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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最高级的会所做SPA也不过如此了。
小猫异常的乖巧,洗澡时非但不挣扎,反而露出很享受的模样,男人微感意外。不是说猫都是怕水的吗?这一只似乎不太一样呢!不过小家伙不挣扎肯配合是好事,他可不想被挠上一爪子。
男人给小猫打了两遍沐浴露,反反复复地冲洗干净,这才用干净的毛巾给他擦干身体,然后拿出吹风机,调到最小档替他吹干毛发。
叶景梵此时已经完全放下戒心,听任男人给他翻来覆去的吹毛,热烘烘的暖风吹得他昏昏欲睡,上下眼皮直打架。
男人让小猫趴在干净柔软的毛巾上,前前后后地吹毛,屁股处的毛发最厚,吹风机对着叶小猫的小屁屁烘着,连裆下的敏感部位都不放过,让他微感尴尬和不适。
突然,男人把小猫拎起来,修长的手指分开他的两条后腿,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的胯…下看。
叶景梵迷迷糊糊的,没弄清楚男人想干什么,便听之任之的随便他摆弄。
男人轻轻拨弄他的私…处,轻笑道:“呵,原来你是只小男猫啊!”
叶景梵被男人的动作惊呆了,瞬间被上万伏雷电劈成焦炭!紧接着,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
他他他……竟然在检查自己的性别,还用手摸了他的小兄弟!虽然此时叶景梵的小兄弟只是一个粉粉的小肉芽,但这样的行为严重挫伤了他男子汉的尊严!
叶景梵的脸腾地烧起来,幸好他脸上毛厚遮住了皮肤,看不出异样来。他跌跌撞撞地跳起来想逃跑,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摁住,他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这双有力的“魔爪”。叶景梵扭了一会儿,就筋疲力尽了,不得不屈服认命,凄苦地趴着装死。
男人不知叶景梵的心思,只是温柔地抚摸小猫的毛发。捡回来时小猫脏得像个小泥球,浑身被泥浆尘土裹着,完全看不出毛色,现在洗净吹干之后,才露出原本漂亮的毛色来。
他才一个多月,浑身覆着一层柔软的绒毛,呈现出罕见的暖棕色,毛尖还带着淡淡的金黄色,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的华丽耀眼。
男人望着异于平常的毛色怔怔出神,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小猫顺滑的皮毛,突然,两指捏住小猫的后颈皮,轻轻地将他提了起来。
叶景梵突感到后颈一紧,整个人,哦不,整个猫凌空而起。
他惊慌地睁大眼睛,正对上一双温润漆黑的眼眸……
一人一猫眼神在半空中相撞,彼此都愣住了!
怎么竟是他?
叶景梵惊异地望着男人熟悉的面容,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苦笑。
他万万没想到,他的救命恩人竟然是阮清砚!这个男人是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曾经最铁的兄弟,可就在一年前,阮清砚却出卖了他,伙同外人设计陷害他,事情败露之后,叶景梵本想将这叛徒抓回来好好审问,可是没等他下令抓人,阮清砚就消失不见,再也找不到人影了。
叶景梵以为他畏罪潜逃,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却没想到阮清砚并没有跑远,而是隐居在东城这么个不起眼的小胡同里。东城不是兴义帮的地盘,也难怪叶景梵的人找不到他。大隐隐于市,阮清砚倒是挺聪明的!
黑道中人最讲究恩怨分明,有恩必偿,有仇必报。这个人救了他,叶景梵心中记下这份恩情,将来必定会找机会偿还,可是对象是阮清砚的话,叶景梵就心情复杂了。
虽然不知道阮清砚背叛自己的动机是什么,但落到他的手中,恐怕凶多吉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叶景梵想着,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蒙上一层阴影,深蓝色的猫眼不由得流露出森冷的戒备。
而此时的阮清砚心头却是另一番滋味。
暖棕泛金的发色,深邃幽蓝的眼眸,眼神霸气隐然,让他一瞬间就联想起那个冷酷的男人。
阮清砚眼前一阵恍惚,心脏砰砰乱跳,激动得不能自已。
难道是上天可怜自己,所以赐给他一只跟他那么像的猫咪么?
