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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夙之瞧着自己的双腿,脸色诡异:“今年夏天,开始,原本只有小指头大小的一块肿块。不过十天的功夫便长到了拳头的大小。小生去问了医馆的医生。都道无药可救。”
杨銘点了点头,感觉到自己手下的眼睛处似乎还是液体一类的东西,被包裹在皮下,就像是还没长成的眼珠水儿一般:“恩,你是不是路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这”优夙之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我那时陪着萧老爷去一个庙里描绘里面的壁画,回来就有了。”
“萧老爷?”杨銘抬起头就看了看优夙之。
优夙之解释道:“就是萧兄的叔父,他对小生很是不错。当时小生毁容不久,都没人敢让我工作。多亏了萧老爷,赏了一口饭吃。要不然,小生那能活的到现在。”语气中无不透露着感激。却因为那毁掉的脸,一点好的表情都看不出。
杨銘低下头,将手再次放到了那人脸嘴巴的位子,仔细打量:“这样啊。谁告诉你,你命不久矣的?”
优夙之有些尴尬的看着杨銘埋在自己腿下,拨弄的动作:“是一云游的道士,他看见了小生腿上的人面。”
杨銘对着优夙之就是露出利齿微微一笑:“那你可知你背上长得是妖怪,而不是褥疮。”
优夙之微微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小生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那道士一派仙人的摸样,也不能救我。所以我宁愿他是绝症还好些。”
杨銘放开了那嘴中无牙的怪脸,站起身将裤子抵还给了优夙之。略微想了想:“这东西长到这么大,按理说,你是该瘦骨嶙峋,疯癫痴魔了的。但你现在的摸样,到像是除了有这个丑东西外没什么特别的症状。”眼中看优夙之的神情又似乎多了几分喜欢。
“这东西如果再长下去会怎么样?”优夙之急忙将自己的裤子穿上,挡住了两张怪脸强娶嫡女—阴毒丑妃。“人面疮。这东西说是妖怪也不全然是,这是你们人类心中的魔障。借着恶鬼的气息,长出了身体。等这双眼睛张开。你便被他夺取了心智不说,恐怕就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里的。”杨銘瞧着优夙之很是认真的说道。
优夙之有些激动的看着杨銘,心中很是忐忑:“这话怎么说。”
杨銘眯起了眼睛,瞧着优夙之的动作慢慢张口说道:“到时候你虽不是魂飞魄散,但也再也不能投胎转世,也不能感知世间一切,浑浑噩噩消失于虚无中。”
“那能治么?”优夙之显然不如当日第一次见杨銘那时的淡定与豁达对待这顽症了。
杨銘很是满意的看着优夙之的表情:“我既然说过能救你,那就是当然能救。不过,还不是时候。你且等我一段日子。到了鬼市开的时候,你这人面疮可是头等的货物。”未说完话,便转过身避开了优夙之的注视。
一入夜,这萧家便没了光亮,几人除去还在铺子上点账的萧浩然,其余的都早早的撑着天还没太冷都睡下了。
杨銘被棉被包的牢牢实实的,安然入睡。
萧翎则是大张着眼睛,脑中还在回想着昨晚那古怪的事儿。
果不其然,天完全黑下后不久,便又听见了那敲击的声音:“叩叩叩”
这声音就好像是魔咒一般催促着萧翎起身。萧翎一转身就用力推了杨銘一把。
杨銘却像是木头一般,死死的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萧翎对着杨銘又是几声大叫。
可是那杨銘好似被睡魔附体,依旧没有苏醒的痕迹。
萧翎叹了口气,披上了自己的皮裘,就朝着大厅走去。
“叩叩叩”那敲击的声音,越拉越远刺耳,期间尽然还夹杂着好似用利器抓挠着铜条一般的咯吱,咯吱让人背后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萧翎故意放慢了脚步,静下心来听着那声音传出的方向。
“咯吱”对面的门突然开了,优夙之带着面具就走出了房门。优夙之先是对见到萧翎有些惊讶,随后指了指外面问道:“萧兄!你听见什么没有?”
“你也听见了!”萧翎显然对优夙之的说法很是满意,毕竟这是自己听见这种敲击声后,第一次有人和自己一样能听见。
优夙之满脸的疑惑转身看了眼在屋中打着呼噜的狐狸,环视了一眼四周乌七八黑的空间:“果然是有人在敲什么么?”
