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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的兵,“我不需要这样的手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比较轻松,属于治愈系。
只为博卿一笑……羞涩地以扇掩面~
130
130、小官的花样生活(下) 。。。
此话一出,有人惊诧,有人震动,有人怀疑,更多的人则是神色复杂。
那人这才显出惶急的模样,赶紧爬过来抱住绯夜的腿叫道:“头儿,别扔下我!”
一直注意着这边的乌吉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看看情况再说。
“你已经把你的兄弟扔下了。我没法带你。”绯夜厌恶地再次将他踹到一边,对另外一个兵说:“你去找下溟罗副将,将他换到别的万夫长下面。”
溟罗那边的回话还没有回来,倒是吴顺之踱着方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
绯夜一愣,心里奇怪,还是扯出一副真诚谦恭的笑颜来,拱手迎了上去:“吴副将,不知何事劳你大驾?”
“其实也没什么事,”吴顺之亦拱手笑道:“也就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远房侄子。听说他犯了错,所以我就不得不过来看看,真是麻烦你了。”
“那有什么麻烦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如此客套倒叫我难受。
吴顺之便拉了那兵士过来,拉下脸道:“吴亮,还不跟你的长官认个错?”
这下绯夜就明白了,他冷淡地看着面前别扭的叔侄俩,想看看下面会出现什么。
吴亮还是低着头,忸怩着半天碰不出一个字来。
“吴亮!”吴顺之看得有点恼怒,心想我好容易抬了一张老脸出来,不管这担任万夫长的小子刚来几天,你也该识趣些。不然你那守寡的娘又要千里迢迢跑来跪着求我了。
吴亮终于开了尊口:“头儿,我错了……”
他的脸有点白,眼睛瞟向别处,双手使劲绞着衣角,绞出一大片皱褶。
我不是那么冷酷的人吧,能把你吓成这样?绯夜微微蹙眉,即使吴顺之只是个副将,他也是我的上司。我不过是个万夫长而已,顶撞上司的事还是能免则免。想到这儿,他绝美的脸上重新浮现笑容:“好说好说。不过吴亮伤了他人,也不好一句话就此结尾。吴副将你看……”
长年浸淫官场的吴顺之怎么会见了台阶还不下?他快速瞟了眼八竿子才打得着的侄子便拱手笑道:“这小子犯了错还是罚一罚,不然难以服众嘛。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绯夜望着吴顺之远去的背影,冷哼了一声,他转向站在自己跟前不断发抖的吴亮,心想既然你叔叔把你扔给我,我就有大把大把的机会修理你,等着瞧吧。
他并未叫吴亮立即回到队伍,而是让他在一边自由活动。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等我的命令即可。”
吴亮听得直发愣,他还以为绯夜会趁机处罚自己,可是没想到却是这么宽松。
绯夜却是不急于修理吴亮,他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还是五人一组,开始练习射箭。射中最多的那组我给加菜,一盆红烧肉!”
人群顿时欢呼起来。说起来,当兵还是清苦,平时能加小盘荤菜就不错了。这次可是来了整整一盆红烧肉!
“头儿这箭术不是昨天才练过么?”有人疑惑地问。
绯夜理所当然地回道:“是练过。不过今日练法有所不同。”
确实不同。
一大堆小酒壶像娃娃似的挤挤挨挨放在一堆,绯夜搬了小板凳坐在旁边,活像个酒肆打杂的小伙计,却是美得过分。
一群兵看得傻眼,连个箭靶也没。这头儿要玩过家家?
“好了,各位准备好自己的箭矢。”绯夜见兵士们站好队列,便朗声道:“箭靶就是我马上要抛出的东西。距离是二十丈远。你们每人三箭,射中一个得一分,没射中不得分。得分最高的组胜出,得分最低的组为输。不过又赏有罚。胜的组有红烧肉,输的组要清理靶场。明白了吗?”
