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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吃惊的张大嘴巴,难以置信道:“不……不会吧?!”白公子可是龙王啊!!怎么可能会如同牲畜一样的被捆着?!就算是陪祭,这也太……
不过墨鲫眯眼端详了那人半天,却很快看出了端倪。
他对众人摇了摇头,又凑到他们面前小声说:“那个只是假人,不是白川。”
陆千羽不解:“假的?可怎么会有这么逼真,跟活人没两样的假人?”
“咳咳,白川是得道高人嘛,这点小道术总是会的。”墨鲫随口胡说道。
陆千羽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说话间,花轿和歌舞表演的队伍已途经他们所在之地,停在了高耸的祭台下。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
与花轿上繁花似锦的装饰形成鲜明对比,安宇的脸此刻笼罩在大片乌云之中;他低头静静的望向花轿,好似恨不得将它亲手碾碎掉一样。
“王爷,新娘到了,祭典可以开始了。”一旁的林中宝抹着满头大汗对他说道。
这次的祭台、祭品、花轿,都是江州百姓满怀希望辛辛苦苦准备的,大家都盼望借由献祭获得幸福……
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叶公子,但……既然仙人都已经降临,这次的祭典一定能够成功。
他握了握袖中的拳头,与安宇各怀心事的静候叶寒的出现。
祭台下,花轿的珠帘被两边的轿夫轻轻掀开,新娘在张明德的搀扶下,从轿中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一瞬间,所有人都伸长脖子,屏住呼吸。
而下一瞬间,如同海浪般汹涌澎湃的惊羡赞叹声在人群中蔓延开去。
“可恶,到底是谁家的女孩子,穿上嫁衣这么好看?!”有姑娘咬着手帕,不甘心的朝新娘投去幽怨的目光。
“哎呀,哎呀,这下可不得了!没露脸就这么美,一露脸那还得了?!”有年轻小伙面红耳赤对新娘咽着口水。
“新娘这么美,这下龙王一定会高兴,咱们江州有救了!”有白发老者拍手感叹。
可能有人会纳闷,明明新娘的脸被盖头遮的严严实实,还能看出美丑吗?
回答是——能。
“天哪,这竟然真的是少爷……”云烟望着被张明德牵引着慢慢步上祭台的自家少爷,茫然的喃喃自语。
这件嫁衣到底是谁做的?怎么会把人的曲线勾勒的这么……这么引人遐想。
云烟突然感慨,自己以前怎么都没注意过,原来少爷的身材……嗯……这么好。
且不说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圆润挺翘的窄臀;单单说那被红绸映衬出来的白皙肌肤,还有那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从容不迫的气度;任谁都会把这样的人儿想成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吧。
“切,叶寒穿得这样好看,倒让白川那混蛋得了便宜。”墨鲫不满的哼哼道。
他已经能够猜想到,白川在为叶寒穿上这身衣服时做出了哪些色咪咪的事情来。
而一旁的陆千羽和秦洛只是单纯用欣赏的眼光去打量叶寒。
当然,如果墨鲫仔细去倾听他们的谈话,他会发现——
“洛,不如你也为我穿上一次嫁衣?我们拜堂成亲吧!”
“又来了……千羽,你对这种事真是执着。”
“可是洛,我是认真的!”
“我……”
正当秦洛思索着要如何去回答陆千羽时,云烟突然抬头皱眉说了一句:
“可是少爷在这里的话,白公子去哪了?”
“诶?”一句话,让在场的四个人同时陷入沉思。
底下的人们依旧乐此不疲的议论着新娘,而身为“新娘”的叶寒,此时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他不懂自己穿个裙装到底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过他同时庆幸,幸好底下人都看不到他的脸,不然这人铁定丢大了。
他定了定心神,继续踏着脚下的台阶。而张明德紧紧抓住他的手,将他一步一步领上了祭台。
祭台很高,江风很大。
叶寒的衣袖被江风轻轻吹起,仿佛一株正在风中绽放的冶艳桃花。
安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甚至能看到那盖头下叶寒那抹轻轻浅浅的笑容。
他突然发现,他从来没有懂过这个人。
叶寒的性子,叶寒的想法,叶寒的愿望,他通通不知道。
他忽而又想起他和叶寒在扬州时的那个赌约。
“这样吧,等你能够给我我想要的东西的时候,我就跟你回去。”
他记得叶寒当初这么对他说道,但是来到江州的这些时日,他却从没好好想过这个问题。
他以为叶寒总会跟自己回去的,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东西给不了他。
但是,他看着这场祭典,看着叶寒身上刺眼的红,在心里想道:但如果是名分,我给得了他吗?