“恩。”萧翎点了点头,看着优夙之手捧油灯,带着面具的摸样。可比耳朵里听着这刺耳的敲击声要可怕的多了。
优夙之接下来说道:“萧兄,这声音怎么一到院子里就没有了?”看样子优夙之已经是按着萧翎意外的步骤,出门瞧了有没有人敲门的摸样了。萧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想这声音,大概是从大厅里传出来的。”说完话,便在前面走了两步,转头看了眼那屋中:“狐狸没醒?”
“恩,睡得死死的怎么推也不醒。”优夙之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萧翎觉着心中有些疑问有底了,便走在前面带着优夙之就向大厅再次走去。
一踏进大厅,便看见那被白布遮盖住的三面铜镜。那刺耳的敲击声更加激烈。
优夙之双眼猛地长大,指着那被白布这给的铜镜就道:“声音是从铜镜里传出来的!”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李花梨花
“是谁!”萧翎对着那被白布遮盖的铜镜就是大声一吼。
空荡荡的大厅回荡着萧翎的吼声,却再无半点声音大明王。
那吼声过后,那刺耳的敲击声更加的紧凑起来,那种原本隐藏在敲击声中划动铜器的尖锐的声音,更加的让人心惊。
那种感觉就好似女人的尖锐的指甲在不住的划动这铜镜,那闷闷的后调让人无不联想到,发出这声音的主人的不甘于怨恨。
“萧兄揭开看看。”优夙之猛地吸了口气,抄起一旁的凳子就说道。
“好。”萧翎一伸手就将那白布揭开。
只见着那三面铜镜中,竟然映出了除去萧翎优夙之之外的人的影像来。
那镜中是一个女子的闺房,期间有一个女人站在一旁替另一个女人梳洗这发丝,乌黑的发丝散在地上,好似将要戳出铜镜般。
那坐在凳子上的女人手上拿着一面小小的铜镜,里面的人影昏花不清。
另一个女子,一头的乌云鬓,粉色的大花,身材婀娜。一身轻纱蔽体似乎不像是正常人家的女子。
那女子手拿着一把小木梳,慢悠悠的替坐着的女子梳头理发。
萧翎瞧着自己影像也倒影在那铜镜中,一动不动面色惨白。
优夙之则是微微抖动着自己的双唇,手指着那铜镜一脸的吃惊。
突然那女子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地转过头来。
“李花!”只听优夙之大喊一声,便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萧翎再去看那铜镜,却再也没有什么女子闺房,只有自己半抱着优夙之的浑身不住颤抖的摸样:“夙之兄弟!夙之兄弟!”
“呵呵呵”空气中好似有什么人在底笑着,让萧翎不由的再次竖起了寒毛。
“咯吱!”门再次被突然打开,萧浩然双颊通红一身酒气,窜进屋里对萧翎大声乐呵呵的吼道:“好侄儿,你又在等叔父回家啊!”
“叔父!”萧翎这才松了口气,放下了自己手中不知何时抓起的凳子来。
萧浩然脚下蹒跚,精神恍惚的瞧着萧翎:“恩,怎么了么?优夙之干嘛睡在大厅中啊。”
萧翎指着那铜镜大声说道:“叔父,铜镜铜镜铜镜里有人!”显然是吓得不轻。
狐狸被屋外的吵吵闹闹叫醒,转身就跑向了杨銘的房间。噼里啪啦的一整乱窜。
“大半夜的,吵吵闹闹还要不要羊睡觉了!”杨銘睡得是迷迷糊糊被狐狸一整闹腾,脾气就起来了。
“师傅!出大事儿了!快醒醒。醒醒。”狐狸只管大呼小叫的闹腾。
杨銘一个挥手直接将狐狸拍到了墙上,坐起身厉声道:“狐狸你不想活了!大半夜的闹腾什么?”狐狸才不管杨銘生不生气,一把扒拉着扔掉了杨銘身上的被子,拉着杨銘就向大厅里跑去。
一进到大厅便听见优夙之有些疯疯癫癫的语气:“是李花!是李花!她也回来了呵呵呵呵呵呵,天要灭柳家啊!哈哈哈哈哈”
杨銘立马紧张了起来,快步就跑向了优夙之的方向:“徒弟,你怎么了,不会是人面张眼了吧!”
优夙之一把抓住了杨銘的手,脸色不知是哭还是笑:“师傅,那镜子的女子是李花,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