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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视线中渐渐远去的众人竟然开始模糊起来。
“我跟你说过什么?”路西法的声音似乎从我脑海之中传出。
“我已经受够了。”
这个嚣张跋扈的声音似乎是我自己。
“当初你自己也同意了的。”路西法说。
“我现在后悔不行吗?感情这种事,谁也预料不到。”‘我’不以为然的说。
“你知道耶稣和我说了什么?”路西法语气一变。
“什么?”‘我’说。
“不管你知道了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们两个是不可能分开的。”路西法的声音突然变得极近,‘我’也重重的喘息了一声。
“想些什么?”
脸上被轻拍。
我晃了晃脑袋。
路西法皎月般的脸庞仔细打量着我,似乎在探究我为什么而走神。
刚才脑海中想起的是什么?
路西法和萨麦尔?
“不答也没关系。”路西法蹲下了身子,一把将我推搡在地。
王宫里闲置的宫殿很多,这便是其中之一。
这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理你。
按理说第二次遭遇这种事情我应该咬舌自尽了,但是看着路西法充满欲望的眼神我并没有害怕,反而产生了些许期待。
是什么主宰了我的心智?还是我抵抗不了路西法的容貌?
他的手心温度远远高于其他□在外的肌肤,拂过我身体的每一处都会带来让它主人满意的战栗。
“你不能这样做,留下的痕迹会让有心人看出来。”我无力的申辩道。
“我可以不留下痕迹,或者在这上面覆盖一层……”路西法划过我胸膛的手停住了,指尖深深的掐进了皮肤。
“你要受罚。”路西法一边说,一边又开始动作。
锋利的指甲划开了一道口子,少量的鲜血立刻盈满了沟壑。
“只因为我忤逆了您吗?还是您有心迁怒?”我说。
“都可以算是。”路西法撤下了衣物。
两具温热的躯体贴在了一起。
一个颤抖,一个坚定。
空荡荡的大殿里只有我和路西法二人,破碎的阳光落在昏暗的地板上似乎溅起了瑟音。
不过我知道这是幻觉,我自己的呼吸已经可以和以前那个给我带路的老祭司相比了。它充斥着我的耳膜。
甚至我现在和那个祭司是同样的心情。
我的思想也许是谎言,身体是诚实的。
我真的抗拒不了……
身后的地板和圈住上身的是两种温度。
凉到骨子里,热到心上。
路西法半阖着双眼看似很投入。
随意的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再用尖锐的指甲划开。
刻意的疼痛挡不住随意的温柔。
“殿下,您能告诉萨麦尔到底为什么要死吗?”
我回想着刚才的幻觉,努力的岔开话题。
路西法置若罔闻,比身上更加炙热的柔软封住了我的唇。
这次比任何一次都要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我甚至能从他眼里看到另一双也被激X点燃的眸子。
更让我恐惧的是——我已经不能自已的抱住了他的肩膀,正在努力回应着他。
微醺的气氛模糊了我的双眼,昏暗的四周似乎被一双看不见的手调换了颜色。已经厌倦的金白色在带上粉 红色的暧昧时,让我沉溺在了其中不能自拔。
冰凉的地板变成了松软的被褥,漆黑一片的天花板露出了鲜艳夺目的壁画。
伏在身上的路西法,碧蓝的眼睛深情的让人流泪……
美好的幻觉和现实交织在了一起,给我编造了一个温暖致死的梦。
极致的狂欢之后便是深沉的黑暗。
并不是陷入睡眠,我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是站在一个黑暗空间之中。
“主人……”
“赛尔特?”我茫然四顾了一阵,陡然醒悟了。
我是在做梦吗?赛尔特离开我很久了……
不过幸亏这个梦,我终于想起要问路西法赛尔特的下落。
“主人你不要再找我了……”赛尔特的声音和那天受重伤时相差无几。
“为什么?”我问。
“赛尔特瞒住主人的事太多,赛尔特太坏!不要再想赛尔特了,主人你要去三界之门,那里有你不可或缺的……”
赛尔特还没说完,另一个画面生生挤掉了这一片虚无。
简约肃穆的走廊不知道延伸至何方,‘我’躲在廊柱一角,很远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两个人影。
两指各划半圆。
蓝色的水镜浮现了那两人的身影,以及声音。
“弥赛亚殿下,你看到了什么?”
