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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到了甜头的美人们怎么可能罢休呢?尽管绯夜身子悬空,但是脚部离水面并不高,这给了美人们绝对的诱惑力。在她们眼中,只要跳得高一些,就足以咬到那散发着香味的血肉!
月亮落山,太阳出山,光芒万丈。对于别人而言,只是某天又开始了而已,可是对于绯夜,是痛苦的长度缩短了一点,而痛苦的程度有增无减。他不敢去看自己的脚变成何种模样,只是感觉纯粹的痛,以及传到耳朵里无法逃避的噬咬之声。
他以为自己的血会就这么流净,捱不过寒卿说的十二个时辰。但是体贴的魔王陛下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死掉呢。于是就在规定时间还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寒卿将他抱上了岸。
绯夜头一次在疼痛之后感觉刺骨的寒冷,他紧闭着双眼,在寒卿的怀里缩成一团,像一只被冻到的可怜兔子。意识也模糊了,只觉得自己抱上了床,接着,腰背后放上了枕头。那枕头很软很舒适,就像是被谁抱在怀里。
他希望自己晕过去,不过没有如愿以偿,因为寒卿不许。
作者有话要说:文开始虐~
发现看文的tx大部分都在潜水~
俺大概过两天就要休息下
106
106、惩罚(下) 。。。
自当寒卿得知绯夜得了自己的允许出宫却去了秦楼楚馆寻欢,隐藏在心底的阴狠暴戾被彻底引发。在听到侍卫禀报的那一刻,寒卿满脑子想的是他居然敢,居然敢去妓院?自已给他的宠爱,给他的自由还不够多么?他还不知足,难道与自己成亲在他的心里一点分量也没有?寒卿很清楚自己是逼婚,绣球另一头的那个人从来就没有爱过自己,也谈不上一点点喜欢,有的只是畏惧,疏离,甚至憎恶。
畏惧么?若是有那么一点畏惧,他就不敢明目张胆地去那种地方!回来后也没有显露一丝因恐惧而向自己求饶的迹象,那张美到极致的小脸上一派风平浪静,就像他只不过出了个宫散了个步而已。一想这里,寒卿就忍不住想爆发,他要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纵使他再怎么畏惧,疏离,憎恶,也不能逃离背叛自己。逼婚又如何,只想将他牢牢抓在手里,一刻也不放开。
可能有一刻,他简直想将那截白嫩的脖子直接掐断,省得自己枉费心机,可又硬生生地压了下来。他以前从未对谁有过如此大的退让,身为魔界之王,自己需要为谁退让?穷极三界,众生惶惶,生似蝼蚁,命如草菅,在他的眼中只是过眼云烟。
破例的退让终有限度。
就让那小子与嗜好血肉的人鱼好好处上十二个时辰,看他还长不长记性?
绯夜在短暂的晕厥之后便醒了,抬头便是熟悉的绣在黑色九重帐上的金色巨兽,身下是熟悉的墨黑色冰蚕丝缎,一切就跟他刚来王宫时一模一样。自己的腰部有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背后很温暖,耳边是某人均匀的呼吸。他的心一颤,将脑袋一偏,身子动了动,却扯动了摊在床上的两条腿。
被无意忽略的疼痛再次向他袭来。
他终于看了看自己的腿脚——小腿以下已经是血肉模糊,白骨森森,以至于他能够清楚地分辨自己的十根趾骨,即使上面还连着点暗红的肉丝。
他再次闭上双眼,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手指死死抠住身下的丝缎。
口中的布条早已被取走,嘴角又有少许鲜血流出。早已被汗水湿透的衣裳也被除去。□在外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动。他知道自己现在犹如已被剥皮的待宰羔羊,即使是一个孩童也能轻易置自己于死地。与其反抗挣扎,不如当做自己已经死掉,看寒卿还能对一个死人如何?
寒卿的话语好像梦魇,在耳畔将他惊醒。
“我马上就要给你上药……痛的话就叫出来。”
接着,嘴巴却被强硬打开,一股冒着腥味的液体快速冲入口腔,与渗出的鲜血混合一处,狠狠地咬住了舌头上的伤口。麻,辣,苦,涩,辛……他难受得眼泪又冒了出来,却无法将药水那吐出来,因为那液体一进入嘴巴,就像被舌头吸收了似的,咽不下,吐不出。他无法闭上嘴巴,只能不断地哈气,借以让自己好受点。
梦魇还没有结束,他感觉自己的腿被抬高了些。要上药了么?嘴里的可怕感觉还在提醒着自己,寒卿不好惹,他已经试图缩回双腿。但是没用,双腿好像被什么牢牢固定住了,他根本动弹不得。
血肉上的疼痛还在叫嚣,他却忽然感觉腿上一凉,还没等他疑惑,紧接着,一种绞肉似的巨痛排山倒海似的朝他扑来!
