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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尹:“改变精灵族的族规,迫使其对外开放。”
夕冥:“战争将不可避免。你觉得菀澜会拿两个种族的和平问题开玩笑吗?”
宫尹冷静下来後,终於理解了夕冥的意思,苦笑道:
“所以,放弃我是最好的选择。是麽?”
夕冥:“的确是。”夕冥顿了顿,继续:“但是我不赞成这样做。”
第二十章(10)
夕冥:“战争将不可避免。你觉得菀澜会拿两个种族的和平问题开玩笑吗?”
宫尹冷静下来後,终於理解了夕冥的意思,苦笑道:
“所以,放弃我是最好的选择。是麽?”
夕冥:“的确是。”夕冥顿了顿,继续:“但是我不赞成这样做。”
宫尹突然觉得出现了一丝希望。只要夕冥这样说,就说明事情有转机。
夕冥看著宫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可笑。
夕冥使劲儿掐了一下宫尹的手臂,道:
“就知道一个劲儿的哭,你丢不丢脸!”
宫尹没理会这句话,只是急忙问:“你为什麽不赞成?”
夕冥语气严肃:“这样对菀澜自己不公平,他是最大的牺牲者。”
夕冥拿出菀澜给他的水晶瓶,递给宫尹:
“这是月灵的眼泪,喝下去可以忘记对菀澜所有的感情。菀澜说,如果你无法接受他的离去,就让我给你喝这个。”
宫尹一听这话,几乎是眨眼的功夫,水晶瓶在宫尹手掌心里变成了粉碎。液体从指缝间缓缓流淌,滴落在地毯上,浸湿一片。
夕冥看著宫尹急切的样子,好笑道:
“白痴,如果我真想给你喝这个,你现在会看到它吗?”
宫尹没答话,只是淡定的接过始终站在一旁的癸湮递上来的毛巾擦了擦手。
夕冥正色道:“现在的确没有好的解决办法。但是,我们必须把菀澜带回来,光明正大的带回来,在他和南灵域精灵王的婚礼以前。”
宫尹双眼透著危险的神色:“就算成婚了,我也要抢回来。”
本来宫尹一时气上心头,无法理解菀澜的选择,更是有些误会了菀澜,以为他根本不爱自己。从夕冥口中知道了真相,宫尹几乎立即坚定了夺回菀澜的目的。
夕冥看著振作起来的宫尹,心里终於舒口气,但是还是有些担忧:“可是……”
宫尹知道夕冥要说什麽,打断他:
“菀澜这麽做,就是为了避免被人追杀牵涉到我以及种族之间的战争。那麽我同样会避开这两种菀澜不愿看到的後果,采取另外的方法,夺回菀澜。”
夕冥笑道:“正因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两位精灵王无法做到的事,才告知你真相。”
宫尹郑重道:“夕冥,癸湮,谢谢你们。”
夕冥揉乱宫尹的金发,笑著道:“有目标是好的,考虑如何实现才是关键。不能操之过急。”
宫尹点头:“我知道。”
夕冥:“那你首先打算怎麽做?”
宫尹望向窗外,淡淡道:“和父王谈谈。”
夕冥点点头:“需要帮忙就说,早点休息吧。”
宫尹:“嗯,你们回去吧。”
夕冥拉著癸湮出了房门。
宫尹躺下,伸手一遍遍抚摸著身边的空床位,似乎这麽做能够捕捉到菀澜仅存的气息。昨天晚上菀澜还躺在这儿,蜷缩在自己的怀里,现在却空旷的可怕。
宫尹在街道上发泄一通後,变得冷静了下来。心里有了目标更是重新使他振作了起来。
宫尹深呼吸几次,平复著自己内心的痛苦,拉过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贪婪的呼吸著还来不及散去的熟悉的味道。
很久很久之後,宫尹才被睡意侵袭,缓缓睡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1)
第二天早上,天还未变得清明。
宫尹拉了拉身上的风衣,今天凌晨五点就起了床,然後像个疯子般将整个宫殿翻了个底朝天,为的就是寻找到菀澜可能遗漏的任何东西。
最後,终於找到了一把小汤匙。
这把汤匙纯银制作,手柄上镶有黑水晶和莹白的砗磲。平时菀澜最喜欢用它来品尝汤菜。但是因为它并非是正餐的使用餐具,所以这把汤匙在这儿算是公共物品。属於菀澜的餐具已灰飞烟灭了,唯一和菀澜亲密接触过,被菀澜经常使用的只剩这把汤匙了。说起来,由於宫尹和癸湮从不做饭,而夕冥做饭时品尝菜汤都是习惯用一把手柄偏长偏细的汤匙,这估计是捏惯了手术刀和镊子的原因吧。所以这把偏短小的精致汤匙几乎成了菀澜的专属物。
