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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像个吃不饱的饿汉,只希望那灵气越多越好。
那与此同时,智能手里却是握住一块灵石,正在慢慢的吸收,口中的佛音并未停歇,在结界中的修士有些修为低下的已然捂着耳朵倒在地上。
外面的魔主也是焦急难耐,这已然过了一个时辰,那和尚依然和无事一般,难道有什么变故不成,得速战速决才行,一声尖利的哨声自嘴中传出。
智能边吸收着灵气,边看着结界里的菩提树,还好,还好,现在看来,如果没有太大的变化,自己还是能坚持到最后的。
可是在他身后,一个身影正无声无息的靠近,离有一丈多远,手中就扔出一条黑色的线,那线顺着手势,闪电般朝智能射去。
智光只觉得后背一凉,伸手一挥,一条黑色的小蛇已断成数节,回过头来,“戒空?”
只见正是在智光身边,照料智能有哑疾的小和尚 。
那小和尚邪媚一笑,“我叫哑然,是魔主的大弟子。”说完身影一闪,竟然向后跳出智能的视线范围。
原来是这样,装成哑巴在自己身边,等的就是这一天吧?可是说什么也晚了,那后背被蛇咬一口,不痛也不痒,只是灵气顺着那伤口快速的渗出,想堵也堵不住。
这时寺院的大门,轰的一声也被打开,领头的正是杨家金丹家主。
正在敲木鱼的智光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兄,只见师兄也看着自己,佛音还未停,法力却小上了许多。
“哈哈,秃驴,现在你就是要投降也晚了。”一阵狂笑接着一阵狂笑。
智能摇头叹息,难道这个劫真是没办法渡过了么,转机都是到了,怎么还是这个结果?
把胸前的一颗佛珠,拿在手中,只听呕的一声,竟是吐了一口心头血在手上。
智光一看,大喊,“师兄!”
智能头一摇,示意他不要说话,将佛珠放在心头血上,那佛珠发出微微的金色佛光,不过一时,一个头挽道发,面容清秀,身着青色道袍的青年立于智能面前。
只见那青年见了智能也不理他,只是抬头看了看菩提树,沉思一下,又看了看天,对着黑色的天空轻轻的喊了句,“师兄你来了么?”
那黑色的魔气只是轻轻的震了震,只是那魔音竟是停了下来,就连正在破寺院小结界的杨家主听到这声音,也停了下来。
一声冷哼自空中传了下来,“哼!你以为一句师兄就可以把所有的事都抹平么,你现在叫我师兄,原来要当会长之时,说狠绝的话可不像这时一般还叫我师兄。”
那青年一听,脸上一副委屈之态,那青秀的面容,如昙花开过一般,慢慢的衰败下去,不一时就如花甲老人一般,头眉全部花白,脸上满是枯黄的皱纹。
只是还是那身青袍站在那方,又轻轻的叫了声,“师兄!”
那魔主早已通了天眼,看到那青年一时就成一个垂暮老人,不由的惊慌叫道,“师弟,你怎么了?”那还有一点魔主的样子。
“这修真会的会长真的如你们所想,如此的荣耀么?那为何一代代会长会这么快殒落,尤其是父亲这一代,天资如此,还会撑不过区区几百年,死时更是灵力枯竭。”
那魔主并未答话,却在沉思,是的,师傅是变异单灵根,百年难遇修道之才,寿元不到五百年就已殒落,自己跟随师傅多年,虽然他并未说过,但是自己也能从一些事上知道,菩提树对灵力的需要特别巨大,师傅一多半的时间都在结界外寻找灵石,就连小师弟也没时间教导,所以小师弟才处处粘着自己。
那青年接着道“父亲说你天资过人,不忍你因这灵树受累,所以找我相谈,想让我接替这会长之职,让你成就大道。我日日夜夜看护这菩提玉树,下品灵石转换不足时,我就以自身的法力帮助转化,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再不愿出来见你,正是因为受这菩提树所累。”
那魔主心中大核,难道这都是真的?师傅他老人家对自己也曾说过,希望自己能成为这几千年来第一成仙之人,不要再受这俗世的困扰。
不管怎么样,这魔主自己并未感觉到,自从师弟出现之后,他再也没有直呼其名,而是一个师弟接着一个师弟的喊着。
那杨家主已是金丹中期,对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两楚,心中一狠,对着那寺院的结界就是一剑,那结界竟是晃了晃向四下散开。
也不等众人,一个纵身就来到了智能和智光的身前,只见那智能和智光在不远处,朦朦胧胧还有一个青袍老人,他怎能不认识那个人,就算他已华发苍颜,可是侧手站立之态,就如儿时一样。
心中的怨气早已冲了出来,提剑就挥了过去,只想把这个赶快的砍于自己的剑下,脚前一迈,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自己在一个练功场上,一个高大的青年,被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拉着,那后面的少年一边拉着一边叫着,“师兄,师兄,你陪我去逮嘛,那个好吃的狠,我还想吃?”
