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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等高傅帅回过神,他才发现他居然默默赞美了高特帅好几分钟!原来在他眼里高特帅的形象如此高大?!莫非失踪多年的兄弟情义回来了?!高傅帅被自己的想法雷得虎躯一震,赶紧帮刚才的记忆格式化得连半毛钱渣渣都不剩,这才算恢复正常。
和高特帅相亲相爱兄弟谦恭之类的……还是让它活在异次元世界吧!
高傅帅强装镇定地转向郑远尘,正想和他来一场深入的学术性探究,却发现某人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高傅帅一惊,“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哥,”高傅帅难得的从情感不外露的郑教授脸上读出一丝纠结,“长得不错。”
“靠!”高傅帅没明白对方是因为他一直死盯着高特帅看才这样说,因此被这一句说得喉口一甜,恼火地凑过去拎对方领子,结果意外发现领子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拎,“你休想移情别恋!”
郑远尘脸色相当心如止水,表情堪称惬意地缓缓点头,顺势回握高傅帅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拽过来在近在咫尺的脸上亲了一口。
高傅帅先是被吓一跳,但反应过来也不会矫情地不让亲,但暗自琢磨琢磨怎么一出国境大白的热情度立刻刷破记录还是要的,他怎么觉得自从进旅店后某人的禁欲枷锁都在每天稳定开裂?
等高傅帅发呆时被不知不觉搂紧怀里,后头围观一场男男激情大戏的观众们一致扭头淡定继续看比赛。
谈恋爱不注意地点场合什么的真是混蛋啊!刚才那群人怎么做得切糕都没看清伤不起!
……
临近黄昏,下午场也顺利结束,这次没有再出现传统切糕那种惊世骇俗的东西,评委眼中的惊艳之光也少了很多。倒是高特帅穿西装做切糕的异举很招眼球,他肯定在评委面前留下深刻的印象了,印象深刻程度甚至可能不亚于传统切糕那一队。
“咦?”高傅帅总算注意到高特帅的搭档,为了保持同一个队的服饰整齐度,他也穿的是纯黑色西装,同样没有一丝白色杂色,毫无面粉吸附,技术无可挑剔。
不过……以高傅帅毒辣的目光,一眼就看出那两件款式相似的西服不是同一个牌子,但都是高特帅的。高特帅穿得是兄弟两人同样有的那一件,而搭档穿得是另外一件。
“嗯?”郑远尘漆黑的瞳孔看向高傅帅,将他完全倒影在眼里,露出询问的神色。
高傅帅向场中指了指,“那个人穿得衣服,不像是他的,倒像我哥的。”
高特帅所有衣服都是量身定制,和他的身体能以最优美的弧度完美贴合,相对的,和其他人的相合性就差得多,毕竟高特帅那种模特身材要是满大街都是就乱套了。
高特帅的搭档穿着西装在身上,裤脚太长而腰围太窄,衣服该撑的地方没撑足,该收的地方收不进,就有些滑稽。好在衣服的版型不差,隔得远看上去倒也不错,不算很丢人现眼。
高傅帅的惊讶还有另一层意思,高特帅高傲的个性是不会让别人随便碰他的东西的,更别提还是衣服,如果不是十足欣赏,高特帅不会让步,那个人相比得是有些本事让高特帅觉得值得尊重。
“衣服……”郑远尘面无表情,嘴里小声念了一下。
“我都认得出来,”高傅帅生怕郑远尘再想歪,本来高糕就对他和高特帅的关系够纠结了,再加个大白歪楼,那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妈就喜欢一款衣服做兄弟两套的,基本上他有的衣服我都有。”不过高特帅衣服比他多也是事实,毕竟是长子,又有才能,多被偏心也很正常。
郑远尘微笑示意没有往心里去,又转回去专心听比赛结果。
高傅帅却想起高糕来,连忙往右边一看。颜嘉注意到,笑咪咪地招手打了个招呼,身体却正好将相对个头矮小的高糕挡得结结实实,也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
高傅帅挥了挥手势,让颜嘉让让,颜嘉高深莫测地推了一把单片小眼镜,反光一闪,这才侧身让出一点空隙来。
高糕很严肃,他似乎好久没有笑过了,黑眼圈淡去不少,可依然清晰可见眼底乌青,一动也不动地凝视某个方向,很是专注。
高傅帅几乎不用猜,都能想通他看的是谁。心脏好像被无形的手掐住,跳动一下都很痛苦。高糕搞不好真是被他哥害惨了。
目前同性恋允许结婚,但实际上有一点很是微妙。同性之间到底生不出孩子,家族血脉断绝又不尽人意。高傅帅知道,他和高特帅之间必然有一个是要留着传宗接代的,而且是能力更强的那一个。
不论是从哪个角度,这个人选都毫无疑问是高特帅,身为长子的责任就是家族继承和血脉繁衍。他们家不是世家,没有很大的枝叶,可以说就是一夜崛起的暴发户,未来的路还很长远。
郑远尘搂住又忽然失神的高傅帅,拍拍他的肩膀。
高傅帅回头,“哦,都说完了啊?”
