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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有蹊跷,我听不懂,只管吃仙尊不断喂给我的青菜。
仙尊也不再搭话,算是默认。
一顿饭下来,我有些不满的问仙尊,为何老是给我夹青菜?
仙尊笑的那个灿烂,说是难得看见一只吃青菜的狐狸,有些稀奇。
呕的我恨不得把吃进去的青菜抠出来。再回他一句,您老人家这么大把年纪什么没见过?我区区一只狐狸也值得您说稀奇,真是受宠若惊!
可是眼下我有件重要事情求他,如果有尾巴,我一定摇着尾巴求他,没有尾巴我只能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可怜可怜更可怜,我磨蹭到仙尊面前,“仙尊,那个,你徒弟,他的法力被封了,您看怎么着?”
仙尊淡笑:“谁封的?”
我说:“一个长着山羊胡子,但被我烧去了尖尖儿的臭道士!”
仙尊危险的眯眼,询问我:“我去帮你收拾他?”
我感动的泪眼朦胧,“不用,不用。你帮我解开就好。”
仙尊不说话,把手指搭在我右手的脉门,凝神,过了一会儿,像确定了什么似的放松下来。
又在我脖子后边捣鼓两下,说:“好了。”
这么简单?我不确定的感受一下,体内确实有气泽涌动。仙尊端坐在凳上,我高兴地差点将他扑倒。
仙尊说,来了人界,不方便使用法术,以防我再一次被人欺负,他决定叫我几许招数,做防身之用。
我说,徐子修的事情不是完结了吗?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不如去仙尊你的府上,让我开开眼界行不行?
仙尊默默无言半晌,之后微微笑着说,我的府邸你不是见过了吗?
我说,啊?不可能呀?我怎么可能见过呢?
仙尊说,你大概不记得了,就是那座庙,里面挂着一张画像。
我‘啊’的更大声,仙尊的资历,在天庭也是个大官呐,难道遭了天帝老儿的刻薄,克扣了他的俸禄,窘迫的仙尊只能委身于破庙?
可是,为何仙尊的衣饰又这样华丽?看看他,纯白的宽大衣服,袖口一溜金线滚边,低调的华丽,衬的他风姿怡然。
最后我耷拉着耳朵总结,仙尊一定是在敷衍我。破庙根本不是他住的地方。
仙尊也觉得敷衍的过分了点,补充说,我在天界的府邸,已经几百年没住过人了,你要去那里看什么?蜘蛛网还是老鼠精?
我掀起眼皮瞅瞅他,仙尊面不改色道:“好了,现在开始教你一些基本的。”
那天从魁花阁出来,仙尊恬不知耻的用五妹给我的银两,租了一处地方住下。两三间房,外加一个竹篱笆小院。
日照当空,仙尊变出一条藤椅,悠闲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监督我是否用心练功。
我一再强调,我是有法术的妖精,不用学这些多余的。
仙尊却顽强固执的用同一个理由来堵我,他说,当初你要是会些武术,就算被封了法力,也不会落得被人关在笼子里的下场。
一听这话,我突然间就后悔,为何要这样老实,把我被刘桧用笼子关起来的事情告诉他。不然,也轮不到他拿这碴来奚落我。
最终拗不过仙尊,还是被他拖到院子里,扎所谓的马步。
一开始我还扎的稳稳地,一炷香下来,身子就像飘在水上的叶子,上下摇摆,左右晃荡,摇摇欲坠。
每每这个时候,仙尊就提醒我,站稳了,小心屁股下面那一排钉子。
我也知道一旦垮下去,我白花花的屁股会马上开花。不得不咬牙坚持,也不忘和仙尊讨价还价,然而,还价后的结果却并不理想,一般都是这样的:
“仙尊,我站不稳了。”我腿脚发软的说着大实话。
仙尊悠悠的过来,一手在我肩上压了压。
我一口银牙咬碎,使劲顶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屁股开花。
仙尊压够了才放手,笑着看我:“很稳嘛。”
我哭……
“仙尊,我要尿尿。”实在坚持不住的我撒谎道。
“尿尿?”仙尊不相信的迟疑。
“我忍不住了……”还是骗他的。
仙尊默了默,说:“你等等。”然后,他不知从何处拿来一个尿壶,“一炷香的时间还没过,你将就一回。”
我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后来仙尊说做事要有目标才容易坚持下去,为了让我坚持每天扎两柱香的马步,仙尊想出了一个方法。
