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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你嘴巴厉害。”
白川无奈的坐到他身边说道:“也不想想我在为谁生气。”
他忽而口气冷硬道:“还有那个自以为是的王爷。你是他的男宠?开什么玩笑!这次的事情一解决,我就带你离开这里,让他一辈子都休想见到你。”
“这样会不会对他太残忍?”叶寒笑着问他。
“你在同情他?”白川挑起一边眉毛看他。
“不是。”叶寒狡黠的笑道,“你不觉得只能看却不能吃的情况才最叫人难受吗?”
“这次例外,我不能容忍那张恶心的脸出现在你我面前。”白川说完一把把他扑倒在床上,亲了上去。
“等一下!好痒!哈哈哈!”叶寒用力推着他,却还是被对方吃了许多豆腐去。
“那个色老头有没有碰到你身上其他地方?我要好好检查检查。”白川说着,坏心眼的去挠他的肚子和后腰。
“住……住手!哈哈哈哈!”叶寒痒的几乎要笑出眼泪,最后他没办法一头撞在白川的胸口上,这才好歹止住了笑。
“疼!叶寒,你总是对我下得了狠手……”白川揉着胸口朝他投去“幽怨”的目光。
“啧,这是我爱你的方式哦,对我心存感激吧!”叶寒笑着抬手“啪”的一声拍上他的脸颊。
“……”白川冷峻英气的脸上赫然出现两个红红的巴掌印,叶寒一下忍不住笑起来。
“那么……”
白川眯起眼睛答道:“为了报答俊美无双的叶公子的厚爱,我就勉为其难的以身相许吧……”
他立刻露出危险的笑容,将叶寒推压到他身后的墙上。
“勉为其难算什么啊?”叶寒没有躲闪,反而看着他不满道,“和我在一起你很吃亏……唔……嗯。”
“这个时候不要说话会不会比较好?要看气氛……”白川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往对方身上游走。
“等……啊……”腰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让叶寒不由火冒三丈。
“都说了不准挠我痒!”怒吼声响彻整个房间。
“声音太大的话,外面的人听到可是会误会的。”白川舔了舔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恶劣的笑道。
于是,继续在床上“你丫敢挠我,看我不挠死你”的两人,大战几个回合下来,累的气喘如牛。
“不对不对,你给我起来。”叶寒突然一个挺身坐起来,顺便也将他身旁的白川推了起来。
“怎么了?”对方问道。
“有事忘了和你说。”叶寒对他说道,“张明德这个人我们要小心。”
“你在意何馗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吗?”
“也不完全是那样。”叶寒低头道,“了解到张明德的为人后,我怕他会在祭典上做什么手脚。”
“他除了色胆包天外,还会做什么?”白川讥笑。
“你可不要小看凡人。”叶寒朝他摇头,“人要是不折手段起来,说不定连最可怕的鬼怪都比不了。”
“是么,不觉得。”白川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叶寒叹气道:“比如,其实我就算不主动要求成为祭品,张明德也会想办法让事情变成这样。”
“你当时没看到他盯着我的那个眼神,简直像毒蛇一般。他大概是觉得我区区一个男宠,竟敢这么嚣张的反抗他,想趁祭典之机报复我。”
“哦?这个老头竟然还能有这种心机,我是不是应该夸奖他?”白川冷笑起来。
“现在可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叶寒剜了他一眼道,“别忘了他背后还有人在指使在做这件事。”
“是说那位高人?”
“嗯,对了,还没问你和墨儿。在张府调查的怎么样?”
“没什么特别收获。”白川朝他摊了摊手,“上次我闻到的血腥味,正如云烟所说,只是些腐臭的鸡鸭随意丢弃在后院里散发出的,似乎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不过……”白川在叶寒面前竖起一根手指,“那些家禽是被放干血死的,不知道这一点能不能成为线索。”
“这些血会不会是为了某项仪式而收集的材料?”叶寒猜测道。
白川反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嗯……”叶寒揉了揉太阳穴回答他道,“当时和张明德谈话的时候我就有点在意,他……好像对‘年轻’抱有很狂热的追求。”
他记得,当时张明德一直在夸他年轻……
“长生不老么?”白川挑眉。
叶寒点头:“嗯,我怀疑他和他背后的人,为了追求这种东西,一直在暗中捣鬼。”
“但是他做了什么呢?他在江州百姓的眼里不是高风亮节的大好人么?”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你说,他或者他背后的人,会不会为了长生不老,而蛰伏此地,妄想有一天能拿到炼妖壶?”
