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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做一次。」夏牧半闭起眼。
「?」青年像是不明白似的。
「只能做一次,让我今晚睡个好觉,否则以後你就不要再碰我了。」
「……是。」呆了一会儿,青年立刻点了点头,而後毫不犹豫地俯身再次吻住他。
夏牧不是那种抱著无谓矜持的老古董,既然白宵愿意服侍他,让他舒服,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他要让白宵知道,这种事情要经过允许才能做,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来。
在他这麽想著的时候,白宵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扣,嘴唇贴在他的胸口摩娑,而後咬住他左侧的乳尖轻轻吮吸,温暖干燥的手指绕上另一侧,稍微用力的捻动。
身体很快就有了感觉,白宵总是能迅速挑起他的情欲,这一点他早在伦敦就深深地感受过了。
「白宵……」他呻吟地叹息著,手指插入青年柔软的黑发。
白宵抬头笑了笑,托高了他的腰,把他的长裤连著内裤一起脱掉扔在地上。
下身一丝不挂的感觉冷冷的,夏牧下意识想找东西盖住,白宵却压住他不让他动弹,把他的双腿大大分开,低头啃咬他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
卧室里情色的气息渐渐浓郁起来,夏牧几乎是全身赤裸地仰躺在床上喘息,任由白宵轻吻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处。
下面被含住的时候他情不自禁主动挺起腰部,呻吟著将自己的性器送入青年口中。
白宵的口腔很温暖,舌叶柔软有力,一下下地刺激他敏感的地方,用舌尖舔弄湿润的前端。
绝妙的口技弄得他喘息连连,过不多久就难以忍耐地释放了。
高潮过後他微倦地合上眼睛,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感觉到困意阵阵袭来。就像白宵事先说的那样,适当的体能消耗让他想睡觉了。
赤裸的身体感觉到寒冷,意识开始涣散的时候他也没有在意,觉得白宵离开之前,一定会记得替他盖上被子。
然而身上却迟迟没有动静,只传来像是布料摩擦的轻微声音。
他睁开眼,表情微微地僵硬了。
青年还是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脱掉了衬衫和长裤,一丝不挂地和他坦诚相对。裸露的身体年轻有力,胯间勃发的欲望是让人畏惧的尺寸,与他温文尔雅的俊秀面容截然不同。
「白宵……」夏牧隐隐觉得不对劲。
白宵一声不吭,突然低头吻住他,发热的身体紧贴著他,有力的双臂环住他的腰,几乎是把他按在怀里。
那是与平时不同的粗鲁亲吻,像是忍耐了很久的野兽似的,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下去。
夏牧被吻得喘不过气,对青年惊人的力气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揪住白宵的头发,硬是把他从自己的嘴唇上拉开。
吃痛的青年像是一瞬间恢复了理智,他停下动作,靠在夏牧身上,压抑著自己的呼吸,把脸埋在他的颈侧。
「我说了只能做一次的。」夏牧侧过脸看看他。
「我知道只能做一次,难道不是……还没有开始做吗……」白宵轻声的,「教授,我喜欢您……我想要您。」
坚硬滚烫的性器抵在下面,夏牧一时没有说话。
「我不会把您弄伤的。」白宵又说,身体不安地动了起来。
「你……不能就这样直接进来,」夏牧挣扎了一下,「这样太不安全了。」
「没关系,我已经准备了东西。」白宵说著伸长手臂,从裤袋里拿出保险套和润滑剂。
夏牧惊异地说不出话,他不知道白宵居然做了这麽齐全的准备。但既然当初他没能下决心把他赶走,就早该料到会有这一天。
「教授,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白宵伸手拥住他,「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不要太粗暴。」夏牧想了一会儿,重又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就算自己说不行,白宵也一定不会罢休。如果他被强迫,那只能让双方都不称意。
黑暗中他感到青年的呼吸变得沈重起来,而後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把他的双腿抱高,露出後面。过了一会儿,有冰冷的液体被涂在那里,小心地抹开之後,修长的手指就撑开了那个紧闭的地方。
