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算柔软的衣物摩挲著细嫩的穴口,毕染难受至极,徒劳挣动。可是身後男人像是抓到了关窍,他越是挣动得狠,花示君顶入的分寸就越深。
呻吟被活活顶回了喉间,毕染张著口只能喘息,竟是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
直到花示君压著他,终於是隔著衣物释放了热流,这场荒唐的性事才算告一落幕。
桌案上的烛火早已燃尽,厢房中弥漫著香油散尽的气味,和彼此身上情欲结束後的淡淡麝香。黑暗中,毕染只听得见自己虚弱无力的喘息,身後的男人早已起身,离开了他身上。
花示君只释放了这一次,而毕染自知自己已泄身了三次,浑身力道都抽空,好半晌都无法支撑身体,从桌上支起身来。
他也不敢开声说话,因为在方才那样不是交合的摩擦起火中,他被顶得难以按捺惊喘,嗓子已然在不自觉的低吟哀告中半哑。
若是现在开口说话,花示君便能有的是嘲笑他的把柄。
他自暴自弃的趴覆在桌面,费力的重新聚集起身的力气,想要趁著黑暗快速离去。
竟然会被花示君按倒在桌面,竟然会以这样不堪入目的姿势,跟花示君做了那麽荒唐无耻的勾当──!
心烦意乱中,忽然听见花示君开口。男人的声音,就跟一个时辰前一样稳稳当当,仿佛方才根本没有经历过一场耗尽心神的性事消磨。那声音在漆黑不见五指的房中,听起来甚至有沈甸甸的冷漠质感:“是孤错看你了,毕染,没想到暌违不多时日,你竟然饥渴成了 这般模样──隔著衣裤也能感受到莫大的快感罢?早知道你这样难耐寂寞,十年间孤为何敬你怜你,白白耽搁那麽久巫山云雨的好时光呢?”
因为情欲袭身而涌起了酡红之色的脸颊,迅速变得雪白下去。
花示君每个字都像淬了最恶意的穿肠毒药,自暗处冷冷迸出:“你其实很早以前就已欲壑难填,渴望著被孤这样毫不留情、像牲畜一般的狠狠操弄──是也不是??”
手脚变得跟心头一样冰凉,毕染豁出吃奶的力气,自桌上把自己支起身来。反手就朝著声音传来的方向,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准确落在男人脸上。手掌麻麻的,感觉不到痛,但是垂放在身侧的手指,却都控制不住的在微微颤抖。
花示君被扇了一巴掌,并不生气,逐渐能够适应黑暗的双眼,熠熠发亮,像一双诡谲又灵异的猫眼,阴测测的盯著他道:“不必再假装清高圣洁,大家都是成年男子,有正常生理欲望,再普通不过。哪天你若还有需要,想要找人纾解释放的话,孤的技术倒是不错, 随时乐於继续满足你。”
毕染想再赏他一巴掌,举起的手却半天落不下,打开门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第一百零三章 绝处逢生
第一百零三章 绝处逢生
……
“如果小念有个三长两短,你再拦著我,我便连你一起处理了!!”
熟悉的……凶狠狠的腔调……气急败坏却又有著优雅音色……
有个人在叹气,很长很长的一口气:“子疏……”
“闭嘴!”
“咳咳,佛友,还有陆施主,此地不是你俩争执的合宜之地,还是小念的伤势要紧……”
“如果不是你拐他去做劳什子和尚,他今日又如何会落到奄奄一息的下场?”声音华美之人更加暴怒了,“还有你,晋息心!看看你放纵小念的後果!!你们佛门没有一个让人省心!”