“嗯,V大,通过了。”
高傅帅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大概还有个两天所有队伍就能全部决出胜负,该前往下一个比赛地点了,这次他们也该上场。
想起上要挑战高特帅,下还要和高糕对决,高傅帅不由得豪情万丈,“我们去借厨房联系吧!让泰维斯亚那家伙赶紧回来。”
“好。”
……
高特帅将用过的厨具重新按规律摆好,一言不发地洗手,却对自己一点都不温柔,搓的动作要多狠有多狠,心情估计绝对不算舒畅。
同样穿着西装的男人瞄了一眼高特帅简直是想摩擦生火的动作,喘着气解开外套的扣子,这件衣服令他极为不舒服,“抱歉,前辈,我会尽快自己买西装的。”
明明是比高特帅要年纪大很多的脸,这个男子琢磨着怎么都要有三十多岁,却恭恭敬敬地用前辈称呼,倒是有些古怪。
高特帅嗯了一声,不再作答。
高特帅很少这样任由气氛走向尴尬,男子找不到突破口,只好尴尬得找话说。
“怎么了,你心情不好吗?”男子问。
高特帅没有回答。
男子摸摸鼻子,再接再厉,“因为家里有事吗?啊,对了,听说你还有个弟弟?很年轻就上了N大对吧,你们一家都很有天赋啊……”
高特帅的动作突然顿住,迟疑好几秒,才又开始在水中摩擦双手。
没有对任何说过,所以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作为兄长对自己的弟弟那种与生俱来但不同寻常的感应,不管是位置还是心情,只要是有关高傅帅的一举一动他都能够发现。
等发现到感情变得不妥时已来不及了,高特帅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做的是立刻划清距离。
可现在却又是另外一种心情,他的弟弟,大概真的要飞了。
“哼,原来你还记得我啊。”泰维斯亚愤愤不满地洗手做准备,嘴里忍不住因为被高傅帅抛弃的事而抱怨。
高傅帅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咳,抱歉。”
为了尽快适应不熟悉的场地,捡起做切糕的手感,以及找到更合适的搭配方法,他们这一组终于又一次合在一起进行考前练习了。
郑远尘好像想做自己的研究,在另外一侧的灶台上忙碌。
“这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泰维斯亚的中文近期标准不少,但仍有怪异,尤其是他语调特别委屈的时候,“你还记不记得你的闪电切糕素材是什么了?是我的传统切糕啊!要是我一怒之下和你散伙,那食谱就报废了。”
泰维斯亚冷哼,道:“总之队伍的重心在我身上,想要赢基本上就得靠我,你以后多注意点。”
他说着说着又觉得十分得意,鼻子翘得老高。
高傅帅深知这位爷难弄无比,不顺着毛撸就容易炸,回答得相当情真意切:“好,绝不会有下一次了。”
泰维斯亚的虚荣心得到满足,继续翘着鼻子高高兴兴地滚去做切糕。
高傅帅和泰维斯亚有一件事非常幸运,因为闪电切糕的配料中必须有传统切糕,所以这两种切糕的口感和相性出人意料的好。
正如郑远尘所说,同一种切糕由不同的切糕师来做都会产生不同效果,传统切糕这一点上尤其明显,但其他切糕也有类似的细微特质,高傅帅的闪电切糕和泰维斯亚的传统切糕就是相当完美的搭配。
但是两种还不够,在决赛必须得找到同样完美的第三种。
泰维斯亚这种从小做切糕的好苗子速度果然快,在高傅帅打下手的前提下,缩短近三分之一的时间搞定了两份传统切糕,其中一份自然是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