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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程啸喝道。
李怖禅忙道:“大家有话好说,何必两败俱伤,杨少侠,你千万不要杀了曾长老,我们不会对你们动武的。”众龙头帮众面面相觑,不知是进是退,王则天怒声道:“难道你们想违抗帮令吗?帮规有定,违帮令者,可是死路一条。”却听曾贤怒喝道:“好你一个王则天,我对龙头帮忠心耿耿,你却致我死而不顾。”王则天看了曾贤一眼,令声道:“上。”那些帮众都不敢违抗他的命令,齐向杨程啸四人攻了来。杨程啸心中立时明白,这王则天其实早与曾贤有过节,他无非是想借自己的手杀了曾贤,我和他既无仇怨,何必杀他,他想到这里,手指一动,又点了曾贤的天突穴,和关元穴,着两处穴位都是他用高深内力促点,旁人和曾贤本人一时半会却是不能解开。杨程啸一掌将曾贤推到大厅一个角落,然后他边转剑迎向了攻来的几个龙头帮众,那些人怎能抵挡他的一招半式,他所在之处,便如狼入羊群,又似秋风卷叶,无数龙头帮在他一招之下就丧了命。
“来的好,我好&书&网}久没打架了。”是陆美婴在说,只见她迎着攻过来的两个龙头帮众低身一扫,刹地将两人扫倒,她伏身夺过一人的大刀,如雨点般攻了过去,片刻即打伤了四五人,杨程啸见此,笑赞道:“陆姑娘,好刀法。”他此前只知道陆美婴轻功不错,却没想到她刀法更俊,陆美婴嬉笑道:“比不的杨大哥的剑法。”而这边的周程顺则湖着周铃,全力对敌,周程顺外号“追风客”,轻功虽然出神入化,但武功却很一般,对起龙头帮如海潮的敌人来,却显得有些吃力。杨程啸见此,忙过来护住周铃,说道:“周叔叔,我来保护铃妹。”他左手拉这周铃,右手剑动似雨,一样杀得畅快。那边的陆美婴却不依了,她故意连遇险招,口中还大声道:“杨大哥,我快不行了,快了保护我。”杨程啸当然识破了她的计量,心中一笑,却是不去理会她。
李怖禅见杨程啸武功实在太高,己方片刻就给他伤了这么多人,心中着急,说道:“帮主,我们不是他们对手,就放了他们吧。”王则天心中也是暗暗着急,对方不仅那年轻男子武功高强,那女子也不赖,我们这样下去定会伤亡惨重。”想到这里,他一声令下:“住手。”众帮众早想退缩,听到王则天下令,立时停了下来。王则天恨恨道:“放他们走。”杨程啸看了看王则天两眼,说道:“周叔叔,我们走。”然后便同周程顺三人出了龙头帮大厅。陆美婴边走边赞:“杨大哥,你师父是谁呀,武功竟这么高强。”杨程啸反问道:“你武功也很好,那你说说你师父是谁?”陆美婴动了动嘴,却是没有说出来。周程顺说道:“我们快走,他们不会就这样放过我们的。”杨程啸点了点头,四人疾步走到了江边,然后上了小舟,顺江而下。
第二十二回 江面遇险
行了不久,天色渐晚,隐隐约约中,却听船后有呐喊声,周程顺说道:“他们果然追来了。”杨程啸一看后面,果有四只大船,飞驰而来,每只船头,都挂有一印有龙头的旗帜,一看便知是龙头帮的船。周程顺顿是加快了划船的力道,小舟便如长箭离弦,向前飞驰而去,无赖那些大船上浆都人繁,划得更快,却是渐渐赶了上来。不到半柱香时,对方就有两只船和小舟齐头并进了,只听那边一声大喝:“放箭。”江面上,立刻划来一些火团。杨程啸暗叫一声不好:“对方放火箭,想烧我们的船。”他取下背后弓箭,拉满弓,也是刹得射去了四枝利箭。却是刚好射下对方射来的四枝火箭,他射过去的箭枝箭势却毫不减弱,直往对面射手射去,只听四声啊的惨叫,然后便是几声落水声,已有四人命归地府了。他再拔箭射去,又射下来几枝火箭和几个人来,无奈箭壶里箭枝有限,不一会便用尽了,杨程啸不得不拔出长剑,用剑相抵射来的火箭,陆美婴见此,也出舱来相助杨程啸。
