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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蔷薇作者:逆凛(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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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先生(不要每句话换个称呼啊喂)的经历很大程度上受了波德莱尔的生平启发,有兴趣可自行查阅。
》其实私觉得啊希斯维尔的'删除'文艺男青年'/删除'形象已经很彻底了所以就让他这样吧…'喂!


7、盛装舞步 。。。 
 
 
  绯焰般的地毯在细高跟鞋下发出不可闻的暗哑悲鸣。一阵高亢的反复大调像仓皇的飞鸟般从舞池上空掠过,女人的裙摆与男人的礼服边错位成了万花筒中的景象,仿佛示巴女王的镜子般迷离妖冶。
  我随手取了一份施过魔法的曲目表,现在离圣母灯仪式还有好几首曲子,足够我完成所有义务范围内的礼节。
  招待权贵同样属于我不感兴趣的事之一,只是碍于父亲的颜面和多年处在这种环境中的习惯使然。加拉哈德的父亲从我身边经过,我致了对长辈的礼节,他微笑着点点头。他是将近二十年前执政官换届时,教团内一批掌握实权的人中最早站到父亲一边的世族之一,加之他儿子的关系,他一贯对我印象不错。事实上,莱维因先生倒不像教团里不在少数的无聊人士那样令人不快,这位稳重公正的仲裁会主持人还算是值得尊敬的长者,只是可惜有些不知变通。有时候我很难想象他居然有加拉哈德这样的儿子。
  父亲仍然在和一群教团高层们交谈,我放轻脚步过去,向他们一一致意。
  出于父亲的原因,这些人我从小时常见到,却从来记不清楚他们的姓名。而雷格勒斯却能特别熟练地吸引住这群人的目光。我注意到他们看雷格勒斯的眼神热烈而充满渴望,像艳俗女人看见了一件极其稀有的珠宝。
  “时间真是奇妙的东西啊,梅利弗伦。”现在雷格勒斯离开,这群人造访洛丝罗林的热情却没有因此空虚下来。斯科尔先生,蔷薇教团的财政理事最先注意到了我,“希斯维尔竟然也到了这样的年纪了。”
  “是啊,我们都老了。”另一个很瘦,形态佝偻的官员插了进来。他不胜酒力的症状已经十分明显,本就骨瘦如柴的腿在礼服的勉强遮掩下摇摇晃晃,却还在一杯接一杯地灌。
  “行了吧,埃诺里。你居然和维克多?梅利弗伦拼酒,你究竟是醉了还是疯了?”
  这个声音要比埃诺里清晰有力地多,但声源的位置低得可以。我心知肚明,把叹息压了回去,转过身面对他。
  “很高兴见到您,校长。”
  
