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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来说,是带著兽耳的雌性。
当然了,除了我,母父和曾祖姆也有兽耳。
虽然是雌性这点令我感到不快,不过能带著一对象征著勇气的兽耳也是不错的,嘿嘿,母父告诉我,我们兽耳族的耳朵就是勇气的代表,所以我自小就以这对兽耳为傲。
虽然一开始会遭到一些人的异样眼光,不过再被我狠狠修理过一轮後,再也没人敢用那种眼光瞧我了……其实是一见到我就怕得跑了。
除了眼下这家夥。
雷哲。
住我家附近的小兽人,总是隔三差五找我麻烦,打都打不跑。
於是索性收做手下好了。
“怎麽,你有意见?”见他还不做声,我不高兴地挑了挑眉,结果他只好撇嘴点点头。
“这样才对嘛。”我笑了笑,从地上蹦躂起来,拍拍屁股走人。
回到家的时候,曾祖姆又开始揪著我数落开来:“哎哟,你又滚了一层泥回来?是不是又找人打架了?”一边给我擦脸。
而我则是直接蹦到在旁边静静看书的母父身上,狠狠抱住,而後抬头笑道:“母父~我今天又把雷哲那小子修理了一次,他被我揍得动都动不了,我厉不厉害?”
向来面色冷淡的母父看过来,没说什麽,直接捏了捏我的鼻子。
“下次要把他弄哭。”母父说。
眨眨眼,我心一激动,当即点头,“嗯!”
曾祖姆却不高兴了,冷著脸过来,一把拽过我,对母父说:“萨拉,你又教坏孩子!”然後蹲下揉揉我的脸蛋,轻声说,“别听你母父乱讲,你要是再这麽凶,以後就没兽人敢要你了。”
“没人要就没人要,我又不需要别人保护,朱利尔斯比所有的小兽人都厉害!”我一边卷起衣服,一边叉腰撅嘴说。
曾祖姆是又气又急,转头看向母父,“你看看,都是你,把我可爱的朱利尔斯教成这样……”
而母父却是笑笑,垂下好看的眼眸,说道:“这有什麽不好,朱利尔斯可以保护自己。”
“保护?!”曾祖姆大叫,“他现在简直叫狂躁!”
见曾祖姆生气,我立马抱住他大腿,甜甜地唤道:“曾祖姆,不要生气嘛,朱利尔斯以後听话,不打架了~”
老人家嘛,都是要哄的,至於做不做得到,就是另一码事了。
结果曾祖姆果然招架不住我的眼神,败下阵来。
我笑嘻嘻走向晚饭,突然发现今晚居然有我最喜欢吃的雉鸡,於是乐得合不拢嘴,曾祖姆见状,摸摸我脑袋,叹气道:“傻孩子,看见食物就成这样,慢点儿吃,这是西蒙叔叔送过来的。”
“西蒙叔叔?”我边吃边看著曾祖姆。
叹了口气,曾祖姆摇头道:“就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叔叔,你每次都不记人家名字。”
“嘿嘿嘿。”我傻笑几声,继续吃。
西蒙叔叔啊,我还记得头一回见到他,见到他手里拿著的食物就直接跟他回家了,还在他家门口一直流口水……结果他只好一脸黑线把食物送给我,顺便把我送到家门口。
在此之後,每隔几天,他就会送点儿好吃的过来。
他与曾祖姆挺熟,不过他却不大爱与我母父说话,两人看见跟没看见似的,後来我偶然听说,他们是因为以前一些事闹得不大愉快,所以才这样。
“那西蒙叔叔为什麽会对我好呢?”我不解地问。
“大概……是因为西蒙叔叔是你父亲的好朋友吧。”曾祖姆想了想,回答我。
“父亲……”
我停了会儿,动动唇,没继续问下去。
第二天,我又跟村口的孩子打了一架,原因很简单,他们笑我没有父亲。
我气疯了。
虽然我没见过父亲,但这不代表我没有父亲!
