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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他我会照顾好,你们快去吧。”
凤宇轩理都没理赫尔墨斯,对凤宇沫说:“明天就是十日之期,记得千万注意不要离开他。”
这句话凤宇轩昨晚并没交代,此时忽然提起,饶是凤宇沫没心没肺,也不由红了脸:“嗯。”
凤宇轩带着戚溯洄走了,凤宇沫站在原地,目送搭乘着两人的小车驶离。戚溯洄回头与众人挥手告别,而凤宇轩却不曾回头。只在上车后,在后视镜里注视着微笑着的弟弟,和站在他身边的高大男人。一种伤感之情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就好像女儿长大了,嫁人了,往后陪伴他的不再是自己了——
戚溯洄坐在一旁,鼓起勇气,轻轻将手附在凤宇轩的大掌上,无声的安慰。凤宇轩回神朝戚溯洄轻轻笑了一记。两人视线相对,灵犀自通。
周敬带着罗佳颖进到灵异社的时候,凤鸣恩和司徒静接待了他们。
“你是说,你妻子因为煎了一条鱼,就被鱼给诅咒了,全身长满了鳞片,并且渴水?”凤鸣恩耐心的问道。
“嗯,就是这样!”
“可是,我们除了看到你妻子——血肉模糊的手臂外,并没有看到什么鳞片啊。”凤鸣恩第一次听说煎鱼煎出问题的。
司徒静却打开抽屉,取出两副眼镜,分给凤鸣恩一副。有些东西,像他们没有灵力的人是看不到的,需要借助外物。
不过,就是带上那副特制的眼镜,两人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先生,虽然我们是灵异社,但也必须是关于灵异的才能下委托,至于这种情况,应该先上医院包扎吧……”
此时一直垂着头的罗佳颖猛地抬起头里,声嘶力竭道:“你们不是灵异社吗?这分明就是那条鱼诅咒的我!你们都看不到么?我脸上都长满了鱼鳞了!你看,你看,这里,这里……”
这时候,凤宇沫悠闲的走进来,后面跟着提着一袋零食的赫尔墨斯。
“欸?有客人啊?”凤宇沫随口问道。
赫尔墨斯随手放下手中的零食,对凤宇沫说:“我出去一趟,你乖乖待在这里,我很快回来。”刚才回来的路上,‘弑双’联系了他。不过赫尔墨斯曾今下定决心,不让凤宇沫落单,遂先送凤宇沫回家。
凤宇沫朝他挥挥手,说:“快去快回~”便坐下来,享用刚才剥削大哥买的零食了。也不管那边如何喧闹。
“嘿,小七,你来看一下!”凤鸣恩拗不过罗佳颖,便想让凤宇沫这个‘灵力深厚’的‘实习灵师’瞧瞧看,这女人身上是不是有鱼鳞。
周敬这时候才随着凤鸣恩的视线,看向凤宇沫。期望这人能看出端倪。
凤宇沫背对着众人,连连摇手,因为嘴里塞满米花,含糊着说:“大哥交代,十日之期将至,这两天,我不接委托……”因为是第一个十日之期,大家都不知道‘春蚕蛊’发作的具体时间,未免出差错,凤宇轩便让他这两天都呆在灵异社里,好随时和赫尔墨斯XXOO……
凤鸣恩说:“不是让你接委托~是想请你看看这位太太,她非说自己被一条鱼给诅咒了~”
“诅咒?”凤宇沫咽下米花,转过头来,蹙眉看向罗佳颖。
周敬望着凤宇沫精致的眉眼,细腻光滑的脸庞,着实惊艳了一把。
罗佳颖正挽着衣袖将手举在司徒静眼前。血肉模糊的手臂上青紫交加,看上去格外血腥恐怖。
若是别人看到这副光景,还哪里会有食。不过凤宇沫非常人可比,他抓了一把米花,塞进嘴里,转回头来,没有吱声。
在周敬眼里,这是高人沉思的表情。而事实上,凤宇沫心里想的是:我靠,我要知道,她手那么恐怖,打死我我也不回头!
32新的委托
赫尔墨斯见到弑双和白翎的时候,两人好像经过刚一场大战,白翎魔力损耗,容颜憔悴。
弑双扶着白翎向赫尔墨斯行礼。
“主上,有万叶罗莲草的消息了!”
赫尔墨斯沉声问道:“你们遇到了什么?这般狼狈!”
