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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初七是你要回来交付任务成果的日子,到时舍利取来与否,都会有个了结。”
浣羿岑绞尽脑汁:“还是好深奥……恩……那要是我没成功怎么办?”
“为师相信你一定可以。”
“呃……”
不给再多问的机会,白胡老头抬了抬手:“你去收拾一下,即日便启程下山吧。”
“啊?师父刚刚不是说要元月初七吗?”脑袋里快速地转了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现在下山是不是过早了点……”
“非也非也。”习惯性地扶起了花白胡子,“寻到它便要花些时日,何况,此狐并非匪类,要接近它也一定不是易事,你还是趁早去吧。”
浣羿岑一听也有道理,便拍了拍胸脯:“那好,徒儿这就下山,师父多多保重身体,等徒儿的好消息。”
“去罢去罢。”白胡老头挥了挥手,待白色身影消失,却无奈地摇了摇头。
通天阁悄起一声叹息。
话说浣羿岑火速地收拾了包裹,和师兄们做了简短的道别,便兴匆匆地朝山下走去
他的包裹并不沉,因为他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些银两便下了山。当然下山之前,各位师兄们也给了他不少防妖驱魔的宝贝——比如手腕上戴的白色软镯,便是大师兄硬生生套在他手上的;还有袖子里藏的淡蓝丝带,就是二师兄给他硬塞进去的;还有腰上挂的一串红色玉珠,就是三师兄给硬挂上去的……总之还有很多,但是他嫌带着太重,就都偷偷放在了山上,只带了这三件下了山。
但蜀山峰顶离山脚可是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即便是轻装上阵,但光是那数不完的石阶就耗了他大半天功夫,待他到了山脚已经是腿疼脚软了,不过看见山下的美景,他还是不禁感叹了几句。
“呵……没想到山下这么美哎,比那到处白花花的通天阁好看千倍万倍……怪不得师兄们一个一个的没事就想着往山下跑……”
沿小路摘了一朵红艳的小花,美美地在手里把玩,找了块大石头吹了吹上面的灰尘,耳边却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类似抽泣的声音。
“呜啊……啊……”
朝四周望了望,都是绿茫茫的草,根本没什么人影啊……啊,一定是自己太累了,幻觉幻觉……
“呜……恩恩…………”
声音再次传进耳朵里,浣羿岑这次确定自己确实听到了声音,而不是幻觉,因为他可以感觉到周围有重重的呼吸声。
“啊……恩……不要再欺负我了……我没力气了……”
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喘气声。
浣羿岑听在耳里,气在心中——什么?欺负人?竟然在这么神圣的蜀山脚下欺负弱小,看我怎么教训这个大胆包天的恶霸。
说完便顺着呼吸声寻去,终于被寻到了源头,绿草浮动。
“恩……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啊!救命……哦哦……天……”
只有一层野草只隔,浣羿岑这次听得清晰的很,说话的是一个气息微弱的男子声音,语调里充满了无奈与无力——想必是想打劫,却嫌银两太少?浣羿岑想着便觉更气愤,人家都把钱给你了,你还嫌这嫌那的,得寸进尺的家伙,我要“替天行道”!
想着,便猛地一把扒开了颀长的野草——
“啊啊啊啊啊——”不看还好,一看便惹得浣羿岑大叫起来。
只见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子竟然缠着一起,被压在身下的男子一脸泪痕,显然是刚刚那个叫苦连连的被欺负者,而坐在上面的男子就是那个罪大恶极的……恶霸?
可是,那么美丽的年轻面庞……倒是和恶霸这个词怎么也沾不上边……天,都什么时候了,他这是在想什么!浣羿岑一阵羞愧,用手捂上发烫的脸。
第三章
“啊……有人……啊恩……”被压在身下的男人看到突然杀出的男孩儿,忙提醒着,却依旧不忘继续发出求饶般的叫声。
“我知道。”极为悦耳的声音在绿草从中响起,漫不经意,却诱惑至极,“可是,你还没满足我呢。”
“不行……我真的没有了,射不出来了……”男子哭着求饶,同时为自己找着理由,“本来就不行了……被这人一吓,更都软回去了……烦死了……”
浣羿岑一听,立刻恼了起来,也顾不得捂着通红的脸了,对着那人瞪了瞪眼睛:“是你吵着被欺负了,还叫救命……我本想来救你,你现在还怪起我来了!”