细微的安抚声,似乎是谁将谁抱住了。气恼的声音被什麽压制了下去,听得到温厚而沈沈的声音在轻声开解:“好了子疏,小念毕竟多亏了佛友才捡回一条性命,有什麽事,等小念清醒过来再论罢。”
“是啊是啊,”那个被迁怒的另外一个人感觉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跟著解劝,“陆施主,有什麽事咱们到屋外去说──让小念静静养伤──”
声音渐渐起伏,又渐渐消去,像退了潮声的海,慢慢在脑海里平静成一汪水。
他昏昏沈沈躺在不知何处的地方,周身像被巨大的石块捆压住,连手指动弹的力气都抬不起来。上下眼皮重得如同缝合在一起,任凭他如何努力想要睁开,却总有一股反向的力道在压制著他睁眼的企图。
身体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不仅感觉不到疼痛,连四肢、头颅的存在都感觉不到。意识像漂流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找不著靠岸点。耳边若有若无钻入的一丝半缕声音,也像春蚕吐出的白丝一样细而孱弱,几乎捕捉不到任何实际涵义。
迷迷糊糊间不知过了多久,慢慢有了点知觉,却是觉得心口像有块沈重而烧灼的烙铁,烫覆其上,直烫得全身上下的感官感受都集中在了那一点。而护体的佛气,这一刻也像是侵蚀心口的毒蔓般,全数聚集到受创的伤处,一阵阵挖心钻骨的拉扯,剧痛。
陆小念苍白的面色上,渐渐渗出豆大汗珠来。
***************
身上湿透了的衣裳似乎时刻不停的在被谁脱下、换上,一双童蒙时代就已熟悉的手,轻车熟路的给他擦拭著身子,柔软的布巾浸著冷泉,将发烫的躯体高热一遍遍压盖下去。
鼻端嗅到的馨然香气,混杂著药香,陆小念似乎有所知觉,却又无法睁眼,浑浑噩噩的任由人灌下一盅又一盅浓稠药汤。间或也有压抑不住的呕血,药汁混同著朱红一并渗出嘴角,耳边立刻就会有接近抓狂的躁动气息迸发,然後又是一个带著安抚意味的低沈声线 ,轻柔安抚那比伤者还躁动的人。
意识一天天,一点点,被那两个再熟悉不过,再真切不过的声音拉回,年轻的修者昏昏沈沈间,感觉如同身在母腹中般安心,因为知道生身之人衣不解带的守在自己身旁。隐约也能感觉到师尊九莲禅的存在,但多数情况下,牢牢把控著他身边,不准其他人动辄靠 近的那个,还是最霸道蛮横的那一位。
藉著自身强硬的修为和承袭自佛门高僧的纯正佛骨,陆小念挣扎游走生死关头。混沌意识中有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撑著他,昏厥前最後看到的画面,在意念的泥淖里载沈载浮;来自幽冥深处一声紧过一声的怆然的喊叫,字字句句都在唤他的名字。
那个人在找他,在拼命扑向他;那个人还怀著他的孩子,他允诺过会陪伴在他身旁,允诺过要握住他的手同他一起迎接他们孩儿的诞生。
发生任何事情,哪怕是生死,都不可以拆散他们──
苍白清瘦的手指,细不可察的在床被下轻颤了一下。趴伏在榻边,半寐状态的人猛然支起身,陆子疏掀开被角,淡紫色眼眸聚精会神察看仍在重度昏迷中的人十指状况,确然有略微的颤动迹象。
“晋息心──”惊喜的要转过身,去喊那屋外的人;屋外两人却早已有所感应般进到了屋里。
不用细看陆小念状况,紫龙面上的喜色已代表了榻上之人即将苏醒的事实,九莲禅微松了口气:“我佛慈悲,总算是见了些许起色。”转头看著眉头略展的僧人,“小念求生意愿相当强烈,或许正是这股执念,助了他关键之力。照这个进展看来,再过半月,应是能够 恢复意识了。”
白发僧人肃然回道:“想是他因果未尽,暂能不应天数。”
“也幸好如此,否则九莲禅忝为师长,不能照料徒儿安好,如何能对二位交代。”
“小念自有他不能回避的劫,与佛友无关。”晋息心正待再宽慰对方,陆子疏却已听得不耐烦,抬手捉住他袖尾,逼著僧人俯下身来。“要谈佛论经,讲因果说天命,你二人就再出屋去说个痛快,别鼓捣著来妨碍这边清静。”磨著牙狠狠的笑:“我只管我儿子性命无虞 就好,──待他回转,再将这笔烂帐算个通透明白,看教那事主如何偿债!”
看他目露凶光,晋息心叹口气,摸了摸紫龙抿得死紧的唇,试图安抚:“小念还未醒,你这般煞气冲天,留神又将他伤患引动了。”
“我本意不过是想探究一番小念传书中提及的奇症出自何人,谁知竟会撞上他自己性命攸关?你说,若不是我一时兴起,强逼著你同我来这花妖国,是不是孩子死在那腌脏山底,你也只会对著遗骨念生死自有分定阿弥陀佛?”打开他摸抚的手,切齿咬牙,显然是忍 了许久的真怒,“修劳什子佛,眼见著把性命都修没了!你们和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