白翎被赫尔墨斯气势震慑住,脸色更显苍白。弑双,垂着头,恭敬回道:“取万叶罗莲草的时候,被巫蛊暗伤的,不过他也没讨到便宜。”随即又请罪道:“属下实力不够,万叶罗莲草又有护宝兽看守,没能取回。”
赫尔墨斯立刻想到了蛊王,看来他被凤宇沫血伤得不轻,居然要寻‘万叶罗莲草’来治伤。不过,如果是蛊王,那他能以一人之力战自己两名属下,虽然弑双和白翎魔力被压制,但也绝非弱者,看来他虽然被凤宇沫血所伤到,但实力也必然增强。
“你们是如何找到的万叶罗莲草?”赫尔墨斯疑问,按理说,这等秘宝,当是万年难遇,连他自己都不抱希望,他们又是怎么找到的?
“是属下寻宝途中,听闻一个探险队里的人说,说是曾见一神物,似莲非莲,似草非草,生于石山峭壁之上,只可远观,人近则遁。听其形容,很像主上曾给属下看过的万叶罗莲草,属下便和白翎前去查看……”
赫尔墨斯打断道:“既然有护宝圣兽,便暂且放在一旁,关于那四件秘宝,我倒也不急了。”赫尔墨斯想起凤宇沫,嘴角轻轻勾起,说:“你们先在这附近找个地方养伤。”
等赫尔墨斯离开后,白翎仍旧愣愣的伫在原地,刚才,他——笑了!多少年不曾见到他那温情的笑了?白翎回首看着赫尔墨斯离去的方向,心里百感交集。他没注意到的是,弑双望着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灵异社里凤鸣恩拉着凤宇沫:“小七,给看看呗,好歹告诉他们这不是鱼的诅咒啊!”
凤宇沫头也不回,说:“这生病就该上医院,不是说什么怪病都是灵异事件的!”
凤鸣恩终于满意了,对罗佳颖说:“呐,你们也听见了,这……”
罗佳颖尖声打断道:“不,这不是生病,这真的是那条鲤鱼的诅咒!”
这时候,四长老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这些日子,他为了找冥魂,忙得脚不沾地。
“什么鲤鱼的诅咒啊?”
凤鸣恩连忙将四长老拉到罗佳颖面前,指着她手臂说:“喏,这位太太非说自己身上长了鱼鳞。”
四长老睡眼惺忪,瞄了罗佳颖手臂一眼,咦了一声:“小沫沫,你过来!”
凤宇沫这才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你怎么看啊?”四长老不放过任何一个上课教育的机会。
“四爷爷~我看不到鱼鳞!”
周敬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疲惫的中年人,这么年轻的‘爷爷’???
四长老无视周敬的眼光,好整以暇的问:“那你看到了什么?”
凤宇沫没心没肺,一点都不在意当事人就在眼前,说:“我就看到两只快腐烂了的手臂!”
“那你觉得她这是怎么了?”
凤宇沫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我又不懂医术,四爷爷要是想知道,该去问问二爷爷!”
四长老眼角抽了抽,在凤宇沫脑袋上轻敲了一记:“让你没见识,让你以前不好好听课!”又转向周敬,说:“这委托我们接了!”随即吩咐凤鸣恩给他一份委托书。
凤鸣恩咽了口唾沫,惊诧不已,没想到,照四长老的态度,这还真是鱼的诅咒不成?那这往后,还让不让人吃鱼了?
四长老交代完,拉着凤宇沫不让他离开,问罗佳颖:“你能说说当时的情景么?”
罗佳颖激动得掉下泪来,总算有人相信她,不觉得自己是疯子。顿时如获救命稻草,抽泣着将那日的情景再次说了一遍。
“你是说,当时那条鱼进锅时并未死透,还对你下了咒?”司徒静听她说的惟妙惟肖,若不是比这更不可置信的事她都听说过,她甚至会以为这只是罗佳颖的幻想。
“嗯……”
司徒静同情的对两人说:“这边请,我给你倒杯水吧。”司徒静注意到罗佳颖干裂的唇瓣。说着便领着两人到大厅另一边去了。
四长老陷入沉思,凤宇沫偷偷将手从四长老手中抽出来,踮着脚,飞快的往楼上跑。
还没到楼梯口,四长老忽然高声说:“小沫沫,你要去哪啊?这委托必定是要交给你的,你确定你现在要离开?”
凤宇沫僵在原地,上次他赚了不少钱,这个月的房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