後庭被插入的感觉很诡异,夏牧不安地扭动腰部。想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张开双腿,被白宵肆意玩弄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任何一点反应也都被他看在眼里,他的脸上就泛起阵阵热意。
然而白宵却像是要加重他的羞耻感一般,手指缓慢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指节弯曲,强迫他不由自主地放松後面,让整个甬道内都充满了湿滑的液体。
之後白宵的手指才退了出去,接著就抱住他,让他侧躺在床上,从後面抬起了他的一条腿。
「白宵……」夏牧的呼吸有些急促。
「教授,放松一点,没事的。」青年轻轻咬住他的耳垂,柔声安慰。
然後,那根粗硬滚烫的东西就插入了他的身体里。
白宵没有全部进去,先浅浅地抽送几下。他的动作很温柔,缓缓地进,缓缓地出,内壁被摩擦的快感让夏牧全身都起了颤栗,那是和白宵用嘴为他服务的时候完全不同的淫乱感觉。
「全部都进去……也没关系……」他呻吟地叹息。
青年低低地应了一声,将勃发的性器整个埋了进去,然後用力地抽送起来。
侧交的位置让下体结合得很深,夏牧呻吟地抓著床单,全身瘫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由著白宵把他的腿架得很高,大力挺进他最深的地方,弄得他喘息连连,前面不断渗出透明的体液。
青年的性器粗壮有力,抽插的动作也热情地惊人,接连的深入顶送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尽量放松身体接纳青年的全部。
被顶到敏感处的时候他咬住自己的手腕,强忍著不发出失控的叫声,内壁猛烈收缩的反应却没有逃过白宵的注意。
「教授……是这里吗?」他放慢速度插入得更深,缓慢地顶弄同一个地方,而後拉开夏牧的手。
「教授,有感觉的话就大声叫出来,我才能知道您是不是舒服……」
「不行……」他还想说什麽,却被白宵一阵大力的抽插弄得高声喊叫,眼前都模糊了。
快要到极限的时候他几乎已经被白宵从後面整个抱在怀里,汗湿的後背紧贴著他的胸口,挺立的性器也被白宵握在手中上下揉搓。
「教授,射在我手里……」白宵像是诱惑般地亲吻著他的後颈,低声耳语。
而他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几乎是立刻就在青年的手中到了高潮。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身体再次射出大量白浊的热液,沿著白宵修长的手指,滴落在床单上。
高潮过後,他很快就疲惫地失去了意识,朦胧间感觉白宵在吻他,後来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这一晚夏牧果真一夜无梦。身边的床铺没有睡过的痕迹,白宵昨天晚上好像是回自己房间过夜的。
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微妙感觉,他过去从来没有体验过那麽激烈的性爱,并且这样欲生欲死的快感,还是从一个比他年轻的男人身上得到。
他已经过了激情热恋的年纪,也没有那麽多空闲去找合适的床伴,正缺少一个像家人般温柔的情人,能和他平淡如水的相处,偶尔相互抚慰一番。
白宵长得英俊漂亮,年轻,热情,精力旺盛,如果真的能满足他身体上的欲望,倒也不错。
毕竟能让他安然入睡的人,不是哪里都能找到;而且被逼著吃早饭的感觉,和夜晚有人等待自己回家的感觉,也不是那麽坏。
夏牧坐在床上出神地想著,过了一会儿,房门就被轻轻推开了。
白宵小心地探进头,看见夏牧裹著被子斜靠在床边,他立刻走了进来。
「教授,您醒了。」刚刚碰上夏牧的视线,他就立刻露出腼腆害羞的表情。站在夏牧面前,他连手脚都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就像一个刚失身的纯情小处男。
「你在外面忙什麽?」夏牧问,忍不住在心里笑。
「刚才在洗衣服,现在在做早饭,」白宵红著脸回答,「您……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吗?」
「还好,」夏牧看看身下凌乱的床褥,「你把床单换一下就可以了。」
「好的,那您要不要先到我的房间里去坐一下?我抱您过去吧,您还是不要下床活动比较好。」
夏牧半闭著眼睛点头,他毕竟不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激烈运动以後难免体力不支。现在的他既不想到处走动,也没有多说话的意愿,
把他像病患一样的抱出卧室,转移到隔壁客房的床上,白宵没有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