宫尹用一张丝绸手绢将小汤匙仔细的包好,放进了自己的风衣内袋。
才满意的伸展开黑色的双翼,朝主宫殿飞去。
宫尹目前根本不知道有什麽办法能够带回菀澜,他需要和自己的父王好好谈一谈,他几乎肯定,父王一定知道他所不知道的情况。
可是,来到主宫殿後,却被告知斯尔陛下外出处理政务,一周後才会回来。
宫尹虽然很失望,甚至有些著急。可是也不得不耐下心来等待。一边等待自己的父王,一边冷静的思考著今後可能的事故以及相应的对策。
一周後,宫尹在得知斯尔陛下回宫时,便立即前往主宫殿。
血族王斯尔从手中的政治资料中抬头,看著气喘吁吁站在自己面前的自家那个臭小子。随手拿过桌边的咖啡,慢慢的品了一口,才缓缓道:
“菀澜走了。”陈述的语气表示斯尔早已知晓一切。
宫尹对自家父王对一切了如指掌并不惊讶,平复著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才道:
“你说过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就来找你。”
斯尔:“嗯。希望帮你什麽?”
宫尹:“夺回菀澜。”
斯尔沈默地看著自己儿子,审视著宫尹眼中坚定的目光。
斯尔:“你有什麽办法?”
宫尹:“没有。”偏过脸,眉头紧皱。
斯尔:“那你希望我怎麽帮你?”
宫尹:“连你也没办法吗?”
斯尔叹口气,语气严肃:“宫尹,是你要夺回菀澜,不是我。你现在连一个具体的方法都没有,你有什麽资格让我帮你?”
宫尹语塞。是啊,有什麽资格去请求别人帮忙?菀澜是自己眼睁睁看著离开的,没有能力保护他没有能力留下他,自己究竟还有什麽资格?
可是,究竟有什麽办法夺回菀澜?
想要菀澜回来,想要给菀澜一个平静的未来,避免杀戮和战争,如何才能做到这点?
宫尹在原地站著,微微眯著眼沈思。
脑海中努力的理著思绪。
首先,菀澜的离开是因为暴露了身份,精灵的存在不允许外界知晓,这是所有的起因。
然後为了保住菀澜的生命,用菀澜和南灵域精灵王的婚约为由,冰野将菀澜带走,同时菀澜也脱离了北灵域。
菀澜同意离开宫尹是因为不希望给宫尹一个充满著追杀的未来,更不希望带来两族的战争。
总之一切的缘由就是精灵族的闭关锁国。
假设,精灵族对外开放的话……所有的一切将迎刃而解。
宫尹抬起头,看向自己的父王,斯尔一直静静的等待著自己的儿子,他想知道这个孩子在这种事情的处理上可以表现出多大的能耐。
宫尹:“如果有办法让精灵族对外开放的话……”
斯尔:“精灵族已经灭绝了五百年,或者说闭关了五百年,你能够扭转这个局势吗?”
宫尹:“不能也要做到!这是最好的办法。”语气坚定,毫不犹豫。
斯尔突然笑了笑:“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难的办法。”
宫尹:“怎麽可能一点契机也没有?”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明显是陈述。
斯尔:“你的意思是?”
宫尹平静的看著斯尔,缓缓道:“首先,闭关了五百年,族内的精灵一定向往和好奇外面的世界。在外界的精灵暴露身份而被杀害,对於天性善良的精灵族而言,这必会是一种相当残忍的规矩。那麽,可以猜测到族民内心的恐慌与不满。”
斯尔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点头:“嗯,继续。”
宫尹:“北灵域是长老制度,精灵王刑歌只有50%的权力。这次弟弟发生这样的事,想必刑歌作为王的地位已经动摇,而长老的地位将更加牢固。族民对於王偏袒自己亲弟弟这一点一定不满。那麽刑歌此时处於相当被动的位置。”
斯尔:“你有没有想过,刑歌没有消除你,夕冥和癸湮对於菀澜及精灵族的记忆,意味著什麽吗?而且,他知道我知晓一切事,但是却没有和我有过任何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