於是一个两个揍得鼻青脸肿,却没注意也挨了一拳头,砸在脑门直直出了血,那人看到血吓坏了,连忙道歉连滚带爬的离开,而我见人走了,也就没心思追过去,只是心里还想著刚才的事,气呼呼的。
独自来到水边清洗伤口,我看著水里自己的倒影,发著呆。
小巧的脸蛋,高挺的鼻子,还有一对棕色的眼睛,母父曾经告诉我,我长得非常像父亲。
扁嘴,用手拍开水,我颓然坐下。
其实我很想见父亲,可是不论曾祖姆还是母父,都说不知道父亲的下落。
这算什麽答案?
“哼!”不高兴的踹了踹脚,我应声倒下,闭上眼。
而这时候,我突然觉著有人在替我擦额头,於是猛睁开眼,刚好对上一双放大的绿色眼珠子。
“啊啊啊──!”
连忙推开他,我坐起身来,警惕看著他,“你、你做什麽!”
雷哲一声不吭,拿起手里的兽皮,上面还有点儿血,然後望著我,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伤。
“你给我擦伤口?”明知故问。
“嗯。”他点头。
这家夥……
我盯著他看,不由摸摸下巴,上下打量一番,然後问:“你从哪儿来?”
“一直跟著你。”他答。
“一直跟著我?”
“从你打架开始,一直跟在你後面。”他缓慢开口。
我不高兴了,一下挑起,指著他说:“雷哲,你没事跟著我做什麽?”
看我一眼,雷哲说:“你说让我跟著你的。”
我有说过吗?
眨眨眼,我挠挠头,这才想起上次打架讨的便宜,於是直起腰子,正坐起来,清了清嗓子,道:“那好吧……这次就算了,以後出现的时候不要这麽鬼鬼祟祟,虽然你是豹子,走路没有声音。”
不过话说话来,雷哲这小子也真够奇怪。
以前天天找我麻烦,被我打倒也一副不甘心的模样,没想到竟意外守信用?
後来回家还是被骂了。
“每次回来都带伤,朱利尔斯,你太不小心了!为什麽总要同别人打架?!”曾祖姆虽然语气埋怨,可掩不住的心疼。
“是因为他们说我没有父亲啦!”我不开心地反驳。
曾祖姆愣了愣,母父也出现一丝的停顿。
我望著异样的两人,不禁好奇问道:“曾祖姆,母父,父亲是怎样的人?”
“……他很温柔。”母父说。
“那他为什麽会离开我们?”
然而这个问题他们都没有回答我。
晚饭也在异样的沉默当中度过,而到了夜晚,我实在无法入眠,辗转反侧始终睡不著。
去找父亲!
这个想法突然在脑袋里出现。
说走就走,我趁著天黑一溜烟摸出家门,然後准备朝村口而去,这时却突然听见後面有个细微的脚步声。
“谁?!”我大声回头。
後面的人似乎被吓了一跳,立在原地。
我冲过去一看,竟然是背著一大包行李的雷哲。
“雷哲,大晚上你不睡觉做什麽?”我挑眉。
“跟你离家出走。”他倒说得正经。
“哈?”
谁告诉你我离家出走?
抽了抽嘴角,我摇头,然後拍拍他肩膀说:“我不是离家出走。”然後转身看著村口,“我是要去找父亲!”
“我跟你去。”没等我说完,他就走上前来。
我怔了怔,看著他,问:“……我找我父亲关你什麽事。”
雷哲眨眼看看我,然後认真地说:“因为我是你的手下,你去那里我就去哪里。”
这傻瓜!
我看著他严肃的表情觉得真可笑,不过没当场笑出来就是了。
然後观察到他背著的包裹,便问:“你背著什麽?”
“出去旅行要带的东西。”
“诶?”两手空空的我好奇看著他。
他立即解开包袱,认真摆弄给我看,“这是水囊,以防万一我带了两个,还有保暖的兽皮毯子,治伤和防虫的草药,鞋子,从父亲那里取来的虎尿,可以驱赶野兽,接下来是火石和碎米种子,平常生火煮饭用得著……”
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