——给不了。
身为王爷,他不可能娶他,更不可能在别人面前说爱他;但他能给他世人都想得到的金钱权势地位,为什么他不要?
——你到底想要什么?
安宇沉默不语的盯着叶寒,仿佛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叶公子,辛苦你了。”空旷的祭台上,张明德低声说道。
“还好,不辛苦。”叶寒心不在焉的回答,他现在只希望这祭典不要弄太久,他好早点下水。
“白公子现在不在您身边呢。”张明德又低声说道。
“嗯,我知道。”叶寒站在祭台边看向脚下。
脚下的一小片视野里只有攒动的人头,还有抬着各种祭品朝这边而来的士兵。
当然,这些祭品里包括了被五花大绑的“白川”;而张明德看着这样的“白川”,想必心里十分痛快。
果不其然,张明德咧嘴对他笑起来:“叶公子,没有姓白的那个人,还有谁能保护你?”
“我不需要保护。”叶寒轻笑着摇头,“我都要死了还谈什么保护?况且江州百姓都下面在看着咱们呢,难不成张老爷子您想在这儿胡来?”
“哼,少耍嘴皮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天都是你那位朋友在搞鬼!”张明德动作粗鲁的将叶寒扯到祭台中央。
“是又怎么样?”叶寒揉着被张明德捏的青紫的手腕,顺势跪坐下来。
感觉到怀中的白川蠢蠢欲动,他赶紧抬手按住胸口,对他小声说了句:“我没事。”
“怎么样?”正当叶寒低头间,张明德跪到他身前阴险的笑着,“当然是你朋友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说完,他突然抚上叶寒的细颈,以极快的速度将藏在手中的毒针刺了下去。
“放心吧,这一针不会要你的命,只不过会让你稍稍有些疼,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张明德拍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愉快的笑着,不过下一秒……
“啊,什么东西咬我?!”他就惊叫一声,从叶寒身边猛地跳开。
“刚才那句话我还给您。”叶寒掀起盖头一角,望着张明德的眼中泛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金光。
“您怎么对我,我和我的朋友就怎么对您。”白川悄无声息的溜回叶寒怀里,叶寒牵起嘴角朝张明德微笑道,“还有,祭典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大家可都等不及了。”
“好好好!你厉害!死到临头看你还能怎么办!”张明德捂着流血的手指,从地上愤愤的站起来。
他拂袖走到另一边,开始命令底下的士兵将祭品送上来。
一会儿的功夫,牲畜酒食等祭品已经摆满了祭台四周,而身为“陪祭品”的“白川”被张明德亲自押放在正对着叶寒的祭台边缘。
张明德大概以为这种做法可以激怒叶寒,但这些事对于叶寒来说显然无关痛痒,他现在比较痛的是脖子。
“叶寒,你没事吧?”白川爬上他的后颈,伸出舌头舔着他被刺过的地方。
“很痛吗?”他心疼的问道。
“别,好痒!”他赶紧抬手捉住白川,把他揣回兜里。
“有些疼,不过还可以忍受。”他小声说道,“不过张明德这人果真阴险,这种场合下还想出这种方法对付我,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毒死。”
“当然不会,你忘了你已经不是凡人了么?”白川说完,隔着他的衣服舔了舔他胸前的突起。
“这点毒对你的身体不会有影响,不过疼的话……我们来做点舒服的事吧。”
“你……”叶寒差点呻吟出声,他揪住白川的小脑袋恼怒道,“别以为变了小白就能为所欲为,给我老实呆着!”
“咳,我这不是怕你痛么……”白川用头亲昵的蹭着叶寒的手指。
“少找借口,这点疼我受得住。”叶寒摸摸脖子,突然示意白川不要说话。
因为,祭典似乎正式开始了。
那边,安宇在高台上对身为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