“啊啊啊——!”
绯夜发出可怖的惨叫,身子抖得就像一条触电的鱼!
痛死了!
这三个字闪电般地劈进他的脑袋,像一个紧接着一个的惊雷,打得他先是懵然,然后是惊惧,最后是意识全被骇人的暴雷击碎,仿佛连带着身体也成了一床碎片。
然而他还是没有晕过去,那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剧痛叫他恨不得立即去死。他试着咬舌,却合不上牙齿,身下的十指已经抠烂了丝缎,只有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下来,打湿柔美的紫发。
好不容易挨到酷刑完毕,双脚被严严实实包上了绷带,他才感觉好一点。
终于可以不用继续了……
他茫然地想。
少年虚弱无助地半靠在软枕上,紧闭的美目泪光涟涟,白得半透明的□肌肤在金色的光线下反射着异样的光彩,长长的紫发如水波一般地流泻在黑夜似的冰蚕丝缎上,构成一副有着奇异美感的画,反而令寒卿翻起了野兽一样的蹂躏之心。
我要撕碎他!
我要撕碎他!
那种心思一起便怎么也压抑不住,寒卿脸上露出怪异的微笑,手指抚摸着刚刚绑上的绷带,手指缓缓向上,一触碰到那质感极好的皮肤,他便再也忍不住了,立刻扑了上去!
身体好似被活活劈开,脆弱的五脏六腑在名叫躯体的这个大口袋里翻山倒海,加上脚上和嘴里的疼痛,不啻酷刑上的酷刑。
绯夜被他这一手彻彻底底给激怒了!先是被扔进咬人的丑陋怪鱼池子里,害他被痛得死去活来,一双脚成了骨肉渣滓。后来不怀好意地给自己上药,痛得那叫一个生不如死。这会儿还要霸王硬上弓!寒卿当我是什么,一个想怎么掰就怎么掰的玩物么?
“混蛋!禽兽!王八羔子!……”他怒瞪双眼,身体没劲挣扎,嘴巴捞到什么骂什么,上到文人骚客间文绉绉酸溜溜的折损词儿,下到贩夫走卒里泛着汗臭味的市井粗口,一股脑地全泼出来。若是换了平日,他也觉得不堪入耳,就如见了牛粪一般定要远远避开的。可是事至今日,他被逼得不吐不快,恨不得把那些腌臜话统统倒给寒卿。自己恶心,寒卿也不要好受!
寒卿一边发泄着自己欲望,一边听着那些很少听闻的骂辞,先是楞了愣,等明白了之后不禁冷冷一笑,低哑着声音说道:“只会争争嘴有什么用?想消气的话,还不如想着怎么讨好我才能叫我不动手罚你。”
绯夜也是气狠了,平时藏在心中的话此刻情不自禁冒出嘴:“讨好你,然后被你折磨得想死过去?”
他冲着身上的男人狠狠瞪着一双紫水晶般的眸子,眸子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愤恨。
“那你讨好我了么?”寒卿一听,倒来了兴趣。
“……”
绯夜梗住,蓦然发现自己确实从来没有讨好过那个家伙,想也没想过。
可是不讨好你,你就要往死里玩我啊?绯夜愤懑地想。要是自己的那个部位是把剪刀,一定要将寒卿那玩意一剪为二,不,剪成碎片!
寒卿没回答,他一边大力运动,一边端详着交合中的少年。面色还是惨白,身体却泛着微微的红,软得就像面条,怎么揉捏都不会反弹,但是至少多了点生气,不像给他换药时那种垂死的模样。
存在于绯夜身上的那种倔强柔韧,自由跳脱的性子不是自己森严的王宫可以拘着,就像穿越山野的风,呼啸着一路飞行,偶尔会在某处逗留,却永远不会静止,要一直一直向着远方而去。
寒卿思索了半天,终于说了句:“以后不许去青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