“靠!”方锦不满地骂了一声,瞪着张春说:“那不因为是你朋友嘛!哥哥关心他也是因为关心你!再说人家好歹也是人民的公仆,我尽的是公民义务!”
“哦!”张春故意扬起声调,斜眼一瞟,扬起嘴角,说到云海洋他自然而然地回想起在桥下通道里的事。关于张守宁和宋祖扬还有张尧年之间的关系他如何也联系不起来,而宋祖扬似是而非的话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还有张守宁身上的疑问他也摸不着头脑,思绪一时如拧在一起的乱麻理不出头绪。张春甚至想就这样置之不理,这原本就是与他无关的事,他不喜欢麻烦,更不会去钻牛角尖,无论他们争斗的目的是什么,就如宋祖扬所说这是一盘棋,但只要他不走上棋局那么一切都将不成立。张春自觉他的人生有那些鬼怪的参与已经够混乱了,不想再一头栽进别人的陷阱之中,他应该思考的是从其中脱身而出。想到这里脑内忽然不受控制地闪过夏树说过的一句话‘无论你以后知道了什么,怪我也好恨我也好,我都不会改变立场’。张春不知道夏树不愿让他知道的是什么,但他很清楚夏树的立场从一开始就只有让张春走出棋局幸福安稳的活到百年终老,同时他也明白夏树想要还给他幸福安稳的生活并不包括夏树在内。
张春猛然一跃而起,方锦惊奇地瞪他一眼说:“你受什么刺激了?”张春不理他连忙冲回房间迅速换了身衣服又冲出来,方锦连忙拉住他,问道:“你发病了?吃药了吗?”
“没吃药的是你,我有正事,别废话!”张春挥开方锦的手,心情平静了一些,只是脑中仍一直盘旋着夏树会离开他这个信息。
“快十二点了!你小心点。”方锦见张春严词厉色的态度没再阻拦,只是一脸不放心地看着他。
“我就想起有件事忘了办!别搞得我要去参加敢死队似的。”张春一拳落方锦的肩上,抬头正好对上夏树开门出来的目光。
“要出去?”夏树衣着整齐,半倚在门边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眼神若有似无的扫过张春。
张春很少见到夏树这么放松,甚至有些懒散的样子,虽然身上的衬衫穿得工整,但胸前留了三颗扣子没扣,露出一小块皮肤,擦头发的动作让他微皱着眉,张春看得瞬间血气上涌,急忙丢了一句:“有事。”然后快速换鞋一溜烟的逃了出去。
走到外面,张春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那是上次袁三给他宋祖扬的资料里抄下来的,包括家庭住址在内。嘟嘟声差不多响一分钟仍然没有人接听,张春看了看时间心想应该是睡觉了,犹豫不决的时候正好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开过来,他便坐了进去。不过张春没想到宋祖扬竟然没在家,敲了半天门,隔壁的住户都出来抗议了也没人来开门,张春沮丧地想正回家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没作多想就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听筒里传来的温和男声。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愣了半秒张春才反应过来是宋祖扬的声音,对方倒是没跟他客气,甚至像是老朋友一样的语气,张春并不介意他熟络的态度,淡然说道:“你没在家?”
“刚才有个手术,才出来。”
此话一出张春有些吃惊,一直以来宋祖扬给他的印象都是城府极深,老谋深算的,以至于他完全忘记宋祖扬还是个为人乐道,德厚仁心的好医生。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张春也没出声,宋祖扬又接着说道:“今天要值班,我在医院等你。”顿了两秒宋祖扬突然稍拉长声调问道:“你不会是去我家了吧?”
“马上过去。”张春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匆忙往三院赶去。他说不清心里这种急切的感受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迟一秒夏树似乎就要离他远一步,夏树不愿意告诉他的,那他就自己去找。
到了医院之后,张春被值班护士拦了好几回,才在住院部的一间休息室里找到宋祖扬,张春推开门看到他坐在椅子上,旁边泡了杯茶,手里正无聊的翻着报纸,看到张春微点了点头说:“坐!”
张春并没有坐下,而是直接站到宋祖扬面前盯着他,说道:“宋医生说过我有什么想知道随时可以来找你,对吧。”
“当然,你想知道什么?”宋祖扬放下报纸,换了一个姿势,面带微笑地看向张春。
“关于张尧年的。”张春坦然地说,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宋祖扬听了却笑起来。
“你什么都不知道,对吧!”宋祖扬收起笑容,带着一脸惋惜似的地表情说:“张尧年算起来应该是张守宁爷爷那辈的,你的话应该叫太爷爷,湖北的叫法就该是太爹爹了。”
张春心里一惊,记忆中的太爹爹那张模糊的脸出现在脑中,仿佛快要从雾中走出来,但眼前始终蒙着一层阴影看不清楚,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将宋祖扬说的这个太爹爹和小时候那个抱着他哄他睡觉的太爹爹联系在一起。
宋祖扬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张春,说道:“张尧年一生不堪,带着五福出生的命格成为有利可用的工具,被他父亲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