“明白!”异口同声。
明白归明白,刚刚扛过原木的手臂拉起铁弓很是吃力,加上各人的手掌或多或少擦伤,那绷在手心的弓弦仿佛利刃要将掌心的皮肉活活剐去一般。可是“明白”一声也做不得假,兵们只好硬着头皮上阵。
绯夜可不管这些,只简单说了声:“开始。”
第一场是酒壶。当一个个小酒壶被绯夜那只美玉雕成的手抛到高空时,几乎没有人觉得能射到那个高度。可是红烧肉之下还是有勇夫的,那就是手脚比嘴巴勤快的乌吉。
只见他扎稳步子,凝聚心神,左手握弓,右手拉弦,双眸亮如鹰隼。在小酒壶在空中短暂停留的瞬间,一只羽箭便呼啸着破空刺向目标。
“啪啦!”酒壶如花一样在空中碎开。绯夜很快就抛出了第二只和第三只。
那两只也如预料般被击碎。
绯夜微微颔首。
也许是乌吉的成功鼓励了其他人,后来便没有人觉得射击那小小的酒壶是遥不可及的事。于是接二连三有人连中三个酒壶。
第二场是鸡蛋大小的石头。有人觉得不可能,认为纵然是精铁箭头,也无法射入坚硬的石头。
“那好,我让你看看。”绯夜淡淡地取过那人手里的弓箭,“你同时往空中扔出三个石头。”
那人一脸不信,很快就使劲抛出了三枚石头。
绯夜迅速搭上三只羽箭,右手挽弦,弓如满月,手中凝集灵力。冷风骤起,白衣翩然,三只羽箭倏地如兀然出现的流星一般划过半空,“噼!噼!噼!”,箭头在那几枚石头上迸射出点点火星,随即将石头击为粉碎!
绯夜放下弓后环视一脸震惊的手下,缓缓道:“用起你们的灵力,将它凝在箭头上,这样就算目标是铁器也有可能被射穿。”
接下来便很顺利了,几乎是人人奋勇射箭争取得分。
绯夜满意地笑了笑,拿出第三场的箭靶——羽毛。
这时候,再奋勇的大头兵都有些束手无措了。许多人在心里哀叫:“为什么是羽毛啊?轻飘飘,撒在空中跟下雪似的,那箭头都不知道指哪儿了。”
好像看出了他们心中的疑问,绯夜温声道:“这一场不算分。有兴趣的人可以上来一试。”
一些人瞪着绯夜怀里一大包不知从哪儿搞来的羽毛犹豫不决,还有些人干脆就待在一旁挂着嘴角看谁敢接下这活。
瞅着那几无重量的羽毛,乌吉想去试试,心里仍有些打鼓,这活难度大多了。虽说羽毛在空中慢悠悠地飘落,但那粗大锐利的箭头能射中橄榄大小的羽毛可是难说。
“乌吉,想试的话就试。射不中也没什么。”绯夜的声音闲闲地传过来。
乌吉点点头,搭弓开射。一鼓作气,“啪啪啪!”三箭过去,一片洁白的羽毛被扎中羽根。
在乌吉的榜样力量影响之下,又有些人站出来说要试一试。
一包羽毛剩下一小把,绯夜瞧了瞧在场的众人,慢悠悠地问:“还有没有人想试试?最后一个名额了。”目光从一张张年轻而略带疲惫的脸上滑过,“没有的话,我就念各组得分了。”
“还有我……”一个男声怯怯地从不远处传来,众人看得一愣。绯夜转过头去一看,原来是那位被晾在一边许久的副将远亲。
说是自由活动,可吴亮除了校场和宿舍便无处可去。他不愿意待在宿舍里睡觉,便独自蹲在校场边看同队的兵士训练。看到那些被击碎的酒壶时,他也忍不住拍手叫好。要知道他其实也很喜欢骑射,所以才央求娘亲送自己进了兵营。可是有时候还是胆怯,怕受伤,因为娘亲说她就自己这么一个命根子,死了吴家就绝后了。他闷闷地望着兴高采烈的兵友,心里像有只小虫子在咬一样。
听到绯夜在问,他便不由得想走过去试试。看到绯夜静如止水的如玉容颜,他突然紧张得要命。
绯夜取了一张弓和三只箭递给他,在他身后轻轻说:“一大堆人都等着看你的笑话,你该怎么做呢?”
吴亮射中了两根羽毛。
绯夜拍拍他的肩膀:“你那个组算上你也是最低分。留下来打扫靶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