“你是说张明德和何馗的目的一样?”白川嘴角上扬,“这下子倒是很有趣。炼妖壶这么抢手,他们完全可以串通一气,里应外合。”
“你这个假设不成立。”叶寒马上驳回他的话,“张明德遇到那位高人可是在多年之前,那时夔根本都还不是现在的何馗吧。”
“可是何馗有手下不是么?比如九夜。就算他自身无法行动,他也可以派手下替他去完成这件事。”白川又游刃有余的扳回一城。
“嗯……”叶寒只好咬唇继续拼命思考。
“这样假设怎么样……”白川决定点拨一下他。
“虽按墨鲫二哥的说法,夔早在千年前被我打的几乎元神涣散。但假如他在百年前已恢复意识,然后吩咐手下埋好张明德这根线……”
叶寒打断他道:“这和你刚才说的话一模一样。”
“不,不一样。”白川笑着摇头。“你听我把话说完。”
“夔的手下利用张明德对长生不老的向往,一直在背后对他下达各种各样的命令,让他在江州百姓的心目中地位越来越高。当然夔的本意不可能这么友善,张明德的利用价值要等到他重见天日之时才能真正显露出来,而这个利用价值就是——利用他在江州的威望,保证祭典的顺利进行。”
“而因为祭典与你息息相关,他料你不会坐视不理,所以想来个请君入瓮?”
白川点头:“这样想并不奇怪,如果以他老谋深算的手段,这次江州的事说不定全是他一手操控的。”
叶寒板着指头数起来:“也就是说,旱灾、叛军、粮仓、张明德、王碧水,全部都是他的计谋。”
“嗯,可以说夔在江州自以为是的下了一盘棋,而包括我们在内,都是棋盘上的棋子。”
白川突然在他面前凭空变出一串水珠。
叶寒看到晶莹剔透的水珠们在半空中上下浮动,好不有趣。
“你看,”白川用指尖将水珠一颗一颗送到叶寒面前。
“洪水和旱灾是为了引起我们来到此地,叛军和粮仓是为了得到县令的匕首,张明德和王碧水是为了逼我们下江,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
叶寒觉得这个词都快被他们说烂了,他有气无力的答道:“拿到那个破壶。”
说完,他将小水珠们汇集在一起,拿手指戳着玩。
“就为了那种东西,竟让江州民不聊生、饿殍遍地……这种人的确该杀。”叶寒用水珠在空中写了个“杀”字。
“可我想,那种东西在夔眼里的意义应该不一般。”白川抹掉叶寒的“杀”,在他面前写了一个“妖”字。
“妖怪对强大的追求是无止境的,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可墨儿不就很好么?”叶寒反问。
“妖怪当然也有各种各样的,但我说的是他们的本性。别忘了,妖怪最初都是由牲畜修炼而来,不管他们的外貌再怎么接近凡人,他们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最原始的欲望。”
“你是想说,这就是夔如此执着炼妖壶,为它不折手段的原因吗?”
“不是。”白川很干脆的摇头。
“……”那你在这大谈什么妖怪的人生哲学?
叶寒咬牙切齿的瞪着他问道:“那你说的‘意义不一般’到底是指什么?”
“不清楚,不过应该和墨鲫二哥有关。他和夔之间的渊源绝没有他自己所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不过他不想多谈,我也懒得去问。”
白川耸耸肩膀道:“反正现在江州的事我们已经解决的七七八八,到时等祭典一弄完,他们的恩恩怨怨他们自己去解决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到最后空闲的反倒是我们,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叶寒摸着鼻子笑起来。
白川瞟了他一眼道:“这有什么不好,本来就和我们没多大关系,你我完全是被牵连的。”
“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