再过一会,另两只船也从另一面赶上来了,两边船上的数百箭手,齐往这边射箭过来,任杨程啸和陆美婴武功再高,却也不能尽数挡下,一箭着船,雄雄烈火立时燃烧起来。周程顺见得如此,小声道:“船已着火,我们上岸去。”在船着火后,周铃也不得不从船舱出来了,立在了外面,而此时,对方不在使用火箭,而是改用平常的箭射来,杨程啸要保护周铃,抽身不得,陆美婴只能自保,这就苦了周程顺了,他得全力划船,却是不能自卫,给对方一箭射中了背心,杨程啸见此,急声道:“周叔叔,你怎样?”周程顺应道:“我没事,你保护好铃儿。”船上烈火熊熊,照得大江通明,而两边的箭更是如雨点般射来,使得杨程啸双手没有半分空隙。情况越来越紧急,杨程啸移到周程顺这边,说道:“你受了伤,我来划船。” “不行你船技不熟,会被他们赶上。”周程顺说罢,便斜转船头,向岸边而去。
船离岸就有十几丈了,而在此时,对方的一艘船却是挡着了靠岸的路线,周程顺见火势即将吞没整个船只,看来划到岸边去已经来不急了,他大喝一声:“程啸,你带着铃儿先上暗去,我紧随其后。”“不行,我不能丢下你。”“我轻功好,你再不上岸,就没机会了。”周程顺说罢,便将两只船浆飞仍到对面水上,杨程啸心领神会,他右手抱起周铃,左手拉起陆美婴,双脚一跃,飞落到了水里,在在水上蹬踏几步,就快力尽之时,却是正好到了那第一块船浆之处,他在那船浆上一踩,得力跃起,又往前去,遇到那另一块船浆时,又得力飞跃,片刻即到了岸上。可此时那船浆已随水流去,周程顺却不能再借那船浆的浮力上岸了。正在杨程啸暗为周程顺担心时,却见周程顺双脚一跃,身如紫燕,飞向江中,待他脚要落水时,却是一个“燕子抄水”,脚竟在水面借力,又飞了起来。这水中借力的技量,乃是轻功的至高境界。杨程啸暗喝一声彩:“好轻功,‘追风客’名号果是名不虚传。”
却听杨程啸惊喝道:“周叔叔小心。”原来是周程顺身后已有六七枝箭射了过来,杨程啸见周程顺身在空中,已无处躲闪,他急抓起几颗鹅卵石,迎箭打去,却是将那几束箭打了下来。待周程顺一上岸, 杨程啸手扶周铃,四人即入岸边灌木丛,消失在夜色中。
四人奔行了半个多时辰,在确定对方没有追上来后,四人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此时却见周程顺慢下脚步,杨程啸方才发现他已是脸色发紫,冷汗直流,后竟一下跌倒在地。杨程啸忙扶起周程顺,急声道:“周叔叔,你可好。”周铃见周程顺面色难看,吓得直哭,她咽声道:“爹,你怎么了?”天色已晚,月光渐明。周程顺坐在草地上,左手握着周铃,右手握着杨程啸道:“那箭上有剧毒,我是中毒了。”杨程啸心中惊骇,他急揭开周程顺后背衣裳,果见箭伤处四周发褐,忙道:“周叔叔,我给你把毒吸出来。”
周程顺摇头道:“程啸,不必了。我中毒已久,先前又劳累筋骨。现在毒入五脏,时间已不多。”周铃嚎然大哭:“爹,你不能死呀!你死了铃儿怎么办呀!呜呜、呜呜。'炫·书·网…整。理'提。供'”周程顺轻声道:“孩子,你别哭,爹有事交代。”周铃哪听,乃是痛哭不停。周程顺心中愤然,厉声道:“不准哭了。”周铃愣了愣,满脸疑惑地看了周程顺一眼,不敢再作声,自低头默默掉泪。周程顺轻声道:“程啸,周叔叔命不久已。你答应周叔叔,我去后,你定要好好照顾铃儿,别让她受人欺负,并当履行你们的婚约,娶她为妻。”他长叹一口气,又道:“唉,只是这孩子从小就给我宠坏了,使得她太过任性,你以后要多让着她。”
杨程啸泪眶盈盈,他心中此时真是左右为难,他已有心爱之人,怎能娶周铃为妻,可现在周程顺命危,他又是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受伤,要是时间能在龙头帮里听他的话,早些时候离去,这样的事根本不会发生,而我和铃儿的婚约又是我爹和他订下的,若我孝顺,也当不该违背爹当年定下的婚约,他想到这里,便点了点头,说道:“周叔叔,你放心,我定会照顾好铃儿妹妹,也会娶她为妻。”
这可急坏了旁边的陆美婴,她忙道:“杨大哥,我知道你答应这事,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你又何必强求自己。”她说罢右转头对周程顺说道:“你都是快要死的人了,怎么还要逼别人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杨程啸闻言,心头火起,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