  拉塔托斯克先生是罗斯查尔德的校长,也是教育理事。传说他年轻时无比聪颖,是众人眼中的天才,但由于一次实验失败而损伤骨骼,落下了侏儒的身材。传言是否属实我不得而知,至少后来很多年我也没发现他有除了给学校增加些无谓的规定而后又被雷格勒斯或凯珊德拉和其他一些人颠覆外的特长。教团内的舆论时常很不可思议,居然把仅仅做了一个失败实验的人称为天才。
  “你果然在圣诺拉节前回来了啊,旅行还算愉快吧,希斯维尔?”
  “托您的福,一切都很顺利。”
  “你姐姐好不好?她毕业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这样一个花季女孩突然病倒了,真可惜。”
  “安琪琳娜已经好多了。”
  我小心选择着字眼,尽量避免被他引入和雷格勒斯他们有关的话题。拉塔托斯克先生在学术方面没什么成就,但在谋算人心上的伎俩相当高明。他狡黠的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像两道火灼烧而来。在我们之间只有一个共识,同样也是所有人深深明白着的——未来的执政官不是我,不是凯珊德拉,而是雷格勒斯。
  “但愿她没什么大碍。”拉塔托斯克故作善解人意地点头微笑了一下,“不过你为什么不参加毕业考试呢?”
  “我没有说不参加,”在他面前保持谦恭非常困难,因为身高原因,他与我和父亲相比显得很矮,我很难不采用俯视的角度看他,“只是有一些自己的事想先完成,过一段时间再回去考试。”
  不知不觉我已被他带离了人群的中心,到达舞池的另一端,离父亲他们很远。我心暗自沉了一下,知道已无法从这场蓄谋中逃脱,只能暂时应付。
  “好吧,好吧…你知道,作为教师,”拉塔托斯克走得很慢,刻意与我保持步伐一致,“我一贯是支持学生自由发展的。我们觉得学生应当对人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并且去贯彻这个见解。而你,特别是你…你向来是个很有个性的孩子。”
  “谢谢您。”我假笑了一下。
  “你的头发很特别,也很漂亮…”他斜瞥了我一眼,“真是杰作…除了你之外,我只见过一个人有这样的头发,你猜是谁?”
  “我不知道。”
  “雷格勒斯的母亲,”他像是怀揣一个大秘密般得意地笑了,“希尔薇娅?丹佛夫人。她过世已有将近二十二年了。”
  我无言以对。
  “希斯维尔…你不一样,你知道么,你不一样,”他语调沙哑地反复重复着几个词组,“我真的不是在腹诽你父亲…我一直认为你父亲很了不起,不仅仅是在酒和舞会这种方面…他在任的这些年很多事情有了改变…前所未有的…划时代的改变…他是少有的,有自己想法的人…但你真的认为,我们的情况是在变好么?”
  “我不明白,您指的情况是?”和这位先生交谈很考验耐心,我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一边回想如果是雷格勒斯,他应该做得很好。
  “蔷薇教团…不,是所有魔法师的情况。”拉塔托斯克忽然停了下来,我差点撞上他,“这么多年之后,难道你没有发觉…我们渐渐在忘了自己是谁么?”
  “或许是吧。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我给他拉过一把椅子,然后自己坐在位置恰好的另一把上。
  “有什么关系?”他猛得眯起眼睛,“我记得你的神秘学史成绩不错,所以你应该对蔷薇教团的历史了解得很透彻吧。”
  “只是我自以为自己了解。”
  “好吧…”他像是气馁般坐得更深陷下去,“你知道…魔法师是从远古起就存在的,一支特殊的人类。不同时期的称呼有所不同,但实际上指的是同一群人。我们遥远的先祖,从文明诞生前的蒙昧时代,就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他们用自己依靠血统传承的力量,指引族群穿过黑暗和无知,给他们带来更丰盛的食物,预知天气和灾变,在人类迈入文明社会的过程中,魔法师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
  这些事实很早以前就在课堂上被传授过。所以魔法师并非欧洲的特产,全世界都有魔法能力者,各自的称呼和形成的魔法体系有所不同,但能力的本质相同。对于魔法的起源,至今仍没有确切可信的说法,但一般公认它是一种经由自身意志表现的,不同于自然力的一种特殊力场。能力由生育传承是魔法的一个基本固有特点。
  “渐渐地,人们定居下来,开始有了更加牢靠的生活保障,那些最初引导他们创建文明的魔法师,也就理所当然成为了部族的领袖或国王。农业时代后,魔法师们也发现自己的能力还有更精细的规则可循,于是形成了最初的魔法理论体系。”
  拉塔托斯克停下来观察我的反应。然而事实上他只是在背诵一年级时神秘学史课本上的内容。到了初等学院就会学到基本魔法理论,那时会提到世界上目前已知最早的魔法体系是古巴比伦祭司使用的魔法,已经失传。现在我们所研究的魔法都基于希腊和罗马时期拉丁文的魔法体系,时间和精细程度比起古巴比伦来都大有不及。此外凯尔特人和早期日耳曼部族的成果也夹杂其中。东亚和印度都有自成一体的魔法理论。而最神秘的魔法体系大概要数鲁纳符文,可惜同样已无人能解。
  “但是这个时候,那些没有天赋,不能感知到自然旨意的人们开始恐慌了。他们对曾经无条件信赖的魔法师充满了怀疑,嫉妒和恐惧。这时他们已经在茫茫荒原上扎了根,不再依赖魔法师的帮助。魔法师成了社会排斥的对象,被迫从人们的目光中隐去。罗马教皇开了武力讨伐异端的先河,魔法师隐世的时代到来了。”
  基督教会素来是魔法师历史上的最大死敌。其实对魔法师而言,基督教的上帝概念并不是难以接受的,事实上几乎所有魔法体系都承认有至高,万能,俯视一切的存在。真正让魔法师和教会千年来无法和解的原因还是罗马帝国后期乃至法兰克王国时期,基督教会横行欧洲,强迫这篇古老土地上的每一个人改宗。未来得及躲藏的魔法师们作为邪恶和撒旦的同盟而被绑在十字架上挫骨扬灰。在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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