“不行,师傅说你得练完剑才能去玩,你快快的练完,我就带你去。”
“我不,我就是不,你再不给我逮,我就坐地上不起来。”
“只练三遍,练完,我们就去。”那个高大的青年有耐心的哄着,慢慢的用手拖着那个拉着他的青年。
“一遍,就一遍,多一遍我都不练!”
“嗯!练吧,别拉着我了!”
“那你也得练,陪着我练!”
“好,你先松手。”那高大的青年好不容易脱掉那个少年的手。
杨顺看着眼前的一幕,这种戏码每天都会上演,自己是杨家的少爷,因为天资不错,家主特意求着会长,到这结界处游玩,说是游玩,却是在住了有两年之久。
刚才那两个,一人是修真会会长的徒弟,一人是会长的儿子,因会长长年在外,这教导儿子的任务基本上都是这个师兄前来。
那高大一点的青年都已是二十多岁,那小一点的也十几岁了,每天早晨练功之时,那会长的儿子就如几岁的孩童一般,要不就是不起床,要不就是不吃饭,再不然就是不练功,每天都是磨碎之事一件接着一件。
他的师兄也没有不耐,只是哄着宠着,一件接一件的帮着他,有时还会背着少年到处转转,那少年都已是少年身形,也从未觉得有何不适之处。
杨家主心中一惊,这都是自己年青之事,怎么就如在自已眼前一样,自己都已接过家主之位多年,怎么还会看到这些。
只是这种想法一带而过,场景一变,那少年已是长大成人,面容皎白,真是人如其名一般。
“师兄,师兄,你说爹要是回来看我修为没涨,会不会骂我?”一手拖着另一人,一边不停的说着。
这种戏码并没随着年龄的增大而减少,更是在不停的变换上演,自己像个观众,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如果自己是会长的儿子,如果自己是他的师弟,一定会努力的修练,一定不让自己师兄每天的时间浪费在这些琐事之上,如果我是……。
突然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自己想替代那个人了?
是上次那两人站在山顶看日出时,还是两人在潭里嬉戏时,还是在两人练功时……。
“不,不,不是的,我一点也不想变成那个人,我是杨家未来的家主,家主大人看过自己的修为后,已决定要让自己以后接他的位子,我才不要变成那个无能的拖累。”
眼前又是一变,自己前来找会长告辞,要回本家之中,却听到屋内一声大叫,“我不要接会长的位子!”
自己一呆,顿住前进的脚步,只听会长的声音自屋中传来,“此事不可对外人说,只有我们父子两人相知,如你师兄知道,定不会同意让你接位,明日我就想办法把他赶出结界,希望他从此不回来才好,不然……”
原来这会长的位子还是要传给自己的儿子的,原来人还是自私的,说会长大公无私那都是表相呀!心中的鄙视之情由然而生。
还未转身想走,却听那会长又说,“不许再哭,你师兄照料你至今,你全当为你师兄着想就是。”
“难道这会长之位,你不能传与别人,难道这会长之位就一定是我们家的,我们为了这结界这么多代了,也足够了。”只听那许皎已是哭喊出来。
自己一听,难道还有别的隐情,心中一动,不想呼吸却是重了起来,“什么人?”屋中会长已觉查到自己,没有办法,只好再朝前几步,“杨家之孙,前来告辞。”
场景又是一换,皓月当空,手摸着潭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