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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直说。”
说什么,说你是清弦?说你跟我需要有一腿?不被气在头上的楚延陵揍成猪头才怪!乔柯嘿嘿笑两声:“有没有什么法子,知道初六他们上哪儿去了。”
“没有!”楚延陵不悦。
“别的修炼做不到,「般元力」不是号称最诡异最出人意料的吗?”
“没有就是没有!”
楚延陵今天脾气不好,自己就别火上浇油了,这位可是连老子都敢训斥,乔柯赶紧告辞。而楚延陵的脸色更为难看,连一句再会都没说,径直转身走了。
才一出门,乔柯遇见楚自豪了。
“你也被我儿子训了?那小子活该不招人喜欢。走,陪老夫喝酒去,一醉解千愁!”楚自豪很大气,将一头雾水的乔柯拽进了酒馆。两人放开了喝,楚自豪一喝就醉,一醉就胡说,跟乔柯抱怨说楚延陵很不孝顺、性格一点都不像他。
乔柯无语:“不像你,难道像隔壁老王啊?”
楚自豪狠狠一拍桌子:“就是!你怎么知道我那孪生弟弟一直住隔壁?有鬼!我儿子有个头疼脑热,他比我跑得都快。你说,是不是我夫人跟他……”
家丑别外扬啊,乔柯倒抽一口凉气。
楚自豪仰口又喝了一大杯,喝得满脸通红,兀自摇了摇乱糟糟的白发:“也不对啊,延陵出生前,我夫人就已经死了。”
“卧槽,楚延陵是石头缝里蹦出的啊?”
“就是啊,你怎么知道?”
乔柯晕菜了。这时,老板娘拎着一大罐酒过来,淡定地说:“楚老头又喝醉了说胡话呢,楚家三代单传,楚少主还是我接生的,哪有石头缝什么事!”
没有孪生兄弟?没有出轨?
正常亲生的!
这楚老头哪止喝醉,根本就脑子缺N条筋啊!乔柯一头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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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撵着脚后跟跑
【第十八章】
总之楚老头喝嗨了,重得跟秤砣一样,挪都挪不动。这还不算什么,楚老头运出元力,银狼也跟醉了一样东倒西歪。刚一扶出酒馆,乔柯啪嗒一声被压趴在地。这么下去不是事,他一咬牙,运出元力与醉醺醺的银狼对抗。
楚老头来劲了,撵着乔柯跑。
只见元力化作的银狼还是欠扁样,尽挑乔柯的脚后跟咬,乔柯连避带闪。银狼对月长啸,一个尾巴甩过,一阵漩涡席卷而来,乔柯腾空而起才没中招。如此这般,猫逗老鼠一样,约过了半个时辰,乔柯累得元力衰竭,直接趴下了,而银狼飞身而来,踩在他身上,炫耀般地使劲甩尾巴。
醉醺醺的楚老头不忘夸海口:“我才使了九牛一毛的力气,你就气喘如牛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乔柯大吼一声,一个翻身,一个鲤鱼打挺,一个黄金腿狠狠踢了出去,元力所至,疾风骤起。那银狼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才起来,抖了抖银色的毛发,伸出利爪挠过来,随便一挠,两挠,三挠,乔柯的衣服撕啦啦就破了。
乔柯丢了几个圆球使劲反击,一边怒喊:“楚家修的什么破功夫啊,都这么猥琐!”
“我儿子这么做过?”楚老头忽然瞪大了眼睛。
“……”
银狼倏的一声,化作了无形,楚老头一个后空翻挂在树上,朗声大笑:“哈哈哈原来如此,说吧,你找我儿子干什么?那小子不愿意帮你,我帮!”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于是乎,乔柯得到了一把屠魔叉,半米长,跟猪八戒的耙子一样,很傻很楞。据楚自豪说,年轻那会儿,端木老头打了他之后就跑得无影无踪,他一怒之下,炼出了这把「绝!世!利!器」,凡是端木家的人都逃不了。
当时已是子时,乔柯也是喝多了,想尽快找到端木兄弟,手拿屠魔叉,念着楚老头的「秘授咒语」,心里想着初六。只见那屠魔叉哧溜溜转了个方向,乔柯跟着它的指引一路向前。他越走,那叉子就越亮,乔柯嫌走路慢,干脆运起元力向前飞奔,踏虚空如履平地。
凌虚而行,寒风拂过,很是舒服。
不知行了多久,屠魔叉忽然飞速旋转开来,就在附近的意思吗?乔柯停了下来,绕着走了一走,发现此处是半山腰,三两层的建筑高高低低,丹楹刻桷,飞阁流丹。入口处,有个很气派的牌匾,写着「焚情刹」——这创立人到底被情伤成什么样才会取这种名字啊?
