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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下去吧。”他摆了摆手。婢女望了一眼一片乌黑的屋子,又偷看了一眼渠晏,退下了。
见人已远去,渠晏便推门进了屋子。
房间是被一扇屏风隔开的,拐过屏风,光线微亮,里面的花窗是开着的,月光透过漏窗散进房里,撒下一层白霜。
木床上大大咧咧的躺着的正是王即。
以前他的睡相还没那么豪迈的呢,那时候像个没安全感的孩子,裹在被褥里侧着身子……
王即翻身过去抱住被踢到一边的被子,侧过身横手横脚抱住,呈奔跑姿势,鼻间还不安分的哼哼两声。
渠晏暗道无奈,便过去想给他把被子给盖上,来到床前才发现不对劲!
王即睡的极不安稳,银色月光下映出他脸颊的绯红,鼻息很重,身体更是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当视线下移的时候,渠晏蓦地一阵脑子发热。
那里已经鼓起来了……就在被子上蹭来蹭去,又舒服,又是难耐得很,额上已经有了一层细汗。瞬间想起刚才婢女的惊慌,是有人给他下了药……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五年前的决断害他成了疯子,如今又要安上一难堪的罪名……
渠晏并没有感慨许久,是耳边细碎的喘息声把他的注意给完全引去。
他蹭得更厉害了,睡梦中下意识的动作,但还是想出又出不了,就更难受了。渠晏看着他已染上的脸,竟鬼使神差的把手附了过去,隔着布料上下动起来,不消半刻王即便身体一抖,顿觉手下一阵湿意。
王即发泄过后,终于舒坦的呼了口气。
月辉下衬得王即的皮肤若陶瓷般光滑细腻,嘴唇是水色粉润,渠晏看得脑子一懵,情不自禁的就低头吻上。
王即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竟也无意识的回应起来,得到他的回应,渠晏有些受宠若惊,得到鼓励般探得更深了。
感觉到王即又有了反应,这次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握住他的火热。
唇间逸出了声音,他在享受。
渠晏离开了他的唇,又袭上脖颈,一路向下至胸膛,徒弟留下的紫红早已经消退,现在又再次缀上斑斑点点,渠晏不禁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王即这回被刺激醒了,感觉身上的怪异,半醒半迷糊的开口道:“紫电……”
别玩了,他还要睡觉呢……
正伏在胸前的人身子一颤,手上蓦地加重,引来王即的一声惊喘。
“你轻点……”你当这是在拔草呢你……
偏偏在药力催化下,本来喝斥的话变得软棉棉的。
“他曾经这么对你?!”不可遏止的,他发怒了。
王即想把身上的人推开,可偏偏施不上力,看起来反倒欲拒还迎的意味多点。
这几天里,虽然剂量不是很大,却是在他的所进的所有食物里都下了软筋散,他几日来以为大病过后的虚弱无力,其实完全是药效的结果。
原以为是梦境,但是伏在上方的人真实得可怕。
果然是,师父徒之间竟然有此等关系!因为酒劲上来了,渠晏有些暴燥,不禁又加重力道,这回王即也被刺激得清醒过来。
王即看清了人,反抗也大了起来,手脚不停的乱蹬,渠晏一把按住他的手,解下他的腰带,就把他的手绑在了床头。
“你做什么!”被渠晏这一系列动作惊到,他也不由清醒了几分,但是渠晏又对他的下面抚慰,好不容易聚起的清明又离他远去。
渠晏根本不知道他被下了多重的药,看见他摆动迎合,沉溺其中的模样,更是怒气上涨。上了床,
一把扒下裤子,白生生的两条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下。
突然来的□,迷糊中的王即一下睁大了双眼。“放开!”提高了音量,却也只是比刚才的无力大声了点。
“放开!”身上被人弄得又痛又痒却又有说不出的快意,这样厌恶却又舒服的感觉……
耳边响起了从前在牢狱里不绝耳边的声音。
看着王即的脸,挣扎着反抗着却又是那么无力,绯红汗湿的脸是从未见过的脆弱,渠晏理智回归了一点放柔了动作。
“放开……”
耳边响斥着沉重锈迹的铁索声,响斥着一个人惨叫。
仿若撕心裂肺。
渠晏知道他曾被俘的那三月里定是受尽屈辱,现下他被下了药,意识涣散,也不忍强迫他当承受的一方……
渠晏也只好咬咬牙,坐到他身上。
没想到他更是挣扎得厉害,强忍住不适,弓腰按住他。
脑海里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充满屈辱,绝望……以及男人的□的笑声,粗重的喘息……
“硕人……”目光空洞的望着前方。
见他嘴里喃喃不停,渠晏凑过去,清晰的听到他无意识唤出的名字——硕人。
江硕人。
那是几乎被他遗望的一个名字。
名字的主人是一个少女,一个漂亮血气方刚的少女。
反抗已经无用,王即就像力气全泄般虚脱,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已然陷入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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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紫电一早就起了床,然后就踹开了隔壁脱毛鸡的房门,接着就是掀被子。
“小鬼你干嘛?”脱毛鸡叫嚷。万分庆幸自己没有裸睡习惯。【紫电:你脱光了不还是一脱毛鸡……】
大清早不睡觉的就进别的男人房间,就算你对我有意思,我也不敢在王即不在的时候就对你伸魔爪啊,回头他不把我炖了?
