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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冥抽回自己的手,这笨豹子是打算让自己像上次那样用手帮他弄吗?刚刚看著自己的唇,难道是想……
夕冥伸手抚摸著癸湮腹部的漂亮的肌肉,笑著问:
“为什麽要用手?”
癸湮有些发愣,身下的欲望在夕冥抚摸小腹的时候叫嚣的厉害。
癸湮抓过夕冥的手,使夕冥停下手中爱抚的动作,咬著牙一字一顿的说:
“我忍不住了。”
夕冥只是继续问:“为什麽不让我像你一样用嘴?”
癸湮老实回答:“你的嘴唇受伤了……我……”
夕冥前倾在癸湮唇上点了点,然後离开一段距离说:
“下去在我的大衣上把那东西拿过来。”
癸湮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忍著身下的欲望,下床,拿过夕冥放在沙发上的风衣,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漂亮的小玻璃罐,罐子里装著稍有些粘稠的无色液体。
癸湮回到床上,将这个小罐子拿给夕冥,问:
“用它做什麽?”
夕冥看了看癸湮那好奇宝宝的眼神,叹气果然笨豹子什麽都不知道。
夕冥深呼吸一口气,自己的教程得开始了。
夕冥打开玻璃小罐,递给癸湮。
癸湮接住,迷茫的看著夕冥。
夕冥躺下,抬起自己修长的双腿,朝两边打开,脸上的温度开始哗哗的升高。
夕冥以这种诱惑至极的姿势,将自己的私密处展现在癸湮的面前,声音都因为羞涩而有些发抖:
“把那个东西,涂到里面去。”
癸湮也不知有没有听到,总之他现在只觉得脸颊烧的厉害,鼻子有些难受,好像有流鼻血的趋势。他一眨不眨的盯著夕冥诱人白嫩的臀部,看著大腿内侧色泽好看的私密处。
出於银豹的本能,癸湮知道怎麽回事了。
夕冥腿分开的有些久,感觉有些酸。羞恼的抓过枕头,朝癸湮砸去:
“白痴!快点!”
癸湮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
癸湮伸手抹上液体,忍著身下几乎蓬勃欲出的欲望,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了甬道中。
湿热的触感包裹著癸湮的食指,癸湮忍不住往里探了探,轻轻转著圈。
夕冥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异物进入的难耐感还是过了一会儿才渐渐适应。
癸湮观察著夕冥的表情,觉得夕冥不再皱著眉头了,才加了一根手指。
夕冥难耐的抓了抓床单,闷闷的哼了一声。
癸湮听著夕冥的呻吟,没忍住又加了一根手指。
夕冥在第二根手指探进去的时候,还没适应,又被强行的加了一根手指,控制不住,叫出了声。
癸湮只觉得身下的硬物已经硬到了极限。癸湮的理智完全绷在了一根弦上,稍一撩拨就会断裂。
癸湮咬著牙强忍著,等著夕冥舒展眉头。
夕冥喘著气微微睁开眼睛,看著癸湮伏在自己身上,忍得貌似有些难受。於是伸手捏了癸湮的手臂一下,说:
“好了……进来吧……记得不要失控……”
第十八章(12)
癸湮只觉得身下的硬物已经硬到了极限。癸湮的理智完全绷在了一根弦上,稍一撩拨就会断裂。
癸湮咬著牙强忍著,等著夕冥舒展眉头。
夕冥喘著气微微睁开眼睛,看著癸湮伏在自己身上,忍得貌似有些难受。於是伸手捏了癸湮的手臂一下,说:
“好了……进来吧……记得不要失控……”
癸湮如释重负的拿出手指,握著自己的挺立,抵在夕冥的入口处。慢慢的向前推进了一点。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股间传来,清晰的折磨著夕冥的痛觉神经。只是这样的扩张,对於癸湮的尺寸来说根本没用……
“啊……疼……”
夕冥紧紧抓著癸湮撑在他两边的手臂,有些颤抖。
癸湮看著夕冥痛苦的表情,硬生生的停下了前进的动作,硬物一半露在空气中,另一半被湿嫩滑热的内壁包裹著。癸湮大口的喘著气,平复著自己内心的野兽。汗水一滴滴的往下落。
夕冥实在是疼的要紧,身体有些发颤:
“乖……先出去……”
癸湮很听话,在最後的理智下,握著硬物往後退了一点,可就是这麽微微的一退,摩擦带来的极致快感,迅速将癸湮湮没。仅剩的一点理智全部灰飞烟灭了。
癸湮失控的往前狠狠一挺,整个硬物没进了夕冥紧致的甬道里。
