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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少年就此死去,他如何将其练成魔丹。抢夺魔神之力?
在这一刹那间,他根本来不及多想,立时将剑一抖,避开少年要害,只刺向他的肩膀,想要迫使少年自己退让。
但是少年不让,不但不让,反而奇诡地加快了速度……又或许并非加快了速度。
明明两人彼此对撞的速度都没有变,但是奇怪的是,少年竟然一下子拉近了距离。这种两人仿佛不在一个世界的空间错位感,纵连翟器看着,亦想要吐血,而少年就这般撞上了他的宝剑。
宝剑刺入少年的肩膀,这一刹那,翟器只觉所有的一切都慢了下来,剑尖从少年肩头刺入、穿出,血花随着剑尖,从少年肩后溅出,他甚至能够看到那花一般绽放的血珠,是那般的缓慢而又艳丽。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在放慢,他看清楚了所有的一切。
紧跟着便是“嗤”的一声,放慢的世界突然间加快,宝剑的剑身完完全全从少年肩上透过,少年却是突然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借力翻身,奇诡地翻到了翟器身后,同时也将他的右手,连着刺入少年肩头的长剑,也一同扭到了他的身后,而此时同时,少年双腿夹住了翟器的后腰,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扣在他的大穴。
翟器自不知道,少年这一连串的动作,乃是县狂独专用于贴身短打的“螳螂短六路”,县狂独本是街头出身,短打乃是街头乱战中最常用的手段,虽然这种有若波皮无赖撒野一般的招数,真正的成名高手根本不屑用之,但县狂路根本不在乎这些,修至大宗师之后,仍将他以前街头乱斗中所体悟到的短打功夫加以锤练,创出这套“短六路”。
翟器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少年连着两次虚张声势,都是为了这最后一扑,少年算准了自己不敢杀他,于是利用他两次被耍所产生的狂躁心理,和接下来的惯性思考。就像是连着两次被孩子“狼来了”的呼喊戏弄的农夫们,在第三次听到孩子的叫喊时,心中已是不再相信,谁知道狼居然真的来了,翟器以为少年绝不可能扑上来,结果少年真的扑了上来,翟器以为他不可能以身撞剑,自寻死路,结果少年抓住他想要独吞魔丹的贪婪心理,真的就撞了上来,并利用他的被迫变招,锁住了他的宝剑,扣住了他的大穴。
但翟器毕竟是翟器,刘桑的一连串算计弥补得了战术与招数上的差距,弥补不了宗师级的功力与普通武者之间劲气上的悬殊,在大穴被扣住的那一瞬间,翟器的护身劲气快速发动,再不断的扩散开来,持剑的右手虽然被刘桑反扣至身后,左手却是反手一肘,向后撞在少年胁下,少年喷出一口鲜血,劲气一散。
紧接着却是“嘭”的一声,一团焰光击中翟器的面目,星火骤然间爆散,他一声怒吼,强行甩身,狠狠甩开喷血的少年,身子一纵,电光般破空而去。
刘桑撞在树上,五脏六腑尽皆错位,再加上肩头中剑,胁下中肘,自是惨不忍睹,带剑滚落,伤上加伤。
“姐夫!”夏召舞疾扑而来,将他扶起。
刘桑喘着气:“快、快走!”刚才小姨子那一击,虽然击中了翟器的面门,但翟器护身劲气已经发动,那道焰光或许能够毁掉翟器的脸,却无法真正的将他杀死,换句话说,翟器剧痛过后,随时都有可能再找上来。
夏召舞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赶紧背起姐夫,纵身而去……
***
夏召舞背着姐夫,用尽玄气,呼呼呼的一路狂掠。
姐夫身上的血水染红了她的衣裳,她也不知道姐夫到底伤得如何,心中一阵着急。
就这般逃了两个时辰,她的体力本就已是不支,终于玄气枯竭,扑的一声倒在地上。
刘桑滚了两滚,四肢摊开,不停喘气,又道:“逃到这里,还、还不够……”
夏召舞趴在那里,近乎虚脱:“姐夫我、我真的不行了……”
刘桑心想:“没有办法了,看来只能用这最后一招!”
他心知,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无法摆脱翟器,单是靠着他沿途洒下的血水和小姨子留下的痕迹,翟器就能再次追来,更不用说昨晚他们从金境观一路逃到天明,却仍被翟器截住,由此可知翟器又或他身边的某人,精通某种独特的追踪又或搜捕之术。
所以,他和召舞两个人,至少要有一个人马上恢复精气,带着另一个人继续逃窜。
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的办法就是……
他摇摇晃晃的爬起,朝小姨子扑了过去。
……(未完待续。。)
第518章 听天谷、念奴香
()浑身是血的姐夫,恶狼般扑了上来,美*女吓了一跳,往旁边一滚,让姐夫扑了个空:“姐夫,你、你做什么?”