叶景梵一眨不眨地盯着阮清砚,浑身戒备,可是过了半晌,只见阮清砚眼圈泛红,唏嘘了半天。叶景梵搞不清楚对方的心思,不耐烦起来,撩起后腿去蹬他的手。
“嘶……”阮清砚一个不防备,就被小猫锋利的指甲抓个正着,手背上渗出血来。
阮清砚吃痛松手,叶景梵啪的落到地砖上,撒开四爪夺路而逃,可惜浴室的门窗关得紧紧的,他根本无路可逃。
阮清砚一步步逼近,叶景梵一步步倒退,一直退到墙角,无路可逃,他弓着腰,竖着尾巴,龇牙咧嘴的喵了一声。
阮清砚蹲下身子,凑近小猫,柔声道:“乖猫咪,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叶景梵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眼中戒备之色不减,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警告声。
阮清砚见小猫不愿亲近自己,不禁有些受伤,表情落寞起来,低叹道:“连你也不要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包养啊~~~
☆、尊严碎成渣
阮清砚见小猫不愿亲近自己,不禁有些受伤,表情落寞起来,低叹道:“连你也不要我么?
他本就是温润清朗的男子,软声低语、神态落寞的模样让人难生恶感。叶景梵跟他自小情谊深厚,比亲兄弟还亲,见他并非凶神恶煞或者满腹心机,戒备的心思便放松了少许。
瞧阮清砚这样子,应该并没有认出自己真实的身份来,叶景梵略略松了一口气,冷静了下来。
阮清砚这时也回过神来,自己怎么没出息到跟一只猫说这些呢?流浪猫对于人类自然会有警惕心,尤其是它刚才还被人追打伤害,会恐惧戒备也是正常的吧!
“小家伙,你肯定饿了吧?来,我给你弄吃的去。”
阮清砚用柔软的毛巾包住小猫,抱着他走出浴室,轻轻地放在沙发上。
“乖乖待这里,不要乱跑哦!”
叶景梵心知,作为一个有气节的人,他不该留下,接受仇人的施舍,可是对于一只饿惨了的小猫来说,什么也比不上食物的诱惑大。他一步都挪不动脚,只是直勾勾的望着男人走进厨房的背影。
算了,等填饱肚子,有了力气再逃吧!
叶小猫自我安慰着,乖乖地蹲在厨房门口,等待男人给自己准备吃的。
阮清砚打开冰箱,心里有些发愁。当时看着小猫被追打很可怜,一时冲动就抱了回来,可是他从来没有养猫的经验,更不清楚这么小的猫应该喂什么。
他犹豫地取出一瓶鲜牛奶,对着叶小猫摇了摇:“这个,你能吃吗?”
叶景梵下意识的想点头,好在他总算记得自己现在是只猫,要是会点头的话也太奇怪了,于是他不得不强忍住,双眸灼灼的盯着牛奶瓶子,伸出舌头来舔了舔鼻子,一副嘴馋得要死的样子。
阮清砚心领神会,用小碗盛了小半碗牛奶,放进微波炉热了半分钟,端到叶景梵的面前。
叶景梵闻着香醇的奶香,顾不得矜持,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把整颗小脑袋埋进碗里,吧唧吧唧的舔食起来。
阮清砚忍不住会心微笑,伸出手摸了摸小猫的脑袋,怜悯地道:“可怜的小东西,饿坏了吧?”
阮清砚的用词让叶景梵僵了一下,差点被牛奶呛到,然而对于食物的渴望让他不得不放下自尊,先解决自己的果腹之欲。
爱笑就笑吧,反正你笑的只是一只猫,跟本大少木有关系!
叶景梵自欺欺人地把头埋得更深,不一会儿就把小半碗牛奶喝光了,连碗底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阮清砚望着小奶猫的嘴角和下巴都沾着乳白色的牛奶,看上去像长了一圈白胡子,样子别提多滑稽了,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笑笑笑,笑你妹哦!
叶景梵瞪着大大的杏仁眼,气呼呼的转过身,抬起小肉爪擦嘴,却被阮清砚阻止。
“啧啧,小脏猫,刚刚给你洗干净,又想弄脏爪子?”
阮清砚语气戏谑,但手上的动作却细致温柔,轻轻捏着他的小下巴,用柔软的纸巾替他擦去残余的奶渍。
叶景梵望着男人温柔清朗的眉眼,心情有些复杂。如果他能开口说话,定要好好问一问阮清砚,当初到底为什么要背叛自己,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他?如果不是铁证如山,连他也不敢相信,跟他情同手足的阮清砚竟会出卖他!
叶家和阮家的关系要从上一辈说起。阮清砚的父亲名叫阮行健,是叶景梵的父亲叶兆龙的得力下属。阮行健一生忠心耿耿,跟随叶兆龙打下兴义帮的基