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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功法都有?!”苏溯水惊叹。
“有是有,却也不是谁都可以练的。”司诺顿了顿继续说:“各界皆知,闭月羞花是狐皇室私立学院的镇院之宝,向来只有皇室成员和特批的优秀学员可以接触及修炼。偏偏那三位狐族脚夫也没有气味,这说明什么?”
“他们是皇室成员?!”某鬼再一次拔高了音调。
“不,皇室不会亲自冒险,还一次三个,何况他们的举止不像。”齐浅推测道。
“是不像。”司诺好像回忆起有趣的事,神色轻松了许多。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究竟怎么样啊?”苏溯水觉得他快习惯打哑迷的生活了,连问话都开始不咸不淡、了无生趣。
“想知道真相?”
点头。
“本王有法子。”司诺眼中精光一闪,苏溯水默默无语,大约这位亲王又在算计谁了。
蹑手蹑脚地翻进人家客栈,司诺早已在墙底躲好,朝他招招手,示意悬梁上见,随后一个纵跳蹿到了三米高,接着足尖往边上一勾,稳稳的落在梁上。苏溯水咂舌,这哪儿是鬼界的亲王啊!完全是一代武林高手的风范!
没有办法,苏溯水豁出去地催动法术,以非常难看的姿势扭曲着扒拉到横梁外沿,肚子一挺,总算滚进安全位置。就是这悬梁长久没有清理,他动作大,呛了一鼻子的灰,禁不住地咳嗽起来。
“嘘!”司诺捂住他的嘴,用传音入密说道,“不想被他们发现就忍住。”
松开手,苏溯水在yin威之下只好无辜地咬着自己的袖子,将咳声闷在喉咙里。
透过窗纸往里探望只能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还有一位大抵是在内间休息。他们好像在吵架,可他听不分明,看司亲王一脸认真,应该是听到了谈话。
果然撤退回房后司诺就道出了原委。“苏溯水你是不是有块玉佩?”
不知他要做什么,不过苏溯水还是点了点头。
“这就是他们的目标。”
“什么?!”苏溯水挂上意外的表情,“他们要玉佩干什么?”
“这就要问你了。”司诺反问,“很值钱?”
摇头。“我不知道,这东西本来不是我的。”
“哪儿捡来的,尽招祸了。你可知他们为这东西不惜撞车把你绊住,要不是对鬼术不了解,东西早去了人家兜里了。”
苏溯水猛拍大腿,“我说呢最近老感觉背后有啥盯着我看,敢情他们跟踪我许久了,一直在找下手机会啊!”
“你被跟踪怎么不和我们说。”齐浅关切地问。
“我以为小镇人少灯暗自己心理作祟……”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但意思很明确,自作孽不可活。
“小镇?是遇到我们的小镇小镇?”司诺询问。
“不是那个倒霉地儿还能是哪儿。”这话说得幽怨。
“你是不是还去过屠农户的家?”司诺一点一点地刨根。
“没吧,我不记得认识过什么农户。”
“你再仔细想想,屠农户的家就在铁匠铺那条街上,周围都是农居。”
“司亲王觉得死鸭案与玉佩一事有关?”齐浅担心地看了看苏溯水,玉佩之事多少和他有点关系。
“不确定,但可能性很大。”司诺坦言。
“等等等等,死鸭案又是怎么回事?”苏溯水脑子开始打结。齐浅将事件简略的讲与他听,“你们这路上乱七八糟的事儿也不少嘛。”苏溯水心里平衡了许多,尤其是提及乌龙片段的时候,浑身都感到了舒畅。
往生石06 最新更新:2012…07…20 16:09:22
之后几日苏溯水紧跟在司诺身边,有事没事都要摸摸颈项处挂着的玉佩,以确认自己睡觉走神各种迷糊状态下没有被动了手脚。提心吊胆的日子持续到婚宴的前一天,他们终于回到了主城。
这是座冰一样的城市,冰的不是主城的温度,而是触眼所及的茫茫白原。枝桠裹着银素,车轮碾过积雪留下交错的痕迹,五色灯光跳跃在地底深处,不夜城,这才是真正的不夜之城。
城心仿佛孩童们的画布,琳琅满目的作品点缀单调的鬼域。头顶飘忽的宝物全部包裹着斑斓的光晕,其中一幅展开的古老画卷之上承托起袖珍的宅邸,入目不过几十寸,外延续出淡淡一层金色,如梦似幻。
“这便是司亲王府?我们该如何上去?”齐浅先前听红儿提起过王府的神奇,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大半个主城都参与了这美丽的布景,壮观不言而喻。
“自有登云梯。”司诺卖了个关子。
苏溯水配合地没有提前透露,指着旁边色子状的悬浮物提问:“那是谁家的宅子,这般奢华?”