此方法用他的话来说,是给我一个坚持下去的动力。在我看来,确是惨绝人寰的心灵折磨。
仙尊在我对面摆放了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摆有各色小吃,桌角还插着一串糖葫芦。
他说这些都是给我的奖励,只要我稳稳地扎满两柱香,这些东西就全是我的了。
然而,两柱香是个漫长的过程,漫长的过程中,我只能眼睁睁的巴望着那一桌子吃的,享受着可望而不可即的痛苦。
扎马步是个虐身活,仙尊却还嫌不够,把我的小心肝也虐碎了。
我跟仙尊提议说,以后能不能把这个撤掉,我宁愿不要奖励,也不愿忍受望而不得的煎熬。
仙尊稍一思索,我想他既然肯考虑我的建议,多少还是有点希望的,哪只希望越大失望更大,他道:“还有这个好处?身心意志一起磨练最好不过了,撤掉做什么。”
我倒……
仙尊在我屁股下面放钉子,果然是危险的,这天我就没把住,一屁股坐了下去,痛的我嗷嗷叫喊,鲜血直流。
☆、第十二章
事情还得从徐子修造访说起。
还是个好天气,空气清爽,温和的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在院子扎马步,仙尊在他的藤椅上假寐。
徐子修驾着一朵云从天而将的时候,我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后来想到他是天上的舞阳君,也就释然。
如此看来,他已经回到天庭。那么丰央成里的状元公徐子修已经死了吗?
我不敢妄加揣测。
仔细一眼他的面貌还是有些变化的。眉眼轮廓更有菱角,眼神也变了,不见为人时的彷徨豫色,沉稳自信了许多。
仙尊不知何时睁眼来,视线移到舞阳君那处,“来了?”
舞阳君上前几步,带着稳重的笑,“多谢。”
两人都不再言语,心有灵犀一笑,化解了千言万语也道不尽的事。
默了片刻,舞阳君道:“此番下界,待我擒了柳妖,再来与你细聊。”
仙尊挥挥手,“不必,你快去就是。”
舞阳君一笑带过,作势要走,我忽的想起还有一个人,他只字未提,便问道:“楚静呢?他在哪里?”
舞阳君笑容一滞,露出点点哀伤神色,“死了。”
虽然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还是免不了一惊,脚一软,就坐到了屁股下面的钉子上。
瞬间坐下去还不觉疼,听得舞阳君语调一转,轻快的说:“但是,我把他的魂敛在一株百年了,还未有神识的玉兰花上,借了花的形体,日渐修炼也可化作人形,与我左右相伴。”
我泪眼朦胧的坐在钉板上,若他这话早些说,我大概也许不会是这样的下场。
他匆匆走了。
我如今趴在床上,怨恨的瞪着仙尊。就是他出的馊主意!
仙尊面带愧色,撕开我血淋淋的裤子,看到他手臂一抖,想笑未笑的样子,我瘪嘴道:“怎么样?”
仙尊看我一眼,不忍的说:“很难看。”
我趴在枕头上哇哇的嚎。
仙尊说:“别哭了,伤口需要清洗。”
我自己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任由仙尊擦拭上药。他说幸好钉子入得不深,也只有五六个小洞的样子。
也只有,这三个字深深地刺激到我了。
我说:“以后再也不要练了!”
仙尊利落的打破我的幻想,“不可以。”然后,又不想显得显得自己太过无情,接道:“最多不放钉子。”
我,我已经开始怀疑当初,是不是不该答应同他一起下山?也许我五百岁的劫还未到,就已经被仙尊折磨死了。
我躺在床上养伤的几天,仙尊一直陪着我坐在房间里看书。
他看书的时候,我就看他。
仙尊看书的样子实在好看。虽然坐姿不是特别的标准,偶尔翘着二郎腿,偶尔脚搭着脚侧躺着看。不过神情却专注的不受外界一点影响。
每天中午按时换药,我是一只公狐狸,仙尊又不是女人,唤起药来也不用避讳。
看到仙尊动身去拿药,我就自动扒掉裤子,趴在床上等他过来。
冰凉的膏药涂抹在伤口,我突然一缩,仙尊停下动作,问我,“怎么了?”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痒,仙尊你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