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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最近温度比较高,高傅帅就穿了件V字领的T恤,锁骨什么的都露在外面,一大早起来脖子窝和琵琶骨相连的地方多了两个对称的红印子,他在没阳光的C国蹲了两天皮肤有点捂白了,这点印记看上去格外醒目。
辅导老师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奇怪,一言不发地后退到一边,痛苦地扭头:
不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这孩子少根筋缺乏防范意识啊!没想到郑教授看上去这么正经内心却是这样的!
高傅帅终于发现厨房里的东西已经被动过,回头一看困得头都栽在洗脸盆里冒泡泡的泰维斯亚,立即敏锐地判断出不是他干的,于是默默赞美起N大教师令人赞叹的职业精神。
不过敬佩归敬佩,偷懒还是要的,尤其是窗外分明天都还是黑的!
高傅帅不要脸地说:“大卫还没来,我们再睡个回笼觉吧?反正这里也没人会光明切糕。”
辅导老师的表情更加微妙,然后小步挪到冰箱前,将一个小切糕拿了出来。
漂亮的金色,柔和的白光,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样的外形都能称得上圣洁,光是靠看着,高傅帅就有种灵魂被超度的幸福感。
“这、这、这个是、是,”高傅帅结巴着,“光、光、光明切糕?”
老师严肃地点头,并对高傅帅的反应很是满意,看来他不是唯一一个被这玩意儿吓到的家伙。
对嘛,两个小时靠一个不完整的、清晰度只有480P的黑暗切糕视频就能琢磨出光明切糕真谛的怪物,不管是什么人见到都会被吓死的。
“你做的吗?”高傅帅满眼不相信。
“当然不是,”辅导老师觉得这娃子明显抓错重点了,然后伸手指了指床上正在小憩的郑远尘,“是你的真指导老师。”你脖子上那两个印子还是制作的常识之一呢。
都说做光明切糕需要切糕师满心的正能量和无比愉快的心情糟,辅导老师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高傅帅塞得下鸡蛋的嘴微微合上,顺着辅导老师指得方向将目光移向床上闭目凝神的郑远尘,这个人漂亮的面容闭上眼睛来更加有神韵,就是睡觉也皱着的每天让高傅帅有点心疼,忍不住小声嘀咕:“大白这家伙……到底几点就起来了,他就不怕英年早逝吗。”
“你说什么?”辅导老师误以为高傅帅在对他说话。
高傅帅一仰头,豪迈地道:“没什么,我们让他再睡会儿吧,等下他发现自己睡过头的样子肯定很精彩!好了开工!先来研究一下那个光明切糕。”
“唉?可、可是不是需要他来教吗?”
高傅帅凶神恶煞不容置喙地说:“学习的第一步难道不是预习吗?!你不让我预习我怎么学得下去?!”
“呃,好、好吧。”辅导老师被高傅帅突然犀利起来的气势吓到了,心道这屋里的三个人怎么一个赛一个的凶恶,这份工作没法做了!
高傅帅放任泰维斯亚继续在水池里吐泡泡,拿着叉子左右比照许久,都没有舍得在光明切糕的任何一个角上动刀子。
这份切糕被做成星形的形状,每一个部位都太过完美,好像只要损伤了一小块就罪大恶极似的,如果是高傅帅自己动手完成的,他不排除他会把这个切糕放在真空罩里的珍藏一辈子的可能。
辅导老师心急如焚,“快切吧,别犹豫了,再没进度学校要怪我们偷懒了。”
“别急,看看也能有经验值提升的。”高傅帅无责任瞎扯淡,继续装模作样的比划,直到另一双大手完全覆盖在他的手上,拇指对拇指,食指对食指,虎口压着虎口,慢慢发力引着他向光明切糕切下去。
“别怕。”郑远尘安慰他。
高傅帅耳根发热,这种紧贴的姿势让他呼吸困难,仍旧嘴硬得很,“我怕什么?等小爷自己学会了,每天做十个八个,然后切着玩。”
郑远尘不可置否。
高傅帅吃过光明切糕,泰维斯亚才终于清醒过来,磨磨蹭蹭了半天也表示不出自己到底是想吃光明切糕还是不想吃。
最后泰维斯亚还是放弃了对传统切糕至高无上地追求,吃了点光明切糕,并美其名曰“为寻找光明属性打基础”。不过泰维斯亚看上去还真不像吃干饭的,吃完琢磨了一会儿就利利索索地做切糕去了,不一会儿出产了好几个传统切糕,花纹的样子也越来越有神圣的模样。
高傅帅则在郑远尘的指导下,一步一步地磨切糕,努力向光明切糕靠拢。
直到中午,大卫才姗姗来迟,指着桌上的光明切糕,一激动差点从窗户里跳出去。
“卧槽?!你们这就完成了?!老子都不会做你们居然就完成了?!”大卫关注地重点和其他人又不一样,不过被震惊的人又多了一个,辅导老师和高傅帅对于拥有了后辈这件事表示很开心。
高傅帅鄙夷地一瞥,“你不会做?!那你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教?”这么看来大白的可靠度完爆了!作弊大杀器啊!