顺着手指望去,火红火红的光圈几乎吞噬了房屋的模样,然而仅从露在外边的一小节车库也足以让他辨别分明,“礼堂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司诺不满的移开了视线。苏溯水也没料到他随手一指竟有那么精准的效果,轻咬住缩回的指尖,听说三太子的酒席就办在中心礼堂,难道眼前这朵奇葩就是素以典雅庄重闻名的中心礼堂?!
司诺从腰间口袋掏出枚圆镜,与玲珑镜不同,圆镜没有太多华丽的装饰,黑框单面,猛地砸向地面。哐当!苏溯水显然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怎么了怎么了?呃?地上多了好多碎片……”语音未落碎片自动聚拢黏合,完整的圆镜发出耀眼的光芒,瞬间扩张至载人的大小,司诺率先乘了上去,苏溯水磨蹭着跟在后面。
“摔镜以作云梯,司亲王好心计。”齐浅诚心夸道。
“取巧罢了。”答得谦虚。
圆镜缓缓升到了画卷下方,与府邸投放出的阶梯相连。
“为何不直接传送入府?”齐老板继续求教。
这一次苏溯水代为解惑,“鬼界戒律:主城中心不允许动用法力。”瞄了眼旁边接着道:“防止权贵斗殴,特殊情况除外。”齐浅同意地点点头,如果亲王团真打起来恐怕这主城也就跟废墟没什么两样了。
时间尚早,苏溯水与司机稍做休息才去上级处报道,司机交了任务便和他分道扬镳,而他回到了原先住的地方。空关半年的小平房已经被拉了电网,灯泡成了摆设,就着黑漆漆的环境苏溯水正在打包。刚刚上司通知他,由于一年返期未到,符合爵位的宅邸没能及时落实,所以他还得在老房子里将就将就。依照他对上级的了解,这个将就必然要持续到婚宴结束他回人界工作,然后房子还是一年后派发。不过没关系,他现在找到组织了,老板在人家家里他必然是要去探望的,日日探望倒不如搬去同住,何况玉佩一事肯定没完,还是司亲王府安全!
背上包裹一路小跑,他美滋滋地盘算着亲王府的大床有多柔软,但是等他站到画卷下的时候,石化是他唯一的表情。
没有司亲王,他该怎么上去?
望眼欲穿的王府花园里三个男子在聊天,司诺把狐族抢玉佩的事情告诉了启涎,见书生不太相信的样子,司诺耸肩,表示他可没兴趣拿小朋友编故事。
“为何?”启涎问道。
“不知道。等小朋友来了叫他拿与你瞧瞧,反正本王是没看出端倪。”
“我刚来的路上看他站在底下发呆,怎么还没来吗?”书生难得说那么多话。
“他在底下作甚?”司诺反问。
齐浅婉转地说道:“怕是不识路了。”
二位亲王互望一眼,原来是没了开门锁上不了登云梯。赶紧支换人手去底下接引。
“说来齐老板可知他的玉佩从何而来?”司诺打听道。
齐浅应道:“是我祖母给的,她已去世多年,现在也在鬼界。”提起家人他忽然有种见面的冲动,不过身在鬼界,一切还要看情况才行。
又是孟婆。书生眼见那货无奈地扯出一笑,老太婆可不是好套话的主儿,上次离棕叶的人情还未还清,这次为了他孙子不知能否打个折扣。
“老板!”某鬼激动地扑了过来,在底下耗到腿胀脚麻终于等到司亲王开恩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