门童揉着惺忪睡眼,问他找谁。
乔柯含含糊糊:“端木。”
门童歪着脑袋,不明所以。这时,忽然走过一人来,年约五十有余,两鬓微白,神情肃穆,一看就不是寻常人。门童一慌,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声:掌门。
乔柯没来得及行礼,掌门扫了屠魔叉一眼,问:“你是……”
乔柯:“我想找端木初六。”
掌门云淡风轻:“小儿怎会在这里,你该去府上找。”
这位是初六的老爹?看这飘逸的身姿,看这道骨仙风的气势,艾玛这才是当爹的样子嘛。不过,自己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嚓,楚老头说屠魔叉是年轻时追打初六他爹时炼制的,可不就到这里来了,就不该信那个脑子缺筋的老小孩!
事已至此,乔柯纳头就拜:“侄儿是乔家的老九乔柯,伯父在上,请受侄儿一拜!”不,应该叫老丈人才对,不不不,还是叫伯父吧,免得被打出来。
端木掌门打量一下:“进来吧。”
乔柯随着他进入了一个清雅的院子,看他吩咐徒弟们备茶,言行举止,极有风范。基因可真是奇妙的东西:端木央承了他爹的优雅劲,端木初六承了他爹的端着的傲气劲,这才是亲生的。再看楚家父子,根本就是违背基因的存在,老爹那么逗比,儿子那么……邪有余魅不足吧,总之一点都不像,难怪楚自豪都怀疑呢。
怀揣着无边敬意,乔柯隐藏真相,只说端木央和乔千律吵架了,跟端木初六不知躲哪里去了。楚老头给了这玩意,自己就找到这里来了。
端木掌门直击要害:“阿央受伤了吗?”
“啊,是的。”
“伤在哪里?”
只看见端木央从半空中掉下来,算是内伤?乔柯含混地回答:“当时,情形复杂,大约是受了点内伤,应该不太严重,初六和他在一起呢。”要是说很严重,老丈人得一掌拍下来。
端木掌门沉吟片刻:“明天初六或许会来,今晚你就住下吧。”
“真的?”乔柯喜出望外。
端木掌门微笑一下,转而看着屠魔叉,显然对此了如指掌:“寻仙叉是楚自豪给你的?看你现在,似已唤醒元力,但似乎没可能赢过他,他怎么会送你东西?”
寻仙叉?乔柯嘴角一抽:“他喝醉了。”
端木掌门:“果然如此。”
当晚,乔柯在焚情刹住下了,喝了酒,心情又好,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日,一睁眼正午了。
弟子说掌门正在修炼,不能打扰,乔柯心急如焚地等着,假想了一万个端木初六砍自己的现场,越想越惨,想得浑身直打颤。这时,一个十来岁的小弟子呆若木鸡地坐到了他跟前。乔柯挪了挪地方,这小孩还是直勾勾地看他。
乔柯毛了:“喂,什么情况。”
小孩不说话,也不动弹,就盯着他看。山不走我走,乔柯起身,却猛的一个晕眩要栽下去,他连忙抓住旁边的树,这才定住了。此时,小孩诡异一笑,乔柯一个激灵:这小孩在对自己施!邪!术!
乔柯火了,凝神聚气,元力充盈全身,与小孩的邪术对抗。
这么几天又是修炼又是打斗,乔柯已经顺利上道了。两人互相瞪了不多时,弟子啊呀一声,倒在地上,一群十来岁的小弟子见状,呼啦一下围上来。乔柯举起双手:“喂喂你们看清楚了啊,我没碰他!”
一个小孩大声地嚷嚷:“你用的是什么邪术,好厉害呀!”
其他人围得更紧了:“就是就是,小柿子可是我们中最厉害的。”
见「最厉害」的小柿子还在地上滚,没人理会,乔柯急了:“我嚓你们疯魔了,赶紧救救他啊,嚓,别挤我,救人要紧喂……艾玛别挤了……”乔柯拨拉出一条路,抱起那孩子,那孩子忽然睁眼,一笑,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
这熊孩子竟然是装的!
乔柯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