大卫摸了摸鼻子,一嘴的胡子翘了翘,“当然是告诉你们方法就算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刚开发几天就人人都学得会?其实我想看你们笑话来的,要不是为了高糕才不打算教你们。这个光明切糕一看就不是你们三个傻×做的,又是郑远尘吧?”
躺着也中枪的辅导老师用力眨无辜的眼睛。
“哼哼,那又怎么样,”高傅帅抱紧天才大树狐假虎威地得瑟,“我们现在找到更好的老师了。”
跟大卫熟了就会发现他其实很好调侃,虽然被逆袭率很高,但郑远尘就在旁边,高傅帅表示斯毫不担心。
大卫毫不掩饰地高兴起来,“这么说我这次真的可以走了?不用来了?太棒了,再见,奋斗吧小鬼们!”
泰维斯亚从百忙之中伸出一只手拽住大卫的后领,阴森森地把话从牙缝中挤出,“老规矩,进来就别想走——”
结局是,大卫还是留下来了,不过泰维斯亚也被蹂躏了。
学习一种新切糕的过程是疲惫而且艰辛的,更何况高傅帅还有个要命的不按常理出牌属性。高傅帅的技术直到下午还没有什么明显的进展,可他本人却累得连腰都不太直得起来了,原本坚定的决心也随着这种疲劳的递增而摇晃起来。
不管高富帅装得怎样精神,眼里还是掩不住的沮丧,甚至渗出绝望之色来。
“大白,如果现在换别的路……算了,当我没说吧。”高傅帅又做失败了一盘,他慢腾腾地褪下手套,打算去洗个手喝杯水。
“切糕,不难,但每个人……不同。”郑远尘拽住他的手腕,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小段话,对他来说依旧是很长的字了,而且似乎还没有表达清楚。
高傅帅转身面对着他,静静地等候下文。
“你只是特别。”郑远尘下了结语,注视着高傅帅的目光带着炽热的灼人温度。
高傅帅将他的这段话添字补字,扩充成一大段,歪了歪脑袋,“你的意思是,切糕难做的原因是每个人做同样切糕的方法都不一样,所以摸索起来耗费时间而且难学会是正常的。我不能按照一般方法做切糕,也不是因为天赋差,而是本身就特别特殊?”
郑远尘神情一松,显然是为高傅帅听懂了而感到高兴,慢慢地绽放出一笑,简直像寒冬之后第一轮春日的阳光,白雪都被浸沐到消融。
高傅帅又想起郑远尘总是说他有天赋的话,感觉自信又回来了,口都好像不再干,一撩袖子,活力值再次慢点,“好吧我们继续!今天晚上做不出来,就不睡了!对了,之前那些灵感蝴蝶什么的,还能再用吗?”
郑远尘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道:“那是你的。”
“我的?我的什么?”高傅帅迷惑不解,“灵感吗?我的灵感?创造力?”
高傅帅或许一辈子都搞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不过再他目眩了整整一天之后,晚上八点,总算有只纯白色的蝴蝶从眼角的余光中突然飞了出来,而且真的开始做光明切糕。
这无疑让高傅帅大大地松了口气,他恨不得立刻整个人摊在座位上。
白色的蝴蝶完成了光明切糕,捧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优雅美丽地拍拍翅膀飞走,高傅帅则开始了属于他个人的征程。
这次他没有做兴奋切糕时的幸运,或许光明切糕本身的等级就比兴奋切糕要高,他又尝试了足有四个小时,仍无起色。
这下连辅导老师都看出问题了,“方法我就不多评论了,不过高傅帅你果然还是做些开心的事吧?做光明切糕需要纯正的正能量,我看你现在都快崩溃了,万一弄出黑暗切糕把大家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