弥赛亚?不就是救世主耶稣吗。我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这位传说人物。
亚麻色卷发、络腮胡、还算符合内心的想象。
不过现在的耶稣并不像以前看到蓬头垢面的样子,头发虽然很长,但是都整齐的束在了脑后,极好的反光性能表示他平时用心打理过了。脸上的络腮胡也只留下了一指的宽度,长度绝对不超过一寸。
虽然比不上其他天使精致的容貌,但是不得不承认,在我见过那么多的天使之中,他最像男人了。
相比之下路西法的穿着让我生生出了一头冷汗。
他穿的是一件水蓝短褂,下摆竟然只能将将够遮住大腿根部。虽然通过上次宴会我知道了路西法其实很闷骚,但是他现下的装扮确确实实的是吓到我了。不光是衣着暴露,他的手上和脚踝处却还不伦不类的系着和衣服颜色相同的透明丝绢。
这还是路西法吗?怎么像是来跳艳舞的。
“您又穿成这样,被父神看到会受到责备的。”
说的好…
“我马上要去见萨麦尔,我不想让他久等。”路西法温柔的挽起了落到脸颊旁的一缕金发,不过语气很冷硬。
“你明明知道我预见的未来都不能告诉除神以外的人,何况这次……”耶稣没有说下去。
“我不是例外。”路西法瞬间拿出了一把很眼熟的剑,架在了耶稣颈上。
太暴力了,路西法怎么能在这样的场合对耶稣做这种事!
“既然您是听说,那么应该知道空穴来风一事。”耶稣说。
路西法的手没有动。
“好吧,既然你坚持。”耶稣轻轻吸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路西法。
“我看到的未来是——萨麦尔将会获得这世间前所未有的权势。落入地狱为王,至高无上。而你,光耀晨星的荣光将同时消逝。”
……
‘我’听到这里,再也维持不住水镜的运转。两只手只能捂着自己嘴,慢慢的潜入了身后的黑暗之中。
同样昏暗的天花板让我有一瞬间认为自己还身处梦境。
身后已经清理干净,但是为了留下昨晚我确实遭受过惩戒的假象,路西法并没有清理其他部位交错的伤口。经过一晚,流出的血液已经紧紧的附在了皮肤上,只要一动,刺刺痒痒的让人难受。
我原来的衣服已经消隐无踪,地上码放了另一套衣物。不过装着黑色小球的袋子还在。
我打开看了看,发现那个黑色小球似乎也有了些变化。疑惑着把它对准了光亮处才发现里面活动的絮状物已经消失了,它现在就像个普通的黑色玻璃珠。
这个世界上我不知道的东西多了,既然路西法说带着它对我有好处,自然有他的道理。
把珠子扔回了口袋,重新系在了脖子上。
高高的窗户射下的阳光已经换了方向,我到底谁了多少时间?
看着紧闭的大门,我竟有些忐忑。
不知道在外面等着我的又是什么,我当下最怕的就是巴尔打赌输了的那一千圈。
可惜,最怕什么就来什么,坐在门口阶梯下的不就是巴尔吗?
“我今天没有力气跑一千圈。”我期期艾艾的说着。
巴尔转过头上下扫了我两眼。“我不是来找你跑步的。”
“啊?”我歪了歪脑袋。
“昨天我赢得并不光彩,你给的谜题我没有猜出来。”巴尔又转回了头,背对着我扔了一个闪亮的物事。
伴随着金属特有的清脆声响,一个银环在地上转了两圈之后,停在了我脚下。
“愿赌服输。”巴尔没有回头也知道我拿起了戒指,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
“对了,千万不要以为我们以后会对你手下留情。”巴尔走到一半又转回了身子。“虽然你竟敢为了区区一个人类顶撞路西法殿下,算是有几分胆色。我看过你的档案,知道你曾经也为地狱立下过大功。但是你低劣卑下的叛徒行径实在是让人厌恶至极,即使你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你自己也是恶魔,难道没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