刘桑喘着气,道:“召舞,你、你喜不喜欢姐夫?喜欢的话,那、那就把身子给姐夫。”手脚并用,爬起一些,双tuǐ一蹬,扑在小姨子身上,开始撕她衣裳。
美*女叫道:“姐夫,不行,现在不行……”
刘桑一只手抚在她的rǔ上:“为、为什么?你、你不想给姐夫?”
美*女道:“我不是,可是现在……可是在这里……姐夫你的伤……”
刘桑道:“就是现在,就是要在这里,就是因为有伤,乖,听话……”一把撕开她的衣襟,lù出裹着浑圆**的xiōng兜。
这种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yīn阳合生秘术,或是利用小姨子的**恢复自己的伤势和体力,或是把自己的阳jīng度入她的体内,制造生机,为她补充玄气,这样的话,至少有一个人能够撑下去,带着另一个人继续逃。
唉,召舞,没有办法了,虽然不是良辰美景,虽然不是花前月下,但时不我待,你就认命。
刘桑扑上去,wěn她**,又去mō她小腹。浑身是血的姐夫,突然间做出这种禽兽之事,美*女有些傻了,心想姐夫难道是伤得太重,疯了不成?下意识地伸手一推。
刘桑身上本是带伤,也没有多少力气,被她这一推,轱辘辘地滚下了坡。
夏召舞道:“姐、姐夫?”坡下却没有声音。
她慌忙爬起,拉好xiōng前双襟,掠了下去,却见姐夫倒在坡下,竟是动也不动。
她吓得心都凉了,赶紧扑过去将姐夫扶起,发现姐夫只是气力耗尽,昏睡过去,人还活着,这才安心了些,却又哭道:“姐夫,你也真是的,都伤成这样子,还要去想那些sèsè的东西。酒sè伤身,这样的道理你都不懂,你看你看,晕过去了?男人难道都是这个样子?”
一时间,气得想哭。
虽然坏坏的姐夫,满脑子都是sèsè的东西,这种时候了都还要yin不要命,但她又不能真的扔下他不管,无奈之下,只好整整衣裳,重新背起姐夫,深一步浅一步的往前走。
原本就已是玄气耗尽,只能靠着自己的那一点力气来背,又如何能够背动?几乎是走一步,喘几下,若不是靠着无论如何都要跟姐夫一起活下去的意志强行撑着,此刻早已倒下。
就这般走了半个时辰,周围却是越来越暗。
明明只是下午时分,为什么天会暗成这样?
她心惊地看向周围,却发现这里到处都是雾气,给人的感觉极是yīn森可怖。她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甚至连东南西北也无法分清。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不安地想着。
雾气越来越深浓,连脚下的路都无法看清。无奈之下,她只好取出天宝灵月,天宝灵月里的玄气昨晚虽然已经耗尽,但在早上的练功与一路的狂奔中,多少收集了一些散出的玄气,她以这点玄气发出光芒,身边才多少亮了一点。
暗处却忽的传来一声苍老的叹息:“天、宝、灵、月?”
美*女惊问:“谁?”左看右看,又转了一圈,身边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唯有左近的地面,种着一条小花。
她心想,这个是……传声花?
她正想发声再问,远处却传来急促的风声,紧接着便是翟器的声音响起:“苍老医师可在?”
美*女心中暗惊……这恶人这么快就追到了这里?这个时候被他找上,她与姐夫真的是必死无疑。
深浓的雾中,传来老者苍凉的声音:“阁下是……”
翟器道:“本人乃思越集司徒集主座下弟子翟器,久闻老医师长居听天谷,本是不敢打扰,只是方才,有两个小取洞仙门之yin贼往这个方向逃来,老医师一向慈悲行医,又嫉恶如仇,想必亦是容不得那等yin辱女子的恶贼……”
雾中的老者道:“唔,小取洞仙门?就是当年被花妃千里追杀,几乎灭门的那个小取洞仙门?”
翟器道:“正是!当年空桑王妃虽然千里诛恶,但小取洞仙门并未灭门,仍是逃了一些,其中部分藏在我小周国为恶,翟某正是为追捕而来。”
夏召舞张开檀chún,想要分辩,却又想到自己只要一说话,翟器马上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