夕冥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抓著床单的手,青筋暴起,额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身体就像是被强行撕扯成两半一样,除了疼还是疼。
完全被欲望所淹没的癸湮,在夕冥疼痛难耐的表情下神智有点回笼。
癸湮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俯身抱住夕冥,安抚的揉捏著夕冥的身体:
“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控制不住……”
夕冥咬著牙,他知道现在让癸湮出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更何况,下身痛的都快麻木了。
夕冥缓了好久,才慢慢说:“你动吧……”
癸湮因为夕冥的这句话,回笼的理智渐渐开始消散。
他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身下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次又一次的袭来。
夕冥痛的麻木後,也神奇的传来了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脸上的表情渐渐缓和,但也渐渐染上情欲的颜色。
“……嗯……唔……”
癸湮觉得夕冥应该没事了,终於将自己剩余的理智全部丢弃,本能的发狠的顶撞著夕冥的身体。
已感受不到痛感的夕冥渐渐被快感所支配。越来越抑制不住滑落出口的呻吟,在癸湮几乎将他撞穿的力道下,控制不了的叫出了声……
夕冥紧紧抱著癸湮的背脊,指尖深深的嵌进了癸湮小麦色的肌肤里。断断续续破碎的呻吟,在癸湮耳旁里回响。夕冥的呻吟简直是致命的毒药,使癸湮的欲望高涨的几乎望不到尽头……
癸湮做到最後几乎完全都在凭著自己的本能占有,索取,如此的反复……
夕冥也不知是什麽时候,累的筋疲力尽导致昏了过去。
癸湮在夕冥晕过去後,还在夕冥体内射了一次,欲望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直到癸湮完全清醒的时候,看著夕冥大腿内侧顺流滑下的乳白色浊液和鲜红的液体,癸湮惊得心里一阵恐惧……他竟然……弄伤了夕冥……
癸湮愤怒的甩了自己两巴掌,立即起身快速用纸巾简单的给夕冥擦拭了下下半身,然後迅速用毛毯将人裹住,自己随便套了一件长大衣,连内裤都没有穿,拦腰将夕冥抱进怀里,就狂奔了出去。
癸湮抱著夕冥沿著走廊的另一边急速的掠过去。口中不停的唤著夕冥的名字。
“夕冥……夕冥……”
癸湮住的是二楼,一同住在二楼的还有皇室的一名家庭医生──蓝骷。
蓝骷之所以会选择和癸湮住同一楼层,完全是因为癸湮平时都不在银豹族,於是蓝骷几乎就成了一个人住一整层,他觉得这实在是太方便了,想干嘛就干嘛,搞个实验神马的也有足够的房间,还能不轻易被人发现。
这晚,蓝骷本来已经在床上做著他的春秋大梦。因为银豹族的大王子癸湮回来,所以银豹王很开心就给族人放了一天的小假。就在蓝骷还沈浸在自己开了一家大医院,当上了院长,不用看病只管数钱的梦里时,房门被“砰!”的一声踢开了……
第十八章(13)
这晚,蓝骷本来已经在床上做著他的春秋大梦。因为银豹族的大王子癸湮回来,所以银豹王很开心就给族人放了一天的小假。就在蓝骷还沈浸在自己开了一家大医院,当上了院长,不用看病只管数钱的梦里时,房门被“砰!”的一声踢开了……
蓝骷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啪的打开床头灯,迅速走出卧室,来到客厅。然後就看见穿著睡衣的癸湮怀中抱著一个人站在门口,看见蓝骷就风风火火的走过来,脸上焦急的神色让蓝骷心里瞬间纠紧。他从未看到过癸湮脸上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癸湮急急忙忙:“蓝骷,帮我看看他,快!”
蓝骷不敢怠慢,伸手指自己卧室的床,放他到床上去。
癸湮迅速进屋,将夕冥放在床上,包裹著夕冥的毛毯,染上了一些血迹。
蓝骷看到在他床上的男人的面孔,才知道原来受伤的是癸湮带回来的那个精致优雅的血族男子。
蓝骷走上前,轻手拉开裹著夕冥的毛毯,一看身上遍布的‘伤口’,蓝骷脸瞬间就黑了……
蓝骷无语的看向癸湮,癸湮不知道蓝骷眼神的意思,只能吞吞吐吐的解释:
“我……我……劲儿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