仰躺的男人好像自制理亏也没再说话。反倒是一直看着身下人的美貌男子偏过头来,看了看打扰了自己好事的人一眼。
那是一双绝美的眸子——才对上直射过来的目光,浣羿岑便下了结论。
看着绝美的眸子明显的闪烁了一下,接着浣羿岑便觉那道投过来的目光魅惑间又多了几许锋利,惹得他一阵不自在,于是下意识地将眼睛向下搭了搭,不去直迎那双眸子。可这一偏移,却刚好看见了两人白乎乎的胴体——身下人的男性象征居然……居然埋在美貌男子的那里!
……不……天啊……这不是真的吧……浣羿岑既羞愧又震惊……怎么会有这种事……于是震惊着竟然忘了收回目光。
仰躺的男子也许是被看得不自在,偏头将脸埋到草里,试探着:“花乱……有人,我看今天就算了吧……”
闻言一直骑坐在那人身上的美貌男子这次倒是没再追究,反而笑了笑:“真是没用的家伙。”
玉手在那人的唇上点了点,眼里明明还含着笑,面色却有点阴沉:“还有,下次做这种事情时,不要叫我的名字……不过,大概没下次了,你真是越来越没用了,根本满足不了我。”
说完便将身子向后靠,没有丝毫怜悯,缓缓站了起来,两人身体的交界处泛起一丝糜乱的银丝。
看到此情此景,浣羿岑的脸已经羞到红得不能再红,猛然站起身来就往与那两人相反的方向走去。
可当事人的反应却恰好相反,像是没事儿人似的,一边不慌不忙地穿上了衣服,一边对着那尚未走得太远的身影喊了喊:“喂,这样便想走?”
“啊!”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吓了一跳,明明刚才的声音是从后方传来的,怎么话音一落就跑自己前面来了?莫非是妖怪?
这样想着,便抬起右手,用大师兄给的白软镯对着对方一阵乱晃。
“呵,小兄弟你这又是哪一出?”挑了挑眉毛,等着对方的回答。
唔……没反应就说明他不是妖怪,可能是自己刚才走得太慢了……既然他不是恶人也不是妖魔,那此人和自己就完全没关系了,浣羿岑想着,便不想再多说废话,低着头加快了脚步,想要绕过对方,直接走人。
“等等。”手臂一伸,开了扇子,雪白的衣袖随风而颤,不偏不倚地挡住了对方的去路——“我说了,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浣羿岑被拦得又气又恼:“为什么?!”
“因为,你坏了我的好事。”将手中的折扇放在胸前扇了扇,眉眼一挑,“所以,你要负责。”
“什么?负责?”浣羿岑一听都快跳起来了,“明明是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有失体统的事……我只是……咳……我负什么责?!”
“小兄弟不必这么激动……”动作优雅地合上了扇子,用扇面那段对上那尚且可称稚嫩的下巴,手腕一用力,抬起,“因为你激动也没用,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你要负责,不是让你选择负责与否。”
下颌被扇子抬起,不得不再次对上那魅惑的双眼,一时间浣羿岑竟有些紧张起来,话也跟着断断续续的不能完整:“我……你……我……你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去做刚才那人没有完成的事。”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身子也想下俯了俯,使得两人的脸更加靠近,“我叫花乱,你呢?”
“浣羿岑。”对方的声音好像有魔力似的,让他还来不及反应就乖乖的说出了名字。
“浣、羿、岑……”目光有些流转,一字一顿。
“啊,对……”是因为他的声音好听,所以读什么都好听吗……怎么他一读自己的名字,便觉得心都跟着动了一下。
“呵,还真是好名字呢。”
“呃……花乱……”才叫出这名字便觉一阵心跳,慌乱间刚刚在脑袋里想好的赞美词都一下子变成空白,只是简单的道了一句,“那个……你的名字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