凤黎正打量着看紫电的行动,见他开口道:“快起来,还要去找师父。”
凤黎无力的翻了翻白眼,你又不是奶娃娃,咋天天喊着要师父呢。
大户人家作息也是很清楚的,跟随家主吃过了早饭,紫电就提出了要去接回师父。
“也好,淳儿你把尊师父请回府上午,大伯也好多谢他这些年来对你的养育之恩。”
“是。”
紫电婉拒了家主要他坐轿子的提议,便和凤凰徒步出门了,尽管凤凰挺想坐的,大家也有点大家的范么~
倒是紫电满怀事的样子,凤凰不禁问道:“好容易见了家人,你看起来怎么一点也不高兴?”
紫电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你看我父母早逝,又在外漂流了这么久,大伯定是想要补偿我的。他膝下仅有一子,并且体弱多病,那么……家主的位子一定会落在我身上……”
凤凰不解:“那不是挺好的么?”苦日子终于熬出头了,你可以学学人家的风雅,不要顶着一张冰美人脸衣装鲜丽的吃酸菜配馒头了……
不过王即呢?他是回山上还是要跟着紫电啊……
“脱毛鸡……”忧郁冰美男紫电开口,“你说我要不要拒绝……”“呃……这个嘛……”
“如果我当了家主我就是名门望族受众人仰慕万人倾仰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我可以左手一个绿翡翠又手一个猫眼戒指开完马车坐宝马吃完烧鹅啃烧鸡咬完老虎咬狐狸……”
看着紫电眼睛发绿的在一边念念叨叨,典型的暴发户症状,慕容家落到你手上一定会被你吃穷的……
才来到将军府附近,便见大门处家丁进进出出,一副慌忙的景象。
紫电上前抓住了一个询问,那家丁认出是昨天慕容家刚认的公子,便答道:“是老爷的旧友王即公子不要见了,这会儿老爷正发脾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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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人》是《诗经》“卫风”中的一首,赞美的是齐庄公的女儿,卫庄公的老婆庄姜夫人的诗。
硕人意为漂亮的女子。
这里整理一下事件发展路线:紫电找到师父和林空,并为了躲偃师驱动的木娃娃,把林空落下—》紫电遇到师父故人,被引开后师父被带走—》凤凰带白医生到了村子,次日凤凰离开,在路上遇到紫电—》紫电凤凰来到姑苏将军府向渠晏要回师父,却遇到紫电家人—》紫电回到本家,当晚师父因为渠晏疯病发作出走失踪
十年之劫
第 26 章
深夜,草从里一阵凌乱的悉索声伴着沉重的喘息。
王即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因为他的脑子早已经浑沌不清,眼前不断浮现幕幕梦魇,耳边一直响着硕人被□至死的惨叫……
江硕人,王即就是因为她疯的。
整整三月的酷刑折磨,最后硕人的惨死,高度绷紧的神经骤然断裂。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意识已被完全抽离,只是机械的在逃,不停的逃。
蓦地,刮起一阵阴风。
深草丛里,几双冒着诡异光芒的眼睛,就像要咬断猎物喉咙的猛兽,伴随着喉咙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